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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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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素瑛没说明白,云泽兴也清楚是那情之物。眸光一寒,“姑姑真是胡闹。”
想到昨晚,脸颊微微发热,赶紧板起脸压制,不想被人看了笑话去。
“奴婢也是为了您好。早些有了子嗣,越多越好!那些想将太子从太子之位拽下来的人,也能安分些。”素瑛帮云泽兴整理了下衣袍。
云泽兴知道素瑛对他好,残月走后,夏荷嫁人,就只有素瑛在身边照顾他,疼爱他,疼爱他。转念想到甜儿昨晚的迎合,最后他又那样无情的讽刺,心跳之余不禁有些后悔。
宫人们进新房收拾床铺。
发现铺在床上雪白的绢帕,依旧雪白如初,不禁吓得冒了一身冷汗。
她们昨晚在外面,将屋内发生的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为何帕子上没有落红?
看向起身梳妆打扮的甜儿,几个收拾床铺的宫女,互递一个眼神,不屑又讽刺地撇撇嘴,早膳还没过的功夫,甜儿新婚夜没有落红的事便传遍后宫,流言蜚语更加不堪入耳。
“肯定被皇上睡了,不得圣心才被丢给了太子爷。”
“太子真够可怜的。自小无父无母,还要捡皇上不要的残花败柳。”
“诶,你们说若太子日后有了,那孩子是皇上的,还是太子的?”
几个宫女太监聚在一堆,哄笑起来。听到车辇声,赶紧捂住嘴,发现正是太子云泽兴,心虚得赶紧低头叩拜。
车辇越来越近,他们吓得一个个抖若筛糠。方才他们的声音太放肆,担心被云泽兴听到,狠狠惩罚他们。谁知,云泽兴坐在车上,看也没看他们一眼,静静而过。
云泽兴回到梨园,将一块染血的帕子丢给记档的老嬷嬷,说,“你们这帮糊涂东西,这帕子被王妃塞到褥子下面,你们就瞎了眼睛看不到了!”
嬷嬷和宫女们吓得汗如雨下,一个个跪在地上连连称“恕罪”,最后云泽兴一声“都滚”,这才如获大赦地逃了出去。
甜儿在后堂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闷笑一声,素手拨弄琴弦,一连串玉珠落玉盘的叮叮咚好听的琴声流淌而过。
“欲盖弥彰。”她嗤讽。
“拜你所赐!”云泽兴隔着屏风上的镂空花纹,瞪向素手轻弹的甜儿。
甜儿自嘲地笑起来,“讽刺啊,真是讽刺。屋漏偏逢连夜雨!”
本来接着醉酒擅闯坤乾宫的事已被宫人贬斥得她无颜面存活,如今居然又多了一个没有落红。想来那晚在坤乾宫的事,自此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云泽兴瞪着她,捏紧拳头,俊脸微微抽搐。他想怒骂贬斥一番,发泄心底的怒愤,怎奈想到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弟情分,还是有些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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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1)
自从新婚夜后,云泽兴便再未到甜儿房里住过。他白天在书房里看书,晚上也住在书房。
有时候,白珞瑶会来闲坐一会,不问他婚后的事,也不提只字片语有关太子妃的事。只跟他说说书里的奇闻轶事,或是园子里的什么花开了,明天好像要下雨之类了。
渐渐的,一个月过去了。
皇宫里的夏天接近尾声,秋天的斑驳踪迹渐染上园子里的花草树木。
日子过得静悄悄,云泽兴似乎忘记了还有个太子妃的存在。假如那些嚼舌根的宫人不再提及什么新婚夜没有落红,什么太子妃不知谦廉耻夜闯坤乾宫勾引皇上,太子捡了皇上的败柳残枝之类,他真的可以忘记自己已然大婚。
自从云泽兴不再去甜儿房里,宫里的流言蜚语更甚了。那些说甜儿已被皇上宠幸之人,更加肯定这个猜测。
