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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周少-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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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的浴缸雷贺不想用,直接打开喷头,调好水温把周衡拉过来,帮他洗头洗澡。
  周衡背对着雷贺,只能感觉到那双粗糙的双手在自己的头皮上、肌肤上慢慢游动,不轻不重揉搓,力度适中,很快就让他起了兴致。
  “你到底做不做?”周衡转头问。
  雷贺盯着他那被热水蒸红的脸颊以及在水雾中显得青涩的身体,喉结动了动,“闭嘴,也不看看你这一身的伤,我哪下的了手?”
  他又不是禽兽,更没有施虐的癖好,真要做起来哪还记得轻重,他可不想让周衡伤上加伤。
  周衡直接转过身,让雷贺看清楚自己蓄势勃发的状态,用命令的语气说:“不做就出去,我自己解决!”
  雷贺双目赤红,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拳头握了握,丢下喷头把周衡打横抱出浴室。
  “这是你自找的!”雷贺将人压在床上咬牙切齿的说。
  周衡笑笑,主动勾下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等房中的粗喘声逐渐平息,周衡身上果真多了不少痕迹,还好雷贺比较克制,用的是最轻松的姿势,才不至于伤上加伤。
  “哎,我饿了,有没有吃的?”周衡成大字型趴在床上,扭头问雷贺。
  晚上那一战消耗还蛮大的,之前只吃了几口烧烤,铁打的胃也要开始闹革命了。
  雷贺在空间里找了找,取出几包肉干和饼干给他,出门在外,他会带的一般都是这种方便的包装食品。
  周衡嫌弃的摇头,“我想吃热乎的牛肉面!”
  雷贺在他肩头吻了吻,将床上的零食收起来,然后跳下床捞起裤子套上,“等着,老公给你买去!”
  雷贺随手把T恤套上就拿着钱包房卡往外跑,手搭上门把的时候才想起来有件事忘记做了,于是又转回来,把周衡拦腰抱起,跑进浴室替他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
  把毛巾被盖在周衡的肚皮上,又把空调温度调高两度,雷贺拍拍自己的劳动成果说:“等着,很快就回来。”
  周衡白了他一眼,挥挥手,示意慢走不送。
  眼睛闭了几分钟,周衡昏昏欲睡,很久没这么激烈的打过架,现在身体浑身都是软的。
  但他惦记着牛肉面,硬是撑着眼皮等。
  等待的时间变的尤为漫长,在他以为过去半个小时的时候其实不过刚过去十分钟,周衡打了个哈欠,给雷贺发了条短信:“再带两根香蕉回来。”
  手机刚放下来,电话铃声就响了,周衡闭着眼睛接起来,“我要饿死啦,在哪儿呢?”
  “你怎么还没休息?”电话那头一声大吼把周衡的瞌睡虫都冲没了。
  周衡看了看屏幕,又听到对方说:“我派了个人去渝州处理这件事,你明天就给老子回来!”
  “哦,是老爸啊,知道了,原本就打算明天回去的。”
  “知道就好,出去没人看着就闯祸,你说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们操心?”
  “这也怪不了我啊。”周衡心虚的回答,他一直没告诉周启德是他给王二出的馊主意,才结了这门仇,否则他老爸的态度可没这么好。
  父子俩聊了几句,周衡听着电话里头周父絮絮叨叨的交代了很多事情,竟然听的津津有味,以前他都没发现他老爸还是个话唠。
  等周父用一句话“明天必须到家”作为结束语,周衡才说:“一定一定,您也早点休息吧。”
  挂上电话,周衡瞥了眼时间,发现都过去半小时了,而雷贺居然还没回来。
  买个牛肉面而已,总不至于还要绕城市一周吧?
