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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大石--两个女人托起的西辽帝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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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华与两名侍卫同时躬身说:“遵旨。”

  这时,一匹加急快马驮着一名传令校尉从山路急驰而来。不一会儿,萧奉先急匆匆走进宫帐说:“皇上,女真人攻打黄龙府了!”

  天祚帝又抓起一只茶碗扔出帐外说:“传令回朝,我要御驾亲征!”

  萧奉先领旨出门。

  天祚帝指着刚走进门来的太监王华说:“回去时让文妃坐仆佣们的牛车!”

第9节
辽朝宫廷大殿内,天祚帝聚集文武臣僚商议*金国。天祚帝龙颜大怒说:“女真人屡犯我疆界,伤我官民,今天又攻打我黄龙府,是可忍,孰不可忍。朕今天决定御驾亲征,望你等众臣僚倾力相助,万众一心,剿除女真族,荡平女真地。”

  萧奉先出班奏道:“皇上,耶律余睹出使女真丧权辱国,私吃女真酋首之弟宴请,有通敌卖国之嫌,不治罪不足以整肃朝纲!”

  耶律余睹出班跪下说道:“皇上,臣这次出使女真,一切按萧大人事先安排行事,何罪之有?至于吃吴乞买私请之事,吴乞买在混同江陪同圣上渔猎时,曾与臣相识。这次又见面,讲和之余,请臣赴家宴,臣思却之不恭,只好赴宴。席间并没谈及两国公事!”

  萧奉先说:“女真本我大辽国部族,犯上作乱、狂妄之极,还自称什么大金国,但并没得我朝承认,你这次却称酋首阿骨打为皇帝,称女真为金国,这是大逆不道!”

  耶律余睹说:“皇上,臣这次到女真之地,听说枢密使萧奉先之子萧昂,曾经单骑赴女真拜见过吴乞买。请问萧大人,既然朝廷已派出讲和使,你还让萧昂单骑赴女真干什么?”

  萧奉先故做气愤地说:“皇上,他,他血口喷人!”

  天祚帝忽然想起什么地说:“对呀!上次说边关军士擒获私赴女真的那个人在哪儿?当时说让耶律俊大人审问这事儿?……”

  耶律俊出班回答说:“皇上,上次耶律余睹将军的手下确实擒获过一个私入女真境者,名字叫阿三。萧兀纳大人怀疑是萧枢密使的家人,臣把这个阿三提到有刑司审问,阿三回复说他根本不认识萧大人,更不是萧大人的家人。他只是商人,想趁乱贩点货到女真那边换回些兽皮大珠卖钱。”

  耶律余睹怒视耶律俊说:“你胡说,本将曾亲自审问过阿三,他自称是萧奉先的家人,奉萧大人之命与萧昂到女真去,他还亲眼看见萧昂怀里揣着一封萧大人写给女真酋首的信。臣一开始也不相信,后来此人说出萧大人府第的方位及许多佣人的名字,臣派人查问一下,才确信这人就是萧府家人!再说,上次在朝堂之上,萧大人也承认曾派儿子萧昂与家人前往女真刺探军情的。”

  萧奉先冷笑说:“老臣派儿子萧昂赴女真地察看女真人动向不假,但后来弄清楚,你们抓获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我府上的家人。耶律余睹你这个奸贼,只因我在圣上面前参你丧权辱国,你就反咬一口来污陷老臣。皇上,臣坚请治耶律余睹之罪,否则,老臣无面目在朝为官,请皇上恩准老臣回家养病。”

  耶律余睹说:“谁污陷谁,把阿三提到大殿上来,请皇上御审一下不就清楚了!”

  天祚帝看耶律俊:“阿三现在何地?”

  耶律俊说:“皇上,此人已死亡。当初萧兀纳大人咬定阿三就是萧奉先大人的家人,臣想也许就是。可到有刑司审问,他却说从来不认识什么萧大人。臣一气之下命人对他动刑,谁知阿三不经打,才打十二棍就气绝身亡!”

  耶律余睹说:“皇上,耶律俊分明是萧奉先同党,十二棍就能把人给打死,臣坚决不信!”

