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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成精(军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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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在脑门子上的枪使了几分力道,“你知道你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么?窦荛,我是不可能交给你的。”
  唐尧的脸色有瞬间的变化,然后强自镇定了下来。
  “我保证窦荛的生活不会受到任何干扰。”
  董庆峰嘴角扯了一下,似乎是笑了一下,那张英俊的脸很像窦荛,最后像是听了个笑话没忍住,终究是笑出了声,然后脸色一整寒声说“保证?你拿什么保证?你妈钱宝贝曾经差点死掉你知道么?都已经推到太平间了,好在最后醒了过来。你爸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清楚的,就这样你妈都被推到太平间了,你拿什么保证窦荛的生活不被打扰?”
  唐尧脸上的血色有部分褪掉,他以为他妈这一辈子平安喜乐,他爸那么大的本事都没能护他妈周全么?
  看见唐尧眼里的波动,董庆峰移开了手里的ppk,转身放口袋里,走了几步看倚着门板的年轻男人,然后转过脸,每个人都有绝望的时候,他看见唐尧,依稀能记起自己当年的种种。
  “我愿意倾尽所有护她周全,希望你能把她交给我。”过了约莫有个几分钟,唐尧带着些微沙哑的声音说话。
  “不可能。”作为父亲,董庆峰的拒绝是在唐尧的意料之中,转身开门出去的时候唐尧看了看自己的手,手指骨节分明,匀长有力,耳朵里回响的是“你知道你手上沾了多少血么”这句话,嘴角一勾,唐尧自己都数不清自己手上经过多少人的血了。
  只是自私的到底是他,手上沾上了血,他急需要一个纯灵的小东西陪着自己,那么长的路,他希望能有个他爸妈一样的一辈子,即便他爸活的很辛苦,可是他爸愿意,于是他很羡慕。


  ☆、40章

  窦荛的倔强唐尧见识过,可是唐尧没见此刻董家的小别墅里窦荛。
  此时董家小别墅的客厅里;董泽和董庆峰一人坐在沙发的一头;窦荛就站在茶几边儿上;低着头抿着嘴唇不说话。
  空气凝滞了一样不流动,没人说话;室内一时间安静极了,只看见董庆峰起伏的胸膛;之前定是窦荛说了什么忤逆的话气着董庆峰了;但是依窦荛的性子;怎么可能说什么忤逆的话来气着她爹爹呢?
  “今天你不回去也要回去,回去也要回去。”董庆峰的下颌绷得紧紧的;看着这个头一回和自己对着干的女儿;心里的滋味只有他晓得。
  窦荛还是不说话,不说回去,也不说不回去,低着头,没有往日看见董庆峰的欢喜和小女儿样儿,只是站着,抿着的嘴角透出几分倔强,两只尖耳朵支楞楞的竖着,小小的人儿竟然是个戒备姿势,不能不说这样的窦荛是让董庆峰伤心的。
  尤其这种姿势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董庆峰想起唐尧额头顶着枪时的那一双眼睛,再看了看此时自己女儿的那一双,两双眼睛里竟然出现了一样的神情,蛾子一样的追着灯火,只对着那一点光亮的执着。
  室内的空气一时间很是紧绷,董泽沉沉的一口气,看了离自己稍远些的小小的女孩儿,恰好此时窦荛抬头看了自己爷爷一眼,两只黑黝黝的眼睛里露出小狼崽子被欺负了一样的眼神儿,或者说是幼仔子就要被弃掉的眼神儿,董泽瞬间心里一动,曾经有很多年前,他也看见过这样的眼神儿,那是初初接来窦荛时候的一点点儿小娃娃戒备的看着每一个人时的眼神儿。