  他这次看准了雷贺的名字才拨出去,听着里头“嘟嘟……”的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来。
  “马上回来了!”雷贺把一张钞票丢在收银台上,提着打包好的面条跑出店铺。周衡甚至还听到里头传来服务员的叫声:“先生,您的找零……”
  周衡盯着手表上的时钟一分一分的等着,两分钟后,房间本被推开,雷贺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周衡上上下下打量着雷贺,皱眉问:“你去哪儿了?”半个小时的时间,雷贺绝对不止买个宵夜这么简单。
  雷贺把东西放在床头边,拉着周衡起床,“先吃了再说,饿坏了吧?”
  周衡感受到他掌心不同于平时的温度,掰开他的手掌看了看,然后指着他手指边缘的血迹问:“哪儿来的?”
  雷贺把那血迹在裤子上蹭了蹭,言简意赅的说:“没什么,走远了一点,赶紧趁热吃!”说着他打开包装盒,又把筷子塞进周衡手里。
  周衡饿过头已经不觉得饿了,不过还是吃了几口热汤,他夹了一片牛肉塞给雷贺,态度肯定的问:“你带我报仇去了?”
  除了这个,周衡想不出来雷贺出去这么久还能做什么。
  雷贺笑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算是默认了这个答案。
  他刚才出去确实是去找哪位始作俑者了,因为之前给王二报仇的事情,他对那一家人的资料很熟悉,轻而易举就摸进了他们家的别墅,并且赶在警察到之前给那男人一点教训。
  周衡吃了一半,将剩下的一半给雷贺,抹着嘴说:“没人看到你吧?”
  “那当然!”这种也闯民宅的小事情如果还能被人发现他雷贺也不用混了。
  周衡点点头,在他额头上啵了一下,然后钻进被窝,“谢啦,我先睡觉了。”
  雷贺替他把被子拉好,也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睡吧,晚安亲爱的。”
  第二天醒来,周衡原本打算跟着车队一起回去的计划也取消了,他这一身伤,实在不适合在路上舟车劳顿的,而且他还答应了周父今天必须到家。
  让王二领着其他人把货运回去,东西就卸在公司的仓库里,而周衡也要先回去开拓销售渠道了。
  和雷贺登上飞机,周衡看着下方越变越小的城市,小声说:“如果把渝州和坪水县放在一起比较,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雷贺知道他是想到了周岩,握着他的手说:“在繁华的地方也是一步一步发展起来的,你只看到了结果,也许他们在发展过程中丢失了他们再也找不回来的东西呢?并不是发展越快就越好。”
  周衡赞同的点头:“这倒是,所以我们的农场要尽快定下来,否则再过几年好地方都被开发完了,咱们只能去占光秃秃的山头了。”
  雷贺把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取出一张卡递给周衡,“拿着。”
  “什么?”周衡看着手上的银行卡问:“你什么时候去办的这东西?”
  “组织上帮忙弄的,听说还是VIP客户,取钱转账都不用手续费,他们把我这几次任务的奖金和津贴都打里面了。”
  周衡眼前一亮,凑到他耳边问:“有多少?”
  “不知道,我还没去查。”
  “那你密码改了没?”
  雷贺摇头,“昨天才拿到手的,我还没来得及去改就跑去找你了。”
  “你傻啊,原始密码大家都一样的,万一丢了可就找不回来了……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昨天是怎么找到我的?”周衡始终记得那一瞬间,在自己濒临奔溃的时候雷贺从天而降,那一个怀抱所带来的安全感。
  这大概就是周衡当初轻易沦陷的理由之一,有雷贺在的地方,他可以无限放松,他可以为所欲为,他可以放纵自己做一个什么都不会的纨绔。
  上辈子的失败让他知道,家庭背景并不能护住他一辈子,家人也未必能事事庇护着他,但他就是相信,雷贺将成为他最安全的避风港。
  雷贺避开任务的话题,只告诉周衡:“我回来的地方正好离渝州不远,就让直升飞机把我送到渝州,到了地方要找你就容易了。”
  其实起初他是没打算去渝州的,他知道周衡的归期,只差一个晚上根本没必要特意跑去渝州,可是当时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是特别想见他,想的眼皮直跳。
  后来才坚定的要求飞行员送他到渝州,还好他去了,否则后果真不敢想象。
  他捏着周衡的手心,一本正经的教育他:“下次遇到这种事,记得先示弱,对方要什么给什么,先全答应了再说,几百万几千万的砸下去,还怕那些小混混不动心?就算被对方勒索了几千万,事后我也能帮你找回来,你何必让自己吃苦头?还弄的一身伤,下次绝对不能一个人出门!”
