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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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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见到你。”玉术笑得像花儿一样,圆圆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黄家乔被气得脸色发白,“走,去逛街。”
药香
玉术曾问过黄家乔,为何外界会将他形容得如此之好,黄家乔推开手,“他们怎么传那是别人的事,我自己可没说过。”是啊,黄家那么多钱,想要塑造一个人的名声轻而易举,玉术很诚实地说出心里话:“你的品行与外貌一点也不相称,表里不一。”
黄家乔却很认真地回应:“脸事爹娘给的,我改变不了,况且这世上,表里不一的人多了去,只有你这种傻子才会表里如一。说不定你的好师父也同我一样。”
听到他侮辱师父的言语,玉术又跟他急了:“你胡说,你根本不了解他。”跟在白禹身边四年了,她很清楚师父的为人。
黄家乔用手支起下巴,一脸探究地问:“难道那天夜里从我府上盗走东西的人不是他?堂堂男子汉却行那偷鸡摸狗之事,又能是什么人呢?你跟随他这么久,随意调戏男子的行为他却纵容,不加制止管教,又如何称得上师父?”他的语气很强硬,句句逼人,刺进她的心坎,一直以来,她随白禹行走江湖,也可说得上是流浪,白禹分明有一身好医术,也有医者之德,却从不将此作为生存之道,就算为人看诊也是分文不收诊金,但又一心行盗,专劫富人之财,确实非君子所为。这几年里,她为了挑个好夫婿而习惯了调戏男子,白禹也并未说过她半句,每次事后还要为她扫尾清场,这种行为倒像是一种默许。师父劫财徒弟“劫色”像是成了一种习惯。
黄家乔见她沉默,嬉笑道:“怎么,被我说中了回答不出来?也许,他还有更多的事情瞒着你不说呢。”
“不会的!”玉术反驳他,在她心里,不管白禹事什么人,瞒了她多少事,他始终是自己师父,他不曾亏待过她,肯为她做饭,教她读书,传她医术,处处护着她,有时连衣鞋都是他亲手缝制,如此恩师,玉术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而去信一个外人?玉术看黄家乔的眼神都厌恶起来。
“怎么,生气了?”黄家乔意识到小妞儿当真了,低下头直视她清澈的双眸:“玉术,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玉术的眼睛陡然睁大,眼里闪过的那丝慌乱被黄家乔尽收眼底,他擅长捕捉每个人的所有细微神情。玉术连忙否认:“不可能的,他是我师父。”
“那你刚才怎么那么着急?况且师徒**之事也并不少见。”他一步步逼着玉术。“**”这个词一出现在玉术脑海里,她更加惊慌起来,这个词她从未有想过,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白禹虽不能当父,确是她必须敬重的人,绝对不可以产生任何非分之想。“师父就是师父,我也只会当他是师父,而且,他还会为我挑选夫婿了。”玉术解释道,心里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好,那你以后别忘了今天说过的话。”黄家乔听了她的话后,笑得很满意。
可怜的白禹被人算计了还浑然不知,此刻正匆匆赶去云来客栈的途中。
