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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凤传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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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会用掷东西这种手段伤人的。
但我高兴的太早了,就在刚冲出毒针路时,有三个喽罗抓住马车车厢,攀了上来。我受的伤已经不轻了,赤手空拳恐怕很难对付这三个人。为了活命,我一咬牙,忍着剧痛,用右手把刺入左肩的剑给拔了出来。受了不少伤了,似乎都麻木了,这下子竟没感到多少疼。我用沾满自己鲜血的剑,很快就把那三个喽罗砍了下去。
赶完这事后,我因失血过多头晕目眩,有种要栽倒的感觉。就在栽倒前的那一瞬间,我努力确定了栽倒的方向——后。因为后面是车厢,这样栽倒才不至于掉下车去。我栽倒时的力道超过了我的想象,竟一下子把车厢门给撞坏了。头昏脑涨的我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以上似乎靠在了一个人身上。
“狗奴才,你在干什么?赶快给我起来,别碰我。血啊!我的衣服都给你弄脏了!”曹小姐的声音又响起了,她和她的女伴都被捆了个结实,动弹不得。
不知怎的,听了这话后,已经全身无力的我竟然又有了力量,一下子坐直了身子,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人。我挣扎着站起来,扶着车厢的烂门,又走到了马夫的位置。马车的疾驶产生了一股风,吹到我身上,让我清醒了许多。这种清醒却立即把我推入了绝望的境地,因为我发现身后几百步处竟有十几个文新盗骑着马追来了,领头的正是宋文新。
我们的马车是由两匹马拉着,除了后面的车外,上面还有四个人,根本跑不过他们。一瞬间,我产生了一个恶毒的想法,就是把车上的那三个被捆着的女人给丢下车去,既减轻的马车的重量,又分散了敌人追击的目标。但我终究没那样做,因为我虽然没有舍己为人的觉悟,但也没有损人利己的鄙劣。
文新盗和马车的距离越来越近了,看来我要和曹小姐死在一块了,她固然不想和个狗奴才死在一起,但我又愿意死在一个瞧不起自己的人身边吗?
近了,又近了,我握紧了手里的剑,争取在最后关头再多杀几个该死的文新盗,为死去的弟兄们,也为自己报仇。
但就在马上要赶上我们的时候,宋文新突然停了下来,调转马头奔了回去。我诧异的回过头向前看去,才知道了原因。
就在我们在绸缎庄受到袭击的时候,赵武军跑去找人帮忙的时候,他找的不只我们县衙的捕快,连驻扎在城里的军队也通知了,只是他们受一些规定的限制,现在才赶过来,而且只来了一百人。但这一百人是受过系统训练的军队,不是文新山的乌合之众可比拟的,所以宋文新识趣的撤退了。
“小姐还好吗?”曹大人在几名军士的簇拥下跑了过来,样子已经急得不行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车厢里的曹小姐已经哭出声来了,“呜……爹,我没事,只……只是吓得要死。这群酒囊饭袋太没用了,爹……您一定好好罚他们……”
听了那个混蛋的话,我几乎快气炸了,为了他,我们死了多少人啊,现在居然还要罚我。我转过身来,狠狠瞪着她,竟把她吓的不敢说话了。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种颐使气指的神态,向我喝道:“狗奴才,瞪我干什么,看我怎么让我爹收拾你……”急怒攻心的我实在受不了这种侮辱了,我有种把她给砍了的冲动,但我只是想了一下而已。
到了安全的地方,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全身的伤口像又被割了一遍一样,我再也动弹不得了。几名军士跳上马车,赶紧把为那三位小姐松绑。刚被解脱的曹小姐手脚竟然还灵活自如,她干得第一件事就是在我身上狠狠地推了一下。受了这么一下,我再也支持不住了,一下子从马车上栽了下来。我的身躯激起一阵尘土,这些尘土进到了我的眼里、嘴里,在有些窒息的感觉中,我终于晕了过去。 。 想看书来
第十五章 抚平伤口
刺鼻的药水味把正在沉睡中的我给唤醒了。
“靖华,你终于醒了。渴吗?喝点儿水吧!”郑群把一个杯子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试着去接,但刚想动,右臂上的伤口就让我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我这才发现我身上竟被包扎的严严的。这些伤口,让我想起了那天在郊外的血战。就在刚才的沉睡中,我做了一个梦,梦到舒俊非要拉我到妓院去玩玩。我这才记起舒俊已经死了,不禁潸然泪下。
“别哭了,快喝水吧!你已经躺了一天半了,怎么一醒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哭呢?”说着,郑群把手放到了我的额头上,“好了,已经不烧了。你体质不错,这次受的伤虽然不轻,但好在全是外伤,再静养几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
“郑大哥,除了我,还有活下来的人吗?”
