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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历史-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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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克图却岿然屹立了700多年,奥妙正在这些“钉子”上。
几乎所有的旅行社都会用“看驼队”作幌子招徕客人,茫茫黄沙中,几十匹骆驼排列整齐,驮着盐板和各种货物,旁若无人地擦肩而过,给人的感觉真是恍如隔世。当年,3尺长、1尺宽的盐板,武器和其它欧洲货物被规模庞大的驼队从地中海之滨的开罗、的黎波里沿着“萨赫勒通道”运到这里,黄金、象牙等来自几内亚湾的土产沿着长长的尼日尔河,用船载到这里,在这座城市的大市场里进行交换,由于黑非洲缺盐,当年一磅盐块可以换一磅砂金,在16世纪,廷巴克图是伦敦、巴黎之上的大型国际贸易、金融中心,万商云集,交易繁盛,远道跋涉而来的驼队要在城门外等上整整一天,才有机会入城交易。这条商路号称“盐路”,与丝绸之路齐名,当年的马里帝国凭借这条商路财源滚滚,开国君王法鲁什去麦加朝圣时仪从赫赫,出手豪阔,连仆人的马镫都是纯金打造,让素来眼高于天的麦加贵族也啧啧赞叹艳羡不已。
“大航海时代”的游戏忠实纪录了廷巴克图的繁荣,可正是大航海时代的开始扼杀了这座城市的生机。信风把欧洲商船直接带到“盐路”的目的地进行交易,廷巴克图变得无足轻重,随之,沧海桑田,尼日尔河改道,繁华褪尽,人烟散淡,桑科尔大学只留下座座空旷的学生宿舍,16世纪时仅一个叫艾哈迈德。巴巴的学者就藏有1600部珍贵手稿,可如今城里竟没有一家像样的书店,昔日纷至沓来的驼队,如今也只能在每年年底,斋月前后,方可偶睹一二。城内的街道依然密如蛛网,却至今没有一条铺上柏油路面,被风扬起的尘沙,仿佛要尘封这座都市里的一切辉煌,尽管当地人依旧年复一年,在雨季里爬上“钉子”,不厌其烦地修补清真寺外墙,但外墙可以补,这昔日的繁华又岂徒人力可以挽回?
atTimbuktu,在前几个月,整个马里、甚至大半个非洲都在念叨这句话,因为瑞士一家民间机构举办的“世界新七大奇迹”评选,廷巴克图荣幸入围决选,消息传出,举国振奋,媒体、名人,文化团体纷纷出面呼吁国人投廷巴克图一票,让马里的辉煌重现世间,当地电信公司ikatel专门推出宣传短信,远离廷巴克图近1500公里的南方城市莫普提也举行了声势浩大的造势集会。然而天不遂人愿,廷巴克图最终落选,非洲名胜全军覆没,消息传出,不但马里举国激愤,连突尼斯、塞内加尔等邻居都大感不平,一位评论家愤愤地说,这无非是因为马里这个穷国没有多少人上网罢了。
廷巴克图,在那遥远的地方,它离人烟遥远,离繁华遥远,离昔日的辉煌更遥远。不过当地的居民,不论是黑皮肤的桑海人,还是白皮肤的图瓦雷格人,都对这一切处之澹然,依旧不紧不慢地在“钉子”上攀上爬下,对这座昔日的名城修修补补。历史已矣,日子却还得一天天过下去,对游客来说“奇迹”与否当然重要,对本地人而言,这些被风尘侵蚀的伟大建筑,只不过是他们司空见惯的生活场景罢了。
………【最冷清的首都波多诺伏】………
如果您是去美国,或者俄罗斯,待上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没去过首都不足为奇,但贝宁,一个只有11万多平方公里面积的西非小国,许多去那里工作、生活多年的外国人却从未去过甚至经过它的首都波多诺伏,是不是有些离奇?
