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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工雄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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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老,你看看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要是哭坏了身体,我到那再找一个总理去?”转头我又对闻讯赶来的老婆说道:“老婆,快去给林老拿快热毛巾去。”
  “不用麻烦娘娘了!”林则徐掏出手帕来,擦干净了眼泪。
  “林老我这次找你来,其实是想和你说,我想辞掉这个帝位!”
  “什么!万万不可啊!”林则徐吃了一惊,连忙阻止道。
  “林老,你别急,听我慢慢说来。我有辞掉这个帝位的想法也不是一天二天了,自从在大会上宋仁军口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后,我就有了这个想法。”
  “宋仁军,一狂夫尔,不足一信!”
  “宋仁军这人本质并不坏,他不过做事有点激烈,有点不计后果而已。”
  “礼为大丈夫立世之本,无礼狂夫,不足与谋!”
  “……”林则徐字字有理有据,让我找不到反击理由。
  “万岁!”林则徐见我顿住了,自己开了话题,“如今这局势,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万岁即已称了帝,就不可能再反悔过来。若反复,叫天下百姓如何看待?叫臣民如何看待?叫洋夷如何看待?人无信不足以立身,君无信不足以立国。万岁已是一国之君了,又岂能言而无信?政令都不能朝令夕改,更何况国体?君无戏言,为何无戏言?那还不是因为国君是一个国家的代表,他说的话就是法律……”
  “林老请您打住!”林刚徐说起话来,如涛涛黄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真不愧才子之名啊。我要是不止住他,恐怕理由还没有讲出来,我就投降了。
  “林老,我想辞掉帝位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想想看,我称帝才多久,就发生了那么多事,过去的同学、挚友、师长、工友们看我的眼神全变了,一个个对我敬多于爱。以前他们要是有什么想###直接告诉我,这也便于我改正错误。可是现在还有几个人敢在我面前直言不讳?
  听不到别人心理话,我又不是圣人,那还不犯错误?还有,现在我们新政府处于巩固发展期,需要一个和平的环境。可是我一称帝,道光就坐不住了,派来了他千万巨银打造的新军。如果我不称帝的话,道光也不至于如此猴急吧!若是再给我二年时间,等内政走上了正轨,以百万大军挥师北上,几可以一鼓而定天下,如此速战速决,对天下所造成的伤亡也一定是最少的。
  但清新军南下,一切都乱了套,打败这股清兵并不难,难的是打败之后我又没有足够的力量趁机北上,接管天下。这样的话,满清必定不断的遣兵来战,势必使战争变得旷日持久起来,直到打到满清经疲力尽为止才会暂时休战。清兵也是我们炎黄子孙,我岂能忍心看到同胞的血泪白流?能减少一点伤亡就尽可能的减少一点伤亡。这是我在解放战争中定下的国策,决不更改。
  前面所说的还不是最坏的情况,在满清的眼中看来,这天下原本就不是他的,必要时可以舍弃,退回关外。北方的俄罗斯,贪婪我中华的丰腴土地的野心从未断过,现在满清手中还有能战之兵,有供饷之银。若是战争旷日持久的打下去,难保满清不会出卖土地以换取俄罗斯的支持。到那时给我们增加解放战争的损失不说,在打倒满清之后还要立即展开与俄罗斯的卫国战争。这对在解放战争之后急需时间休养生息,发展经济的我们是十分不利的。
  如果从百姓的角度来考虑,从现在起到打败俄罗斯,至少要度过十年的战争时期,过一二年的苦日子也许百姓还能凑合,但过十年的困苦的日子,谁也受不了啊。而这一切本是可以避免的,避免的方式也很简单,只要我放弃这个帝位,公告天下我没有称帝之心。我虽在一定程度上会失信于民,但比起数以千万计的炎黄血泪来说这又算得了什么?”
