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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成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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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色无奈道:“你这妮子,都快要嫁人了,还这么没大没小。”

    说话间,三人还愿上香完毕,于是,说笑着,去寻了那了然大师去了。

    这次,了然大师却是在忙,不知在给哪个施主解心宽。

    小沙弥将众人引至过道对面的外间奉了茶,便下去了。月白等人围在一起闲聊,说说卢惜归在东瀛的趣事,倒也不沉闷。

    正说着,却听到里间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耳光声,随后是一个高亢的女声:“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卢惜归也是你能勾*引的!”是戚妈妈的声音。

    随后便是一个同样高亢的声音响起:“她月白当初还不是同我一样!凭什么她做得我就做不得!”是小柳儿的声音。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就凭老娘这么多年在她身上砸了一万两银子但是收回来了百万两!”

    那边不出声了。

    却听戚妈妈继续冷哼道:“还不服气?你倒是给我说说,脸蛋身材,你哪样比得过月白?琴棋书画又是哪样比她好?你是资历比她高还是人脉比她广?连自己分量都掂量不清,你还有脸问凭什么!”

    小柳儿继续沉默。

    戚妈妈顿了一下,换了个语气道:“罢了罢了,平日里,你也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不然我也不能单单挑了你辛辛苦苦培养起来做接班人。你老实同我说,是不是对那个卢惜归动心了?”

    那边没有回应,戚妈妈声音也小了下去,又变成了隐隐绰绰的对话声,再听不到说些什么。

    这边月白戏谑道:“我竟不知,小柳儿原也仰慕惜归。卢郎若是看着还喜欢,娶我过门时候,多个填房也不错。”

    卢惜归皱眉道:“莫要闹。你且想想,戚妈妈为何带着小柳儿来了然大师这里。”

    月白漫不经心道:“这有何想不到,了然大师给人解心宽是出了名的好,戚妈妈这回算是赔大发了,过来找了然大师解心宽,也是情理之中。”

    卢惜归看着月白,正色道:“月白,你在旖旎阁数年,你觉得,戚妈妈可是那浪费钱财之人?”

    月白摇头:“悭吝之极。”

    卢惜归道:“既然如此,戚妈妈来寻了然大师,又怎会是为了解心宽。再者说,即便是为了解心宽,为何还要带着小柳儿?”

    月白一时语塞,想了想道:“以你之见?”

    卢惜归皱了眉道:“想不出。我只怕对你不利。”

    绯色慢悠悠道:“戚妈妈这两年在月白身上也算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不给月白面子,也要给银子面子;再者说,月白现在结交权贵甚众,戚妈妈,也不敢对月白下手。我倒是觉得,戚妈妈来找了然大师,是为了小柳儿这次花魁赏的事情的。”

    月白抚掌道:“言之有理!不愧是以冰雪聪明著称的绯色姑娘。今日有幸相识,当浮一大白!”

    绯色笑骂道:“你呀,真是越发的上脸了。”

    正说笑着,小沙弥进来请了几位去见了然大师。

    众人见了面,寒暄完毕,月白道:“了然大师,信女此番前来,一是还愿,二是想请了然大师给信女算个好日子。”说罢娇羞看了一眼卢惜归,满眼都是笑意。

    了然大师双手合十唱了声佛,恭喜了月白,而后掐算了个好日子,便是下个月初五,月白同卢惜归谢过了然大师。

    月白又强拉着绯色,让了然大师给绯色算姻缘。

    绯色笑骂了月白一句,还是报上了自己生辰八字。

    没多久了然大师就狐疑地睁开眼睛,看了看绯色道:“绯色施主,可曾记错自己生辰八字?”

    月白皱眉道:“你这老和尚,哪里会有人记错自己生辰八字的?莫要卖关子。”

    绯色道:“信女并未记错生辰,还望大师明示。”

    了然大师锁紧了眉头,重又掐了一遍,有些迟疑地开口道:“绯色施主,竟似没甚姻缘。”

    绯色尚一脸坦然,似不在意。

    月白却皱眉道:“老和尚,你胡说什么呢!没甚姻缘莫不是绯色要孤独终老。”

    了然大师道:“非也非也,绯色施主命中,似有奇遇。敢问绯色施主,心中可有执念?”

    月白道:“老和尚,你这是要砸自己招牌呢。绯色是出了名的淡泊,连每年花魁赏都不同我争夺,怎会有执念。”

    说罢,众人纷纷侧目。

    月白尚有些不明所以,卢惜归笑着轻轻敲了她脑袋道:“近日越发的不伶俐了,绯色连花魁赏都不同你争,你说她有何执念。”

    绯色的小婢子弄柔忍不住开口道:“我家小姐向来不同人计较什么,唯独看不得月白姑娘受委屈。”

    月白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

    绯色肃穆看着了然大师,正色道:“敢问大师,可是月白有何不测?”

    卢惜归也严肃看着了然大师,月白看着二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得也问了一句:“大师,可是月白真有些不好?”

