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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三神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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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铁衣,小三他和你返回南河之事还有谁知道?为何独独今日你们返回南河便碰上了无名?”祖龙儿浑身杀气大放,紧逼布铁衣,语气更是凌厉之至。
“这,祖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贺东楼面色一沉,沉声问道。
“祖大人,据下官所知,前日,宋大人在‘贵和楼’喝酒,大醉方归。下官曾派人去询问过,才知宋大人是和董老板喝的酒,当时两人都已喝醉,董老板邀宋大人今日再去,宋大人告其今日要返回南河。当时,酒楼客满,许多人都曾听到,大人不信可传他们作证。”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有有心人在酒楼听到的消息了?”
“不敢,下官对宋大人历来敬佩有佳,绝不敢做不利于宋大人之事,况且此次宋大人为了救下官,唉……。”布铁衣说到这里,不由得又是潸然泪下。
“布捕头,我师弟他在南河都曾与何人接触过,你可都知道?”孟朝溪开口问道。
“这个,下官不是很清楚。因为宋大人与南河县衙的捕快头领郭逐风相识,一直是居住在他的家里。想必他能知道。”
“师兄,我想连夜赶往南河!”
“还是等明日再说吧!贺大人还望能将我师弟尸体保存好,待寻得那无名,找回师弟的首级,再让他入土为安。”
“孟大人放心,本官马上派人遍撒榜文,缉拿杀手无名,这厮竟敢在本府境内作案,定要将他绳之以法。”贺东楼转身吩咐了下去,不一会仵作赶来将宋鱼的尸体抬走,并将他身上的遗物交给祖龙儿。
一切安排完后,贺东楼想要摆宴为两人压惊,却被两人婉拒。随后两人告辞,走出府衙,向‘贵和楼’走去。却不知,就在两人走后不久,府衙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等贺东楼将两人请回时,孟朝溪和祖龙儿直气得怒喝连连。原来宋鱼的人头竟然被摆上了府衙正堂的案桌。
贺东楼将一张纸条递给祖龙儿。“在下敬他一条好汉,特将首级奉还。落款:无名敬上。”
“无名,你欺人太甚!”祖龙儿银牙咬碎,双手一错,纸条已化作粉末。
“布捕头,拿本府令牌至李总兵处,忠州府全城戒严,挨家挨户搜查杀手无名,定要将他抓捕归案!”贺东楼气愤的道。
“是,属下遵命。”布铁衣接过令牌转身离去。
当晚忠州府开始戒严,无数的士兵开始挨家挨户彻查,稍有身份可疑者,尽被拘捕,一时之间闹得全城上下沸沸扬扬。
第二日,孟朝溪和祖龙儿将宋鱼的尸首火花,并一直在忠州为他守完了头七。期间虽抓的不少嫌疑者,经审查后却又都无罪释放,没有什么有力的线索。两人遂在第八日,由布铁衣陪同赶往南河镇。
郭逐风这两日可真是郁闷透顶。宋鱼和布铁衣一去未返,烂摊子全部留给了他。而恰恰这个时候‘夜花碟’现身了。按原来的布置,定能将‘夜花碟’擒住。却不料半路杀出个萧重雨,非但将‘夜花碟’一剑杀了,连他自己也受了轻伤。若不是宋鱼临走时再三叮嘱他不要去招惹萧重雨,他还真想去客栈把那家伙给揪出来。
现在他倒有些想念宋鱼在的日子了,虽然得管吃管住,但起码向萧重雨这样的人物却不用他来费心了。
“头,头……快回衙门吧,布总捕头回来了,同行的还有刑部的两位,看样子出大事了!”一名捕快风风火火的跑进门,大声喊道。
“宋大人呢?”郭逐风放下酒杯,显得不疾不徐的问道。
“宋大人?没看到他啊!”
“没看到?走!”郭逐风没来由的心底一沉,动作变得麻利起来。
两人不一会就来到县衙,郭逐风快步走向后堂大厅。见一男一女坐在上首,县令刘成章和布铁衣陪在两侧。
“逐风,快来见过刑部的孟朝溪孟大人和祖龙儿祖大人。”布铁衣一眼瞧见从门走进的郭逐风,赶忙上前介绍道。
“郭逐风见过两位大人!”