  “哪里也不让豆豆去,就住在这里。”董泽话一出,董庆峰眼光一闪,没看自己父亲,只是攥着的手一紧。
  “我就剩她了。”董庆峰自语似地说了一句,这些年他和父亲的关系一直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弦线上,一年间里很难说上几句话,即便是董泽开口,他也不能让窦荛留在这里。
  窦荛继续留在这里,就是变相同意唐尧领了自己的女儿去,想来董泽是认同这两个人来往的,若是不然,唐尧再是个本事通天的哪能在这个屋里来去自如住成自己家里那般的舒适自然。
  “啪”的一声,董老爷子手边的茶杯被摔了个粉碎,董泽青着一张脸看着董庆峰,手指都有些发颤“你还想害了豆豆么?你身边还有很多人,还有郑州,还有你的将士,为人父为人上司,你身边的人多的很。”
  董庆峰咬紧牙,董泽知道他的意思,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董泽才会生这么大的气。、
  当年的事他不后悔,他后悔的只是他没有提早知道而让豆豆多受了几年的苦,小小的女儿是他心里唯一的净土和念想,董庆峰承认自己还念着不应该念着的人,可是呼吸着同一方的空气,他却是不能再光明正大的跟那人说我还念着你。所以他容不得窦荛出一点点事儿,有生之年,他给不了另个人想要的生活,但是他定要竭尽所能给窦荛一个安稳的生活,让她一生无忧,富足安乐。
  窦荛两只眼睛雾蒙蒙的,在灯光下发着点点漆光,孤零零的站在不远处,纤细小巧精致,可是又透着点固执的拧劲儿,听闻董庆峰那么说,小肩膀颤了一颤,然后抬头看了自己父亲一眼,准备说什么,又咽下去了,依旧是站着,无声的跟董庆峰说不回去。
  董泽何尝不知道董庆峰想什么,只是父亲毕竟是父亲,陪着走一生的那个人不叫父亲,这个任务只能是另一个人来完成,护着她一生的也该是另一个人,董泽蓦然觉得自己苍老了许多,经年旧梦,当年他年轻,他们更年轻,犯了错,于是这一辈子的憾事留到了下一代。
  “唐家,不行。”没了办法,董庆峰沉声说话,唐家世代是黑色的,权力的顶峰,伴之而行的是数不尽的危险和阴谋。
  “行不行,你我说了都不算,豆豆。”董泽出声唤窦荛。
  窦荛抬头,父亲和爷爷都盯着自己,客厅里没有别人,眼前不期然的出现了下午唐尧躺在自己腿上闭眼等着自己亲他的表情,“爹爹,我不想回去。”
  还有些发嫩的声音一出来,董庆峰觉得浑身一冷,这世上的男人万千,为什么这么多人里窦荛和唐尧碰上了。
  董庆峰没有说话,铁青着脸起身,大步出了客厅门,小豆豆目光跟着董庆峰的背影,看着那抹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大眼睛里慢慢带出了水汽,真的被不要了呢。
  董泽年龄大了,往日里这个点儿就该是上床的时间了,今日里着实不能就这么睡去,那边儿脑袋一直对着门口的小女孩儿还需要她呢。
  “豆豆,爷爷这里来。”抬手招来还站着的小东西,董泽带看到大眼睛里的湿气的时候心里一滞,窦荛长得太像她母亲了。
  一步一步的挨近董泽,坐董泽身边,两只腿也收上去,就那么蜷着,蜷成一点点儿大,埋着自己的脑袋瓜子,不说话,也不出声,悄没声儿的蜷着。
  “你爹爹没丢下你。”苍老的大手抚上小女孩儿的脑袋,董泽说话永远是恰到好处,老人家经历过多少风雨,该看的该经历的都有过,谁是怎样的人,谁心里想的是啥,董泽只打一眼就能清清楚楚。所以他知道窦荛的心思,所以他知道唐尧,所以此时,他更是知道小人心里想的啥。
  董泽这么说,窦荛没出声,只是肩膀稍稍动了一下,还是幼兽一样儿的姿势,董泽无法,总归是董庆峰带着怒气走的,且是一副气极了的姿势,豆儿怕了是应该的,这么敏感的小人,且又聪慧固执具备,想不是一句话就能安抚得了的。
  心下又酸又疼,人老了就看不得别个人伤心困扰,只是看着窦荛总能想起窦荛母亲,董泽不为窦荛伤心,只是为窦荛母亲伤心,一时间也没有了说话的**,于是一老一小就那么坐着,老的揽着小的,相依为命一样的坐了半天,待到夜深了方才安顿睡去。