“只活下来了你一个人,其他人都死了。昨天在半路上救回了你后,从小姐口中知道了那场埋伏发生的地点,我带着五十多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去救援,希望能救回几个人来,但……但当我们到时,文新的山贼已经全撤了,撤退前又给我们的人每人补了一刀,然后把他们的尸体全都吊到了树上,没留下一个活口。那群混蛋还在树上刻下了‘这就是和文新山作对的下场’几个字,当真是嚣张之极!弟兄们的尸体已经运回来了,后天就要下葬了,你赶快养好身子,到时候再见大家一面吧!”
我缓缓的点了一下头,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儿,郑群又缓缓说道;“这次宋文新做的实在太大了,杀死了四十一名捕快,已经惊动了刑部,刑部已经向禁卫发出了请求。禁卫将会派出一批高手来常驻文新,希望能够一举除掉文新的那群贼寇。你放心吧!这仇一定会报的!”
又说了一会儿话,郑群还有事,就走了。我又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带着满身的伤痛,参加了舒俊他们的集体葬礼。在葬礼上,我又哭了,为自己失去了那么多的朋友而伤心,我是首次体会到死的恐惧和可怕。大家对我都很好,就像对一个小弟弟一样照顾和让着我。即使是和我最对不眼的张继祥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共同经历了那么多事,如果他能活下来,或许会和我冰释前嫌的,至少我是想和他交朋友的。在舒俊的墓前,我发誓我会待在文新,直到宋文新授首后才会去天全追求地位和功名。
这次宋文新的确作的太大了,以往只是袭击商旅,这次攻击的则是执法人员,似乎连圣上都惊动了。曹大人极有可能被撤职或外调,但他现在还是县令,我一直没去见他,不过听说他在我昏迷的时候来看过我。新的捕快也没有招起来,整个文新只好实行军事管制了,由原先驻扎的军队维持治安。朝廷大概觉得此次事件传出去会对百姓产生巨大的恐慌,正在努力压制这件事的传播,已经派军队把文新隔离了,县城以外的几个小村子也不例外,通往外地的路上布满了岗哨,只有持有公文的人才能进出。要等朝廷把整个事件处理好了,文新才会再次开放。
还有一个消息,就是当时在车上的三个小姐中,有一个回来后被吓疯了,但我不知道是谁,也没兴趣去知道,所以没去打听。如果我能决定疯的是谁的话,我会让那个姓曹的去疯。
又静养了几天,我终于完全好了。伤好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了发生那场血战的地方又看了一遍。郑群知道了,觉得太危险了,想阻止我,但没成功。我是有自己理由的,宋文新这次也死了七十多人,伤了元气,按照以往的惯例他每做完一场大案后都会龟缩在山上数月,绝不可能再出来。
街上已经基本上没人了,虽然都知道宋文新不可能再来一次,但还是没人敢出来,只有在巡逻的士兵。我本来连城门都出不了,但我利用捕快的身份,说是到事发现场去搜集案证才得到的通行。
由于出事地点离县城只有一里路,我是步行到去的,一路上走得有些失神,总想起和大家在一起的日子,心中隐隐作痛。当我到达了那天惨案发生的地点时,身上早已愈合的刀伤和剑伤竟又痛了起来。
前日前曾经下过一场小雨,把小山旁的树木冲的格外得翠,但没有完全洗刷掉地上的血迹,不过的确已经模糊了不少,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泥土本来的杂色呢。
