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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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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听到这个名字,孟溪月脑海中立刻浮起了一个健硕英伟的影子。怪不得先前经常见孟溪浅对着窗外发呆,原来是早已心有所属。只可惜如今身陷冷宫,只怕是今生再也没有相见之期了。
越想越是难过,孟溪月更加心疼地拥紧了孟溪浅,珠泪滚滚落在她的发间,一字一顿许下承诺:“姐姐放心,月儿一定会救你出去,将你送到子息哥手里,让你们双宿双飞!”
“没用的,不要再替姐姐费心了。”孟溪浅凄然一笑,缓缓站起将孟溪月推开,扬手拭去泪痕,敛去哀愁郑重其事地看着她叮嘱道:“月儿,记住姐姐的话。若是有机会可以离开这个皇宫,你一定不要犹豫。走得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不要让任何人找到你,包括爹爹。”
“为什么?”孟溪月不解,想要多说几句却被孟溪月急急忙忙向门外推去。“天快亮了,你赶紧离开这里!”
半只残烛燃尽,已是三更时分。
拓跋苍正在门外来回转圈,忽见孟溪月走了出来,急忙上前轻声道:“时辰不早,咱们该走了。”
对他的话恍若未闻,孟溪月垂着头默然地走着。后面送她出来的孟溪浅却是吓了一跳,当即跪倒在地:“皇上!皇上,月儿不懂事私下跑来,还请皇上开恩勿怪。要责罚,便罚罪妾吧!”
“娘娘认错人了,本王是拓跋苍。”笑着安抚了孟溪浅一句,拓跋苍转身向着孟溪月追去。
救命稻草
“拓跋苍?”听到这个名字,孟溪浅方才镇定下来。看他对月儿的态度,应该是友非敌。只是月儿与这落魄王爷交好,却不知是福是祸。
“月儿,一定要小心啊。”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二人,孟溪浅喃喃道。眼中,是挥之不去的担忧
“美人儿,美人儿,你等等本王啊。美人儿,不要抛下本王啊!”拓跋苍追在孟溪月身后,脚步不停,嘴里也不闲着。
眼看就要出了冷宫的范围,孟溪月突然转身站住。黑眸深深,怔怔望向大呼小叫追来的拓跋苍。
“你你又要干什么?”见孟溪月突然站定,拓跋苍反应奇快地举起双手护住眼睛,只在指尖留出一道缝隙,战战兢兢地边退边念叨:“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你要是再打本王,本王就就啊!”
拓跋苍正在结结巴巴给自己壮胆,却不想孟溪月动作奇快,眨眼间身形闪动,两只纤纤玉手已经抓到了他的肩膀。事出突然,只吓得拓跋苍怪叫一声差点趴在地上,体若筛糠,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美不是,娘娘,月妃娘娘,姑奶奶,本王错了,本王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本王这一次吧”想要掰开孟溪月的手,可是又不敢把自己的脸摆在她的面前,拓跋苍左右为难,两只手顾上顾不得下,只能抓耳挠腮,像个猴子一般。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拓跋苍还在绞尽脑汁地措辞,肩上突然一松,孟溪月垂着头,竟然扑通一声双膝跪地:“请闲王爷和皇上求情,放我姐姐离了这皇宫吧!”
“你说什么?”事情发展太出意料,拓跋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跪在脚前的孟溪月,愣愣问道。
见拓跋苍没有答应,孟溪月误以为他是怀恨在心所以不愿帮忙,情急之下顾不得其他,重重一个头磕了下来,闷声响起,立刻被坑洼的石子硌出了几点血丝。
恍然不觉额头传来的疼痛,孟溪月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注视着拓跋苍,字字铿锵:“王爷若救我姐姐出宫,我必当牛做马以报恩德。先前之事都是我的错,只要王爷高兴,任由您处置!”
傻傻地看着孟溪月的举动,直到她额头抵地说了那一番话之后,拓跋苍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弯腰将她拉起,一边抬起袖子轻轻擦拭她额上的灰尘血渍,一边心疼道:“有事你就直说啊,何苦要这样?看看,都出血了,一定很疼吧?”