您也许会说,这不可能,至少上下飞机总要经过首都吧?不,所有国际航班都经停科托努国际机场,这倒不是不给首都面子,而是波多诺伏压根就没有机场。
波多诺伏靠海,但没有一座码头,所有货物都从科托努港上岸;波多诺伏有殖民时代留下的、全国最大的火车站,您可以在这座南欧风格的建筑前留影、凭吊、考古,干什么都行,就是别想买到火车票——我在贝宁一年多,就住在这唯一一条铁路边上,却只看见过两列火车从科托努方向驶向波多诺伏,其中一列还仅有一个孤零零的火车头。
“波多诺伏”是葡萄牙语,意思是“新波尔图”,是当年葡萄牙殖民者建立的贩奴大本营,此前又曾是当地土邦王国的都城,八条大街组成的棋盘型城市里布满了古迹,既有土邦王国时代的非洲宫殿,又有殖民时代的总督府、大教堂,还有众多的博物馆,却单单缺少了纷至沓来的游客。
我曾在工作之余,和一位同事特意从科托努驱车前往波多诺伏,打算好好来个一日游,结果却只逛了半天便匆匆打道回府,原因很简单,我们饿了,但找遍全城却找不到一家像样的餐馆——有当地人的简陋食肆,我敢吃,我同事不敢,显然,大多数外国游客也不敢。
波多诺伏是首都,可这座首都里只有总统府、议会大厦和外交部,其它部委和政府办公楼全在科托努,甚至各国使馆也都在科托努,即使是各国公使、外交官员,除了递交国书之类重大礼仪,一般事务性活动几乎不用来这里,普通外国商人、侨民更完全不用来这儿:办事也好,经商也好,甚至续签签证,在科托努都可以办得妥妥帖贴。
这里有15万左右的居民,大多数在政府部门工作,有趣的是,这些“皇城根下”吃皇粮的政府官员,90%都不在波多诺伏而在科托努上班,每天早晚上下班高峰,连接这两座相距35公里城市的唯一一条被铁路线分割成两半的狭窄公路,就被这些高级上班族的汽车、摩托车挤得水泄不通。由于大多数首都居民一天中大部分时间在科托努渡过,所以他们购物消费、甚至柴米油盐都从那里采购,以至于堂堂首都,连像样的超市、商场都没几家。
当年葡萄牙人用“新波尔图”命名这里,是觉得波多诺伏酷似自己故乡的港城波尔图,但这座地僻水险、最适合作为黑奴贸易要塞的城市,却因港湾淤浅,完全无法胜任轮船时代的通航要求,19世纪末到来的法国殖民者将港口、商埠连同行政中心逐渐移向条件更适宜的科托努,独立后的贝宁政府也因袭了这一不无合理之处的策略,波多诺伏就这样成了一座最冷清的首都。
那么,贝宁人自己何以对首都的被冷落毫不在意?原来在贝宁人心目中,波多诺伏是殖民奴役的象征,他们心目中的都城,是远在100多公里外的古都阿波美,那里有王国宫殿的废墟,有古老帝王的传说,还有当地娘子军打败法国外籍军团的传奇故事,那里才是贝宁人心目中的国家之源。也因为阿波美的古迹更“非洲”,传说更动人,外国游客也更多涌向那里,而非波多诺伏。
一个早已丧失经济都市地位,又缺乏文化认同感,连政治中心功能也在不断消逝的首都,冷落、寂寞,也许是不可避免的宿命吧。
………【塞内加尔:萨科奇的心灵鸡汤】………
——权力来自义务,影响力来自责任,如果在饥饿人群面前一味捧出心灵鸡汤,结果势必连心灵的维系也岌岌可危
如果法兰西总统想对世界发出法兰西的声音,那么最合适的地方自然是非洲,因为那里是听得懂法语、又愿意听法国人说话者最多的大洲;如果法兰西总统想在非洲找一个最合适的演讲场合,那么最合适的国家自然是塞内加尔:这个国家自1960年和平独立以来,对法国一直采取友善、恭顺的态度,其首任总统迪乌夫曾经的法国部长身份和其对巴黎生活的向往,萨科奇内阁中外交及人权国务秘书哈玛都拉伊&;#8226;亚德的塞内加尔后裔身份,甚至前社会党候选人罗亚尔出生于达喀尔的事实,更让这两个国家间多了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灵维系。
