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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大石--两个女人托起的西辽帝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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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天祚帝的心理,萧兀纳当然一清二楚。他早已做好随时被拖出去砍头的准备。甚至做了满门抄斩的最坏打算。所以,他家里从不积余财,与许多直近亲属也都断了交往。仆佣家人用到最少,儿子送到高丽国经商,女儿远嫁西夏国。把这些身后事处置妥当之后,他反而一身轻松起来。对天祚帝,他比以前更敢于犯颜直谏,对朝政,他更敢于直陈利弊。每天早晨睡醒觉,他都抻手摸一下脑袋,发现还在脖子上长着,他就很庆幸很满足,觉得自己又多活了一天,多捡了一天的便宜。他就是在这种心态下,打发着他生命的每一天。

  在中京皇宫花园里陪萧莺游玩的天祚帝听到萧兀纳病重的消息,内心里很感失落,他恨恨地想:这个老东西,终于没等到朕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那一天!

  他问钦差说:“你敢保证那个老东西不是在耍滑头?”

  钦差言之凿凿说:“不会,臣留心看了,老东西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估计这会儿已经玩儿完了!”

  天祚帝想了想,说:“你马上去上京,宣朕的口谕,即刻以王公之礼厚葬萧兀纳!”

  钦差说:“皇上,万一臣到的时候,老东西还没咽气呢?”

  天祚帝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说:“到那儿你只管宣圣谕,并留下来监督执行。”

  钦差低头听着天祚帝的吩咐,一边猜测着天祚帝的用意,却揣测不出个头绪,心里感叹:这圣意就是难测啊!明面上皇恩浩荡,骨子里却不知玩儿什么猫腻。

  萧兀纳接到天祚帝按王公之礼即刻厚葬的口谕时,还有一口气在胸中含着。他的意识还很清醒,知道这是天祚帝的两个用心:一是一旦他装病糊弄钦差,这道口谕就是诛杀令,他不死也得死;二是即使他真病入膏肓,只要还有一口气,也要马上想办法自裁,因为圣谕是即刻厚葬啊!这一定是天祚帝不甘心他这么平安地死在家中,才想出这么个杀人不见血的毒招儿。在外人看来,皇帝下旨厚葬帝师,皇恩浩荡,可他萧兀纳心里却清楚天祚帝这是恨他不死啊!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尚且这么狠毒,看来大辽国断送在这个昏君之手已成定局。而这个昏君,正是他萧兀纳当初在道宗皇帝面前力保的人选。从这一点上看,大辽国的万里江山,实际上是断送在他萧兀纳的手里。他萧兀纳才是大辽国真正的千古罪人,无颜去地下见列祖列宗啊!

  最后一口气在胸中抽动着,就是咽不下去,而钦差虎视狼顾地就站在床前监视着以王公之礼厚葬。无奈之下,尚存一丝意识的萧兀纳只好用仅有的一点力气咬破舌头,头一歪装死。

  王命难违,家人见萧兀纳口中浸出血丝,头一歪像是咽下气去,也没认真查看,简单为萧兀纳擦了身子,换上早已准备好的新朝服,抬出门外放进棺材里。直到把萧兀纳抬进棺材的那一刻,他的意识还十分清醒。他多想向身边的亲人道声别,但却不能。他只能保持着一种不变的姿势,直到进了棺材,直到棺盖被钉死,直到棺材内空气逐渐稀薄,直到他的意识渐渐淡化,变成一股轻烟游离出他的躯体。

  在钦差的监视下,葬礼办得相当隆重。木棺的外面套上一层石棺,棺上有彩色图案。墓室是早年就修好的,宽敞幽深,墓室墙壁上绘满死者生前的生活简图。为体现天祚帝的圣恩,还在这些图之上,又加上钦差宣布以王公礼厚葬的圣谕图画。随葬品虽无金银珠宝,但各类陶制器皿应有尽有。送葬时还动用了上京皇宫卫队。住在上京的官吏臣民不下万人为萧大人送行,场面宏大壮观。 。 想看书来

第4节
与萧兀纳相比,耶律余睹算是幸运的。

  在天祚帝捉拿他的圣旨到达军营之前,他事先派到中京去的暗探已快马加鞭地跑回来,把文妃遇害,晋王敖鲁斡被囚,圣旨捉拿他和萧兀纳等情况告诉了他。他走到行军大帐之外,向着辽中京的方向拜了几拜说:“列祖列宗,同僚旧好,不是我耶律余睹不忠不孝,卖国投敌,实在是被天祚昏君逼迫无奈,死里逃生。大辽国有耶律延禧这个昏君,国无宁日,民不聊生。耶律余睹从此投奔大金国,辅佐金国明君剿灭昏君耶律延禧,平定战乱,救万民于水火!”