    了然大师闭了眼睛缓缓道;“是福是祸,暂且还说不清。只是绯色施主似要因为自己执念这人,赔上姻缘,日后,似还有些奇缘。”

    绯色神色缓和下来,浅淡一笑道:“如此,倒也无妨。”

    月白急了,道:“莫要胡说!如何能没有姻缘!”说罢又着急问道:“敢问了然大师,可有化解之法?”

    了然大师摇了摇头道:“命里注定了的事情,改不得。”

    绯色突然道:“大师尚未明示,月白可是,真有些不好?”

    了然大师想了想,深深吐了一口气同绯色道:“敢问绯色施主,若是月白施主日后有些看坎坷,你可愿助她一臂之力?”

    绯色大惊道:“月白真有坎坷?”话音才落,便发现,原是同卢惜归异口同声。

    了然大师道:“莫要急,诸位莫要急。绯色施主似是月白施主的贵人,前来助她的。有再多困苦,也可化险为夷。”

    绯色道:“不知信女该如何助月白一臂之力,还望大师明示。”

    了然大师有些犹豫地看着绯色道:“此事倒有些,蹊跷。不知二位施主,可否借手相一观?”

    二女听罢便递了手过去。

    看罢,了然大师紧皱眉头,半天没说话。

    众人急着追问究竟如何。

    了然大师皱着眉头道:“不知二位可还记得,上一次二位施主前来寻老衲之时,所为何事。”

    二女对视一眼,那额间花钿鲜艳如初。

    凌千夏在额间团着,惊出一身冷汗,这老和尚不会现在突然发现我了吧。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只听绯色道:“了然大师,上次,你可是说,这花钿,是福不是祸。这没几天,便要换了说辞么?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可莫要乱说话。”

    了然大师双手合十念了声佛:“阿弥陀佛,老衲从不打诳语。只是,这似有些变故。”

    月白怒道:“左也是你,右也是你!老和尚莫要吞吞吐吐!一并道来!”

    了然大师并未动怒,只缓缓道:“月白施主这额上花钿,初初,确实并无害人之意。今日前来,仍是平和一团的气息。只是,月白施主手上有条线,似乎有了大的变动。原本是一团福泽,如今却祸福难测。老衲并不好妄自揣测究竟是何道理。”说罢看了绯色一眼道:“绯色施主近日若是得闲,还请前来此处,老衲有些事情,要交代于你。”

    绯色颔首道:“定当每日前来。”

    卢惜归在一旁恭敬问道:“了然大师,不知有什么是惜归可以做的?”

    了然大师看了看他,有些无可奈何道:“怕是,没有什么是卢施主可以做的了。这变数到底是如何个变法,最后还是取决在女子身上。”

    卢惜归一脸沮丧。

    了然大师似笑非笑盯着月白额上花钿,缓缓开口道:“这变数,还真是,有意思。”

    凌千夏感觉自己小腹都在痉挛,这到底咋回事!难不成老和尚突然修为猛增,看出来我是啥了么!那我还能活不能!

    正想着,凌千夏只觉得自己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我就是变数。”

    凌千夏,差点,没吓得抽过去。
第九章;冤家路窄
    听那声音轻缓道:“凌姑娘莫慌,是苏白。”

    凌千夏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苏白是那个送自己过来的狐狸精。凌千夏这个心里啊,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却听苏白继续道:“凌姑娘莫怕,这些事情,于你,是没有什么妨害的,你只管看着便是。待到夜间,苏白再同你细说。”

    说完就没了声音。凌千夏只好继续团在月白额头,听老和尚说话。

    了然大师一再表示,虽然有些变数,但是有绯色在此,此事并无大碍,诸位宽心便是。

    绯色淡然接受,月白怒气冲天,卢惜归无可奈何,却又无能为力。

    了然大师最后闹不住了,只一叠声答应说尽力,才哄得月白不再闹腾。

    众人,也就散了。

    是夜,月白睡的香甜。

    凌千夏焦急地等待着苏白。

    月过中天,凌千夏终于听到了苏白的声音:“凌姑娘可睡了么?”

    凌千夏在心里呐喊:“没有!”

    虽然没有声音,但是苏白却似乎听到了似的。只听她轻轻一笑道:“凌姑娘在此间也有些时日了,一切,可还习惯?便是觉得无趣,也请忍耐一下,此间事情,很快,便了了。”

    凌千夏在心里腹诽着,啥,我上辈子刚等回来情郎就要领便当么?这是倒多大的霉啊我。

    苏白继续道:“凌姑娘这几日,还请留意周遭。有个物件儿,烦请凌姑娘寻到。”

    凌千夏想,原来我是过来找东西的么,为啥非要我来找啊!

    苏白道:“这物件,稍稍有些特殊,因为,我们一干人等,也并不知道,那物件,是个什么样子。”

    凌千夏彻底凌乱了,有没有这样的!让人找东西还不说是什么样子,这怎么找!再说!我就是找到了又怎么告诉你!我现在一个灵体我也没法说话啊我!

