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胡匪天王盖地虎-第5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内心之中立刻生出了爱怜的感觉,我感觉我的魂魄已经走到璜春的跟前,并且伸出臂膀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抚摸她、安慰她,给她拭去伤感的泪水!――唉,不是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吗?男人似乎都是这样,面对女人的泪水往都会化作一滩烂泥的!
我看着璜春,说:姐,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其实人都是有灵魂的,在这个意义上说,人与人之间没有永别,有的只是短暂的分别――你和你的丈夫之间也无非是短暂的分别而已。将来你们的灵魂总有一天会走到一起去的!
璜春抬起头,用充满泪水的眼睛看着我,说:唉,元宝啊,你要是这么说,我的心里还能好受一些!
庄先生说:恩,其实元宝说的很有道理啊!你大嫂死的时候我也是这么想的,才从悲伤之中走了出来,你也要节哀顺变啊!
但是,庄先生说这番话的时候,眼睛里也含着泪水。
璜春停止哭的时候,庄先生已经把我和庄梦蝶的剪影拿到了香案的蜡烛旁边。火苗像贪婪的蛇,忽闪忽闪地就把那两个人物剪影顷刻间化作了灰烬。
璜春给庄先生递过去一个小的白瓷的碗。
庄先生小心翼翼地把白瓷碗端在手中,然后他又小心翼翼地把烧过的纸灰的一半弹到白瓷碗中,他拿起香案上的供酒,倒到白瓷碗里一些,然后递给璜春。
璜春把白瓷碗端过来走到我的面前。
璜春说:元宝,来你把这小碗酒喝了吧!
我说:怎么回事?这时干什么?
庄先生说:喝吧,喝完这碗酒你就有影子了!
我一听心里十分高兴,接过碗打算一饮而尽。
但是,庄先生马上阻止了我。
庄先生说:元宝啊,你慢点,就要是喝快了,影子就会一闪而过的,那样你就永远没有影子了!
我很后怕,幸亏刚才没有一饮而尽那碗酒。
我小口慢慢地喝着。这时我看见庄先生又用一个纸包把剩下的纸灰包了起来。庄先生边包边说:梦蝶这几天应该能回来一趟!等她一回来就让她也把这纸灰喝了!
我喝着碗里的酒。
这时,我发现地面上在逐渐的显现出我的影子,不过速度很慢――我喝一小口酒,地面上的影子就长一截。再看看香案上边那幅画里的影子,它的长度恰恰相应地在一点点地缩小。
大概有半个时辰的光景,我喝完了那小碗酒,而此时我的影子已经在地面上恢复了――健全的感觉真的是太好了――人啊,那管是影子缺失了也是不健全的!
我盯着印在地面上的自己的影子,内心充满了喜悦,我真想告诉所有的人――我又有影子了!
这时侯,只听见外边朱先生在说话。
朱先生说:哎呀,好呀,梦蝶、地虎,你们怎么回来了啊!
第一百零四章 座山雕下山
朱先生的话使我们的目光都投向了外边。
这时侯,我们已经听到了门外响起的脚步声――地虎和庄梦蝶此时已经走进了庄先生的屋子。
我看了看庄小姐,她现在果然和我先前一样,地上也没有影子。
地虎的变化很大,他现在剃了一个光头――那光头最明显的特点是发光,那种光有一种刺眼的感觉,让人一看到那种光就有一种畏惧的感受――才想起地虎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的长工了,而是一个新的匪界的头领了――可能是凡是胡匪首领之类的人一般都用这种光头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与众不同,在兄弟面前展示自己独特的威严――地虎的光头使我对他也产生了一点距离的感觉。
我向地虎眨眨眼睛,但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有时候身份变化了以后;人与人之间就会显示出并产生距离的感觉,这可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的确,地虎现在的面貌已经不再是一个长工的气质,他的气质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扫先前的猥琐,而显示出一定的狰狞!现在他的眼睛里边闪射着刺人的光芒,还有,就是地虎的脸比原来大了很多,看来地虎这段时间长了不少的肥肉,他的肚子也明显的大了不少,走起路来有一种臃肿的感觉――不像是虎,反倒像猫――我似乎觉得在咱们这个国度里边,人的身份一旦走向稍高的地步,伴之而来的往往就是肉的增长和智商的下落。
我正在胡思乱想,这时侯地虎走到了我的身边。
地虎说:哎呀,元宝啊,这才分开几天啊,你怎么瞅着我发生呢?难道你不认识我了?