  周衡事后想想也觉得自己当时脑子挺抽的,为了一口气就做出一个人单挑一群人,还是在一点胜利的可能性都没有的前提下,他什么事变的这么傻了?
  不过这种错误周衡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挑着眉问:“万一他们不劫财劫色呢?”那他是给还是不给?
  雷贺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抿着嘴角说:“那下次出门一定要把我给你的武器带上,谁敢动手,就崩了他的脑袋!”
  周衡笑倒在座位上,枕着雷贺的肩膀说:“好,就听你的!”

162  烈士是要来形容死人的

  周衡和雷贺刚走出机场,就听到一声吆喝:“这边!”
  两人同时转头,就见周锐带着一群兵站在机场外迎接,过往的行人一边好奇的行注目礼一边散发出羡慕嫉妒恨的气息。
  这要是再往后推十五年,这种场面肯定要上网站头条,出来的内容绝对是:军二代嚣张霸占机场公共场地惹争议!
  “大哥,怎么是你来接?”周衡先过去给了他一拳头,盯着他脸上的一条伤疤看了会儿。
  “废话,整个家里就我最闲,周煜那小子又不知道跑到哪一国疯去了,可惜全家人只晓得周少被人打伤都忘了我这位革命烈士也是负伤在身的人。”
  他指了指自己的脸,“看,老子都快毁容了,回家都没得到一句好听的,太心酸了!”
  “哥,烈士是用来形容死人的!”周衡忍不住提醒他一句。
  周锐摆摆手,“无所谓啦,反正总有一天会成为一名烈士的!”
  周衡想到周锐上辈子的死亡,语气生硬的强调:“这种话不要乱说,被老爷子听到你就等着挨拐杖吧!”
  周锐无所谓的耸耸肩,“赶紧上车吧,我还得带着你回去复命呢,一家子都等着你了。”
  “不是吧,大家不用上班?”周衡钻进车后座,和周锐并排坐在一起,雷贺则自动上了前面的副驾驶座。
  “一大早小婶就打电话给老爷子了,老爷子能忍住没来接机,已经不错了。”
  “我不是让我爸告诉家里人了么?”周衡觉得脸上有点烧,这么点小事惊动了全家人,太小题大做了。
  “别,还好她说了,否则大家等事后才知道,动静闹的更大。”周锐抽出一支烟递给周衡,周衡摆摆手。“戒了。”
  “咦?真戒了?”周锐以前还觉得自己和这个小堂弟还是挺有共同语言的,他不像周岩那么死板严谨,从小到大也是个淘气的孩子王,只不过他比周衡更担当一些。
  “是啊,戒了,抽烟有害健康!”周衡一板一眼的回答,转手将那支烟递给雷贺。
  周锐抽的都是特供烟,好东西当然要和自己人分享。
  周锐看看这个,又看看前面那个,拍了个大腿说:“我说雷贺昨天晚上干嘛非得去渝州,感情你俩有心灵感应啊,草!为啥咱们有血缘关系的反而感应不到?”
  周衡嫌弃的白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他去渝州是找我的?那你干嘛不去?很显然,我在你心里都没丝毫地位,哪来的心灵感应?”