黄家乔每天都来找玉术,缠着她去芙木城的各个地方吃喝玩乐。玉术一个人闷在客栈也是憋得慌,而况还答应过他一个月内只要黄家乔来找自己,若无要事则必须跟他出去,不能无理拒绝。美国三天,芙木城久已被他们玩了遍,期间每当黄家乔想逗逗玉术占她便宜时,都会被机灵的她整得很惨。几天下来,。连个手都没摸到。不过,他看似对此乐此不疲。
这几天云来客栈住进一个书生,穷酸书生并不能引起旁人多大的兴趣,可玉术却盯了人家好几天,这个书生很特别。首先,他的外表很清秀干净,斯斯文文,眉毛浓粗适宜,眼睛也是不大不小,炯炯有神,整体来说中规中矩,很合玉术的意。曾经她想过值得托付一生的人差不多就是这模样,不需要像黄家乔那般精致绝美。玉术光是看着他就心情舒畅,其次,每天早上饮上午茶时,他都会手捧本书,静静地坐在店中角落,从不会主动与外人搭讪,丝毫不分心。每次他所点的仅是一壶龙井,便能在那儿坐上一上午,待湖中龙井喝完,又独自静静地返回屋中。黄家乔几次来找她都发现玉术总是坐在书生对面的一桌,次数多了就看出点名堂,“不就是个书呆子么,有何好看的?”他很不屑地说。
“我就喜欢书呆子这类型的,如何?玉术偏偏与他唱反调,拿话气他。”
可是黄家乔压根不将这话放在心上,“哼”了一声,“看他还不如看我,他土气得连你师父都比不上,你还是回家守着你师父好了。”
听到“师父”这两字,玉术心里又“咯噔”一下,不知为何,自从那日黄家乔问过她之后,她就开始逃避,并有些抵触起来。已是多日未见到白禹,本来徒弟四年师父早归是很正常的事,以往每年她都会如此,可是这次,她压制自己不要再去想,时候到了,师父自然也就回来了。可事实上,她的心总像缺失了块东西,酸酸涩涩的。
之所以会将注意力转向书生,真正的原因只有玉术自己知道,他的身上有着和师父一样的淡淡药香,只是她内心不愿承认。每当离书生很近时,那种很淡的药香总会扑鼻而来,让她不自觉得想要更加靠近。
书生似乎也注意到她,每次见面,总会淡淡一笑,玉术想,这才是真正的温润如玉,夫婿就该如此。这次玉术并未像之前那样上前调戏,她怕会吓走对方,可不知为何,两人不期而遇的次数实在太多,吃个早餐能遇到,剩下的两餐也不用多说,就连出门下楼梯都能恰巧碰见他,久而久之,两人也渐熟,原来两人的房间就是隔壁,玉术怀疑,难道这就是缘分?
书生的名字玉术非常熟悉,章陆,很常见的一味草药,玉术念书一样地在心里重复:商陆别名章陆,性苦、寒,有毒……跟随师父的几年里,背医经是常事,她早已背出习惯来。更巧的是,章陆居然也曾学医,据他自称是随父亲看过几眼医术,可几番交谈下来,只令玉术觉得他的医学道行深不可测,望尘莫及。怪不得师父以前总说她懒,不愿多学。
接触多了,黄家乔很不高兴,好不容易没了她师父,身边却又多出一个男人来。令玉术不解的倒不是黄家乔的反应,而是章陆,为什么她总觉得章陆对黄家乔也存有敌意呢?每次两人在一起时,黄家乔一出现,章陆脸上的笑总会突然消失,而且表情严肃得像极了某个人?
章陆离,白禹归
玉术为了平日躲避黄家乔,平日里都极喜欢与章陆在一起。章陆很安静,两人之间的言谈通常都是玉术在说,他在听,但脸上时刻保持着笑容,渐渐地,玉术感觉到了不对劲,他看自己的眼神总是闪着光亮,那是深情款款么?如果真是那样,她应该高兴才对,因为两人的发展确实在按着她的打算进行,可为什么,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黄家乔似乎改变了策略,可怜巴巴地望着玉术:“你再这样躲着我,一个月期限将至,我可要回双鹤了,从此你将失去一个朋友,你忍心么?”玉术明知他在装可怜,却还是不愿将他打击得太残忍,还是答应陪他出去,离一个月结束只有三天了,她记得很清楚,却不是因为黄家乔。那个人,消失快一个月了,玉术开始不安起来,莫不是,来回途中遭遇不测,还是,他要丢下她了?玉术两种情况都不愿相信,师父答应过哥哥会照顾好自己,就一定不会食言。