“郭捕头不必多礼,请坐!”孟朝溪抱拳还礼道。
“总捕头,宋大人为何没有与你一起返回?”郭逐风转目看向布铁衣道。
“这……。”布铁衣面色一变,没有言语。而上首的祖龙儿更是脸色苍白,就连那红润的嘴唇也在这一刻变得毫无血色。
“听说,郭捕头与我师弟交好?”孟朝溪的语气听起来还算平静,但隐藏在深处的颤抖,任何人都听的出来。
“恩,我与宋大人八年前就已认识。这次也是我向刑部发的官文查询,他才赶来的南河。怎么?宋大人可是另有要事公干去了?”
“小三被人杀了。”祖龙儿话未说完,眼泪便流了下来。
“什么?是谁干的?”郭逐风“腾”的站起身形,手上青筋蹦起老高,紧紧的抓着椅子扶手。放佛那就是杀害宋鱼的凶手。
“杀手无名!”
“无名?就是赏金杀手的无名?这个混蛋!”郭逐风起身就往外走。
“郭捕头,你这是要去干嘛?”县令刘成章开口问道。
“我去找萧重雨!他们同为赏金杀手,说不定能有线索!”
“你是说‘杀手之王’萧重雨?他也在南河?”布铁衣双眼睁的老大,问道。
“恩,我臂上的伤就是他留的。前日子时,‘夜花碟’现身,本来按我们的部署,定可将他擒住,却不了半路杀出了他,将‘夜花碟’一剑斩了,我上去阻拦,被他轻伤。若不是宋大人临走嘱咐,不可轻易招惹他,我……我……。”
“郭捕头且慢,既然萧重雨在南河,那找他就不必急在一时。还是先急划一番再说!刘大人,可否为我们安排一住处?”孟朝溪喊住要走的郭逐风道。
“这当然。”刘成章点头应道。并马上派人给两人在县衙内收拾出了两个房间。
孟朝溪和祖龙儿回到住处,把郭逐风也叫了过去,三人一直在房内谈了将近两个时辰,郭逐风才出来。
此时,已华灯初上。昏暗的天空偶尔有一两道星光闪过,肆虐的狂风吹得数目噗嗦。弯弯的月牙也藏进了乌黑的云层,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第十五章 夜战萧重雨
是夜,乌云笼罩着大地。灰暗的天地间似乎隐藏着一头洪荒巨兽,在择人而噬。原本就路人稀少的街上因为这几日来的命案变得空空荡荡,整个南河镇都是如此,更显得冷冷清清,甚至有些死气沉沉。
一条黑影由县衙跃出,向西奔去。不一会,来到一所客栈翻墙而入,在一所房门前,抬手轻轻敲击了两下。
“什么人?”一声轻喝由房内传来。
黑衣人身形急退,闪身上了墙头。房门被轻轻的打开,萧重雨当门而立。“深夜来访,不知尊驾有何见教?”
黑衣人也不搭话,飘身而下,直向城外奔去。萧重雨双眉轻皱,身形腾空而起,尾随黑衣人追去。两人一前一后奔到城外,黑衣人在一片小树林之前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看着逼进三丈内的萧重雨突然开口道:“你明明能追上我,为何不追?不怕我有埋伏?”
“尊驾轻功如此差劲,却还敢孤身范险,想必定有所持!”萧重雨语气渐冷,但其中透出的自信却无与伦比。即便你又埋伏,我又有何惧?
