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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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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显然领悟不了“连理枝“的含义,白禹对这种庸俗傻气的问题不予回应,走出门去。玉术一愣,突然灵光乍现,肯定是师父一个大男人拉不下脸来绣花。
大半夜了,白禹门外却还传来玉术的声音,“师父,开门啊。”白禹此刻正忙手头切药之事,无暇分神理会她,“门未锁上,自己进来。”之后他听到的,是极响的一声“砰”,门居然是被她用脚踹开的。白禹皱眉,不悦地看向门外。只见玉术双手端着一只木盆,里面冒出白色雾气,还有辛夷芍药之香飘进屋来。“你这是作何?”白禹怔住了。
后又见玉术再次伸长她的“**”,将门反勾上,笑眯眯地向白禹走来。“玉术不会做什么事,师父赠衣之恩,无以为报,想想还是为师父洗脚吧。”转眼间已来到白禹身前,俯身将木盆放下,作势要为白禹脱鞋,却被他一手拦住。白禹吓住了,向来都是他在照顾玉术,如今却要她为自己洗脚,他的心不自觉地惶恐。
“师父,这盆药水玉术熬了一个时辰,水凉就失效了。”玉术早料到师父不会答应,决定要与他死缠到底,俗话说,烈男怕缠女。
“那我自己来便是,你且去一旁坐着。”白禹低下身子去推她。
玉术耍赖的功夫可是一绝,扑向前去抱住白禹的腿,死死不放。“师父,你就允许徒儿这一回吧,就一次,否则玉术身上这衣服也穿不下去了。”白禹听后仔细一看,她果真早已换上了那身新衣,比意料中的还要合身。她试图将腿移得更远,与玉术的手较起劲来。白禹力大,玉术很快就要失势,索性一把放开手站起身来。“师父,徒儿现在就将衣服退还与您便是。”说着双手去解自己衣领右方的斜暗扣。
白禹瞪大了双眼看她,她居然真的在自己面前脱衣服而且,衣领处还露出些微诱人的红色来?很快地,她已经在解腰带了,腰带一落,整件衣服都将会落到地上。白禹连忙喝住她:“休得无礼,你快住手。”他清楚自己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夜深时分,还是在自己屋中,孤男寡女的,控制得了自己那就是怪事了。可玉术丝毫不知危险,还在继续中,没有停下的打算。最后的关键时刻,白禹只能投降,无奈叹气:“为师答应你。”对待这个徒弟,他是越来越没办法了。
玉术暗自松了一口气,好险,其实外衣一脱,她里面就剩一个鲜红的小肚兜了,刚才她还在犹豫如果师父再不答应,她是否该改变计策了。但还好,师父果然是君子。
玉术双手托着白禹的脚,轻轻将外靴和里袜脱下,将双脚带入水中。白禹的脚部皮肤其实很嫩,右脚踝却有一道狰狞着地狭长伤疤,玉术判断,那是刀刃割伤所致。她不清楚师父在遇到自己前究竟经历过什么,也不会去问,残忍的过去就如一场噩梦,让它随着时间而去好了,现在,有她陪在师父身边。
她用手细细的搓揉着每一处,让药水能充分浸泡到各个地方,深深浅浅地按捏着。白禹一直注视着身下低着脑袋认真干活的玉术,她的手很软,贴在自己肌肤上,很微妙的触感令他心里泛起阵阵涟漪。渐渐地,身体的某处在极其舒服新鲜的触感下起了反应,他赶紧用手抓起书卷,挡在渐渐隆起的地方,努力平息着内心的波涛。屋内安静的只有偶尔被拨弄起的水声,时间静静流淌,岁月静好。真正理解幸福,似乎是从遇到玉术之后,她带给白禹的暖意令他流连,再也挥舍不去。
玉术端着木盆离开时,白禹叫住她,“玉术,芍药太多,二钱就够,辛夷还可多放半钱。”玉术的脸僵住了……白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得高深莫测。