我瞅瞅地虎的光头。
地虎马上摸摸自己的光头说:噢噢噢噢,我剃了一个光头你就感觉我陌生了吧?
我说:也不是,说不清怎么回事!
地虎摸着光头说: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绺子里边,由于我们总是得出去“别梁子”,所以总是免不了打斗,打斗的时候就免不了拽到头发,所以,我规定我们绺子里的兄弟一概都留光头。所以,我们绺子现在在江湖上人称“光头绺子”。
我说:你们真厉害,刚刚建绺子,在江湖上就这么有号?
地虎说:江湖上的号和江湖以外不同,它不是靠年头多排出来的,而是看谁起号以后发展的快,我们现在比较有号!因为我们原先是在地里干活的,所以有的是力气,所以现在干人就不费事,所以那些老字号的绺子就必不过我们!
我说:哦!
此时,璜春和庄先生在招呼庄小姐去喝香案上的那些纸灰酒――以便庄小姐也恢复影子。
我接着和地虎说话,我说:地虎你说的“别梁子”是怎么回事?
地虎说:元宝,“别梁子”就是“打劫”。
我瞅瞅地虎,说:哦,你们现在也打劫?
地虎说:是啊,打劫!当胡子不打劫怎么行!就像种地的不打粮一样,就得挨饿!
我想起地虎当时离开黑城山庄的时候,似乎说过当了胡子也不准备打劫的!
我没说什么。
地虎说:元宝,另外,我现在也不叫地虎了,入了绺子的人都是有号的,平时都叫号,而不叫名!
我说:那你现在叫什么?
地虎说:我叫“座山雕”!兄弟们私下里叫我“三爷”!
――真是没想到,先前连孙子都不如的长工地虎,做了土匪以后竟然成了大家喊叫的“三爷”。妈的,这是怎样一个变态的空间啊!
我说:哦,你不叫地虎了,改叫“座山雕”了?
我听完地虎的话,在嘴里念叨说:威虎山――座山雕,座山雕――威虎山!
地虎说:恩,但是为了记住我叫过地虎这名字,所以,我们绺子现在所在的山头叫做“威虎山”!不过,元宝,你可以叫我地虎,咱们胜似亲兄弟。
我说:行!那我还叫你地虎!
座山雕地虎说:这名字起的好吧?这是我求南山老道帮我起的名字――绺子的名字起的好坏有时候决定了绺子的前途啊!
我瞅瞅眼前的这个座山雕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和他的距离越来越遥远了。
座山雕说:改天元宝你和我到威虎山逛逛,我现在的生活不比孙悟空在花果山差。
我说:恩,会的,时间恰当的话我会到威虎山去的!
这时侯,璜春领着庄小姐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说:庄小姐,咱们很久也没有见面了,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梦蝶瞅着我说:我这次回来就是领着大家走的!
我有些疑惑,说:往哪走啊?现在黑城山庄是百邪不侵的地方,咱们为什么还要走啊?
此时,庄先生和朱先生走了过来。
庄先生说:元宝,你这样看问题就没有长远的眼光了!虽然现在黑城山庄显得太平,但是,偌大的中国却不太平,日本人的军界和他们的阴阳术界正对我们的中国虎视眈眈呢!昨晚我夜观天象,发觉西天角的星光晦暗,给我的感觉是日本阴阳术界好像又再搞什么阴谋活动,只是具体的情况我没有看出来。现在需要你们离开黑城山庄暂且到地虎的山上去住一段时间,黑城山庄现在只能留下我一个人,我要在这里边修炼一段时间萨满神功――修炼萨满神功是需要绝对安静的!
我说:那庄先生,您什么时候能够传授我萨满神术啊?
