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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岁封神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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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探花一饮笑容,肃然道:
“因缘际会,大家皆有不凡的宿世因果,明天如此这般”
太阳终于露了脸,一扫连日阴霾。见了阳光,人也备觉有神。
华阴古道上,一列队伍踩着雪泥缓缓前行,数十名披麻带孝的壮丁,两旁护着一具四匹健马拉着的油亮棺柩,殿後的是一辆白绫覆盖的豪华马车,好一派富贵人家排场。
前护棺柩的是两名劲装彪形大汉,神情傲然,一人斜举著招魂幡,一人捧着灵牌。
持招魂幡的壮汉侧首抱怨道:
“真倒楣!大年初就披麻带孝,天寒地冻一路赶,殊不知何时方能赶到洛阳?遇
着过路人还得他妈的装模作样嚎哭一番,这霉头触得窝囊,流年不利啊!”
“嘘!孙德勇!你他妈的小声点,给听见了可是吃不完兜著走!”
“曾惜命!你他妈的真是人如其名的胆小鬼,离那么远哪听得见!”
孙德勇左手握拳伸出拇指,往後比了比,压低嗓子道:
“说真格的?那娇滴滴的大姑娘,一双勾魂大眼睛,水汪汪滴溜溜的直转,他妈的,老子三魂七魄真要给勾了去!昨天夜里为她那回眸一笑,真叫人骨软筋酥,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吞了她!”
曾惜命小声笑骂道:
“你他妈的就是这副德行,迟早坏事。我拉拔你当密探,有得捞就多捞点黄白之物,少喝点酒,少嫖几回。想要这骚货的脑筋可动不得,我猜她是万统领的姘头,否则怎会有调度天下密探的金牌?”
“肯定是!要不然瞧她那副骚模样,老子早就上了!”
“你趁早死了心吧!老弟,你有没有注意到,那副棺材八匹健马越拉越累,车轮越陷雪地越深,肯定装的是沿路官衙孝敬的黄金珠宝
还有,每晚投宿驿站就少了几个兄弟,一定外出替万统领搜刮,这个骚娘们只不过是个幌子!”
“他妈的!这些头头皆是如此,叫什么来着对!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操他妈的!他们大块吃肉,我们连汤都没得喝!”
“嘘!小声点!”
沉默了一会儿,侧头斜睨后面队伍一眼,孙德勇贼眼一溜轻声道:
“老曾!今晚会投宿华阴道上的驿站,就由你把风,我来探探棺材里到底装些什么财宝?他妈的一次搞他一点,谅她也不知道!咱二一添作五,怎么样?”
曾惜命正中下怀,觊觎已久,只是不敢开口,听他一说忙回道:
“你他妈的出了个正点子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这么办!”
亥时未尽,驿站内外一片漆黑,护棺的一干密探又冷又累,早巳钻入被窝。
黑金油亮的棺柩前两根白烛高烧,虽然掩了大门,窗隙门缝钻进来的寒风还是逗得烛光左闪右躲,摇曳弄影,增添几许阴森气氛。
厅内一侧盆火正旺,映出刘盛一脸酡红,望著孙德勇似笑非笑,抓著酒瓶又灌了一口。
“少喝点!到交班还长得很呢!别他妈的醉死!”
孙德勇口里说著,陪他喝了一口,心里却咒骂道:“他妈的!酒里加了料,不出一刻钟就叫你躺下,老子好办事。”
“天气这么冷,多喝几口驱驱寒,才一坛酒而已,不碍事!”
“对对对!来!喝喝喝!他妈的什么鬼天气,入夜又飘起雪花了!”
片刻问,刘盛醉趴桌面,孙德勇摇晃他几下,确定已经醉死,趋前正举双手欲掀开棺盖,大门“呀!”地一声开个大缝,一身白狐裘长袍的剧丽莹跨入厅来。
孙德勇吓得忙回座位,正手足无措时,剧丽莹已碎步栘来按著他的肩头道:
“别吵醒他!这么冷的天,实在辛苦!”
孙德勇急忙超身,回转叙礼,望见剧丽莹隐隐约约露出颈下一截凝脂般的雪白酥胸,瞧得一双色眼都直了。
剧丽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取过桌上一杯酒,啜了一口,双眸萤芒一闪,嫣然笑道:
“喝酒暖暖身子,可别喝多了喔!”