“求王爷救我姐姐!”不理会拓跋苍的询问,孟溪月执着道:“只要王爷答应此事,便是刀山火海,我也甘随王爷调遣!”
孟溪月虽然个性泼辣鲁莽,但绝不是意气用事的人。遇到大事,她一定会前思后想仔细思量,然后再决定下一步该如何。
可是,方才与孟溪浅的那一番长谈,却让她不得不慌乱失措。情急之下,也只有将这皇宫中唯一相熟的拓跋苍当做救命稻草牢牢抓住。
孪生兄弟
万万没有想到,她那最是循规蹈矩的姐姐,竟然会悖逆了礼教束缚,私下里与那个自幼父母双亡,在丞相府做侍卫统领的段子息许下终身誓言。
怪不得三年前段子息突然向孟楚生辞行,说是要出去闯荡一番。虽然这样不合规矩,但是看在他曾经以身挡了刺客一剑的份上,孟楚生还是破例同意了他的请求。
如今想来,定是段子息知道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官家千金,所以才想要外出闯个事业回来,以便向孟楚生提亲。
虽然过去了很久,但是孟溪月依然记得当年段子息离开之时留下的那句话:“此去不管结果如何,三年后属下定会回来。”
本以为这话是对孟楚生所说,现在她终于明白,这句话,其实是段子息对孟溪浅许下的誓言!
当初段子息离开的时候,是盛夏荷开之时。现在已近春天,离他承诺归来之时相隔不足四月。若是段子息回来知道孟溪浅成了拓跋涵的妃子,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所以,必须在这之前将孟溪浅从宫中救出。可是这样的事情,无异于痴人说梦。
就算孟溪浅只是个住冷宫的妃子,那也没有出宫另嫁他人的道理。万般无奈之下,孟溪月只好寄希望于这个看起来很不着调的闲王拓跋苍,希望他能去和拓跋涵求情,特赦孟溪浅出宫。
“你这可真是高抬本王了”见孟溪月神情急切,拓跋苍禁不住轻叹一声,低头望着她慌乱的脸,玩世不恭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几分落寞:“虽然本王在血缘上是皇上的孪生哥哥,但是你应该也知道,这皇宫之中的亲情血缘,却比粪土还要廉价。你姐姐这件事,本王没有办法帮你。”
听到这话,孟溪月的心瞬间跌至谷底。缓缓抬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追问道:“那么,有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救我姐姐出去?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做。”
被孟溪月眼中的坚决和执着惊住,拓跋苍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犹豫了许久,终于沉着声音确定道:“不管什么事情,都愿意去做吗?”
“是!”迎着拓跋苍的视线,孟溪月坚定地点着头。
“即使让倔强骄傲的你去低声下气讨好那些庸俗的女人,也依然愿意?”拓跋苍声音极低,难掩话语中的不舍和怜惜。
听到这句话,孟溪月心头一凛,稍稍思拊,立刻明白了拓跋苍话中之意。
“你是说去讨好其他的妃子?”
“嗯。”凝眸看着眼前这聪明的女子,拓跋苍点点头道:“皇上对你孟家成见极深,戒备更深,无论你做些什么,都会被先入为主的认定有所图谋。与其求他,倒不如从他身边的女人下手,哄得她们欢心帮你美言几句,说不定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听到这个主意,孟溪月心中一颤。她自幼便坚强果敢,虽是女儿身却丝毫不逊于男子。习武练剑摸爬滚打,无论受多少伤吃多少苦都从未皱过一下眉头。与她性格同样坚韧的,还有那份自尊和傲骨。可是这一次,她却要将这傲骨舍去,卑躬屈膝地逢迎那些女人。
她该怎么做?怎么做?!