玉术在屋内捣弄一宿,第二日大清早顶着惺忪睡眼敲开了白禹的门,将白禹吓了一跳。她拿出自己缝了一宿的香囊交给师父,白禹看那上面歪歪扭扭的针脚很惊异,香囊鼓鼓胀胀的,里面塞了不少香草。
“师父不喜欢吗?”玉术自己也深觉拿不出手,她是给了自己很多鼓励才敢来的,可她真的已经尽力了,脸颊一红,“昨夜里光线太暗,眼神不太好。”她极力为那别扭的针法解释着。
白禹却很高兴,仔细打量着香囊上的花纹,“玉术,这枚白玉环绣得还很不错。”玉术华丽丽地在风中凌乱了,“师父,您看那是玉环?”白禹见她脸色不对,知晓自己说错话了,思索一番,“那是,圆月?”虽然有些缺口不太圆润,但香囊上的图案无非就是这些。
“师父,您没有见过萝芙木么?”玉术的声音很微弱,很怨念,那么漂亮的花儿,如此普通的草药,居然被她绣成这样。
白禹彻底懵了。玉术,真的看不出。
小鸡菜
他们的窝很小,钱也不多,却拥有了一段从此不用漂泊的幸福日子。玉术的小幸福,是看着师父每日都挂于腰际的萝芙木香囊;白禹的幸福,有玉术在身边就好。可是,自从那个叫做“小鸡菜”的女人住进药庐后,所有的平衡都被打破 ,一切都变了。
白禹独自上山采药,留下玉术一人守着药庐,特意叮嘱她对待病人要万分仔细。玉术来回转走大半天,累得趴在药桌上装死尸,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紫衣女子。风尘仆仆掩去不了她的明艳照人,眉若黛柳,杏眼扑闪,浅薄的唇上偷着苍白,少了几许红润,玉术只消一眼就能辨出她此刻极度缺水。仔细看,她的眼角生有一颗红泪痣。女子进门后一直四处打量,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进到药台后方才发现桌上竟趴了人。她定在那儿,毫不避嫌地看了玉术许久。玉术此刻实在很累,抬起纤手微微一指旁边桌上,“喏,那里有水,自己拿一下。”茶水是师父用草药熬制而成,多半是留给玉术在店里解渴用的,茶水的成分里自然也少不了玉竹,师父似乎很爱这味道。女子依言走至放有茶水的桌旁,伸手准备去倒砂壶中的水,这一伸手的动作让玉术立刻从桌上惊立而起。她的双手掌心,深浅不一的几条血痕交错,甚至还在往外渗血,衣袖暗处也布了血渍。
玉术将她双手定住,仔细检查其上的伤口,看来是被荆棘等草物划伤,嫩肉里头还翻出几颗小刺头头来。“怎么伤成这样?”玉术皱着眉头,赶紧取来小针为她挑刺。女子直立在原地,任玉术取弄着手心的刺,一直紧咬牙关,不肯闷哼出声。这时候,刚巧白禹回来了,月牙白的长袍上沾有黄泥和鲜绿的青草汁,渲染出斑斓色彩。他放下背上药篓,笑意吟吟:“玉术这是在作何?”看起来,心情是相当不错的。
听见白禹的声音,玉术明显感觉到女子浑身一震,紫衣女子顾不得此刻玉术还在为她取刺,拨开玉术的手,转过身来,深情款款地望着白禹,喊出一句“禹哥哥”。白禹呆立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紫堇?”女子听见白禹念出自己的名字,飞快地扑过去,双手紧紧抱住白禹的腰,双膝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碰到白禹的小腿,她吃痛地松开白禹,伸出血肉模糊的手去捂膝盖,原来,膝盖也是受了伤的。白禹的神情很是紧张,低下身去撩开她遮在膝盖处的紫裙,女子意识到后面还站着外人,想要伸手去挡开白禹,却被白禹轻轻捉住双手,“紫堇,在哪儿弄伤的?”两个人完全遗忘了站立在一旁的玉术。玉术心里莫名的酸疼,紫堇叫他“哥哥”,白禹却不许玉术如此称呼自己,只许她叫“师父”。紫堇不会是他亲妹妹,两个人一点也不相像。玉术以为,自己就是白禹最亲密的人了,原来,亲密之外,还有更亲密。
