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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历史-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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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被成为家师的入室弟子是源于诗词,那还是86年时候,一时技痒,步了家师抄在别处黑板上的一首满庭芳,从此便得青眼相顾。被称为入室弟子的,除我之外,似乎还有4个,我却是最后的那一个。
“这孩子,古文和诗词都不是我教的,他本来就会。”家师常常这么说。
这话倒也没错,不过我很清楚,没有家师,我的诗词不会有今天的进境,甚至根本不会一直写到今天。
在我来非洲前的最后一周,我把《有所诗》寄给了他,那上面都署的网名,但我知道,家师一眼就能看出,哪几首是我的涂鸦。
家师近体出自名门,七律犹佳,词则相对逊色一些,我之学诗十年而后敢言会填词,大约也因为此罢;他作品据说甚多,只是不事收辑,十数年后,怕是要散失殆尽了的。
家师已是七十许人,精力却颇为旺盛,授课补习,终年不休。几个子女中颇有家资富厚者,劝其休息,总是碰壁:“我又不是没用之人,凭什么躺下不干?”
他唯一的小恙在肝脏,因此虽酒量颇豪,却不敢多饮,每次拜望,三五杯白酒辄止。只有两次例外。
第一次是93年,同历过苏北苦难的长子因为家庭琐事郁郁,竟盛年而患绝症,匆匆而逝,我闻讯赶去,向来注重仪容风度的家师竟满面涕泪,嚎啕不已,当日我陪他痛饮,直到他颓然沉醉,我也微醺方止。直到今日,他家中正堂,师兄的遗像灵位,仍如当日无异——师兄工诗词,以书法著称于金陵,儒雅温文,颇有古名士之风。
第二次则是95年春节,我和小师妹的变故倏忽发生在他眼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做媒的他一下子意兴萧索,对饮十余杯泸州老窖后,喃喃不止曰,今后再不保媒了。直到她远赴重洋前,师妹还几次去看过家师,但我和她却再也没有谋面。
十几年了,师父的厅堂里学生聚了散,散了聚,不断变幻着面孔;十几年了,当年天真烂漫的小师妹早已飘摇万里之外,为人妻,为人母,当年一团稚气的妹妹被他一手辅导进了大学,偶然碰上我,总要怅然念叨着“真想有时间再见见你师父那个有趣的老头儿”;十几年了,春节拜师的面孔年年新,年年换,只有我差不多总是在相同的时间,带着相同的礼物,叩开那扇日益陈旧的小门。只是人数由一个变成两个,又由两个变成一个,终于又变成了两个。
光阴荏苒,别说其他同学,就连号称五大弟子的我们,也是天各一方,越来越难得登门了,其中有春风得意的,也有郁郁不得志的,但家师提起我们几个,总是一脸的骄傲。前不久在贝宁参加使馆招集的会议,偶然得知某个师兄“又高升了”,不知家师得知,是否会多吃一口饭?
现在就连坚持最久的我,也渐渐地不能按时去拜年了,几万里的路途,就连鸿雁,怕也望洋兴叹罢?