庶出的二小姐
没有理会拓跋苍关心焦虑的神情,孟溪月抬眸望向黑暗的苍穹。
天的那一边,在高高的宫墙之外。唯有飞出这牢笼,才能让孟溪浅得到幸福。为了这个愿望,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不只是因为孟溪浅是她的姐姐,更是因为在那段难熬的时光里,孟溪浅是记忆中第一个给她关怀和温暖的人。
思绪随着青丝飘荡,恍惚间回到了十多年前的场景
那**,也是这样明媚的月色。不知道睡了多久,孟溪月终于迷迷糊糊地从昏睡中醒来。
茫然地打量着眼前的环境,她稚气的小脸渐渐被惊惧布满。沙哑的嗓子发出小猫一样细弱的尖叫,喉咙里立刻弥漫出腥甜的味道。
顾不得肿痛的咽喉,孟溪月掀开被子跳到榻下。眩晕潮水般袭来,转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力气,身子一软,重重撞在榻边摆放的方桌上。随着杯盘落地的噪声响起,门外瞬间冲进一个十三四岁的蓝衣少女。
“你醒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不顾她满身尘土,蓝衣少女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孤单惶恐的心瞬间有了倚靠,闻着少女身上清淡的馨香,她竟然安心地合上双眼,再度沉沉睡去
再醒来,已是天明。望着眼前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孟溪月紧紧拉着少女的衣襟,一言不发地躲在她的怀里。
不知为何,她竟然忘记了所有的事情。而侍女小环,便兼负起了为她灌输记忆的工作。
在她叽叽喳喳的讲述中,孟溪月这才知道自己原来是大漠卫国将军孟楚生的庶女。她的母亲,是一位随着商队四处流浪的商女。与当年镇守边陲的孟楚生一见钟情,却在身怀六甲的时候因为战乱而失散。
数年来,孟楚生始终不曾忘情,一直在执着地寻找她的踪影。或许是苍天不负有**,他竟然真的寻到了她的踪迹。兴匆匆策马日夜兼程,结果见到的却是她的尸体,还有趴在旁边昏迷高烧的孟溪月。
只一眼,他便知道那是他的孩子。只因为那张清秀的小脸,像极了她的母亲。
从此,将军府里多了一个二小姐。
虽然只是庶出,却从未被另眼相看。尤其是同父异母的姐姐孟溪浅,更是给了她无尽的关怀和怜惜。虽然只年长三岁,却始终无微不至地照顾与包容着她。那纤弱优雅的身影,伴随着幼年丧母的孟溪月度过一个又一个满是噩梦的夜晚,每每惊醒之后,唯有缩在她的身边,才能再次安然睡去。
孟溪浅,是她记忆中最深的牵挂。
如今,她终于有机会可以回报。无论多难,她都愿意去做。至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本王知道这太难了些,我们还是再想想其他”见孟溪月沉默不语,拓跋苍有些不安,正要收回这个糟糕至极的主意,话到一半却被孟溪月打断。
“好,就这么办!”孟溪月一字一顿从牙缝中挤出这行字来,目光灼灼,灿然若星。
反常的闲王爷
“你是不是没长脑子?本王那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就当真了?”见孟溪月做了决定,拓跋苍脸色蓦地难看起来。跨步向前将她笼罩在影子里,压低声音咬牙切齿:“这后宫中的争风吃醋本比沙场还要可怕,更何况你刚刚大闹一场,将那些妃子得罪了个彻底。现在凑上前去,不是把自己的脖子往刀上架吗?”