庄先生听我说完皱皱眉头,说:元宝,不该你问的你也不要问,等你们到了威虎山以后,璜春会安排你的,到时候,你听从她的安排就可以了!
朱先生晃晃头说:庄先生,你放心在这里练功吧,我会带好他们的!
――朱先生毛遂自荐马上成了我们这些即将奔赴威虎山的人的头儿。
地虎――不,该叫座山雕,他摸摸自己的光头,然后白了一眼朱先生――我估计他可能是听了刚才朱先生的话感到别扭!
我们各自散去以后,分成了三伙。
――庄先生留在屋子里仍然在往香案上上想香。而那幅曾经有我和庄小姐影像的神奇布匹,此刻已经恢复了布的本色。不知道这匹布上将来还能显示出谁的影子!
――大状和庄小姐还有璜春去璜春的屋子里去了。
――我和朱先生还有座山雕地虎、鳌头鬼回到了我和朱先生的屋子里。
在路上,座山雕地虎看着鳌头鬼小声地跟我说:唉,元宝,你们在哪里弄这么一个可以走动的骷髅啊?
我也小声说:他叫鳌头鬼,是我们的朋友!
座山雕地虎说:恩,好啊,他这形象比僵尸小五吓人多了,将来到俺们威虎山,想办法组建一队骷髅兵,那我想我们绺子就会在众多的绺子里独占鳌头了!你想啊,这样的骷髅兵往那一站,谁还敢和我们打啊?到那时,我看哪个绺子敢不听我的!
鳌头鬼大概听到了一点我们的谈话,回头瞅瞅我们。接下来,我看到座山雕地虎的光脑袋上渗出了汗水。
座山雕地虎说:唉呀妈呀,真是吓人!
我们走进屋子的时候,座山雕地虎站在屋子中央,他似乎有些感慨,有一种旧地重游的感觉……
第一百零五章 座山雕选军师
地虎站在我们曾经共同住过的房子里边;似乎颇有感慨。他叉着腰站在那里,眼睛环视着四周,仿佛陌生一般。
我瞅瞅地虎,没有说什么,真不知道地虎此刻是什么心态。
朱先生走到地虎身边,说:唉,地虎啊,现在你旧地重游有什么感想吗?
地虎听完朱先生说话,摸摸自己的光头,说:什么叫“感想”?我是觉得人应该敢干!那时候如果我不是敢干领着兄弟们去了威虎山的话;那么我们估计现在还是得二十几人挤在这一铺炕上;唉;那时候兄弟们挤在一起连翻个身都成问题啊;娘的;放个屁臭一炕人!
我听了地虎的话感觉有点恶心。
朱先生听地虎说完,瞅瞅我说:唉,元宝啊,还是咱们爷俩不行了,偌大的一铺炕,人家都出息了,现在就剩咱们压炕了!
我真不知道朱先生整天手不释卷的样子,竟然弄不懂什么叫出息――地虎他们无非就是由长工变成了土匪――土匪、土匪――说明他们不但是匪,而且还很“土”――这怎么能叫做出息呢!
晚上,吃完饭,还是我和朱先生,地虎回到了我们的屋子里住,鳌头鬼又回到后院的马号的草堆里去住。鳌头鬼临走的时候,我告诉他再替我喂一次马――因为晚上马还要吃“夜宵”!鳌头鬼似乎有些不情愿。我告诉他地虎是我的朋友,他回来了,我得和他叙叙旧。鳌头鬼还是不情愿的样子,临走的时候拿走了我那把手枪。
睡觉的时候,我们把屋子里的灯关了。
地虎躺在炕上还是不住地感慨。
我说:地虎,你现在在威虎山过的怎么样?
地虎说:挺好的啊,兄弟们都很给我面子!
朱先生说:地虎,那你现在住什么地方?
地虎说:我现在自己住一个屋子,那屋子很大的,而且那屋子被兄弟们给我弄的老漂亮了!
我说:那其他和你一起出去的兄弟住的怎么样?
地虎顿了顿,说:恩,他们现在还是许多人住在一个屋子里。
我疑惑地说:那你现在怎么不和他们住在一个屋子里呢?