刚开始云泽兴还可以隐忍淡定,充耳不闻。渐渐的,那些同情又讽刺的目光,总是如千万根利刺,扎得他体无完肤。终于还是忍受不下去,一晚,闯进甜儿房里。
那时,甜儿正要准备睡下,发现他闯进来,赶紧拢紧即要脱下的外衫。
甜儿见他一脸盛怒,就知道他受不住那些流言蜚语了,不觉好笑。只是那笑,有些悲凉。
“太子爷今天怎么这么闲。”
云泽兴瞪她一眼,闷哼一声,径自坐在床上,甩掉靴子。
见云泽兴躺下,有意睡在这里,甜儿哼道,“我这下作之地,别玷污了太子爷。”
云泽兴闭上眼,隐忍怒意,依旧不做声。
床被云泽兴占了,她只好歪在榻上。卧榻临近窗口,便看向窗外遥远夜空的明月。
每逢看到皎洁的月光,总是不经意想起那个名字里有个“月”字的女子。自古红颜多薄命,即便备受两代君王舍弃一切的宠爱,终究还是苦命的女子。
倒不如无颜又无才的民家女子,寻个憨厚老实的夫君,粗茶淡饭一辈子过的踏实幸福。
“你我不过强迫的姻缘,那些蜚短流长,不去理会就罢了,何必生气呢。”甜儿平淡的声音,略显怅然。
“你说的倒轻巧。”
甜儿自嘲一笑,“不想得开怎么办?难道寻死觅活,让别人更有笑话看?!”
自小经历的风风雨雨,早已锻炼得她坚强又坚韧。一些风言风语算什么,不被宫人待见又怎样,反正从小就没被待见过。
接着,她又说,“太子实在受不住,大可砍几个长舌妇的脑袋,镇一镇。何必赌气到我这里,反而更加添堵。”
甜儿暗含自嘲的口气,云泽兴听着很不舒服。不耐烦地睁开眼看向榻上甜儿纤弱的背影,泛黄的烛火柔软氤氲竟有那么极为短暂的一瞬,觉得这样凄凉而孤冷的背影,是天下最美。
“又不关我的事!”他低吼一声,翻身背对甜儿。
甜儿闷笑道,“也是,太子的颜面怎能扫地。若真恼了,那些人还要以为太子是恼羞成怒。”
云泽兴的手隐隐抓成拳,紧闭双眼,不做声。她怎么会知道,他不出言惩戒,是不想被人以为掩饰真相,更加认为甜儿早已是不洁之身。
流言终究是流言,当事人一直不出面澄清,流言也只能是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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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2)
夜色深重。
甜儿和云泽兴,一个卧榻,一个床上,背对着背。他一句话不说,甜儿倒觉得这样冷寂的夜晚,索然无趣,便寻了个话题。
“我看你倒是很喜欢白珞瑶。不如向皇上请旨,将她赐给你做侧妃吧。”
云泽兴从没想过让白珞瑶做自己的妃子,但也不反感。只是有些恼甜儿,在眼下情况还可以如此云淡风轻,置身事外的态度。
“如此甚好!正可彰显太子妃大度。明日,你就去向皇上请旨吧。”
云泽兴不是很和善的口气,如一块大石堵住了甜儿的喉口,竟不知要说些什么了。
次日,甜儿果然穿上华美的宫装去坤乾宫请旨赐婚。
寒刃征求过云泽兴的意思,见他不反对便选了日子,让云泽兴娶了白珞瑶。
谁知,白珞瑶却不乐意嫁。
“瑶儿不能嫁给太子!太子是公主的夫君,瑶儿不能分公主的夫君!”白珞瑶那一脸柔弱的病态,总是让人我见犹怜。
接着,白珞瑶跪在云泽兴和甜儿面前,泫然泪下,“太子,太子妃,瑶儿身份卑微,怎配做太子的侧妃。求太子太子妃,让皇上收回圣旨。”
甜儿亲自搀起白珞瑶,心里虽然不是很待见,话说得也算客气,“皇上已然赐婚,今后你我就是姐妹。”
“瑶儿身子弱,日后不必来太子妃处请安。只管养好身子,也不用再行跪礼。”云泽兴体贴地握住白珞瑶薄凉的小手,亲昵之态,羡煞旁人。
甜儿笑着,隐约之间有些尴尬亦有些落寞,但还是努力笑着说,“你们这对小鸳鸯,日后可要恩恩爱爱,别辜负了我这个媒人。”
瑶儿红透了脸,咬着嘴唇深深低下头,唇角是无法忍住的笑意。
迎娶侧妃,只是选了吉日吉时,将身穿偏红色的白珞瑶送入婚房中。也会掀盖头,喝合卺酒,也会洒上瓜果寓意“早生贵子”。仪式却比娶正房简单诸多,也不宴请宾客。
即便太子侧妃,身份尊贵,终究是妾。
婚后,云泽兴和白珞瑶极为恩爱。云泽兴日日在白珞瑶房里过夜,他们还经常一个练剑一个抚琴,或在窗前他握着她的手练字,或是在书房,一个看书写字,一个研墨
甜儿的屋子位处正殿,与白珞瑶的偏厢房虽然中间有茂密翠竹遮挡,坐在窗前还是会看到他们影影绰绰的身影。
日子久了,看他们恩爱在一块的画面,便成了习惯。
画眉总是在她身后轻声问,“公主,您就不生气?”