可是7月26日,萨科奇当选总统后首次访非、首次访问塞内加尔,一番精心准备的言辞却遭到这个向来温顺小兄弟的强烈反弹。
“我不是来抹杀历史的,因为历史无法抹杀;我更不是来否认当年罪责的,因为罪责确实存在”,萨科奇的开场白一如既往的精彩,他甚至喊出“黑奴贩卖是反人类罪行”和“殖民主义是巨大错误”这样历来属于法国左派专利的口号,但台下的黑人听众却无动于衷,甚至流露反感。听话听声,锣鼓听音,许多旁听者一针见血地指出,萨科奇这是在避重就轻:殖民战争、财富掠夺、资源剥削、经济畸形、种族灭绝,这些才是法国殖民时代对非洲留下的最大负面遗产,也是法国永远难以偿还的债,而黑奴贩卖虽然令人发指,毕竟已成既往,死者已矣,活着的黑奴后代也早就散落天涯,无意也无从追债,法国总统听上去很美的言辞,实质不过是一碗清汤寡水的心灵鸡汤,企图借此让因法国过去的作为而长期陷入饥馑的非洲人心情平复,以省却长期开仓舍粥的“原罪”和义务罢了。
萨科奇的心灵鸡汤还远不止这一碗。在达喀尔期间,他当着新闻媒体的面高调表示,希望与非洲伙伴间建立“现代化的新型关系”,以实现共同发展并“分享发展成果”,并在当天的迪奥普大学演讲中鼓励非洲赴法留学生“回国效力”,显得态度热诚,期盼殷殷。可效果如何呢?塞内加尔《南方日报》当天的头版标题是《萨科奇在咆哮着布道》,《人民日报》则以《萨科奇的弦外之音:别以为装哭就有奶吃》为题,《日报》记者兼政治评论员拉迪夫(AbdouLatif)说得更明白:萨科奇“只是来宣布法国以后将不再做什么、不再要什么人,而非带给我们一套可行的双边合作计划的”。
这是冤枉萨科奇么?在地球人中,恐怕没有谁比非洲人更了解法国人,在非洲人中,恐怕没有谁比塞内加尔人更懂得难懂的法国人,懂得他们的话中之话,弦外之音。
非洲对于法国之重要不言而喻,如果没有在非洲的政治、军事主导地位,法国的大国形象将难以维系;如果没有非洲的廉价资源和广阔市场,法国的经济将大受影响。但为了这一切,几十年来法国背上沉重的财政包袱,不论是庞大的非洲法郎体系,还是五花八门的援助、贷款计划,都是耗资惊人、即期即付、且未有穷期的高消费,而回报却是有限的、长线的,随着法国产业结构的提升,对非洲初端原料的依赖日渐下降,而近10年来法国经济的差强人意,也令国内对重新检讨非洲援助和投资政策的压力提高,在这样背景下,萨科奇端出避重就轻的鸡汤,想用精神换物质,也不难理解。
法国非法移民、尤其来自非洲前殖民地的非法移民问题给社会造成很大困扰,作为希拉克前政府内政部长的萨科奇素以强硬控制非法移民著称,去年且出台了以文化素质和专业技能为参考指标“有选择接纳移民”的甄别措施,此次鼓励留学生“回国效力”的演讲,不过是裹了层糖衣的“移民甄别”苦药丸罢了。
然而对于塞内加尔和其它黑非洲国家而言,法国的利益不等于他们的利益,法国需要在非洲省钱,正出于经济起步关键时刻的它们却需要更多投入和更具体可行的双边合作计划;法国需要甄别移民,限制移民,它们却希望通过移民降低就业压力,减少贫困人口;法国希望非洲留学生“回国效力”,而留学生本人则不以为然——在他们看来,法国人并未帮助他们创造“回国效力”的合适环境,说这样的话是不负责任的、自私的。
心灵鸡汤当然有其存在的价值,但对处于饥渴状态的塞内加尔和黑非洲各国而言,可以吃得上喝得着的真实鸡汤才有实际价值,他们需要的是援助计划、合作方案,是条款和数据,而不是大而化之的“美好未来”,他们不会忘记“现代化新型关系”是2月法非首脑峰会上前总统希拉克的首创,不会忘记几个月下来,这“新型关系”不但仍旧仅仅停留在蓝图上,而且还少了原本就不多的实质性内容,他们更不会忘记萨科奇上次来访是去年9月,当时作为内政部长的他咄咄逼人,唯一使命就是压迫塞内加尔接受法国要求,签署控制移民的双边协定,并“动员在法塞内加尔人才回国”。