家师当然不会怪我,但除夕置酒,独少一人,怕是总要唏嘘几声的。
时值重阳,芷萍倡议写纪念老人的文章,雍容见我为俗务所累,迟迟不动笔,颇是腹谤了几句。动身在即,突然有感,匆匆写下这一篇文字,片光碎羽,以托敬思而已。文成,意尚不尽,复得一律如下:
不梦当初眉眼低?堂前桂子又芳菲;
两千里外生和死,三十年间是与非。
感世吁寒灯下酒,伤怀泪满旧时衣;
牵连惟此他乡纸,天海萧寥聚日稀。
陶短房
癸未重阳书于西非贝宁国科托努市
………【非洲米贵:见怪不怪?】………
——“旧世界”曾夺去非洲人双腿,却吝于给他们一根拐棍
在非洲这片大陆,饥荒和粮食短缺已不是什么让人大惊小怪的事,但如此大规模、如此猛烈的粮价上涨仍然让人怵目惊心:从毛利塔尼亚到津巴布韦,从科特迪瓦到布隆迪,到处都出现米珠薪桂的场面,甚至连印度洋上的岛国毛里求斯也不例外。
在内陆国布基纳法索,一个圆面包的价格已由2005年4月的25西非法郎升至120西非法郎(1美元约合505西非法郎),在其背后,是谷物价格年均40%的飙升,而且这一趋势毫无减缓迹象;在科特迪瓦,一公斤牛肉的价格在短短几天内从1300西非法郎攀升到1800,而一头牛的价格则从不到30000西非法郎飙升到180000,甚至已有人预测下周会升至25万,其它各类食物的价格也水涨船高,让这个刚刚从内战中苏醒过来的昔日西非富国雪上加霜;布隆迪的食糖是上涨最厉害的副食品,半年内已由每公斤750布隆迪法郎(和西非法郎等值)涨至1000;岛国毛里求斯则必须忍受牛奶和乳制品涨价40%的痛苦,而且这个粮食自给率极低的国家正为国际农副产品市场价升量减担忧不已,同时,一些不法经销商以次充好牟取暴利,《路易港快报》记者BernardSaminaden撰文称,有关方面应加强对牛奶市场的监管;在马里,问题似乎并不严重,面包价格还是老样子,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价格没长,面包却变小了——售价120西非法郎、400克的枕状面包变成了300克,而售价75西非法郎、300克的长棍面包变成了250克,这个统计结果是由马里政府和马里面包业联合会8月18日刚刚发布的,马里《巴马科回声报》记者SidikiY。Dembélé8月20日发表《面包减肥》一文予以辛辣讽刺;在津巴布韦,饥荒伴着艾滋病大爆发的狂潮席卷南部,令这个通胀率全球第一的国家雪上加霜。
食品价格是商品价格的最低一环,它的上涨势必引发连锁反应。因为布隆迪有许多人从事甘蔗种植,起初许多人对食糖涨价大声叫好,因为这势必会提升甘蔗收购价,但很快他们就发现,从面包到牛奶,从食盐到通心粉,几乎所有食品、副食品的价格都在直线窜升,接下来就是日用品、工业品,因甘蔗涨价多赚的一点钱与之相比完全不成比例,《布隆迪复兴报》20日刊登了食品涨价辩论专版,从中可看出,当初针对食糖涨价发出的喝采声,已为对食品涨价的一片惊恐之声所淹没;在喀麦隆,自2006年3月至2007年3月,所有进口商品价格平均上涨4。3%,国产商品4。4%,去年售价6000西非法郎的一罐12公斤液化气,如今价格已飙升至9000,《雅温得革新日报》8月22日署名BriceR。Mbodiam以“生活变得昂贵”为题,表达了对民生的忧虑。
值得注意的是,尽管无数非洲当地媒体连篇累牍地报道、分析,但国际间对此的关注、讨论却并未因此水涨船高,更不用说实实在在的帮助了。
然而没有国际间帮助,非洲各国恐怕很难独立应对。许多非洲分析人士已指出,粮价的飙升并不仅仅由于自然灾害,近年来欧美各国出于能源替代考虑,将大量粮田改种人造能源原料作物,导致谷物、畜产品、乳制品国际市场价格不断上涨,才是症结之要害。非洲许多国家粮食不能自己,即使能,农产品结构的单一也让他们应对自然灾害的能力相当薄弱,对国际农产品市场的高压不堪重负;不但如此,非洲各国国民经济结果也往往是单一而畸形的,产业链是扁平的,农产品价格的提升并不能增加农民的购买力(因为大多数粮食是进口的),从而刺激制造业的发展(因为大多数工业品也是进口的),结果如何,不言而喻。