起先,甜儿会笑着说,“我亲自撮合的姻缘,有什么好气的。”
渐渐的,画眉再这样问,她便说不出话来了。心里酸酸又涨涨的滋味,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云泽兴和白珞瑶在一起的画面,越来越刺眼。
或许是妒忌吧,她这样觉得。一个宫外的野孩子,凭什么过得比她这个正牌公主更被人羡慕。
“今晚请太子过来用晚膳。”
画眉听到这声吩咐,先是一惊,随后喜出望外地跑出去给云泽兴传话。
云泽兴并没有回应,也没说来不来,但甜儿还是备下了丰盛的晚膳等他前来。
眼见着晚膳的时辰已经过了,饭菜也都冷了。
就在甜儿以为他不会来了的时候,宫人为他开了门,他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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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3)怀身孕
“皇姐今日怎有雅兴请我用膳?”
云泽兴一进门,话说的不冷不热,却如针般扎入甜儿的心头。
“看来太子今日是以皇弟的身份赴宴了。”甜儿斟上一杯酒。
“奴婢这就去热菜。”画眉正要跟宫人们端菜出去,被甜儿阻止。
“再热的菜,也暖不了心。不用热了!”
云泽兴洒然落座,一口饮尽杯中酒。入秋了,天气有些冷,这杯酒下肚,暖和不少了。
“你以皇弟的身份赴宴,我却想跟你说点夫妻之间的事。”甜儿也小酌了一口烈酒,美眸流光潋滟,娇媚之余惆怅万分。
云泽兴挑眉,不解问,“想说什么?”
甜儿放下酒盏,看着云泽兴的眼睛,说,“我有身孕了,两个多月了。”
云泽兴愣住几妙,忽然笑了,俊美的脸庞添上几许邪气,“才一次就”他有些不敢相信,也无法接受。
甜儿仰头饮尽杯中酒,手中的酒盏却被云泽兴愤怒夺走。
“既然有了身孕,怎还饮酒!”他怒声低喝。
“你在在乎?”甜儿的眼中染了些许醉意。问了这话,又觉得可笑,“你才十三岁,自己还是个孩子,我管你在乎不在乎什么。”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将酒盏重重摔在桌上,吓得众人浑身一战。
“是是是。你不是小孩子了!要当爹了!是大人了。”无力起身,看向窗外昏黄的灯火,风卷着落叶洋洋洒洒。
云泽兴不知道甜儿在惆怅什么,也不想深究她心底深处的悲哀。心底难耐兴奋又有些惴惴不安。
“画眉,吩咐小厨房,日后太子妃的饮食要格外小心。再去请太医过来等等,天色不早了,还是让太子妃早些休息,明早再请太医。”
他啰嗦一堆,吩咐这里那里,其实他自己也不懂,但只有这样才能让狂跳的心舒服一些。
甜儿看一眼他紧张又亢奋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他终究还是个孩子呢!即便尘世将他磨砺得冷漠凌锐,依旧还有小时候那副可爱的影子。
云泽兴被甜儿笑得一愣,看向她笑得绝美的容颜,灯火斑斓处,不禁迷了心神。
就在此时,门外有人来报,“太子爷,瑶妃娘娘咳疾犯了,要不要去请太医。”
云泽兴顿即回神,怒吼了声,“还不赶紧去请太医。”
他头也不回匆匆离去,直奔白珞瑶的屋子。
甜儿站在窗前,透过落败的枝叶,可以看到他匆忙的背影远去
“公主,这招真高。”画眉神秘兮兮对甜儿竖起大拇指。
“什么这招?”