把那杯酒递给孙德勇,一牵动袍襟,露出半轮乳房。
他双手恭捧,顺势浏览暗道:
“天哪!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一颗心怦然,愣着眼,接过酒杯一饮而尽藉以掩饰色眼,那异香却冲鼻直入脑中。
一阵迷眩,陡然壮起色胆,还待伸手揽她,剧丽笔已尽敞开弧袍,曲线毕露,妙处尽展,来个香怀满抱,软绵绵,热哄哄,滑个溜丢。
“嘤!你敢趁机欺负奴家?”
“嘿!嘿嘿!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能一亲芳泽,猝死也心甘情愿!”
“嘤!不来了,奴家真会‘一口’咬死你!
“哼!不是我夸口,凭你那小小樱唇,还吃下住我的大家伙!”
“嘤!银枪蜡样头有何稀奇?”
那杯酒饮得孙德勇亢奋异常,淫兴大炽,迫不及待脱尽衣物,一扫桌面,踢翻刘盛,抱着剧丽莹趴于桌上,其粉臀跷高,蹈後抱腰,私处自然突亢,肥沃处望之若蚌,孙德勇举其阳杵尽根而没。
孙德勇虎力狂暴,怎知怜花惜玉?左冲右突,捣得她娇喘吁吁,酥麻透顶,淫呓秽语哀声连连。
孙德勇得意道:
“老子既威又钢!《玄女经》第二式‘虎行势’:行五浅三深之法,阴门甫开,阳气出纳,男舒女乐,血脉流通,百病不发,男益盛。”
剧丽莹一提气,阴门旋栓来个大翻身,以左足金鸡独立,以手挽其颈,要孙德勇以右手托住左臀粉腿负其肩膀,淫笑道:
“嗯!《玄女经》第九式‘鹤交颈’,男玉茎充饱阴门,上迎下摇,行十浅七深之法,内外神气,自然翕合,女自快感,摄取内元精液,女快乃止,七伤自愈!”
一阵交缠,孙德勇丹田鼎炉阳元如浪涛涛,滚滚流入妖女玉门深处,竟然无法抑止。
说时迟那时快,他待知妖女乃施采阳补阴之术,挣扎苦推开已是不及,那魔女四肢环锁,上下两口有如蚂蟥吸盘,吸住舌头和阳根不放,只能从喉头发出“唔唔”哀鸣,像极了落入蛛网的飞蛾,成了网中之君的美食。
亥时一刻,曾惜命依约潜至厅外,扣窗三响为号,竟无回应。
掀窗挪身,一溜烟地滑入大厅,见四下无人暗道:
“他妈的!孙德勇死到哪里去了?莫非席卷财宝潜逃?让老子来背黑锅?”
手脚俐落,急忙掀棺一瞧:
“我的妈呀!孙德勇及刘盛死在里面尸体上哪来这么多的八爪人面蜘蛛正在噬食救命啊!”
曾惜命骇得软了腿,一个踉舱跌倒在地,连滚带爬惶恐地想逃离现场。
怱闻头上一声阴恻恻的冷哼,似来自寒冰地狱般直叫人头皮发麻,背脊凉飕。
“桀桀桀既然撞破了棺柩秘密,就成为我的子民吧!”
曾惜命闻声惊吓弹起,抬头望见大厅梁柱上,剧丽莹敞开裘袍,如蜘蛛张网纵身而下。
袍内竟然一丝不挂,肌肤晶莹剔透得眩目,玉腿甫开,那一片黑茸茸私密处,突兀的两道阴门妖娆抢眼。
瞬间,阴门乍开,窜出一只毛茸茸如拳大的人面八爪蜘蛛,狰狞裂嘴突出四根撩牙,腥风扑鼻迎头罩个正着。
它咬破曾惜命的头骨,吸食脑髓,饱餐一顿後钻入脑内,控制着他躯体挺立而起。
“好孩儿!回房休息吧!”
“魔灵分身”剧丽莹随地盘膝,运行魔功炼化近日来所得的元阳内力,迸出熠熠绿芒充盈满堂。由深至浅共有九层环绕周身
双掌魔功拍出,抬举棺柩旋转,加持棺内晓子魔孙人面蜘蛛,“唧唧哺哺”的啃食人肉声不绝于耳,声音充满无尽欢悦。
第四集 广陵游侠 第二章 太岁怒雷霾
登高望四海,天地何漫漫!
