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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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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小时候也和兴儿一样,最喜欢放纸鸢了。”残月又放了放线,纸鸢飞得更高了。
假山石后的云离落,听到残月这句话,他脸上淡淡的笑意忽然消失无踪,居然摔袖离去。
孟公公不明其为何忽然恼怒,只能带着众人远远跟着。
天还未黑透,云离落命人找皇后过来。皇后正俯身行礼,他一把将她扯到床榻之上,疯狂的扯碎皇后华丽的宫装,吓得皇后娇容一片惨白。
“落落你怎么了?”
他不说话,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望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没有丝毫前戏,直接猛地进入
“啊——”
皇后痛得尖叫出声,紧紧抓住身下明黄褥子,扯出一片纠结的褶皱。
疯狂的撞击霸道而狂野,皇后在痛苦并快乐的煎熬中,香汗淋漓,嘴唇咬得泛白,双颊潮红一片。
“啊落痛好痛嗯啊嗯嗯啊啊”
支离破碎的呻吟渐渐变得急促,她更紧揪住身下被子,身子用力向上弓着,那一瞬恍若跌入了云端般快乐
残月与云泽兴放完纸鸢,她亲自牵着云泽兴的小手送他回奉天宫。
莲波见云泽兴玩的开心,又不忍打扰他的兴致,只能紧紧跟着残月,生怕一不留神残月又伤害云泽兴。
回到奉天宫,残月让人准备热水伺候云泽兴洗去一身汗水。云泽兴却望着浴池内荡漾的温水,脸上乍现恐惧之色。
残月心头一阵酸痛,一把抱住云泽兴入怀,微哽着声音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云泽兴从她怀里抬出眼来,望着她悲伤的神色,他伸出小手轻轻抚摸她的脸。
“姨娘怎么哭了?”
残月赶紧擦干脸颊上的泪珠,无比的愧疚的目光无论如何笑都无法遮掩,“姨娘做了错事,所 很难过。”
云泽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师傅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残月被他小大人的样子逗笑,“可是姨娘犯的错,不值得被原谅,也无法弥补,怎么办?”
云泽兴这回不会回答了,他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只能眨着黑亮的大眼睛望着她,小嘴抿着不知说什么好。
“怪姨娘吗?”残月终于低声问出来。
云泽兴知道她问什么,摇了摇头,低下头小嘴嘟囔着煞是可爱又惹人疼惜。
“为何不告诉你母后?让你母后保护你?”残月一直都想亲口问一问这个五岁孩子说谎的真正原因。
云泽兴终于抬头看着残月,鼓囔着小嘴,轻轻说,“兴儿不想母后杀了姨娘,姨娘跟兴儿玩,兴儿喜欢姨娘。只是姨娘,兴儿不想再掉到水池里了,好害怕。”
原来,在他幼小的心里,以为残月推他落水,是跟他做游戏!他的恐惧与胆怯,只是害怕那个游戏而已。
残月的心又是狠狠地一疼,更紧地抱住云泽兴胖乎乎的小身子,眼泪在眼圈打转挥之不散。
残月亲自帮云泽兴沐浴,小心翼翼地帮他洗去一身汗水,眼泪在眼圈打转挥之不散。
天色已晚,残月正要回宫,云泽兴却一把拽住她的手臂。
“姨娘,可不可以等兴儿睡了再走?”他仰头看她,那满是希冀又期待的目光,实在让残月难以拒绝。
抱着云泽兴躺在床上,他闭着眼小嘴总是笑着。残月跟他玩闹了一会,累了一天的他含糊不清地嘀咕一声,总算沉沉睡去。
“母后从来不陪兴儿。”
望着他睡得香甜的小脸,残月像位望着孩子熟睡的慈母,迟迟不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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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当众临幸林楹惜
若不是莲波不耐烦地门口提醒她,她真就忘记所有,看着云泽兴可爱的睡颜到天亮了。
“还不走!非得等到皇后过来闹得鸡犬不宁?”