  萧奉先摘下头上的黑纱官帽说:“皇上,老臣整天为朝廷日夜操劳,不想却招来奸贼小人如此陷害,臣绝不与这等小人同朝为官。臣请辞北院枢密使之职,回家养病,安度晚年!”

  天祚帝摆手,不耐烦地说:“好了,你们都别争吵了,朝廷正商讨征伐女真大事,你们却为这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吵来吵去的,真让朕心烦。这样吧!擒获的那个商人死就死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今后谁也不许再提。耶律余睹出使女真有辱大国使命,还私吃贼酋首家宴,免去其东北路副统军使之职,降为扫北将军,随驾征讨女真。”

  耶律余睹虽然不甘心,但也只好领旨谢恩。

  天祚帝对萧奉先说:“这次御驾亲征,朕命你为御营都统,耶律章奴为先锋都统,耶律俊为都监,调集诸路兵马,克日出师女真!”

  萧奉先、耶律章奴、耶律俊三人跪拜接旨。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10节
萧兀纳府第,耶律余睹、耶律章奴、耶律大石几人垂头丧气地坐在议事厅里,情绪低落。萧兀纳自从上次朝堂上被天祚帝免去东北路副统军使差事后,呆在中京家里赋闲。本来,他想回上京去,他还任上京留守的官职,他听说上京临潢府被从东北路溃败下来的散兵游勇搅得不成样子,想回去管管这事儿。但又惦记着女真兵攻打黄龙府的事儿,想等天祚帝回到中京,抽时间再面见一下皇上,力陈一次利害。

  黄龙府是大辽国在东北路最后一处城池,也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一旦黄龙府有失,辽朝在整个东北路将不再有可守之城,可战之地。东北路一失,整个大辽国也就无险可守。

  萧兀纳首先打破沉默说:“黄龙府危在旦夕,皇上却任用萧奉先这个不知兵法的人当御营都统,看来,大辽国的祸患真要不远了!”

  耶律余睹愤愤然说:“这次与女真讲和,都是按着萧奉先老贼的吩咐做得,到头来还往我身上扣屎盆子。这不明摆着栽赃陷害嘛!”

  耶律章奴说:“萧奉先愚弄皇上,欺下瞒上,又屡派他儿子萧昂私赴女真,肯定有不可告人的阴谋!”

  耶律余睹说:“明知他有阴谋,咱们却拿不出真凭实据。再说,皇上还那样信任他。”

  耶律大石说:“若是阿三在咱们手里,事儿就好办了!”

  耶律余睹说:“唉,还说这个干什么,耶律俊说阿三被他打死了。”

  耶律章奴摇头:“没那么简单,阿三是萧奉先的家人,耶律俊敢随便把萧府家人打死?”

  耶律余睹:“你的意思是阿三还活着?”

  耶律章奴:“耶律俊没必要置他于死地,萧奉先也没必要非得杀他。把他提回萧府,给他一顿皮鞭,让他长长记性,以后嘴上有个把门的也就行了。明摆着是萧奉先派出去的,后来却被他杀人灭口,以后谁还敢为萧氏父子办事!”

  耶律大石:“这么说,只要能找到阿三,就能为余睹兄洗涮罪名,也能让皇上看看萧奉先老贼到底是个什么人!”

  耶律余睹叹息说:“就是阿三还活着,要想抓住他谈何容易。别的不说,侯门深似海,他随便把阿三塞进萧府的哪间屋子里,你能找到他?”

  耶律章奴说:“依我看,症结在皇上那儿,萧奉先祸国殃民,不亚于前朝的耶律乙辛,难道这些皇上一点儿都不知道?我不信!”

  萧兀纳说:“这就是帝王的驭人之术,让咱们做臣子的就是想不明白。”

  几个人唏嘘嗟叹。

第1节
1

  萧奉先府第。萧奉先坐在议事厅里喝茶,萧昂侍立在一边。

  萧奉先:“阿骨打说打败辽国,把辽地交给我们父子管理?”

  萧昂:“父亲,我觉得这条有点假。阿骨打攻打辽国,仅为把辽地交给我们管理?倒是第二条挺可信,我们协助金国灭掉辽国,他们许诺让我们赶着牛车到他们的宝库里拉宝贝!”