作为萨科奇,心情是矛盾且尴尬的:既不想丧失法国在黑非洲的主导影响力,又不愿为此付出法国长期以来一直在付的巨大代价。权力来自义务,影响力来自责任,如果在饥饿人群面前一味捧出心灵鸡汤,结果势必连心灵的维系也岌岌可危,或者,如塞内加尔社会党领袖迪奥普(MamadouDiop)所言,萨科奇在短短一天访问中说了很多,但“这不是我们所期待的”。
………【跨越31年的拳击兄弟】………
说起绰号“火箭筒”的加纳拳击手艾克。夸泰(IkeQuartey),恐怕拳击迷没有不知道的。这位被“金童”德拉霍亚称为“出道以来第一劲敌”的前WBA次中量级金腰带获得者,以37胜1平4负、其中31次击倒对手的惊人战绩,一直稳居职业拳击次中量级顶尖高手行列。
稍懂拳击掌故的人或许还知道,1960年在罗马举办的第17届奥运会,为非洲获得有史以来首面奥运奖牌(63。5公斤级拳击银牌)的也是一位加纳人,他的名字叫克莱芒。夸泰(ClementQuartey)。
这两位不同时代的拳手国籍、姓氏都相同,也许有人会把他们二者联系起来,猜测他们是父子、或者叔侄的关系。
错了,他们不是父子、不是叔侄,但千真万确是很亲密的一家人: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没有搞错么?艾克。夸泰生于1969年11月27日,1994年夺得金腰带,至今仍活跃在职业拳坛,而克莱芒。夸特出生于1938年4月12日,罗马奥运会上惜败于前捷克斯洛伐克选手内梅切克屈居亚军,1962年获得在澳大利亚悉尼举办的英联邦运动会63。5公斤级冠军,因未能进入职业拳坛,60年代中就从拳台上隐退了。两人相差31岁,真的是亲兄弟么?
千真万确。夸泰兄弟出生于加纳首都阿克拉的“嘎”(GA)部落,这个部落崇尚早婚和多妻,他们的父亲老夸泰一生共娶了5个妻子,生下27名男孩和数不清的女孩,克莱芒。夸泰是长子,而“火箭筒”艾克。夸泰则是最小的弟弟,比大哥的许多子女还要小很多岁。
老夸泰作为志愿兵加入过英国殖民军团,参加过二战中的北非战役和诺曼底登陆,素以身体强健、精力旺盛著称于部落,或许,他一头一尾两个儿子在拳台上的辉煌,个中不免受到这位雄健父亲遗传基因的影响。
克莱芒本有机会创造更大的辉煌,为非洲夺取奥运史上首枚金牌,可惜他遇见了意志坚定、作风顽强的内梅切克,后者在首先被击倒的不利情况下反败为胜,赛后内梅切克在领奖台上激动不已的照片广为流传,至今仍是奥运摄影的经典作品,尽管绝大多数转载者甚至早已淡忘了这位昔日拳坛猛将的名字。就在克莱芒夺亚后几天,埃塞俄比亚“赤脚大仙”阿贝贝。比基拉(AbebeBikila)在马拉松比赛中独占鳌头,为非洲夺得奥运史上首金,光芒一下盖过克莱芒。夸泰,如今40多年过去,比基拉声名依旧,而知道克莱芒。夸泰的人却越来越少了。
有些记载把克莱芒。夸泰的名字记载为“依撒克”,甚至和弟弟一样的“艾克”,这并非这些记载有误,或者他们错把兄弟俩的名字张冠李戴,原来老夸泰二战后解甲归田,出于对盟军名将艾森豪维尔的推崇,用艾森豪维尔的昵称“依撒克”(简称艾克)给长子克莱芒改名,但他却忘了去民政部门备案,结果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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