残月这才想起,这个孩子是她不共戴天仇人的儿子。起身出门,在关门时还是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才彻底将房门关紧。
一直等到残月离开奉天宫,莲波才终止对残月的监视。
皇后累得气力赢弱,整个身子都酸痛不已,尤其被云离落一阵疯狂占有后,下身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趁他睡熟,悄悄起身,披上外衫,推开殿门而出。
孟公公正守在外面,皇后轻轻关紧殿门,轻声问孟公公,“皇上今日发生了什么事了?”今天的他非常奇怪,这些,他从不曾这样子对过她。
“奴才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了。只是在御花园看见贵妃娘娘和太子一起放纸鸢,贵妃娘娘说她小时候最喜欢放纸鸢,之后皇上就怄气走了。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奴才也纳闷着呢。”
“那个贱人居然和兴儿一起放纸鸢!”皇后气得咬牙。
“不仅如此,贵妃娘娘还亲自为太子沐浴,哄太子睡觉。”
“怎不早早向本宫禀报!”皇后喝向孟公公,吓得孟公公赶紧跪下。
“哎哟皇后娘娘,您在里面侍候皇上,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赶紧去向您禀报啊。何况那会皇上传娘娘又传的急,奴才哪敢耽误说那事。”
皇后赶紧命人梳洗打扮,顾不上酸痛的身子,直奔奉天宫而去,连孟公公在身后的提醒也全当没听见。
“皇后娘娘,皇上有旨不允您去奉天宫,您若擅闯便是抗旨不尊呐。”
当晚,皇后擅闯奉天宫,闹得阖宫不得安宁,云离落震怒,罚皇后闭门思过半月。
次日,顾清语来为残月绘画像。她依旧一身素衣素妆,轻描淡写妆容便足以清美得让人窒息,一眼就此生难忘。
顾清语乍一见残月,愣了几秒之后歉然笑笑。
“素闻贵妃娘娘与皇后娘娘有几分相似,没想到贵妃娘娘竟比以美闻名的皇后娘娘更要美上几分。”顾清语恭敬作揖,直言道。
夏荷笑着嗔道,“原来我们娘娘只比皇后娘娘美上几分?”
顾清语赶紧又做长揖,“微臣言辞不当,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你这话说的又不对了,为何只请本姑娘莫要怪罪?而不是请娘娘莫怪?”夏荷的伶牙俐齿憋得向来言辞凿凿的顾清语无言了。
顾清语轻吸口气,笑道,“微臣胆敢不顾强势赞美贵妃娘娘,想必在娘娘心里已对微臣另眼相看。心有度量之人,怎会斤斤计较那几分是几分,故而微臣未向娘娘请罪。”
残月淡淡笑着,不言语。
“顾先生言外之意,是本姑姑心胸狭隘喜欢斤斤计较了?”夏荷气得小脸泛红。
“回禀娘娘,微臣并无此意。”顾清语不打算与夏荷继续唇枪舌战,而是向残月说道。
“好了,烦请先生抓紧作画吧。”残月抿嘴笑笑,出言结束这场无谓之争。
她瞄了一眼模样清俊的顾清语,这个一身文弱书生气的男子,居然胆敢在她面前说皇后的美色不及她。是太会趋炎附势?还是骨子里透着不愿屈从权势的清高?
若果真是后者,倒是值得欣赏。
顾清语画着画着,总觉得残月那一身素静的样子极为眼熟。一番冥思,终于想起那日去为玉妃画像遇见肖冀时,肖冀一眼不眨盯着的方向,那片姹紫嫣红的花海中正有一位身着素衣的美丽女子
当时他虽然只是看到一个背影,但是已莫名地肯定,那日所见之人,正是眼前这位了。
心下震惊,顾清语笔尖一颤,一滴墨汁落在残月画像的脸上,倒是点了一颗美人痣。
顾清语连忙道歉,正要毁了画卷重新作,残月阻止了他。
“就那样吧,反正也是收入宫卷,没人看。”
顾清语对残月的随和又多了几分暗赞,不想当时他以为会如皇后一样侍宠生娇,妖祸后宫的良国公主,居然如此亲善,怪不得引得肖冀侧目。
“赐茶。”残月轻声命令,夏荷心不甘情不愿地倒上一杯热茶递给顾清语。
顾清语礼貌谢过,小啜一口清茶,不禁赞好,“好茶,口味清淡,却又唇齿留香。不是心性高雅之人,定不会喜欢如此淡薄的味道。”
“本宫亲自晾晒的茶叶,只是勉强入口,衬不起先生高赞。”残月起身离去,顾清语望着她纤美的背影竟有一瞬看呆了。
“看什么看!还不收起你的眼珠子,赶紧走!”夏荷没好气地一拍桌子,总算挽回顾清语飘远的神智。