“玉术,去药房取些止血药来。”白禹终于记起了还有玉术的存在。玉术知道那姑娘伤得不轻,特意拿了最好的药膏,等她拿出来时,看到的竟是紫堇坐在藤椅上,白禹半跪下一条腿,将她的裙裤翻至膝盖以上,手持药棉在伤口上轻轻擦拭。白禹背对玉术,玉术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柔情,因为紫堇正低头凝望着白禹,笑得那般甜蜜。玉术埋着头将药递给师父,白禹头都未转过来,直接接过药膏便将它慢慢涂敷在紫堇腿上,紫堇皱眉,他就对着膝盖细细吹气,玉术在一旁看得像尖针扎在心上一样。以往师父对待病人虽细致,但面对再严重的病人,他也未能体贴到如此地步,就连一年前玉术将腿摔折了也不例外。紫堇一到白禹面前就娇滴柔弱起来,分明刚才玉术给她取刺时她都一声未吭。玉术看不下去,此地也没有她的事了,默默地走开。
玉术蜗牛一样的缩在后院,手中握着师父才采回来的连翘,一朵朵地捏下上面开得正艳的黄色小花儿,洒得满地都是。待白禹行至后院来找人时,看见满院狼藉,却不愠不火,只是不冷不热地说了句“快些出来吃饭”。明明平日里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等杂乱无章的场面,今日却视而不见了。
玉术刻意磨蹭许久才进门,白禹和紫堇竟未动筷,笔直地坐在椅子上等她。玉术大感不妙,忙低着头进去,主动解释:“刚刚在清理后院,所以来晚了。”白禹脸色不太好看,漠然地回应:“日后懂得规矩些。”紫堇还在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两个别扭的人,白禹却下了命令,“吃饭”。
玉术心里更酸了,今天桌上的菜大半是她平时不爱吃的,豆腐青菜也就算了,就连鸡都是清蒸的,素淡得简直不像话,一桌子菜见不到丝毫红辣,她有些赌气地放下筷子,师父平日都是按她的喜好准备饭菜的。紫堇却吃得正欢,自己享受的同时,还不忘给白禹夹菜。白禹同样停下筷子,“玉术,你又发何脾气?紫堇全身是伤,食物带不得辣。”语气里德责怪之意很明显。我知道你的宝贝身上有伤,可那伤不是我弄上去的,也不必满桌无辣啊,弄一两碟摆在旁边也无伤大雅,她自己不去碰就行了,什么紫堇紫堇,叫的那么好听,其实就是小鸡菜,玉术心里忿忿不平,手持筷子用力地戳着碗里的白米饭。紫堇仿佛读懂了玉术的心思,笑着对白禹提建议:“以后还是做些辣味吧,我不吃便是了。”白禹点点头。
玉术却瞪大了眼,什么“以后”?接下来的日子,她都要留在这儿?白禹看向玉术,“紫堇姑娘是我朋友,此次因寻我而伤,日后就和我们在一起了。”转而对紫堇道:“玉术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劣徒,性子有些顽劣,以后你多见谅了。”紫堇笑得欢快,“她就是禹哥哥每年来看我时都提起的那个痴傻徒弟呀?可比哥哥形容中的漂亮多了。”玉术一口饭差点噎着,白禹究竟是如何向他人形容自己的,劣徒?痴傻?丑八怪?她丝毫不遮掩眼中的怒火,瞪着师父,原来他每年都要离开一次,竟是为了去见这个小鸡菜。
无法直接向师父发怒,玉术转而攻击紫堇,“紫堇姑娘可懂医术?”
紫堇听后,红着脸看了白禹一眼,娇嗔道:“禹哥哥教过些许,略知点皮毛。”白禹正想借机刺激下平日懒散不长进的徒弟,“紫堇不必谦虚,在我看来,你的医术比玉术好得多。”紫堇惊讶又带欣喜地问白禹“真的?”
假的,玉术在心里接话。可惜白禹很肯定地点头。
玉术简直要被这一唱一和的两人气的要掀桌了,压着怒火,发出最有力的一击:“不知紫堇姑娘,可知自己名字里紫堇的别名?”