  终究所有的事儿都是要往前看的,过了好几日不见董庆峰来,于是董家小别墅里的日子又归于平静,董泽还是自己的那一套生活,窦荛也还是自己的那个生活规律,平静中又透着不平静,好几日又不见唐尧。
  秋天的天空总是很高远,即便京里的天不蓝云也不白,可是今儿难得的是个好天气,灰蒙蒙的天也隐约露着点蓝,风不劲,很是舒爽的一天。窦荛今儿练完功回来看见床上又是空荡荡的,以往自己练完功睡在上面的人不见了,脸蛋上落寞了一下,随即换衣服还是下楼了,小人的日子过于规律,谁来谁走,其实影响不很大,只是空气里的因子总归是不同的。
  “跟爷爷去打蜀子去。”刚下楼,就看见董泽一双黑色软底子布鞋,开衫毛衣还戴着副长长的白布袖套,边儿上的警卫员也在忙活着收拾竹筐子,窦荛来了兴致,一看董泽的样子就是有好玩的事儿了。
  窦荛就是这样,许是打小给小人圈禁的,看见一切热闹的新鲜事都会来点兴趣,但是大多时间豆儿还是安静的。那是因为她的生活里钻进去带给她新鲜空气的人不多,况且特殊的身份容不得她和旁的小孩子一样正常的成长,于是骨子里的好动给压抑成安静,只是时不时的,那点动还是会冒一下头。
  于是很欢喜的点头,跟着董泽出门,兴致很高的帮忙拿着长竹騀,模样儿生动,鲜活的小东西很漂亮。
  西山上种了很多树,大多都是大乔木树,还有少许灌木,离小别墅不远的地儿倒是种着很多蜀子树,这蜀子树不像南方的蜀子树,结的果是脆的,产量极丰,每年都会看见满树枝的果子压的树枝半弯,又到了秋季,这蜀子黄橙橙一片,看着喜人的很。
  抬着脑袋瓜子看见满树的果子,窦荛露出小虎牙细细的笑,等着警卫员在树枝上捅了一騀子之后,欢呼着蹲下开始捡果子,董泽也是,爷孙两很高兴的捡着散落在草丛里的蜀子。
  离蜀子树不远的地方,又站着一个女子,看着一老一小捡蜀子,依稀能听见那边的响动,似乎是有嫩生生的声音说了句“爷爷,这个蜀子真大,估计是这树上最大的。”然后听见老人的笑声,压抑着即将要走过去的冲动,这女子满脸的泪水,只是脸上看着似乎是比前些时间站着的时候清瘦了些。
  董泽正跟窦荛说笑,捡起一个蜀子放竹筐里的当儿,转身之际身形一顿,随即就又蹲下了,只是脸上的笑容不见了,怔怔的,猛然起身的时候步子一晃,踉跄了一下稳住身子,再抬眼的时候就看见原地已经不见了那女子。
  窦荛多敏感呐,早就发现了董泽的不对劲,顺着董泽的视线看过去,女子的背影映入眼帘,于是小人的嘴角抿了起来,走过去扶着董泽,糯糯的喊了一声“爷爷。”
  窦荛的一声换回了董泽的神志,窦荛还在这里呢,不能叫人去追,于是安抚的拍了拍窦荛的小手儿,只是精神不如前几分钟,窦荛在捡蜀子的当儿老是发现董泽在出神,于是也安静了下来,只是小人的眼睛像是比平日里黑了几分,嘴角瘪了些儿。
  爷孙两收拾好回去的时候,唐尧又在了,只是这人就隔了几天而已,看着硬是黑壮了许多,就连脖子也是看着有力的紧,皮肤颜色加深了一分,虽然头发特意收拾了个新发型,窦荛还是发现这人有了点小变化。
  “这日子过得好啊,今儿还去打蜀子去了,我看看累着没有,轻了么。”迎上去帮警卫员解下背上的竹筐子,唐尧看着心情很好,放好竹筐子就跟窦荛说话,两手一合攥着那小细腰把人提溜起来了。
  放手上颠了两下,嘴一呲,白生生的牙配上黑了些的皮肤,硬朗气里有了些爽朗“没轻,个小没良心的,咋还长了些肉呢,这重的,再重点就抱不动了。”抱着人跟自己的视线放平齐,唐尧打量着这张小脸蛋子,嘴咧的开开的。
  窦荛看见唐尧的时候先前瘪着的嘴角上去了,有些事很早就知道了,介意是介意,只是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介意。可是看见唐尧,就会想起董庆峰带着极大怒气的背影,小人的脸还是沉静了几分,只是眼睛亮亮的跟这人的眼睛对视。