他歉然地笑笑,收拾起画具便出门离去了。
“喂!你的毛笔!”夏荷拾起他仓猝落在地上的毛笔,追出去时,他已带着随行的小太监出了宫门。
夏荷将那毛笔随便丢在桌上,无意间看到毛笔的笔杆上工整地刻着“顾清语”三个字,那字迹上有明显经常抚摸的痕迹,想必这笔是他的心爱之物。
念及此,夏荷便将毛笔收了起来,准备什么时候得空送去宫中画馆,还予他。
宫里每个月都有一次宫宴,只有宫里的嫔妃参加。皇后还在禁足,这个月准备宫宴的事便落在残月身上。她懒得去操办那些,只简单地吩咐了做些什么膳食和安排下各宫妃嫔献艺之一事。
太隆重奢华,反倒做作,不如简单随意让人觉得轻松。
如今宫里只有惜妃、玉妃和残月三位妃嫔。舞娘表演完之后,惜妃便上台献上歌舞,美则美矣,只是太过华美就让人觉得没什么新意了。
玉妃以身体不适推了献艺,残月也不打算上去供人赏乐,也称身子不知推了。
席间,云离落看也没看残月一眼,恍似在他身边根本没有一个美人儿般。
残月也想不能,为何那次在梨园之后,他对她如同陌生人一般。
“过来。”云离落向舞得香汗涔涔的林楹惜招招手。
林楹惜姿态翩跹地落座在他身侧,还羞涩得双颊微红,煞是惹人怜爱,“皇上”
“朕赏你一杯。”他居然亲自喂林楹惜喝酒。
“谢皇上赏赐。”林楹惜受宠若惊,借着酒力,柔弱地歪倒在他怀里。
“美人儿流的汗都香气扑鼻。”他在她脖颈嗅,温声低语,眸光不经意瞄向残月。
残月端起酒盏小酌一口,掩住心头的酸胀。
“皇上你好坏。”林楹惜扭捏着身子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
“这就坏了?朕跟你玩个更坏的。”他拖着暧昧的长音,愠恼的目光从残月身上离开,居然不顾众人在场,直接扯碎林楹惜身上的舞服。
“啊”林楹惜吓得低叫,赶紧捂住赤裸的身子,羞得双颊绯红,“皇上不要啊。”
“你不想得到朕的宠幸?”他凝声问,吓得林楹惜哪里还敢顾得上羞怯,攀上他的脖颈,柔美娇笑。
“臣妾是皇上的女人,皇上想怎么玩,臣妾都乐意。”
孟公公见他们已干柴烈火,赶紧命人扯起帷幔遮住他们活色生香的画面。
明黄色的帷幔遮住了高位上赤裸交缠的两个人,只有那些羞人的破碎呻吟从里面不知羞耻地飘出来,回荡在整座大殿内。
“皇皇上啊啊痛好痛嗯嗯啊”
殿内的宫女都匍匐跪下,一个个羞得脸颊涨紫。太监们也都背对高位方向跪着,没人胆敢发出丁点声音,打断那方的美事。
肖婷玉还未经人事,脸都红到了脖子跟,如坐针毡却又不敢贸然离去,只能深深低下头受着。
残月一口一口小饮杯中烈酒,火辣辣的液体麻木了她还在隐隐作痛的心。
待里面的呻吟声越来越尖利时,她勾起唇角,绝美地笑了。
皇后禁足,林楹惜却受了宠幸。待皇后出来后,有一场好戏要看了。皇后越是失控地在后宫不顾皇上颜面为所欲为,她的计划就能越早实现。
终于,帷幕内传来一声低吼,一切声音都渐渐消弭了。
一帮宫女太监赶紧都低着头进去伺候,却被云离落赶了出来。
“贵妃娘娘伺候朕更衣。”他沙哑的声音,蓦然传入残月耳畔。
残月心头一颤,手一抖,酒盏内的酒水溅了一身,她浅笑着婉拒。
“臣妾笨手笨脚,怕伺候不好皇上。”
“臣妾岂敢。”残月起身,步子沉重地走入帷幔内。
她不敢抬头看,怕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欢愉后的画面,她的心会痛得鲜血淋漓,她已不是年少时的残月了,有些东西不想承受,就只能麻痹自己逃避。
“皇上臣妾伺候您沐浴更衣”林楹惜拖着酸胀的身子爬上他赤裸的身子,却被他一把推开。
林楹惜歪倒在地上,心下虽恼却也只能笑着。
残月拿了湿毛巾,轻轻帮他擦去他身上欢爱后留下的汗渍他紧密的肌肤还是那么的迷人。
忽然,他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吓得残月一惊,挣扎之间竟跌入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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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众目睽睽之下,他想干什么?不会像对林楹惜那样,当众强要了她吧?