正当二人想要出门了,章陆早已等候在门上,依旧那副静静的表情,“玉术,今天不是说好与我一起上山采药的么?”玉术这才恍然大悟,想起前天晚上确实约好要与章陆同去,可这黄家乔……玉术暗自责怪自己的记性,抬头为难地在二人脸上来回,似做选择。黄家乔眼疾手快,立刻去牵玉术的手,却被玉术惊吓般躲过,他的手抓了个空,尴尬地停留在半空中,脸上是完全受伤的表情,而章陆则冷冷地看着眼前二人,既不说话也不做退让,眼神里充满坚定。虽然玉术更倾向于采药,但是……
“章陆,对不起。”她低下头小声地说,不敢直视他。师父教过她为人要守信,她答应过黄家乔一个月之限在前,而且因为个人感情,已经暗下多次违约了。章陆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紧紧盯着黄家乔看了许久,最后一言不发,落寞地离去。当那阵药香消失,玉术心里难受起来。
一路上玉术的情绪都不高,各种事情让那个快乐得没心没肺的玉术消失不见了。这一切黄家乔心里都明白。
夜晚,回到客栈的玉术思前想后,都觉得应该要向章陆道歉,最终硬着脸皮敲开了隔壁的门。开门的章陆身上有股很浓的酒味儿,玉术见他双颊透红,便要去给他倒茶醒酒。章陆拉住她的手,醉意浓重地问:“玉术,你心里面是不是早就有人了?”玉术端住茶杯的手一震,茶杯落地,“咚”的清脆一声,砸碎了刚才她脑中闪现的那人。怎么可能,在听到这话后,脑子里想到的人竟然是师父!她不敢相信,玉术口齿不清地回答:“不,没有别人。”
“没有别人的意思,那就是说你心里的人是我?”他无奈地苦笑,不给玉术回答的机会“不,千万别喜欢别人,也包括我。”说完,就抱住玉术吻下去,紧紧不放,留下满脑空白的玉术发怔,他那话,是什么意思?见玉术并不反抗,章陆似乎怒意更浓,咬她的力道都分分加重,之道将她推至床边,玉术才恍然清醒过来,尖叫出声。刚才的章陆,完全不是平日里那个温和的他,但那股熟悉的药香又令她不忍拒绝,就在一直迷惘着,直到刚才他将手伸至她胸前,要解她衣衫。
玉术猛地推开章陆,慌忙地留下句:“你喝醉了。”就向门外奔去,章陆直直地立在床边,并未有去追她的打算。此时的他,眼神无比清明,毫无醉意。
更乱的是,打开门后,门外站着的人居然是黄家乔!他就一直立在门外!一种羞辱感顿时笼罩住玉术,她将所有的怒意发泄出来,狠狠地踹在他腿上,走回自己房间将门锁得紧紧的,再也没有出来过。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们还响起熟悉的声音:“玉术。”
玉术本来一天都赤脚所在床脚,一听见这个让她思念多日的声音,飞快地从床上跃起,光着脚丫打开门,看到门外那个挺拔的白衣男子后顿时泪眼朦胧,直直扑进他的怀里。嘴里呢喃念着“师父,师父……”一遍又一遍。那一刻,她的心里,有了师父,她就拥有了整个世界。玉术的泪水沾湿了白禹的纯白外袍,白禹无奈地笑笑,大手轻轻抚着她的发丝。“玉术,地上凉,有什么事进去穿了鞋再说。”他说话的时候胸腔微微震动,玉术的脸有些微痒,将白禹抱得更紧。白禹担心她这么耗着定会着凉,不作多想,弯下身来将不听话的徒弟打横抱起,送进屋中。如此亲密的举动令玉术涨红了脸,将小小的脑袋低低地埋进他药香萦绕的怀里。
白禹坐在凳上,边闲适地饮茶边看徒弟穿鞋袜,突然间似云淡风轻地问:“玉术近来可和哪些人走在一起?”玉术听闻抬眼注视师父,他眼里平淡随意,无半点追究之嫌疑,她本可以轻松瞒过去,可是对着师父,她撒不了谎。“黄家乔和一个书生。”她的声音极低,白禹的脸上却依旧淡然无波。
“改日带我拜访下那位书生,师父才好替你拿捏人选。”白禹将杯中剩余不多的茶水一饮而尽。“师父,”玉术的脸色不太好看,“你急着要抛下徒儿了么?”