“‘杀手之王’萧重雨,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取你性命?”黑衣人说话始终不疾不徐,稳如馨石。
“就凭尊驾?”森冷的杀气透体而发,萧重雨忽然踏前一步,仅一步,他身前的草木便忽的一下尽倒向黑衣人一方。
“正要试试!”黑衣人募地抬头,便在这一刻,他的气势忽然由一块石头变成了一座巍峨的山峰,高山仰止,高不可攀。萧重雨那踏出的一脚竟似无法落地。就在这时,黑衣人出拳,直来直去,相隔两丈,一拳轰出,拳过之处,雷声轰动,空气犹如沸腾了一般,“噗噜,噗噜”作响。萧重雨浑身杀气大放,抬手出剑,双手紧握,手上青筋暴起似乎是举着一座山岳,大喝一声:“飞流直下三千尺。”
“铛”的一声,拳剑相交,竟发出金铁般的响声,萧重雨面色一白,连退三步,目中狠厉之色更浓。黑衣人却只是身形向后一仰,左脚一退,蹬住地面。
“再接一拳!”声出拳至,这一拳似是跨越了空间,直接出现在萧重雨面前。萧重雨深吸口气,身子在刹那间后飘一尺,“挂流三百丈”,一剑由上而下斜斩而至。“铛。”黑衣人连退两步,萧重雨却是被震得身子在空中连翻几个跟头,忽然间折返而回。“虚空落泉千仞直”。声似飘渺,剑似流光。一剑直刺,遇山开山,逢神杀神。这一剑便是有去无回,杀身成仁之式。
空气已被剑气刺穿,“吱吱”声大作,令人牙酸耳鸣。黑衣人裸露在外面的双目,凝重之色逾浓。爆喝声起,声如九天响雷,震裂虚空。黑衣人马步一蹲,双拳对轰。“铛铛……”。这一次竟然连响十几下,黑衣人退出五六步之遥,双臂衣衫尽碎。萧重雨却被震的身子直接飞出一丈,落地时,一大口鲜血喷涌而出。
黑衣人似是一愣,叹了一声道:“以你轻功,方才能走不走,何苦来哉?”
萧重雨一摸嘴角血渍,还剑入鞘,竟然“呵呵”一笑:“我一身武功尽在气势,若是不战而退,以后当难有寸进!”
“只想试探与你,不想你竟如此玩命!呵呵……。”黑衣人摇头苦笑。
“能与当今顶尖高手‘神捕’孟朝溪一战,玩命又有何妨?”
孟朝溪扯下蒙面巾,刚毅的面庞上现出一丝无奈道:“若不是宋师弟曾言‘杀手之王’虽视人名如草芥,却只杀该杀之人,今日与你便是不死不休之局!”
萧重雨闻言面色忽冷,孟朝溪此言似是看在宋鱼的面子上,对他手下留情,他本是心气高傲之人,如何愿听?当下冷冷的道:“那倒是宋捕头抬举在下了。”
孟朝溪一怔,心知他是为自己方才之话生气,当下也不以为意,开口道:“在下此次引萧兄前来实是有话相讯,不知萧兄可否为我解惑?”
“不敢,孟神捕有话只管问便是,在下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语气之间再无相互之间敬佩之意。
孟朝溪为人刚正不阿,性格却最是随和,被他两次抢白也不生气,微微一笑道:“不知萧兄此次来南河,所谓何事?”
“杀人!”
“夜花碟?”
“正是。”
“萧兄可知,夜花碟一死,他近一月来所犯案件,便无法再破?”
“知道!”
“萧兄既已杀了夜花碟,为何还在南河逗留?”
“在下并未杀夜花碟,孟神捕此话因何而来?”
“奥?萧兄此话怎讲?”
“只因在在下杀他之前,他已经自断心脉!”萧重雨看了一眼孟朝溪,还是说了出来。以他的性格,本不屑与为自己多做辩解,但见自己几次三番抢白,孟朝溪都是笑脸相迎,心底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既然夜花碟已死,萧兄又何必还逗留这是非之地?”孟朝溪说这话,确实是一番好意。只是萧重雨却似乎不是很领情。
“这个夜花碟是假的!”
“萧兄如何得知这夜花碟是假的?”
“在下虽未见过其人,但听说八年前他便已被刑部收押,而当时他已是近四旬年纪,再加这过去的八年,他早已是年近五旬,但在下所杀之夜花碟却年仅三旬上下,如何能使真的?”
“呵呵,萧兄可知真正的夜花碟已于三年前死在狱中?”