  董泽精神不怎么好,一进屋跟唐尧说了几句话就歇着去了,窦荛看着爷爷偻下去的背,眼睛眨了一下,然后像是小崽子护食一样的呼噜了一个音儿,只是转身面对唐尧的时候又沉静了下来。
  也没问唐尧这么几天干嘛去了,只是洗洗手打算自己看书。似乎从来没想过唐尧是不是会在外面有其他女人,这么出色的男人,家世又是那么好,窦荛似乎从来没跟一般女人那样担心过唐尧是不是背地里私生活不检点,或许在小人的脑子里唐尧就是自己的,和旁人有什么关系。总之不知道那个脑袋瓜子里想的是啥,唐尧发现自己消失几天窦荛从来不问。
  “哥哥给豆儿洗。”身后贴上来一个高壮的身子,窦荛没挣扎开,自己的两只小手上就缠上了两只大手。
  把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小东西的肩膀上,唐尧那么高,豆豆那么点点儿大,这人弯着身子从后面圈上小豆豆的身子,脑袋搁那点儿小肩膀上,两手伸在水底下捏上了那玉白的小手手儿。
  窦荛侧头看了唐尧一眼,然后转头,看着深棕色的大手分开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捋着搓洗,慢慢儿的放软了身子。
  “想哥哥了没有?”嘴贴上那玉白的耳根,呼着热气低声问话的当儿一点点啄着那点儿嫩皮肤,唐尧裹着人紧紧的贴着自己,那身形几乎就能完全包着豆儿。
  窦荛依旧没说话,只是听见外面做饭的阿姨咳嗽了一声之后酡红着脸蛋儿顶开唐尧,小女孩儿羞涩的样子像桃花瓣儿,娇柔柔的美丽。
  唐尧还是笑,两排白牙还是呲着,只是眼睛里带了火,松开了怀里禁锢的小东西,然后看着窦荛走出去,二皮脸一样的和做饭的阿姨说了好几句话才上楼。
  “小怂蛋,怎么这么没出息,一个人跑上来了你还。”唐尧推门进来窦荛的卧室,看见小女孩儿坐在床底下的地毯上,脸上的粉红还没消去,心情很好的调笑着小东西,只是这人大白天的关了门。
  小豆豆仰着脑袋瓜子,看着唐尧高高的身子,然后看着薄薄的线衫底下这人起伏的胸膛,脑袋垂了下来,不知道是怎么个想法,只是脖颈上窜了红。
  “存了心的勾引哥哥是不是?”蹲□捏了捏那张脸蛋子,唐尧的声音有些哑,看见那排扇子一样的眼睫毛轻轻眨了一下,终是没忍住摁着那脑袋瓜子凑到自己嘴边咬了上去。
  小东西今儿异常的乖顺,脑袋瓜子被摁到男人嘴跟前的时候没有半点挣扎,过了有那么几十秒,两只嫩胳膊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唐尧张开嘴完全包住了那小嫩唇儿,感觉自己舌头上缠上的那点小香香肉的时候唇舌啃咬的力度都大了几分,双膝跪到地上,举着坐着就一抱抱儿大的小人百般怜爱亲吻。
  “小祸害!”分开嘴,看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时唐尧咬牙切齿的说。
  小东西喘着气细细的笑了一下,尖尖的虎牙小而秀气,不同于唐尧的虎牙宽尖,小东西的虎牙窄而利,看着比唐尧的漂亮,因了这虎牙,窦荛一笑真个儿是美,生动野性的美。
  “给我坐着别动,我去拿好东西给你。”放小人坐床边儿上,唐尧转身进了浴室,出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个木桶,就跟电视上看见酿葡萄酒的那种小木桶一样样儿的,唐尧人还没走到跟前,一股异香扑鼻而来。
  窦荛睁大眼睛看着这人揭开那木桶盖子,异香大增,探头一看,棕色的汤水里一溜儿的玉柱子挂在木桶边儿上,玉柱子皆是泡在那棕色的香汤里。带着疑惑看向唐尧,就看见这男人一脸得意,“宝贝啊这是,仔细着用。”
  看了半天,窦荛认出了这是先前唐尧拿给自己看的那盒玉势,只是如今拿出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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