霜被群物秋,风飘大荒寒。
荣华东流水,万世皆波澜。
白日掩徂晖,浮云无定端。
梧桐巢燕雀,枳棘栖鸳鸯。
且复归去来,剑歌《行路难》。
清晨雾散瑞雪停飞,难得有个好天气。
周仁身穿便服一马当先领著李探花、剧孟、周美玲来到了华阴驿站,望见驿站并没有被烧毁,而且作息一切正常,略为宽心,便驻马停站。
一名低阶官吏听见马啼嘶鸣声,迅速出来观望,看见三男一女皆是平民装扮,便连忙斥喝道:
“你们都瞎了眼吗?这是官方驿站,不接待一般百姓,过了阴风谷再半天时间就有客栈可以投宿,尔等请便吧!”
剧孟趋前出示御赐金牌,吓得那名官吏赶忙跪地磕头连称三声万岁,再回头呼叫六名同僚齐齐跪成一片,恭聆训示。
剧孟游侠本色毫不仗势欺人,与驿站官吏客套一番。同周仁、李探花、周美玲一行被亲切迎入驿站内视为皇帝亲临般款待。
官吏之首李康大摆宴席接风,各自介绍身分,酒过三巡后恭声道:
“料不到护国李神仙及周大人亲临小站,实乃小站无上光荣,不知欲往何方?需要小人派遣驿宫先行替你们通报下一站的地方官吗?”
李探花自进入驿站後始终不曾发过一语,因为老感觉一股强烈的檀香味围绕四周挥之下去,相信剧孟、周仁、固美玲皆有同感,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剧孟望着李康迫切问道:
“请问李头目!驿站昨晚可有其他人投宿?”
李康笑容可掬地摩挲手掌,阿谀道:
“有!是位长安城来的高官夫人带领一批家将护着一副棺材前来投宿,正好在驿站做头七法事,天刚亮便离开了。”
这么一提,大家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
周美玲迫不及待打岔问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满室檀香,薰得人很不舒眼,李大人所提的那位贵夫人带领家将欲往何方安葬棺柩?”
李康微笑答道:
“听说是往南方。卑职人微言轻不敢多问,这批人为数不少,护著棺柩必须通过阴风谷一线天狭地,在这种冰天雪地的鬼天气中行程十分缓慢。”
周仁又详细地问起李康昨夜住宿的那位贵夫人长相,大家皆心知肚明就是剧丽莹本人,这下子可真的追着了。
李探花在酒席问注意李康及几名驿卒的举止行为并无异样,只是眼神之中有点呆滞而已,好像厌倦这种奔波生涯,尤其是李康很少动筷挟莱,所挟食的菜肴都是些冷盘食物,在冬天却显得不正常。
李探花在桌底下暗扯周仁裤管,用眼角余光轻瞟—下送菜肴的驿吏,他便意会地起身假装如厕,却转向厨房而去。
酒足饭饱之後,仍不见周仁回来,李探花心中有些发慌,因凭他高超的武艺去探试驿卒根本是牛刀小试,理应很快回座覆命了。
剧孟及周美玲也已发觉周仁如厕时间过久,剧孟便对著李康盘问道:
“周大人怎恁地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莫非茅厕太远了?”
李康突然一改阿谀奉承之态,双眼诡谲地绿芒一闪,笑得十分邪异,语出惊人道:
“周大人可能发现厨房的孩儿们正在饱餐世间美食,忍不住共享大餐吧!或者被孩儿们热情招待分而食之!”
剧孟及固美玲闻言为之色变,望著李探花紧蹙眉头好像正在思考些什么问题,不当一回事。
语音未落,剧孟怱感浑身力量骤然流失,双腿连撑持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便瘫跪当场。
周美玲见状旋即飞身掠至剧孟身边,惊呼道:
“剧郎!怎么回事?是妖邪在食物中下毒吗?我并无异样感觉,为何会这样狼狈?”
话还没讲完,自己便与剧孟瘫跪一块,所幸为剧孟搂着,两人眼神一齐望向李探花寻求支援。
李康放声狂笑道:
“我若在食物中下毒,哪能瞒过精明如斯的李神仙?这是‘龙涎软骨香’的药性发作现象,只要妄动真气便如烂泥般倒地下起,那位奉命侦探的周大人必然也是遭受同样命运了,神仙不外凡人做,李探花你若想妄动真气也是同样下场!”
李探花习惯性地摩挲脸颊后显露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放浪表情,用厌恶不耻的口气斥喝道:
“他奶奶个熊!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蜘蛛精剧丽莹,怎会放心让尔等几名小妖在此兴风作浪?原来竟是事先点燃了‘龙涎软骨香’设下阴谋伎俩,确实连我都着了道儿!”