  林则徐听我说完,竟又老纵横了,道:“陛下爱国爱民之心天地可鉴!臣等不如也!”说道竟要对我施三跪九嗑之礼。
  “林老,不可如此!”我急急搀住林则徐想拉他起来。
  “陛下这是臣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用这跪皇上的大礼,陛下请成全老夫吧。不为别的就为陛下,为天下万民计,放着帝位不要。如此大德大义,堪称千古一帝,当受老夫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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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政治游戏(2)
真没想到,林则徐从他内心来讲也并不是绝对支持我称帝的。看来人贵有自知之明,这个自知之明还真是可贵啊,要不是我及时省悟,还真不知会给中国带来多大的损失。
  看着林则徐伏跪于地,日渐削瘦的身躯,我心底百感交集,禁不住的回忆起史书上关于林则徐的记述:林则徐(1775…1850)字少穆,福建侯官(福州)人,嘉庆进士,1837年任湖广总督,38年任钦差大臣,赴广东查禁鸦片,次年到任……
  等等!我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林则徐(1775…1850)1850?那岂不是在1850年去逝?现在已是1841年了,那么林则徐只有9年可活了?想到这我吸了一口冷气,林则徐不长寿啊,只能活过七十五岁,这与我们后世的那些领导动不动,就百八十岁的相差太远了。
  自从林则徐在这当上总理以来,国务繁忙,终日操劳。历史上他有七十五岁的寿,现在还真不知会不会减寿。周总理怎么死的?还不是累死的!这个总理位可不轻闲啊。怎么着我也得为他减减负,延长一下寿命。
  人要想长寿要注意些什么呢?首先得合理作息,大凡劳心之人要想他们自觉的按时起床,按时吃饭,按时睡觉,那根本不可能,除非有人监督他,不过像他这样的重臣,谁又能监督得了呢?想了片刻,我就有了答案。
  还有就是减负,削权当然是不行的,多找些人去帮他,总可以吧。这样的话可以设几个副总理,可是谁能担任副总理的大任呢?晕了,这样的人才在我身边我还真找不出一个,满清那呢?垄自珍也许可以,龚自珍(1792-1841)字瑟人,号定庵,清思想家,文学家,魏源的同科好友……
  晕了,他的寿命今年到期啊!怎么只有四十九岁?他是怎么死的?病死的?不至于吧,垄自珍是进士出身;又官至礼部主事。不至于没钱看病吧。那是怎么死的呢?被道光杀了?他们的言行到真有可能不容于道光。这样的一个人才,就这样死了还真可惜,得想办法救他,这事就交给情报省去办吧。
  魏源也许可以用用,不过不知此人怎么回事,都随使团周游列国环游地球一圈回来了,怎么还对我老大的意见,不肯来见我,也不肯出仕。或许林则徐可以说动他。
  想完了这些,我发现林则徐正愣愣的看着我,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想必他也知道我想事情时有爱发愣的毛病了,所以习以为常。我对林则徐报以歉意一笑,道:“林老,刚才我想到了些重要事情,不好意思啊!”
  “那里,那里!”
  “林老!从国务院成立到现在已有四个月的时间了,不知你现在感觉如何?身体上还吃得消吗?”
  “不当这个总理老夫还不知道,一当上老夫才明白这个职位比起满清的军机大臣加大学士还重要啊,每天的案牍堆积如山!”
  “休息得可好?”
  “不到子时不以眠,鸡鸣又起起,啊——欠觉啊!”林则徐从刚才的问策中放轻过来,觉得身体劳累得很。
  “我见你国务繁忙,身体每况日下,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我想给你配几个副总理,林老你看如何?”
  “求之不得!不知何人可当此任?”
  “魏源如何?只是魏源大才,好像不想出仕,得好好劝劝才行。”
  “他这人老夫清楚,心理有疙瘩,还是算了!”
  “哦?他有何疙瘩?怎么不说出来,这天下没有解不开的结,只要说出来开诚布公的谈谈也就解开了。”
  “他这个结大着呢,不好解!”
  “林老,这事你可得帮我啊!”我满含期望的望着林则徐。
  “他对陛下的政策不理解,说陛下对内搞愚民政策,对外搞殖民扩张!”
  “什么!”我瞪大了眼,真没想到这个魏源是这么理解我的政策的。看来这个误会可不小,不过只要找到病因了,要解开并不难,此事宜早不宜迟,“走!林老我们现在就去找魏源去,这事不解决以后误会只会更大!”
  我扶着林则徐走到门口,又猛的想起一件事,叫林老在门外稍等,自己返回书房,展开一张白纸,用毛笔在上面写了一行字。折好字条后,又找来一个鸡毛掸子。这才走到门口将纸与鸡毛掸子交给林则徐,神秘的说:“这是给师母的圣旨,林老你不许看,一定要交给师母啊!”
  “这是什么啊!”林则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林老这个你就别问了,交与师母后你便知道了。这可是我的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圣旨啊,你可不许违返!”(我称帝那么久了,可是从来没有用圣旨的方式下过命令。所以说这是我的第一道圣旨。)
  “是!”尽管林则徐不理解但还是照做了。
  魏源的别墅离我们的不远,步行几分钟就到了。
  走近了,林则徐老大不客气的猛击大门,将大门拍得山响。
  “默深(魏源的字)开门!”
  “来了,这门与你有仇啊,拍得那么狠!”看来魏源的脾气也不小啊。魏源(1794-1857)清思想家,字默深,湖南邵阳人,鸦片战争时参与浙东抗英战役。郭嵩涛的师父,著有《海国图志》介绍世界各国的历史和地理。主张“师夷长技以制夷”……晕了,这个魏源的寿命也不长啊,才63岁,比林则徐小十九岁,寿命短十二岁。不知,如此短寿与他的火爆脾气有没有关系?
  “吱呀——”门开了。魏源一见是我们两个,“呯”的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
  晕了,第一次吃到了闭门羹。
  靠!我就不信清朝我都来了,还进不了你这魏家的大门!我狂拍大门,将大门震得“呯、呯”山响。
  里面传来骂声:“三更半夜我都睡了,既便是皇帝也不能叫小民不睡觉啊!”
  才几点啊,就想以睡觉为理由拒我于门外?我继续敲,“呯——呯——”
  还不开?继续!
  “呯——呯——”
  开不开?