当日郑群带人赶来时,那些被杀的小喽罗的尸体已经全被转移了,他们只是把己方人的尸身收殓了一下。因为害怕事情有变,就匆匆赶回了县城,并没有清理那条毒针路。此刻,我正站在那条毒针路的旁边。
当天走之前,郑群害怕有人会误踩毒针,就在毒针路旁竖了个写着“小心针有毒”的牌子,但这牌子已经被风吹歪了。也许是经过雨水的稀释,针上原先蓝黑色的毒芒已经淡了许多,但我可以判断出上面的剧毒仍会轻易使人致命,不过致命的时间可能会有些延长。看着那些毒针,我恨的牙都快咬碎了,舒俊就是死在这针下的。
“我会把这些针一根根的扎到宋文新的身体里的,看他被毒死的样子!”想到这里,我用随身所带的手帕包了几层,小心翼翼地捻起了五根针,包了起来放在了怀里。
我就在那里坐了一个下午,来缅怀舒俊等人的死,然后在临近傍晚时,才带着满心的不满和愤闷,踏上了回城的路。
才走出了一小段路程,突然一阵马蹄声响起了,听声音至少有五个人,我顿时吓得心惊肉跳。现在整个文新已经全部封锁了,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不能随便流动,我是借助了捕快的特殊身份冒着很大的危险才出来的,现在根本不会有什么正经人会在离文新县城一里外的地方出现。
正当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时,六匹骏马已经驰入了我的视线,并像一阵风一样瞬间跑到了我的跟前。
我已经是想跑也跑不了了,但感觉他们不像是文新山的强盗。 。。
第十六章 禁卫?
他们见到了我,似乎很是吃惊,也停了下来,我这才有时间打量他们。在前面的是四个黑衣人,年龄大概都有四十岁左右,虽然高矮胖瘦以及相貌各不相同,但打扮完全一样,都带着黑色的毡帽,披着带有金边红色花纹的黑色披风,当真威风到了极点。大概穿的太一致了,把他们自己的特色给掩饰住了,我没太发现他们的长相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他们的那身衣服看起来很是华丽,就是那绣在领口的极为考究的金线就要值不少钱的,更别说精细的做工了。但却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就是他们的衣服就像我们捕快的制服一样是不得不穿的。我觉得这几个人的地位不是很高,类似仆人一样,尽管他们几个人看着武功都很是高强。
许久,我才把眼光投到了其他两个人身上。在这四个人的旁边,是一个大概有二十一二岁的男子,这男子长得应该也算得上帅气,只是嘴巴长得太大了点儿,让他脸上的其它部位显得相对小了点儿,造成了比例的不和谐。不过他最吸引我注意力的地方是他腰间悬的剑。
到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最好的剑是师父的佩剑“霜刃”,那把剑是师父当年成名时用的剑,当真是把宝剑。虽然离削铁如泥差点儿,但却是真正的吹发即断,后者是魏悦背着师父用自己的二十几根头发试出来的。只是师父自重身份,一直没见过他和人动手,所以霜刃也就英雄无用武之地了,一直被师父放在自己的房里。不过师父真的很喜欢那把剑的,每天都要擦好几遍,平时绝对不让我们碰。
眼前的这把剑,虽然样式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但让我一下子想起了师父的霜刃,这大概是宝剑所有的通感吧。
“哼哼!倒是蛮识货啊!竟然认得是把好剑!”突然一个声音从那五个人身后传来,我正要抬眼望去。那人已经一个跟头从马上翻了过来,一下子落在了我的身后。等我反应过来时,顿时感到一股重重的拳风朝我脑袋卷去。