“你的年龄不小了,总跟在师父身边会嫁不出去的。”他的目光在玉术脸上来回,注意看她脸部表情变化。嫁不出去,便可一生留在师父身边了。
哪知玉术很沉闷地答了个“嗯”字,令白禹深感失望。小丫头以前都只将自己当成最尊敬最亲密的师父,如今刚离开一个月,她心里那个原来空缺的位置似乎住进了人,黄家乔,或是,那个书生。白禹的双手在衣服底下,紧握成拳。
等到玉术当真带着白禹去见章陆时,隔壁早已人去房空,下楼询问店小二,店小二却回答那书生昨天就已退房离开,不过却给玉术留下书信一封。玉术拆开信封,里面的纸上是有潦草几字:玉术,我已离去。勿念。玉术轻轻地将信拆好放回信封,有些人归来,就总会有人离开。
白禹却将她的表情看成了难过不舍,心中悲喜交错。
这一晚,玉术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师父怕她嫁不出去,早已动了让她离开之心。最初随师父离开望福村,是想要闯荡江湖,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是世界再大,路终究会走完,相聚再久的人也会有两散的一天,她害怕那天的到来,用被子蒙住脑袋,久久地两行泪来。
悬崖
第二日清早白禹见到她时,她的眼睑微红且带浮肿,知晓她昨夜定是哭过。“昨夜没睡好吗?”他递给玉术一杯清神茶,玉术双手接过,轻轻抿上一小口,只觉得嗓子痛哑,什么也说不出来,应了一声“嗯”。
“是舍不得么?”白禹脸色沉重,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日阴沉几分,玉术跟在自己身边四年,整日嘻嘻哈哈,未曾见她掉过半滴眼泪,可如今章陆的离去居然会令她伤感至此。
玉术想起昨夜里思考的,越发觉得离不开师父,师父问她是否舍不得时,很诚实地点头,根本就没往章陆的事情方面去想。
白禹越发觉得气闷,一挥衣袖,掉头离去。玉术实在想不明白师父的情绪,为何自己舍不得,他会生气?难道他真的想让自己快些离去么?玉术越想心情越糟,自己又懒又笨,似乎跟在师父身后永远都是拖累,哪有人会愿意拖着这么大个重包袱前行?玉术很认真地检讨自己。
黄家乔走进客栈时一眼就看到了石化在桌旁的小玉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他笑着快步走至玉术身边随意坐下,一手支起脑袋,贴近去看她低埋的小脑袋,“怎么了,一日未见就如此思念我了?”玉术连头都未抬,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悲恸之中。黄家乔使出撒手锏,弱弱地低吟:“小玉术,今天下午我就要走了,你打算一天都不理我吗?说不定以后可在再也见不到了。”玉术本应有所动容,实在因为注意力不在这儿,比较给面子地微微抬头看了黄家乔一眼,“您老好走。”气得黄家乔牙痒痒,真想一口下去咬她一块肉走。黄家乔直接拉起玉术垂在桌子底下的手,将她带着往客栈外走去。
客栈的楼上,白禹双手支撑在木栏上,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走出的那双人,只要玉术抬眼或者回头,都能看到他,可是偏偏没有。
黄家乔牵着玉术在集市上逛了一圈。给她买了不少东西,新衣裳,小糖人,糖栗子,灌汤包……到最后连他自己的肚子都撑得鼓胀,也没见玉术笑过,可关键是这小玉术不高兴起来,你问她要不要吃这个,那个,她都很乖顺地点头,东西吃下一大箩,人却依旧烧饼脸。实在太狡猾了。玉术还在咬着手上的羊肉串,小口小口地吃的诱人。黄家乔问她:“小玉术,你说实话,今天不高兴是不是装的?”玉术听了他的话,表情更难过起来,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天天和你逛同一条街,吃一样的东西,能高兴吗?”黄家乔伸手拍她脑袋,“死丫头,你不折腾我一下会闷死是吗?就算逛同样的地方,,今天也是最后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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