    苏白道:“凌姑娘此时,心里很多事情想说吧。苏白能感觉到凌姑娘魂魄波动很剧烈。这事,说起来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据苏白所说,这物件儿,本身是个极为保密的事情,唯有胭脂才知道清楚,旁人只是知道有而已。谁知道,阴差阳错的,送凌千夏过来的,临时换了人。事发突然,胭脂也没来及交代一句。苏白只能硬着头皮说,是一个物件儿。还是个,只有凌千夏能看到的物件。

    苏白道:“虽然如此,不过,凌姑娘莫要太担心,这物件儿同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你看到的时候,心中便知道了。”

    凌千夏听的一愣一愣的。

    苏白继续道:“苏白现在给凌姑娘念个咒,凌姑娘若是发现了那物件儿,只管在心里喊苏白名字,苏白便知道了。待苏白取了那物件儿,便立刻带凌姑娘返回现世。”

    凌千夏听得心中一阵激动,若不是不能说话,怕是当即就要拍胸脯保证不错过那不知道叫啥的东西了。

    苏白道:“苏白现在还是体力不支,仍需要借在这发簪上休养。平日里,便不同姑娘说话了。啊,对,忘记告诉凌姑娘了,苏白现在借着这发簪在休养。那老和尚便是感觉到了苏白的气息,才有如此一说。凌姑娘莫要害怕,以那老和尚的本事,还奈何不了苏白,更无害于姑娘。”

    凌千夏这才恍然大悟。

    苏白继续道:“苏白这便退下了。凌姑娘好睡。”

    于是,再没了言语。

    一夜好睡。

    却说离了花魁赏,也只剩不过十数天的日子,各家都忙了个底朝天,衣服上是红多是绿多、是用纱是用绡、裙摆的花样子到底是牡丹好看还是鸢尾好看、梳什么样的头发、用的谁家的胭脂、你戴多少的金银、我戴多少的翡翠、乃至于一根簪子上是加一颗猫眼石还是去掉一颗珍珠,都是姑娘们喋喋不休在讨论的事情。

    忙坏了裁缝师傅同胭脂水粉铺的老板,也忙坏了舞乐师傅们,当然,最忙的,还是**。毕竟,所有的事情都要她来拍板定夺。

    在这一片混乱繁忙中,月白是异乎寻常的清闲。

    最初为这花魁赏煞费苦心,不过是因为自己心高气傲不肯为人打压罢了,后来时候,则是为了自抬身价,可以有筹码同**周旋,以防哪天戚妈妈心血来潮把自己给卖了。

    唯独这一次,这花魁赏算做自己谢幕式,在这勾栏之地卖笑的生涯,终于可以结束了。

    月白生性也是爱些歌舞,只是一直以来,曲也好,舞也好,琴棋书画各种技艺,只为取悦他人而展示。这次,她打定主意,要为了自己,**歌舞一次,不再煞费心思去编排舞蹈给台下惊喜,爱打赏多少打赏多少。她不在乎。

    只是,卢惜归要忙着准备婚嫁琐事、绯色日日去孤霞寺寻了然大师。自己一个人,未免形单影只有些孤单。

    月白喂了一回鱼,看了一回花,正无事可做,觉得沉闷,便有几个小姑娘亲自来请,说是今年要挂牌,想请月白指导一下。

    月白见这几个小姑娘倒也礼数周全,心里顿生好感,于是爽快答应,一面同小姑娘们朝舞榭走去,一面同小姑娘们说闲话。

    月白有些不解问道:“新人挂牌这等事情,一向是旖旎阁一年一度的大事,往年这时候,都该忙的不成样,为何你们看起来,倒是无人理会的模样?”

    几个小丫头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开口。

    月白看了看小丫头们的样子,心里便猜了个*分,缓缓开口道:“可是从我屋里出去的小柳儿今年压了个了不起的轴,戚妈妈便没甚心思,放在你们身上了?”

    有个小丫头鼓起勇气道:“月白姐姐所言甚是。正是因为那位……”

    有人开了头,剩下的便容易讲了,小丫头们七嘴八舌,慢慢便把事情说了个清楚,原来小柳儿从月白房里被撵出去之后,大家都以为这次花魁赏没她什么事儿了。那小柳儿也是个飞扬跋扈的性子,平素里没少欺负其他姑娘,见了此情此景,大家正在心里暗暗高兴。却不料,小柳儿被戚妈妈带出去一趟,遮着面纱就回来了。

    回来之后就锁在自己单独的屋子里,日日倒是听得到里面在唱曲,胭脂水粉花衣裳,流水似的往里送。眼见得,还是要去压轴的架势。

    只是,给新挂牌姑娘的份额,都给她一个人用了,她挑剩下的不要的,才轮到其他姑娘挑拣。

    有小丫头愤愤不平道:“都出了那档子事儿了,戚妈妈怎么还这么宠着她,单单说脸蛋身材,好几个姐姐妹妹都强过她呢!”

    有个小丫头却是怯生生道:“有天,我夜里起来出恭,倒是看到了她一眼,似乎,似乎跟先前,不大一样了。可是要说哪里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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