  天祚帝派来的钦差骑着快马一路奔到耶律余睹的军营,下马后带着四名御前侍卫气势汹汹走进中军大帐,大声喊叫:“耶律余睹接旨!”

  耶律余睹坐在帅位上没动,冷笑看着钦差说:“又发什么圣旨,你念,军爷我听听!”

  钦差大臣恼怒地看着耶律余睹说:“圣旨到,耶律余睹跪接!”

  耶律余睹说:“钦差大人,你先别差急呀!我还不知道圣旨的内容,劳驾你说给我们听听,然后再跪拜接旨也不迟。”

  钦差狂傲地从怀里掏出圣旨,大声说:“罪将耶律余睹串通萧兀纳、文妃,阴谋刺杀皇上,拥立晋王敖鲁斡,罪不容诛。即刻拿下,押赴中京!”

  耶律余睹淡然一笑,说:“昏君说我串通这个串通那个,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有证据吗?”

  钦差说:“行凶刺客被擒获,已招供!”

  耶律余睹摇头说:“傻瓜都知道这样的招供不可信。你把人打个半死,把手指抓过来往所谓的口供上一按,就算招供。你们这是在草菅人命啊!”

  钦差见耶律余睹没有跪拜接旨的意思,勃然大怒说:“胆大逆贼,竟敢拒不接旨,来呀!给我拿下!”

  跟在钦差身后的四名御前侍卫刚要向前冲,被站在大帐两边的将校用刀剑逼住。钦差惊讶地看耶律余睹说:“怎么,你敢造反?”

  耶律余睹离开帅位,走到钦差身边,用手里的马鞭敲打着钦差的脸说:“本来,我不想为难你,上命所差,你也是身不由己。不过,看你狗仗人势的熊样,军爷我改变主意了。来呀!”

  大帐两边的军将发一声喊。

  耶律余睹:“把这几个狗仗人势的东西给我拉出去砍了祭旗。然后拔营起寨,投奔金营!”

  钦差瞪眼看着耶律余睹说:“你敢投敌卖国?”

  耶律余睹甩起马鞭在钦差的脸上抽一下说:“这叫君逼臣反,臣不得不反。天祚帝身旁,聚了你们这帮狗仗人势、寡廉鲜耻、贪赃枉法、瞒上欺下、横行霸道的家伙,想不亡国天理难容!”

  将校们把钦差连同四名御前侍卫推出去砍了,然后收起辽军的旗帜,向远处的金兵营地出发。

  阿骨打听说耶律余睹率军来投,高兴地骑马赶了百多里路来会耶律余睹。耶律余睹上前跪拜向阿骨打施礼说:“降将被辽国昏君奸臣诬陷,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好来投皇上,请皇上宽恕末将与贵军连年征战之罪,给手下将校留一条生路!”

  阿骨打挽住耶律余睹的手说:“朕早听说余睹是忠臣良将,无奈辽帝被奸小包围,忠良反遭陷害。有句话说:‘忠臣择主而侍,良禽择木而息。’大丈夫,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天,余睹率军来投,是我大金国的福音啊!看来,花花公子天祚帝到了*人怨的地步,老天派余睹来帮助我大金国替天行道,救万民于水火啊!”

  耶律余睹说:“还望皇上劝诫军将,今后攻打大辽国,别为难百姓。辽国百姓在昏君奸臣手下已是倒悬于水火啊!”

  阿骨打说:“这点你放心,我大金国替天行道,岂能害民。凡是不与我朝作对的顺民,朕都给生路!”