朱先生“哼”了一声,说:元宝啊,你怎么连这点都不懂呢?现在地虎是那里的头儿,做头儿的当然不方便和手下的兄弟住在一起,当官的要骑马、坐轿,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唉,我还是怀疑朱先生是白读那些诗书了,说起话来竟然这么下贱!
地虎说:唉,开始的时候我也很不习惯,你们想啊,原来咱们在这铺炕上的时候,每天晚上是多开心啊――谈女人,胡诌八扯的挺有意思,到那突然自己一个屋子了感觉很不自然呢!不过后来就好多了!
我说:后来怎么了?
地虎说:后来就不是我一个人住在屋子里了!
我说:那后来谁陪你去睡的?
地虎说:兄弟们给我找了女人!
我说:哎呀,这么说地虎你成亲了?
地虎说:不,元宝,我没成亲!
我说:都有女人晚上在屋子里陪你睡觉,那还不是成亲吗?
地虎说:不是成亲,那女的不叫我男人,我也不叫她女人!我们就是单纯地“睡觉”。完事兄弟们就把她领走!
我说:领走干什么?
地虎说:领走了就叫兄弟们享用了――在我们绺子里“裂子”都是我这样的老大先压,然后才能轮到兄弟们压!
我说:那女的你们公用?
地虎说:是啊,山上女人有时很是金贵的。不过我每几天就能弄上一个!现在可不像先前了――先前我只能是和兄弟们躺在这铺炕上想女人,现在我们兄弟们完全可以在任意的炕上弄女人了!唉,要是我们早些有女人可以弄的话,痔疮也就不至于去听人家窗,也更不至于变成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了!
我听完地虎的话眼冒金星――在满眼飞舞的金星里边,闪动着地虎在炕上弄女人的身影,闪动着痔疮不男不女的阴阳人面容。
朱先生躺在那里长叹了一声说:唉,地虎啊,你现在行了,现在你差不多是夜夜做新郎啊!元宝、地虎啊,你们其实不知道啊,“夜夜做新郎”应该说是所有男人的最高梦想啊!只是大家都不说出口而已!
我把头歪向朱先生的方向,我说:哎呀,朱先生,你说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啊,亏你每天捧着诗书摇头晃脑地读个没完,你怎么这么恶心啊――难道你读的书里的那些先哲都是像你这德性啊?
朱先生说:那是,正因为我读了那么多他们的书,我才更知道、了解他们!――其实,只要是男人都一样!那些男性的先哲往往都是因为食、色、性无法得到满足才操笔为文的,要是你给他们个三宫六院的话,他们还能有操笔的雅兴?
我说:那他们不操笔操什么?
朱先生说:还操什么?你说操什么――操*呗!――所以说,咱们那些所谓的先哲写的文章无非都是“吃醋文学”――就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我看透了!
我说:看透了你还看?
朱先生说:我现在看那些书就是看热闹!
地虎 地,大概摸了摸脑袋,地虎说:朱先生、元宝啊,你们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啊!
――隔行如隔山――地虎的话叫我们摸不着头脑,朱先生的话也叫地虎摸不着头脑!――但是,当交谈的双方彼此“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往往彼此之间就会产生崇拜――今天,书卷气十足的朱先生已经明显地对地虎的匪首身份产生了崇拜,接下来,地虎又对朱先生产生了崇拜。
地虎说:朱先生啊,你说吧,我虽然听不懂你刚才说的话,但是我总是感觉你说的话一定是挺高深的!
――其实,有时“不懂”和“高深”是可以画上等号的!
朱先生说:我连读带教的和书打了大半辈子交道,别说是谈这些事情,就是谈兵法我也没问题!
地虎果然对朱先生崇拜备至,地虎说:那好啊,朱先生,你既然懂得兵法,跟我回威虎山以后,就做我的军师怎么样?
地虎说完,屋子里陷入了一片沉静――地虎在等待回答;朱先生大概在思考;我在惊讶!
过了一会儿,朱先生没有说话,地虎有些等不及了,地虎说:怎么地,朱先生,你不愿意吗?你要是答应我的要求,做了威虎山的军师,那我可以让你实现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