  萧奉先瞪萧昂一眼说:“看你这点儿见识,一点儿不见长进。国破家亡之人,命都攥在人家手里,要那么多宝贝干什么?现在最关键的,是紧紧抓住权力。无论金国得天下还是辽国坐江山,只要不失我封侯拜相之位,咱们萧氏家族就有希望。”

  萧昂:“绕那么多弯儿干什么?依我看,把花花公子天祚帝逮住砍了,这个皇帝由父亲来做,谁不服就灭他九族!”

  萧奉先摇头嗟叹道:“莽夫啊!现在的满朝文武,有几个是咱家的心腹?这时候你杀天祚帝,那是自掘坟墓!”

  萧昂泄气地说:“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萧奉先说:“女真派兵攻打黄龙府,天祚帝欲御驾亲征,两家谁胜谁负一时还不好分辨。”

  萧昂:“依我看,大辽国不是大金国的对手。金兵金将士气旺盛、将校用心;辽兵辽将军无斗志、涣散怠慢。金国皇帝聪明干练、老谋深算、公正廉明;辽国皇帝昏庸无能、声色犬马、胸无大志!”

  萧奉先作色道:“你胡说些什么?要自取灭门之祸啊!什么大金国大辽国的,他那个大金国是自封的,我大辽国还没承认他……今后你一定要记住,在女真时称大金国,在大辽国一定要称女真族。”

  萧昂点头:“是,父亲,儿子记下了!”

  萧奉先:“要沉住气,机会眼瞅着就来了,不要自己先乱了方寸。”

  萧昂:“有什么机会?”

  萧奉先:“这次避暑之行,文妃作歌嘲讽皇上,被皇上训斥,估计很快会被打入冷宫。耶律余睹出使女真丧权辱国,被我参倒,我们抓住这次机会,找人作证说耶律余睹与文妃内外勾结,欲废天祚帝而立晋王敖鲁斡,天祚帝必杀耶律余睹、文妃和晋王敖鲁斡。到那时我们再奏请天祚帝立秦王为储君,然后寻机会把天祚帝干掉,那样的话,大辽国就成我们萧家的天下了!”

  萧昂由衷地说:“还是父亲老谋深算!”

  这时,骄儿一身契丹女子装束,大大咧咧走进议事厅。

  萧昂拿白眼珠看骄儿说:“我与父亲密议军国大事,你跑来瞎掺和什么!”

  骄儿嘲讽地看着哥哥,一脸不屑:“呀哈,去趟女真有长进了,还会密议军国大事了!怎么,今天没泡在嫂夫人房内?”

  萧昂:“去去去,我对你嫂子好点怎么了?总比你强,二十大几的丫头了,整天不男不女、不伦不类!”

  骄儿一扬头说:“我愿意,总比某些人贪妻恋子,成不了大器强!”

  萧昂张嘴还要说什么,被萧奉先喝住:“你们不要吵了,唉!我年过半百,就生你们哥俩。你俩倒好,像天生的冤家,见面就吵,真不让我省心啊!”

  骄儿撒娇地靠在父亲怀里说:“爸爸,你可是亲眼看见的,人家想爸爸了,刚到这里来,哥他就轰人家出去!”

  萧奉先不满地瞪一眼萧昂说:“你以后有点儿当哥哥的样子!”

  骄儿得理不让人地说:“我之所以整天男人装束,就是因为哥哥不像男子汉!”

  萧昂瞪眼看妹妹,但有父亲在,又不敢说话。

  这时,门外侍卫一声禀报:“南院枢密使耶律俊大人求见!”

  耶律俊已随着禀报声来到门外。

  骄儿急忙离开父亲怀里,低头向外边走,与走进门来的耶律俊正好撞个满怀。耶律俊惊奇地看着一身女儿装的骄儿说:“这不是骄儿吗?你穿身娘儿们衣服干什么?”

  骄儿站在那里有些尴尬。

  萧奉先笑说:“这是我女儿阿娇,怎么,你们认识?”

  耶律俊双眼直勾勾地看着骄儿说:“我俩是中京国子监同窗,他分明是男儿身,怎么一转身成了恩相您女儿!”