  耶律余睹又施礼说:“我替辽国父老乡亲谢圣上隆恩!”

  阿骨打摆手说:“余睹不要太客气,所谓辽国父老乡亲,不久之后就是我大金国父老乡亲。咱一家人,就别再说两家话。余睹今天来投朕,就好像给我大金国平添十万精兵。来呀!”

  吴乞买答应一声走过来。

  阿骨打:“封耶律余睹为上将军,所率部众各加官一级,仍率旧部与朕一起行动。准备攻打辽上京、中京,活捉耶律延禧!”

  吴乞买执笔记下命令。

  耶律余睹跪拜谢恩。

第5节
萧奉先、萧嗣先、萧昂三人来到关押西伯的牢房里。西伯脖子上挂着一副大榆木枷锁,脚上带着副大号镣铐,蓬头垢面躺在地上的草席上。

  狱卒搬来两把木椅,萧奉先和萧嗣先坐下,萧昂站在一边。

  萧奉先抬眼看一下牢房,仰起脸目光停留在棚顶的天窗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人犯关押在这里可安全?”

  狱卒讨好地说:“萧大人您放心,这里原来是关押钦犯的地方。这座院子四周都驻有守狱军士,外面连只苍蝇都别想飞进来!”

  萧奉先收回目光,点点头,示意狱卒离开。狱卒乖乖退出牢房。

  此时,牢房顶上,一个黑衣人悄悄来到天窗前,趴在天窗边探头向牢里看。把耳朵贴在天窗边上倾听着。

  萧奉先说:“你们没想到吧!这和尚是耶律大石的师父,早年在南京析津府开武馆,后来到中京,专门打探皇上行踪。据我估计,那次平地松林行刺,就是这伙人所为。而皇上的行踪,一定是耶律大石透露给他们的。只可惜,你们把这人给弄残了,说不成话了!”

  萧嗣先说:“这家伙太顽固,问什么都不说。弄断他舌头,是怕他否认参预与萧兀纳、耶律余睹、文妃等人有牵连。那样的话,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萧奉先摇头说:“你们虑事,只看眼前一点儿。横竖他在咱们手里,咱想让他什么时候说不了话,就让他什么时候说不了话,你们急什么。再说,皇上还能亲自审问他?”

  萧昂说:“父亲,既然这和尚是耶律大石师父,就让皇上一道圣旨下去,把耶律大石拿回来问罪不就得了!”

  萧奉先白萧昂一眼说:“你脑袋就知道走直道儿,就不想着转个弯儿!耶律余睹已被一道圣旨逼到女真去了。现在正帮助阿骨打围攻广平淀,下一步就会攻打上京、中京。他这一跑,全盘打乱咱们与女真人的讲和计划!”

  萧嗣先急切地说:“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女真已快兵临上京城下!”

  萧奉先抬手拍一下椅子扶手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明天我找皇上,建议立秦王为太子,举行太子柴册之礼,召耶律大石、耶律淳、萧幹这些手握重兵的人来祝贺。仪式完成后,在庆贺宴会上举杯为号,把皇上、耶律大石、耶律淳、萧幹这些人一网打尽。然后,以秦王君临天下,与女真人讲和。可效仿宋人每年进贡,也可效仿石敬塘称儿皇帝。只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没柴烧!”

  萧嗣先不无忧虑地说:“这招可够绝的,但要精细谋划,不能有疏漏!”

  萧奉先说:“我是御营都统,御林军都听我的。嗣先你明天一早去城外南大营,我以北枢密院名誉任命你为南营军都统,掌握城外契丹及汉军,以防生变。萧昂这儿,本打算再让他在家卧几年,待秦王坐天下,那时我们也老了,再让他出来。现在看不行了,我已跟皇上打过招呼,御前侍卫都统这个差使让他当,把御前侍卫这块牢牢抓住。耶律俊那儿,正呆在家里为‘兄死妻嫂’的事儿生我气,待他过了气头,再把他拉过来为我所用。这么一摆布,事儿就严实无漏洞了!”

  萧嗣先惊讶说:“大哥原来早就胸有成竹啊!”

  萧昂挥拳头说:“我早就想出来干翻事业了!”