“别名地丁……”紫堇忽的红了脸,不再说下去。
“还漏掉个别名,小鸡菜呢。师父,徒儿记得可对否?”玉术挑衅着对面二人。
“玉术,住口,不得放肆。”白禹又凶她了,还在低声安慰着小鸡菜,嘴里喃喃着玉术的种种不好。
玉术飞快地扒了几口干饭,“啪”的一声放下碗,昂着脖子走了。
老子不发威,真当我是孙子。玉术从来就不是个被欺负的主儿。
错怪
持续到深夜,玉术一直气闷地在床上睡觉,白禹为紫堇安排好房间后才得空闲静下来。“玉术,为师有话对你说。”他站在门外,轻轻叩打着房门。玉术起先不回应,无奈白禹一直站在门外不愿走,她将自己捂在被窝里,“师父,我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之后,白禹果然没了动静。玉术迟疑了很久,本想下床去看,可双脚还未着地,就听见门外小鸡菜的娇吟,“禹哥哥,为何我的腿还是很疼,肿了很高。”白禹最后望了眼玉术依旧紧闭的房门,心里寻思着这丫头可能真的睡了,便伸手扶住紫堇,语气低缓而温和,“我先送你回房去看看。”玉术连外衣都顾不上穿,赤脚跳下床去将门栓拉开,她的师父却将紫堇抱在怀里,正要离去。玉术衣衫不整,露出小半截白肚兜在外,十个粉嫩圆润的脚指头紧贴在地。紫堇看得皱起了眉头,将脸埋进白禹怀里,以作害羞状。白禹正要开口教训玉术时,她却反过身子,将门一把关上。紫堇在白禹怀里低低地沉吟:“玉术姑娘脾气可真大呀。”好,很好,玉术终于知道自己与小鸡菜在他心里的差距,她抓起枕头,狠狠地向门上砸去,拉上被子捂住脑袋。
白禹清早就出去了,说是晌午才能回来,留下玉术和李紫堇在药庐里大眼瞪小眼。早饭是白禹出门前就为她们准备好的,三素一辣,李紫堇看着桌上的菜,笑得跟花蝴蝶一样来回在三个碟子中挑着,颇带炫耀之意。玉术乌黑的眼珠子咕噜一转,提起筷子便向素菜夹去,大把地往自己的碗里塞,直到她身前的小碗堆积得如小山一般高了,仍在继续夹,没有停止之意。李紫堇不服气,也迅速加入争抢行列,不过多时,捣弄得满桌狼藉,三碟素菜都被瓜分干净,只剩一盘青椒炒肉完好无损,玉术得意地笑,又拿来一个碗,悠闲地吃着那盘肉丝。你的菜再多,最终还不是在我碗里。
药庐里进来个脸色蜡黄,约摸四十来岁的男子,他用手紧捂住腹部,汗如雨下,随便找了个位置便匆忙坐下,嘴里呻吟着“大夫……”。玉术经过一番问诊,把脉后估计他是巨性食物中毒,想要煎些草药为他清缓毒素。一直作壁上观的李紫堇这时开口:“还未等你草药熬成,人早就痛没了,何不先用针灸止痛?”
穴位针灸一直是玉术心里的阴影,可小鸡菜的话不无道理,却实在不敢下手。小鸡菜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取过银针,将男子的上衣扒开,翻转身扎针。玉术坐在一旁,冷眼相看,就是不服气师父说的小鸡菜医术比自己好得多。既然这样,此事她也无需插手,留给小鸡菜一人解决好了。
小鸡菜手伤未愈,下针时用力不均,男子的疼痛未得到明显缓解,不断扭动身体挣扎,令她每次刺穴都很困难,偏偏她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绝不会首先开口求玉术帮忙,可惜,玉术比她更傲,人家都未主动开口,她瞎操什么心。
也许是男子的挣扎幅度过大,碰上了紫堇的手,正在下针的她一抖,本扎关键穴位的细针略微改变了原来的方向,生生撇进分毫以外的死穴中,紫堇惊叫一声,吓得玉术惊栗而起,男子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玉术赶紧上前,虽然穴位之学学艺不精,可人体那几大穴她还是清楚得很,这下要事闹出了人命,后果不堪设想。紫堇颤抖着手要去取针,被玉术制止,“穴位扎得不深,千万别乱动他。”玉术佯装镇定,其实心里也是发毛的,她找来半截小洋参塞入男子口中咬着,怕他一口气缓不过来,提着精气续命。接下来的她也不知该如何了,只能让他吊着半口气?第一次她真正痛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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