更严重的是通货膨胀的威胁。由于前述种种因素,非洲各国的货币在灾难面前常常一触即溃,津巴布韦元、加纳塞地、几内亚法郎,甚至尼日利亚奈拉的脆弱便是显例。目前而言只有非洲法郎区是个例外,但其背后是法国几十年的金融支持,如今萨科奇高唱“新思维”,在不久前达喀尔峰会上“除了动听的概念什么也没带来”,其能否一如既往不惜工本支持这个昔日殖民帝国、非洲老大最后的象征,仍需拭目以待。
必须指出,造成非洲对饥荒、自然灾害和粮价上升抵抗力虚弱的根本原因,是殖民时代宗主国把一个个非洲国家建成单一原料基地,它们的经济和母国关系紧密,彼此间却毫不交集,冷战后非洲各国虽然独立,但两大阵营将这里当作各自政治、经济模式的试验田,冷战后又让这里变成“遗忘大陆”,这都使得这里的经济结构长期停留在殖民时代的模式,近年来“外面世界”对能源的需求不但间接提升了国际粮油价格,更诱使不少非洲国家迷恋在单一原料输出国的狭窄道路上不能自拔。
非洲以外的国家不应继续这种见怪不怪的冷漠态度,而应积极帮助非洲人,让他们摆脱饥荒和粮食短缺之苦——不仅是提供赈灾粮或人道主义帮助,更应协助他们重筑健全的经济模式和通货体系。
这不是慷慨,而是责任和义务:“旧世界”的富人们必须明白,你们曾夺去非洲人的双腿,却吝于给他们一根可靠的拐棍,因此,现在是时候帮他们重新站起来了。
………【如果狗不幸有个外地户口的主人】………
在郑州市,一只不幸养在外地户口主人家里的狗恐怕这几天正郁闷呢:近日郑州市市政管理局副局长王平做客郑州市人民政府网站“在线访谈”,称根据即将实施的《条例》规定,没有郑州户口的人不得在郑州市区范围内养狗,也不能申领狗证。
显然它会觉得自己郁闷得有理:养狗办证,天公地道,哪只宠物狗愿意当见不得光的“黑户”呢?可这《条例》按户口一刀切,主人不论有钱没钱、有意愿没意愿,横竖是拿不到证,想合法也合不成,想免疫也免不了,您说,这不是把良狗往野狗的绝路上逼么?
且慢悲观,据好想鬼点子的人分析,这些生错了人家的狗也未必没有几条盼头。
盼头一,与时俱进当俊杰。
都说狗是忠臣猫是奸臣,猫忠还是奸问题不大,横竖没有人让猫领证上户口,但狗要想在郑州活下去,恐怕性子得改改,毕竟生存权是一切的基础和前提,良臣择主而仕,良狗择窝而栖,那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主人不是没户口么,得,咱找个有户口的主儿投奔,主人有户口,咱才能有户口,才能有在郑州市立生老病死的起码资格么,原来的“乡下”主人,对不住,拜拜。
盼头二,我是野狗我怕谁。
不让上户口,咱就当野狗,饿了偷着吃,急了咬一口。不是主人心狠,不是自家心野,谁叫你们不让我有合法生存的机会呢?虽然风餐露宿辛苦,虽然打狗队无处不在,毕竟城市那么大,人进我退,人驻我扰,也未必活不下去,狗生苦短,活得一天算一天。
盼头三,相信政府向前看。
也许这个《条例》还会修改——本来就已经是修改了的版本么——,也许还有诸如“蓝印狗证”之类的补充条款,也许外地户口的主人在不久的将来只需额外缴纳一份“市容管理费”之类的款项就可以化野狗为宠物,让咱正大光明地继续做半个城里狗,要相信,政策是死的,狗是活的。
盼头四,“曲线救国”天地宽。
不就是主人得有个户口么?可以想办法让一些有钱有闲的本地人代上户口,办个“租狗所”什么的,让真正的狗主代缴费用,再额外付点儿辛苦费,就当是外地狗主从本地“狗托儿”手里租狗遛着玩,这总不违规了罢?没郑州户口不让自己养狗,逗逗遛遛郑州人养的狗的资格总还是有的罢?这“狗托”生意一旦兴隆,保不齐还能形成个初具规模的地方拳头产业,为当地经济发展做份贡献呢。