  萧奉先哈哈大笑,说:“她就是我女儿阿娇。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喜欢穿男人衣服,还喜欢舞枪弄棒、吟诗作赋这些男孩子们喜欢做得事情。我们也就没太管她,读私塾、府学、太学,都依着她着男儿装,连塾师的眼睛都给迷惑了……哈哈……”

  耶律俊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一双小三角眼死盯住骄儿看。骄儿抬手在他肩上击一掌说:“耶律俊,你死瞅什么!”说完有几分羞涩地转身离去。

  耶律俊跟出门外,呆望着一身女儿装的骄儿向后院走去。

  萧奉先在屋里用力咳嗽,耶律俊才猛醒过来,转身进议事厅。

  萧奉先对耶律俊的态度明显比以前热情。他起身让耶律俊坐下,又命家人给耶律俊上茶。耶律俊也当仁不让,翘起二郎腿,端起茶碗大口喝茶。

  萧昂站在一边用白眼珠看耶律俊,心说靠老婆跟皇上睡觉才提个南院枢密使,就翘起二郎腿,真他娘的小人得势!

  萧奉先说:“俊大人,虽说你升任南院枢密使,可这北院枢密副使的差事你还没辞,北院这边的事儿你不能一推六二五,还得多替老夫分忧。调集各路兵马的事儿办怎样了?”

  耶律俊放下茶碗说:“恩相,我耶律俊能有今天,全凭您老人家一手提携。南院枢密使的差事是闺房中的花瓶,中看不中用。北院是掌管朝廷军机大事的地方,这个北院枢密使,您老人家让我辞,我还得求您法外开恩呢!至于北院的差事,下官更不敢怠慢了。给各路、州、府、部族的调兵文书已经发出,派加急快马送的。”

  萧奉先说:“那就好,我朝很久未经征战,兵将都怠慢懒散了,平时也未加训练,光发个调兵文书怕不管用,还要兵马司派人到各处催促。”

  耶律俊点头说:“调兵文书是以皇上口喻下圣旨发下去的,估计各地不敢贻误,我再让兵马司派人到各地催一催。只是翰林承旨耶律大石挺难性,让他起草一道调兵圣谕,我硬是在宫里等了一天一夜!”

  萧奉先点头说:“这只是暂时的,以后会好的!”

  耶律俊看着萧奉先脸色说:“耶律大石当初妄言犯上,违禁参考,都是老东西萧兀纳在皇上面前巧言令色,皇上才一时龙颜大悦,点他的进士甲科。他在‘奸臣误国论’里,指名道姓说恩相您是奸臣,我心里不服啊!难道这事儿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拉倒了?”

  萧奉先说:“万事都会有个头绪和结果,不急。”

  耶律俊向萧奉先坐的方向倾斜着身子说:“恩相,上次朝会散了,耶律大石、耶律余睹、耶律章奴几人到萧兀纳府上密谈到很晚。”

  萧奉先警觉地说:“他们能密谈什么?”

  耶律俊:“恐怕与恩相您有关!”

  萧奉先看着耶律俊说:“听说,你把阿三从耶律余睹手里提过来,还亲自审问过他?”

  耶律俊点头说:“萧兀纳他们冤枉恩相,我要为恩相正名啊!”

  萧奉先观察着耶律俊的脸色说:“俊大人都问出了什么?”

  耶律俊意味深长地迎着萧奉先的目光看:“阿三确实挺可恶,刚拉进大堂还没动刑,就竹筒倒豆子——有的说没的也道!”

  萧奉先不动声色:“俊大人是不是就此认为我萧奉先里通外国!”

  耶律俊不紧不慢端起茶碗喝口茶说:“我是当着差役的面审问的,见他老胡说,我只好把他提到密室单独问话。谁能信他胡说八道!不过,阿三留着是个祸患,不如一刀砍了,以绝后患!”

  萧奉先淡然一笑,点头说:“既然俊大人不信阿三胡言乱语,我就放心了。不过,人是我派出去的,到头来又经我的手把人杀了,众心难平啊!再说,留着他也许还有用。你不是说耶律余睹这些人不会善罢甘休吗!”

  耶律俊愣怔地看萧奉先,恍然大悟点头笑说:“我明白了,还是恩相虑得远。恩相您放心,从今以后,我耶律俊就是您的亲生儿子,您的事就是我的事儿!”

  萧奉先说:“这说得是哪里话,俊大人是堂堂南院枢密使,朝廷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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