相对于拓跋苍突如其来的暴怒,孟溪月反倒显得极为淡然。唇角轻抿露出一个浅得不能再浅的笑容,清澈的眸光带着几分怜悯和蔑视落在他焦躁的脸上。
“虽然在皇上和王爷的眼里,这些所谓的亲情比粪土还要廉价,可是在我的眼里,姐姐的幸福却是最最要紧的。只要可以救她出宫,什么样的事情我都可以去做。这样的感情,你们这些被荣华富贵蚕食了心的人是不会懂的。”
被孟溪月毫不留情的话语刺得沉默了片刻,拓跋苍苦笑一声锲而不舍地劝道,“本王知道你们姐妹情深,可是你这样实在是”
“今夜多亏了王爷,我才终于见了姐姐,在此谢过,他朝定会涌泉相报。”沉声打断了拓跋苍的劝阻,孟溪月后退一步,避开了他气息的笼罩,将自己的脸隐藏在了阴影之中。“至于其他的事,请王爷不必再劝。时辰不早,还要劳烦王爷送我回去。”
黑眸闪烁,拓跋苍不再多说,伸手揽住孟溪月纤腰,如来时一般躲过层层关卡,终于赶在天明之前回到了残月宫院内。
“多谢王爷。”孟溪月客气地道了声谢,不着痕迹地挣开那圈着她的手臂:“天快亮了,王爷及早离开吧。”
“没用了立刻丢到一边,你还真是现实啊。”看到孟溪月疏远的态度,拓跋苍无奈地收回手笑了:“不过至少不再对本王拳脚相加了,这也算是咱们关系改善的第一步吧。既然你主意已定,本王再怎么劝你也没用了。但是一定要记住,不要太过勉强自己。若是撑不下去,尽管和本王哭诉。毕竟咱们也算是朋友了。”
听了这话,孟溪月的心难以抑制地悸动了一下。虽然她自认为很坚强,但是毕竟是个初离家门的女子。入了这深宫,只觉得四周都是明枪暗箭。此刻听了这关切体贴的话语,心底立刻暖流涌起,看向拓跋苍的视线也不再全是戒备。
“多谢王爷。”孟溪月诚恳道谢,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王爷不是那么令人生厌。
“习惯了你那鸡飞狗跳的样子,此刻这样文静,本王反倒有些不习惯了。”拓跋苍嘻嘻一笑,开口调侃道。随即面色一正,变得无比正经:“但是无论何种模样,在本王眼里都一样的完美。”
说完之后趁着孟溪月没有反应过来,忽然蹿到了她的身前迅速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下,随即跃出院外留下一阵贼笑:“美人儿快歇息了吧,千万要梦到本王啊。”
皇上驾到
“拓跋苍,你这混蛋!”纵然孟溪月反应够快,仍然未能避开拓跋苍的偷袭。两唇相触的同时,她条件反射地挥出一拳,却被他险险避过,只划到一丝衣角。
看着那消失的背影,听着那回响的轻笑,孟溪月刚刚产生的一丝好感顿时半点无踪,只有冲天的怒火无处发泄。
“该死的混蛋,若是再遇到你,看姑奶奶不扒了你的皮!”
残月宫中,残烛早已熄灭,只余淡淡的烟气在室内缠绕。
旁边侧殿,小环呼吸均匀看似睡得正香。不过孟溪月清楚,她这必定是被拓跋苍点了穴道,否则那么大的动静,就是睡得再死也该醒来了。
知道小环安全无虞,孟溪月也没去管她。反正时辰到了自会醒来,她正好也借此机会清静清静。
进宫之后一直忙于折腾,她已经连续几夜没有好好睡觉了。见到姐姐之后,心中大事总算放下,随手脱下外衫丢在地上,二话不说爬到榻上开始呼呼大睡。
这一觉酣然无梦,睡得极为舒服。直到小环鬼哭狼嚎的一声叫喊,孟溪月这才悠悠醒来。
“大清早的,你鬼叫什么?”孟溪月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缩进被窝不满地嘟囔道。
“娘娘,您别睡了成吗?还清早呢?这都辰时了!”小环急得嘴都不利索了。
“辰时就辰时吧,别吵我。”满不在乎地嘀咕了一声,孟溪月转身准备继续睡去。就在小环急得要不顾规矩掀被子的时候,她却突然坐了起来。
“娘娘,这就对了。您快起来梳洗一下,若是皇上来了见您这般模样,可怎么是好啊。”见孟溪月改了主意,小环急忙叽喳个不停。
“他高兴不高兴管我什么事?我饿了,你快去找点吃的,吃完以后我还要接着睡呢。”孟溪月揉着咕咕叫的肚子不耐烦地催道。
“孟家这次送来的女儿,原来竟是猪妖转世。”
小环正准备长篇大论,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战战兢兢回头看去,便见一个华服男子被众人簇拥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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