  萧奉先板起脸来严肃地说:“事儿刚筹划到这儿,成败还很难说,你们千万不能大意。今天也就是话赶话儿说到这儿,否则,这样的话只能在家中密室里谈论,怎能在这样的地方说!”

  萧奉先走过去抬脚碰一下西伯的脸,见西伯没反应,放心地向门外走。萧昂跟在后边说:“父亲,把老和尚一刀‘咔喳’了得了,免生后患!”

  萧奉先说:“如果把耶律大石比作一只风筝,这老和尚就是咱们手中那根线头,不能轻易放手。放了手,风筝就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

  萧嗣先心悦诚服地说:“还是大哥虑得远!”

第6节
中京皇宫大殿内,西夏国使臣李然把一份国书恭恭敬敬交给太监王华,由王华转呈给天祚帝。天祚帝看完国书,对站在他身边的耶律俊感慨说:“大辽国属国六十,如今国家处在战乱之中,许多属国早已不来拜访进贡,唯西夏国主,始终惦记着朕,真让人感动!”

  耶律俊点头说:“是啊!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李然从怀里掏出另一份书信宣读说:“陛下,我国皇上还命臣带来一份礼单:良马500匹,紫绢5000匹,各式奇珍异宝1000件。”

  天祚帝转头对王华说:“收了!命人回一份厚礼。”

  王华走过去接过礼单。

  李然仍然站在那儿不走,说:“陛下,臣还有一件事儿向您禀报!”

  天祚帝说:“什么事儿,只管说!”

  李然说:“臣临来的时候,我国主命臣向陛下申明:我国主年富力强,仰慕贵国文化日久,欲求陛下赐一公主为妃。使得两国关系更加亲密,更加融洽。”

  天祚帝沉吟说:“自重熙元年兴平公主出嫁西夏国主李元昊以来,辽,西夏通婚不止一次,只是现在宫中缺少待嫁公主……!”

  李然施礼说:“陛下,现今大辽国东北受到女真人的威胁,南面有宋朝虎视眈眈。一旦辽遣公主出嫁西夏国,两国即为至亲,宋朝胆敢派兵犯辽境,西夏国即派兵骚扰宋境,两国互为犄角,牢不可破!”

  天祚帝叹息说:“贵使先去驿馆歇息,两国通婚之事容改日再定!”

  李然施礼后软中带硬说:“陛下,臣奉国主之命而来,专等贵国消息了!”

  天祚帝摆手说:“贵使先下去吧!”

  西夏国使臣李然走后,天祚帝长吁短叹。

  站在天祚帝身边的耶律俊眼珠儿直劲儿转个不停。

  那天晚上耶律俊去嫂子处,本打算说服嫂子共同抗旨不遵,然后请人在天祚帝面前求个情,那道“兄死妻嫂”的圣旨就算过去了。谁知嫂子萧妹早有准备,一顿花酒把他灌得迷迷糊糊上了嫂子的身,而且借着酒力药力,两人足足折腾了大半宿,直到鸡叫头遍他才疲惫地睡去。第二天中午醒来,发现嫂子赤身祼体躺在他怀里,一条雪白的大腿还压在他身上。他当时脑袋“轰”的一下,知道什么都完了。他感觉头还有些晕,更主要的是他没勇气面对这即成的事实,就转过身又进入梦中。

  当他再度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听到的是萧妹悲切的哭声。他一个急翻身从寝帐床上坐起来,问萧妹发生了什么事?萧妹见他醒来,劈头盖脸给他一顿巴掌,然后双手拍打着木床沿哭道:“你个该死的耶律俊,这不是有意坏我萧妹的贞操吗?以后让我出去怎么见人!”

  耶律俊看着身上*的萧妹,又看看赤身祼体的自己,马上抓起一件衣服胡乱往身上套。萧妹却拉住他的手不让他穿衣服。说:“今天,你不把话儿说清楚,我就撞死在你面前!”

  耶律俊当时真是哭笑不得,这不是明摆着恶人先告状吗!但他又百口莫辩,没法说清楚。他只是喃喃说:“怎么会这样!”

  萧妹得理不饶人说:“怎么会这样,你问我,我问谁去!好心好意请你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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