  “呯——呯——”
  以我的体能敲上一辈子门也不会觉得累,我就不信你魏源不开门!
  吱呀—声,门终于又开了,魏源也不说话,气鼓鼓的将身体让在一旁,算是准我们进去。
  我进门后也不看魏源,上下打量了一下院子,发现这是一座三层洋楼,布置得挺雅致。故意问道:“魏先生这房子住得可舒心?”
  “托万岁的福,还算可以吧!”
  “这可不是托我的福啊,如果要托福的话,得算是托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们的福,全体解放区中国人的福,全国人民的福!可是有的人啊,枉为读书人,一边享受着百姓给的福,一边却明知百姓受苦受难,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却不闻不问,自个儿‘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
  “那用着别人说嫌话,这房子是我买下的!”魏源还嘴硬。
  “你买下的?”我心底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你知道这房子的真实造价是多少吗?你又花了多少钱?我告诉你,你出的这钱里面只有造这房子砖瓦的钱,其他的远比这砖瓦贵十倍的家具和人工钱都没有算!为什么会这样?还不是为了照顾你们!人们为什么造这么好的房子给我们住?还不就是希望我们能够以高薪养廉的方式为百姓多办些实事,多做些好事,少些贪官多些清官。你倒好,一边受着人民的恩慧,一边忘了百姓的期盼,自个儿的躲在这享起清福来了!”
  “大不了,我搬出去住!这儿让给你的那些高薪养廉的清官去!”
  “你——”魏源的这句话让我气得不轻。
  “默深,你这犟脾气也得改一改。今天大家都在这儿,有什么话就倒个痛快,别老撇在心里,坏了自己不说,还把为人民服务的大好日子给担误了。”林则徐趁机劝道。
  “那好,我今天就嚯出去了,讲个痛快!”魏源撇足了劲,铁了心,“我问你,你口口声声说要扫除愚昧,还中国一个朗朗乾坤,可你实际上却借宗教的名义愚弄百姓,搞得中国污烟障气,甚至比以前还不如。你口口声声说,要打倒封建专制,赶走满清皇帝,让民主之花开遍全中国,可现在满清没有赶走,自己却先做起皇帝来了,民主没见到,集权比比皆是。你口口声声说要一统全球,解放全人类,可是你在西方你都干了些什么?借迷信之毒扼杀文明之花,甚至为了点可笑的保密理由屠杀俘虏。”
  “都说完了?还有没有?都倒个痛快啊!我今天就一次给你解释清楚!”
  “这些是主要的,其他的三天三夜都讲不完!”
  “嘿嘿,没想到你给我编了三大罪状啊!那好,我就一件一件的解释给你听。你说我借宗教的名义愚弄百姓,请问你仔细看过我的教义吗?在我的教义里面除了必要的宗教介绍外,全都是近代科普知识!传教得到的钱我一两都没要,全都用来供养开办在宗教场所里的儿童读书!你知道什么是天书吗?我告诉你,那天书其实就是简化字。一个蒙童学会传统的繁体字,需要六年的时间,而学会我的简化字只需要三个月到半年!如此高效率的简化字是后世一百多年的文化结晶。你说我想当皇帝,搞封建独裁?我早就说过,这皇帝位只是临时拿来用用,借以分化敌人的,我从没想过要当什么中华帝国的皇帝!不过我现在发现这称帝的事虽有利,但弊也不少,所以我刚才与林老商议过了,打算辞掉这个皇位……”
  我说到这,魏源吃惊的问道:“这是真的?”
  林则徐答道:“然!”
  魏源听到林则徐肯定的回答后,神色立马变了,由前面的倨傲,一下子变成了羞愧。头也低了下去。
  “……你说我独裁,这不假。而且我也知道民主制才是历史发展方向。但民主制就一定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吗?首先一点,民主制在军队中就行不通,战士问‘敌人来了!怎么办?’难道你还要回答道‘你叫敌人先等等,等我们开完会再做决定!’
  民主制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难以克服的缺憾,那就是决策缓慢。一些议员明知某项政策于国于民都有利。但人是自私的,总会从自己的利益出发,阻碍有益政策的出台。
  当然这如果是在和平时期,吵吵闹闹,担误点时间也没什么,这比起因为独裁导致的政策失败造成的损失要小得多。但如果是在战时,这一切就行不通了,一次战争的胜负往往就在那么几天的功夫甚至在几秒钟之内,抓住了就是胜利,没抓住就是失败。
  你去过美国,因该知道美国有个战时法案吧。通过这个法案,总统可以统揽大权,以军令代替政令,在战时统率三军,进行全国总动员。我们国家现状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现在一个集权的政府比起民主的政府要高效得多,有用得多!
  还有你说我杀俘!你也不看看我杀的都是些什么人?这些殖民者手中,有哪个手上不沾满了无辜土著人的鲜血?难道仅仅因为他们是战俘就不该杀了吗?如果不杀,那些死在他们手中,现在又加入我们中国的百姓,他们亲人们的仇就不用报了?血债血偿,自古如此。以前的人不是做多了,而不是做少了,做得很不彻底,杀人者就一定要他抵命,不管是十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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