“有孕呀。”
“我是真的怀孕了。”甜儿抚摸向还平坦的小腹,虽然那里有个神奇的生命正在孕育,却没有丝毫兴奋之情。
“真真的?”
“是啊!来得真不是时候。”看着白珞瑶那边的人忙进忙出乱作为团,不禁有些羡慕。
被一个男子那样宠着爱着,连带所有宫人也都跟着视若珍宝般伺候着,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公主,您不要这样说!太子不会不疼惜他的骨肉的。”画眉湿润了眼眶。
“是啊,不管外面又起什么流言,他都会要这个孩子。因为这个孩子,可以巩固他的太子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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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4)
白珞瑶病了好几天才渐有好转,云泽兴提着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这也才有时间去探望甜儿。那个据说怀孕却一直没有传出消息,不经意被他遗忘的女子。
云泽兴进门时,甜儿正在吐,一张美丽的小脸消瘦很多,呕得蜡黄蜡黄,让人见了不免心疼。
“病了怎么也不请太医。”他急匆匆走,接过画眉端着的水,递给甜儿。
甜儿又呕了一阵,接过水漱口,抬起憔悴的目光看向他。她眼底隐现的怨色逐渐消融在无所谓的闷笑之中。
画眉嘟着嘴,“太医都去瑶妃娘娘屋”
“太子怎么有空来。”甜儿急忙出声打断画眉的嘟囔。
见甜儿不冷不热,云泽兴也没什么好气,“闲着无事,进来瞧瞧。”
甜儿无力地靠在榻上,即便努力提起精神,还是萎顿无神,“我这污头垢面的,恐污了太子的眼请太子回吧。”
云泽兴的唇角抽搐一下,喝道,“画眉!去请太医过来为太子妃请平安脉。”
如今有了云泽兴的命令,太医们也都屁颠颠的来了。
把过脉象后,证实了甜儿已有身孕两月有余。即便云泽兴早已知晓,还是忍不住心下欢喜。
算算日子,也该两个多月了。
“开最好的安胎药,最好的补品!”接着又抓住甜儿的手,对她说,“一会让画眉去挑两个有经验的老嬷嬷过来照顾你。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让画眉去找我。”
甜儿不着痕迹抽回手,眼睑低垂,只默默“嗯”了声。
这样的关怀,总是可以轻易温暖女子的心。她知道,这些只是短暂的美好。即使云泽兴早同龄人成熟,有些事还是预见不到。
云泽兴遣来两个得力的太医照料甜儿,他也时不时就吩咐人炖些补品送过来。
白珞瑶身子好些,过来探望甜儿。一个身子本就孱弱,一个害喜严重,俩人都是面色发黄,精神不佳,挺像难姐难妹。
“天冷了,妹妹的咳疾又犯了,才没来探望姐姐。”白珞瑶香帕掩嘴,话落间又有咳嗽之状。捶捶胸口,强力忍下。
“你身子弱,不用过来看我。我身上也不大舒服,也不用过去探你。”
甜儿的态度不是很亲络,白珞瑶尴尬地笑笑,也不怨怪。
“娘娘,该喝安胎药了。”画眉端来黑乎乎的药汁,甜儿闻到就觉得恶心。
“放那,一会再喝。”
“药要趁热喝才好,我喂姐姐。”白珞瑶端起药碗,欲喂甜儿。
“哪里用你献殷勤!”甜儿捂着口鼻,不耐烦地一把去推开,药汁泼洒出来,顿时烫得白珞瑶白嫩的小手红肿一大片。
“啊!”白珞瑶吃痛一声,一把丢了药碗。
甜儿见白珞瑶的手烫得不轻,心下很是过意不去,可嘴里却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白珞瑶委屈地低下头,眼里泪水氤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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