您看,再周密的部署总有它的漏洞不是?那些制定了“非郑州户口不能办狗证”的有关方面可要严防死守,扎紧篱笆,以免被这些狡猾的狗儿钻了政策的空子。
………【让穷人生活得更体面】………
战国时的大政治家管仲曾说“仓廪实而知礼节”,的确,随着经济的发展,在中国,乐善好施,愿意出钱出力帮助穷人,帮助需要帮助者的人开始多起来,他们的事迹、形象也日益频繁地出现在报刊和电视屏幕上。
但不知您注意没有,在这些施与者面对媒体和公众意气风发之时,在他们身边,众多接受帮助者却不得不带着复杂、尴尬地表情,竭力挤出一份欢喜,“配合”地把自己的贫态、窘境作为好善乐事者与牵线搭桥人的点缀、陪衬,毫无遮掩地曝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庭广众之间;许多时候,衣食无忧的人们自觉不自觉地把自己放在居高临下的位置,用俯瞰的目光、施舍的心态对待需要帮助的人,如一些商家提供特价鸡蛋、廉价电影票,却人为制造销售窗口的拥挤景象,以博取最大的商业宣传效果,浑不顾许多人挤得衣衫不整,甚至被踩伤挤伤。
其实,吃饱穿暖只是人类最低层次的需求,人之所以为人、为百灵之长,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们有人格、有尊严、有体面,他们需要作为社会健康、平等的一员,和社会其它阶层的人共处。忽略了穷人的体面,而单纯以物质、金钱相施与,看似行善,实则是以“嗟来之食”与人,无形中对自己帮助的对象造成心理、精神层面的伤害。
在加拿大,许多扶贫社团开办有定期的“慈善食堂”,为贫困人士免费供餐,在圣诞节、感恩节等节日,会有更多的人慷慨解囊,为穷人准备丰盛的节日大餐,但这些供餐的地点多半设在不起眼的地方,采访、拍照的企图往往会被在场义工委婉劝阻,媒体报道只能一带而过,绝难见到国内类似活动常见的行善者高调亮相、受助者感激涕零场面;助学、扶贫、为灾区赠衣物药品等活动也一样,除非慈善义卖、晚宴这样的特殊场合,捐助者很少大张旗鼓,而受助者更很少被安排当众亮相,往往由有关机构、社团代领代发。
国内某些人、某些企业积极捐助扶贫,往往抱有为自己、为企业打牌子、做宣传的目的,这种想法固然无可厚非,但在扶贫过程中过分渲染这一色彩,而将受助者当道具、当陪衬;有些人的确是满腔热情,一片好心,想帮助穷人,却无意中犯了重物质不重精神、重饱暖不重体面的错误,从而有意无意中让穷人得了温饱,失了体面。
社会和谐的基础,并不仅仅是让每个社会成员都能吃饱穿暖,而更应让不论贫富的每个人感到,自己是个有体面的社会成员,享受和其他人一样的社会权力,同时也承担一样的社会义务。在加拿大,有关部门会刻意招募、安排一些低收入甚至零收入的穷人参与社会服务,充当义工,这类工作没有一分钱报酬,但可以提供工时证明,对他们日后找工作有帮助,更重要的,通过当义工,帮助其他人,他们会逐渐感到,自己不再是单纯接受社会和他人帮助、施舍的弱者,而同样是可以帮助别人、为社会出力的强者,是平等的社会成员,他们会感受到体面,体味到尊严,从而保持健康良好的精神面貌和心理状况。
国内一些帮扶措施看上去轰轰烈烈,热闹非凡,媒体跟踪,舆论炒做,慈善家名声大噪,受助者隐私全无,但实际的帮扶效果却如雨过地皮湿。比如,为无力承担手术费用、无力支付学费的贫者募捐的报道几乎天天有,但让病者有所医、学子有所学的社会保障体系却长期无所进展,而在加拿大,通过社会福利、保险机构和民间捐助,贫困家庭的病人、儿童基本可获得相应的保障;再比如,国内报刊、电视上屡屡出现向残疾人捐款的报道,但即使在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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