双颊浮上两朵红云,愈加挣扎想快些逃开他有力的怀抱。
云离落加大手臂上的力道,令残月根本挣脱不开。他垂眸盯着怀里隐含抗拒的女子,不觉怒从心生。
哪个女子不是对他百依百顺,恭迎谄媚。而怀中这个女子,明明有意讨好他,处处刻意引起他的注意,如今他遂了她的心愿,她又何故如此抗拒?
“欲拒还迎?呵朕不喜欢。”他嗤笑一声,当众一把扯碎残月身上的素色长裙。
“啊”残月惊叫一声,赶紧双手环胸,抱住唯一遮体的水粉色梨花肚兜。
她愤怒地瞪向他,那倔强的样子就像一只充满野性难以驯服的猫。
往往越是难以驯服,越能勾起男人的占有欲。
林楹惜见云离落居然又有意临幸残月,娇唇抽动了下。她壮着胆子想阻止,然她刚从地上爬向云离落,他长臂一挥,竟被他愠恼地推出好几尺。
林楹惜光洁的后背硌在殿内的铜灯台上,顿时锐痛难耐。
“都滚出去!”云离落低喝一声,栖身而来,双手撑地将残月霸气地圈在怀中。
众人赶紧如同大赦一般匆匆离去。林楹惜的贴身婢女赶紧拿了衣服披在林楹惜身上,勉强将林楹惜搀了出去。
这样的宠幸对于一个女子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羞辱。
就在林楹惜走出大殿时,回头睨了一眼云离落和残月,她贝齿暗咬。
厚重的殿门紧紧阖上,“砰”的一声闷响后,阻住所有阳光,整个大殿瞬间昏暗下来。只有被门窗阻隔成斑驳点点的细碎光线透射进来,映着殿内袅袅升腾的香烟,寂美而静雅。
云离落和残月保持着一上一下的姿势,彼此望着,目光中都暗藏怒意,好似一对结有深仇在恨的冤家,谁也不愿放过谁,谁也不愿俯首认输。
他墨黑的长发垂落下来,扫在残月吹弹可破的脸颊上,那痒痒的凉凉的触感,多么熟悉。
望着他幽远而桀骜的眸,残月的怒火渐渐消弭竟委屈起来。
五年前,也是在坤乾宫
那一夜的雪,好大好大,依旧遮掩不住皑皑雪地上乍现的一片片鲜红。殿外的砍杀嘶喊心惊动魄,他就在李公公的尸首旁,不顾她譬如死灰的心,硬是夺走了她死守两年的清白之身。
“来人——伺候朕沐浴——”
残月赶紧抓起地上的衣衫,遮住自己的身子。这时殿外的人们,赶紧小碎步低首进殿
残月拢好衣衫,略微整理下有些乱的发髻。看到莲波一闪而过敌意的目光,残月信手一点,道,“可否麻烦姑姑为本宫梳头?”
莲波虽有不愿,但在众人之前,也得服从。
残月坐在镜前,透过铜镜内她绝美的容颜,看向身后即便年过三十依旧丰姿优美的莲波。
“岁月不饶人,你脸上已有细碎的皱纹了。”残月低笑。
莲波的手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脸,闷哼一声,“每日奴颜婢膝,哪及娘娘养尊处优。”
“你原先,也可算得上养尊处优。他再宠的女人,见了你都要礼让三分,巴巴地给你送礼巴结你。没想到,在他身边最有脸面的你,居然也有被人压制的一天。”
莲波梳头的手微一颤,没有说话。只要能守在他身边,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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