  “别肉麻了,难道雷贺还把你放心坎上了?要不要这么痴情?”周锐笑骂道,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中了真相。
  “咳咳,那也不是非得放在心坎上,只要心里有我自然能想到。”
  “得,回去让老爷子他们给雷贺包大红包,这救命之恩我就先记在心上啦。”
  周衡伸出手,“别说这些虚的,你是不是也得包个红包?表现兄弟情深浅的时候到了,看看我在你心目中值得多少钱。”
  周锐拍开他的手掌,严肃的强调:“靠,无价的好不好?你可是我弟弟,哪能用钱来衡量。”
  周衡才不上当,委屈的问:“我在你心目中不会一文不值吧?”
  “那能够啊?不过哥哥我囊中羞涩,比不得你这个大老板,你看……咱先欠着?”
  “行,打个欠条吧!”周衡摸出纸和笔递给他。
  周锐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看着那张洁白的纸张,捂着胸口问:“兄弟,到底你是我兄弟还是雷贺的兄弟?帮着外人坑你哥太不厚道了吧?”
  周衡摸了下鼻子,心道:“我这就是胳膊肘往里拐,雷贺的不就是我的?”
  车队开到四合院门前停下,周衡离开了好几天,回到家里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虽然这里的空气不如南方,但他的鼻子就认着这个味儿了。
  一只脚刚踏进门,迎面赵海琴就奔了出来,抓着他:“心啊肝啊”的叫一通,“哪儿受伤了?听你爸说伤的挺重,怎么不直接去医院?”
  周衡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赵海琴,怎么说了,就像是偶像剧里那些疯疯癫癫爱子如命的豪门贵妇。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母亲对他也是有如此浓烈的爱意的。
  “妈,妈,我没事儿,咱进去再说。”周衡咧着嘴,揽着赵海琴的肩膀把人带进屋。
  进了屋,周衡就更脱不开身了,被一个个人叫过去又是看又是摸的,要不是顾忌到他年纪大了,估计还要把他全身衣服脱光好好看清楚。
  他当然是不敢脱衣服的,身上除了昨晚受的伤还有雷贺激动时留下的痕迹,在场的都是老经验,谁也骗不过。
  周衡穿着T恤七分裤,把露在外面的伤痕递给大家看,“真没事儿,就是看着挺难看,其实没伤到骨头,擦了两次药酒淤青也散了很多了。”
  老爷子把人拉到面前,叹了口气说:“你这一出门啊,我就提心吊胆的,果然每次都出事。”
  “您可别这么说,说的我跟衰神附体似的,我也才出过两次门而已,这次是我大意了,下次保证不会!”周衡举起双手双脚保证。
  老爷子戳着他脑门子,喊道:“于嫂,去把我房间的药箱拿来,我那儿还存着几瓶好药。”
  “别,多浪费啊,就这么点小伤。”周衡不肯,把雷贺推了出来,“对了,您还要感谢雷贺,是他救了我,差一步您就看不到我了。”
  大家原本只了解了一个大概的经过,听完周衡的叙述后才知道当时的情形确实惊险。
  在遥远的渝州,那里不是老周家的地盘,而且没人认识周衡,不会有人对他手下留情,想想都让人害怕。
  但老爷子有句话说的没错,周衡出去一趟总要发生点什么,上次去了坪水县,整个月坪水县都闹的不可开交,又是天灾又是人祸,这次去了渝州又被麻烦缠上了,真该说他出门不利么?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等会我亲自打电话问问,看看那边给的是什么说法!”老爷子敲着拐杖说。
  周启德安抚道:“爸,我已经让人去处理了,就不要您出马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事儿追究起来也就是一起私人恩怨,先让主谋付出代价是必须的,然后趁着这机会和那边的人搭上线,听说老赵家那位最近在南边活动的很频繁,我们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老爷子瞥了二儿子一眼,“咱们现在说的是小衡的问题,你扯那么远干什么?”
  “爸,那臭小子又没什么事儿,您别宠太过了!”周启德自以为很占理的说。
  赵海琴小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谁昨天一晚上都睡不着,打了无数个电话,深怕你儿子吃一点亏。”
  “我那是……那是怕他在外面没人照顾有危险!”周启德强调说。
  “好了好了,先让小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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