怎么说打就打啊!但我来不及抱怨,赶忙用右手去接他的拳,同时左手反手向他胸口打去。但在那一瞬间,他又变了招,变拳为掌,改向我后背打去。呼呼的破空声简直把我吓呆了,我已经判断出这掌的威力足以开山断碑了。我不敢去硬接,只好尽力闪身去躲开。但那掌实在太快了,我已经躲不开了,只好凝起全身的真气,去硬抗了。
“嘭!”我一下子被震出了三步多远,差点儿就趴下了。就在刚才接上的那一下子,我就撑不住了,仿佛是决堤的洪水把所有的力量压在崩开的口子上的那种感觉一下子就把我的真气给压了下去,压上了我的血脉中,要把我全身的血液,从眼鼻口中喷射而出。但就在要出血的那一瞬间,那股迫人的真气突然偃旗息鼓,终于没把我震伤,但那股巨大的余力就把我震出了三步远,打了个趔趄后勉强站稳。
我喘了几口粗气后,才稳下来,赶忙回头打量起来人。首先映入眼里的是一双纤细的手,细的都不像男人的手,但那手心的老茧却是厚厚的。师父教导过我从一个人的手相来判断他的武功的方法,他老人家能从一个人的手型、老茧和血管的颜色中判断出来人的武功、兵器和习惯。我虽然没有师父的实力,但这双手明显是我下山来见过的最像顶级高手的手了。接下来我才有机会去仔细看他,他是一个身形壮硕的三十来岁的黑脸大汉,相貌平淡无奇,但眸子却是亮的惊人。眼睛是反映一个人精神的强有力的标准,练气的高手都会有一双透着电的眼睛的。再接下来,我看到的是一块挂在腰间的铁牌,大小与我们清风派的清风令相似,但却是涂着金漆的,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的红色“卫”字。这一下子让我想起了郑群的腰牌来,我平时也经常随舒俊找郑群玩,见过他有一块类似的腰牌,也是金漆红字,一面写着“禁”字,一面写着“卫”,在禁字面是盖着禁卫钢印的。从郑群口中,我知道了这是禁卫的身份标志,当时把我惊得不轻,小心翼翼的当成宝贝似的拿着,只敢轻轻捧着。
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这种牌子了,突然我想起了郑群告诉我的事——禁卫将会派出一批高手来常驻文新。他们几个人是禁卫的高手吧!否则他们也不可能通过军队在路上的防哨。
想到这里,我不禁激动万分,刚才那位黑脸大汉的武功恐怕都有顶级上品高手的实力,舒大哥他们的仇有机会报了。
我用一种激动的发颤的声音说道:“终于把你们给盼来了……”
“奇怪了,我们的行踪很是隐秘,你们怎么知道我们的到来的?”那黑脸汉子用一种浑厚的声音问道。
“嘿嘿,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我估计他们也不用混了!”那大嘴的青年笑道。
我先被断了一次话,又被抢了一次话,心里很不是滋味,看样子这几个人都没把我放在眼里。但我却一点儿脾气也发不出来,因为刚才那黑大汉漂漂亮亮露的一手已经彻底让我心服口服了,看样子另外那五个人即使比不上他,手底的功夫也是不弱。到底是禁卫的高手啊,恐怕平时也是高高在上惯了。算了,我武功实在太差,被他们小瞧也只能怪自己。
我正又要开口来请他们进县城休息时,竟又一次被抢断了。但这次,那黑脸汉子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
“原先听说过文新山的武功有清风派的影子,今天算是见识了,刚才和这个小兄弟动了几招,明明就是很正宗的清风派的武功吗。”
我刚听了这句话,还以为他不小心说错了,还等着和他一道的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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