“什么?夜花碟已死了?这怎么可能?”
“萧兄,在下有一问本不该问,却又不得不问!不知萧兄可否告知,此次来杀夜花碟受谁所托?”孟朝溪双目一眯,直视萧重雨,口中缓缓的道。
萧重雨看了看孟朝溪,淡淡的开口道:“孟神捕想必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在下此来虽没有雇主,却也是有人找过在下,不过却不能告诉孟神捕。”
“好,在下不问就是。不知萧兄武功与那杀手无名相比如何?”
“在下从未与其谋面,从何相比?”
“不瞒萧兄,我师弟已被杀手无名所杀!”
“什么?”萧重雨差点跳起来,宋鱼竟然死了?“以他的武功竟然被杀手无名所杀?”萧重雨仍有些不肯相信的反问道。
“其中尚有些细节,但却是是被他所杀,所以,在下最后一问便是,萧兄可有杀手无名的线索?”孟朝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萧重雨。
“没有!孟神捕该问的已经问完了?”萧重雨这次回答的倒是干脆。见孟朝溪点了点头,遂一抱拳道:“既是如此,在下便行告辞!”说罢也不等孟朝溪反应,已腾身向城内奔去。
孟朝溪凝视着萧重雨离去的方向,少顷,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怎的与师弟所说不甚相符?”
第十六章 天大的局
一座普通的民房内,一个小小的四合院,葡萄架下,两名青年正在对饮。面向门口的青年圆脸圆眼,一笑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背对门口的青年只看背影就给人一副懒散淡漠的感觉,如同经历的无尽的沧桑。
“你看你那要死不活的样!早知如此还不如我自己出去喝!”圆脸青年有些讥讽的道。
“你小子,不就是想喝酒么?来。”背对门口的青年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接着又道:“萧重雨这家伙也是,这次居然让他那宝贝弟弟来南河,也不怕把他陷在这里!”
“呵呵,你也太小看萧满楼那小子了吧,不说他的武功一般人拿他没有办法。为人更是滑溜的紧,别看他平时人模人样,真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他跑的比兔子还快。哈哈……。”
“恩,别说,他们兄弟长的还真像!”
“可不是,我也是和他交手后才知道不是萧重雨本人。我估计,这小子现在肯定在琢磨该不该走人了,顶多一两天的工夫,肯定跑路。”
“你小子,若是让他知道你在本后这么损他,不找你拼命才怪!”
“切,就他?不过,你那马子不错!嗯?白白嫩嫩,水水灵灵的,真想咬……,好,好了,不说了,放手,我靠,耳朵掉了……!”圆脸青年故意装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但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一把掐住了耳朵,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只得连连告饶。
“他妈的,你还真狠,差点就掉了。不但狠还阴,设了这么个天大的局让人钻,透露一下想干嘛?”圆脸轻敛双目一眯,骗死人不花钱的笑容又出现在脸上。
对面的青年没有吱声,只顾饮酒。
“靠,不说拉倒,以后有事别指望我!”圆脸青年一脸气愤,揉了揉已经通红的耳朵,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好像那杯酒就是对方似的。
鸾凤居的生意这些天可谓一落千丈,这隔三岔五的命案弄的人心惶惶,原本早该出门的那些嫖客大爷们现在老老实实的窝在家里,生怕一不小心便惹祸上身。
“来客人也没人招呼么?”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原本正在瞌睡的老妈子一惊而起,见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已站了一个俊俏的惹人妒忌的青年,正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看着自己。
“哦……,公子您是来找哪位姑娘的?六字,你这个兔崽子。来客人了,还不赶紧招呼?”
一个睡眼惺忪的少年快步跑了过来。
“听说鸾凤居的青鸾姑娘琴技天下无双,在下路过贵宝地,特来听上几曲!”
“这个……青鸾姑娘可是我这鸾凤居的头牌,价钱……。”老妈子的话还没说完,见那俊俏公子翻手将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扔在桌上,直接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转身向那六字喝道:“小兔崽子还不赶紧带公子去青鸾那?回头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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