李康闻言心中一喜,便得意洋洋地放浪形骸狂笑不止,吊于半空中的身体霍然发生了变化,令人惊骇欲绝。
李康从两侧肋骨蹦出了四根蜘蛛腿有如臂粗,一张普通的睑竟然从中裂开,伸展出一个丑陋的蜘蛛脸,两只大撩牙交叉咬动,滴涎出的黏液腥臭无比,令人作呕。
左侧偏门定出了五名驿卒,架著浑身瘫软的周仁将其抛在地面,一群人见阴谋得逞便笑声四起,充满不屑的意味。
李采花见周仁安然无恙,心中一宽,故作垂头丧气状,双手一摊无奈道:
“第一回合算你们赢了!但是周大人的家将武士数百铁骑随後就到,所谓猛虎难敌群猴,不论尔等是人是妖都会全部被歼灭。”
李采花边说边走到剧孟及周美玲的身边守护着,徒手拍一拍他们的肩膀,暗中输出一股真元,令剧孟和周美玲转忧为喜,因为李神仙竟然没有中毒迹象。
李康还真怕李探花在暗中动手脚,便大声斥喝道:
“李小子!你站在原地别动,要不然就宰了周仁!有你这个人质在我的手中,就是皇帝老子也得让出半壁江山,还会怕几百名的铁骑不弃械投降?”
李探花故作迫于形势不敢妄动,叹声道:
“我还不至于傻到妄动真气救人,要不然岂不成了软蛇一条任人摆布!但是我还留有一件法宝可以置你们于死地,你若敢伤害其中一人,便祭出来教尔等死得难看!”
话刚说完,一名驿卒便攫住周仁衣领,猛然朝李探花抛掷而去,为李探花抱着后故作体力不支,实则暗输真气和周仁滚在地面与剧孟及固美玲撞成一团。
另外四名驿卒快速分为四方各占一隅,竟从肛门窜飞蜘蛛丝若网将李探花一干人等,一层又一层地包缠起来,片晌后形成一个大茧伫于厅中。
垂吊于半空中的人形蜘蛛李康落回地面,重拍坚固大茧狂笑道:
“到这地步我才真正放心了!你等纵有天下最犀利的宝剑也划不开魔茧包缠,大家快备马车安置大茧,送到王母剧丽莹跟前领功,说不定饱餐神仙肉可以直登魔界成魔为王呢!”
五名驿卒小妖皆欢天喜地靠拢过来,与李康各抬一边扶起大茧,打算离开大厅之际——
“嗤”连响六声。
竟从大茧里贯穿出六根银亮如针的千年“银翼金蝉”宝丝,精准无比地刺进李康及五名小妖驿卒的额头,迅速地直划而下,大茧裂开六瓣,钻出李探花、周仁、剧孟、周美玲等四人。
李康及五名小妖皆化成一摊血水融在地面,腥臭无比,于猝不及防之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就在大茧包缠时,让李探花藉机运功解开周仁、剧孟、周美玲三个人身上之毒,同时面授机宜,用宝丝破茧杀死小妖重见天日。
李探花微笑道:
“走吧!咱们先赶到阴风谷去拦截那头八脚母蜘蛛精,看它还能横行到几时!”
话毕大家离开驿站,策马直奔而去。
阴风谷地形为一线天,是华阴古道进入潼关必经之地。
“阴风谷”顾名思义,终年阴风惨惨,寒气逼人,尤其一到秋冬便寒风呼啸厉吼,令人闻之毛骨悚然,自北站谷口旋进的阴风凛冽如刀,袭人肌肤生痛。
谷前,李探花、周仁、剧孟及周美玲率领披坚执锐的重铠骑兵百名,与剧丽莹的人马对峙,剑拔弩张,战况一触即发。
周仁手持诛妖剑遥指对方道:
“魔孽八脚蜘蛛精!快快下马车受死!”
白绫覆盖的马车内,传出了魔灵分身剧丽莹阴恻恻的声音道:
“哼!凭你也配?叫李探花出来,跟祖奶奶说话!”
李探花双手呵气取暖,习惯性的于脸颊摩挲一阵,啐一口口水道:
“她奶奶个熊!风大也不怕闪了舌头?摆什么臭架子?今天要你来得去不得,命丧阴风谷!”
“呸!小小年纪能有多大道行?别以为偷袭祖奶奶得逞,祖奶奶就怕了你,这种小阵仗还不够当点心吃!根本不值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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