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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革-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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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分姿色而已,大人有意的话,改天在下将其送给大人暖脚。”谭纵也笑了起来,冲着古天义举起了酒杯。
“本官岂可夺人所爱。”古天义端起了酒杯,与谭纵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后,笑着说道,“公子刚才说的事情,包在本官的身上了。”
“谢大人。”谭纵闻言顿时大喜,连忙道谢,嘴角流露出一丝异样的笑意。
扬州盐税司,牢房。
一辆马车停在门外,谭纵在马车旁来回踱着脚步。
不一会儿,紧闭的牢门打开了,几名狱吏扛着一个麻袋走了出来,麻袋里好像装了一个人,不停地蠕动着。
“黄公子,这是你要的货。”领头的狱吏冲着谭纵拱了一下手后,带着人回了大牢,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走!”谭纵看了一眼麻袋,望车沿上一坐,沉声吩咐车夫。
此时已经快到宵禁的时刻,街上行人稀少,马车一路疾驶,在一处院落前停下,院门口站着陶勇、郑虎和陶英,一脸的焦急。
“把东西搬进去。”马车停下后,谭纵冲着陶勇和郑虎嘱咐了一声,走进了院子。
陶勇和郑虎连忙抬起麻袋,快步跟在谭纵的身后,陶英就势插上了房门。
将麻袋放在了正屋大厅的地上后,陶勇和郑虎火急火燎地解开了捆着麻袋的绳子,一个五花大绑、嘴里塞了一团破布的男人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
“哥!”郑虎不由得惊喜地喊了一声,伸手取下了男人手里的破布。
“虎子?”望着眼前一脸激动的郑虎,郑龙茫然地环视了一眼屋里的人,口中喃喃自语了一句,“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就在不久前,郑龙还在扬州盐税司的大牢里等死,正当他望着墙壁发呆时,几名狱吏忽然气势汹汹地冲进了牢房,将他给架了出去。
郑龙以为狱吏们又要审自己,可谁成想,狱吏们竟然打开了他的镣铐,接着将其五花大绑了起来,他刚想问是怎么回事,嘴里就被塞了一团破布,稀里糊涂地就来到了这里,恍如梦中。
郑龙身上的绳子被解开后,他激动地与陶勇和郑虎拥抱着,这时,边上传来了一个哽咽的声音,“龙哥!”
“英子!”郑龙转身一看,不由得动情地喊了一声,陶英双目通红地站在一旁看着她。
“哥,你还等什么?”郑虎见郑龙立在那里没动,伸手推了他一把,“英子姐为了救你差一点被周义那混球带走。”
郑龙反应了过来,伸手将陶英搂在了怀里,陶英紧紧抱着他,两人不由得失声痛哭。
“龙哥,你这次能逃过一劫,多谢这位黄公子出手相助。”哭了一阵儿后,陶英松开了郑龙,看向了含笑站在一旁的谭纵。
“多谢恩公救命之恩!”郑龙这才注意到谭纵这个陌生人,听陶英这么一说,连忙过去后跪在了谭纵的面前,磕了三个响头。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谭纵微微笑了笑,将郑龙扶了起来,“你先安心在这里养伤,过一阵我让人给你弄个身份。”
郑龙闻言点了点头,双目满是感激的神色。
这座院落是谭纵来扬州之后花五百两买下来的,准备作为落脚之处,为了完成这次的暗查任务,赵云安给了他一万两银子作为开销。
之所以救郑龙,除了同情郑龙的遭遇外,谭纵还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收服郑龙为已用,毕竟他现在孤身在外,需要人手,二来由于事关扬州盐税司,他想弄清楚郑龙为什么被人陷害,说不定可以恶心一下南京城的陈子夫,关键时刻或许能派上用场。
出乎谭纵的预料,魏七的意外出现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个惊喜,作为漕帮忠义堂的八大香主之一,如果他能搭上魏七的这条线儿,那么对于查粮食的动向将事半功倍,大有裨益。
第二天,当郑家人和陶英哭哭啼啼地去城外法场等着给“郑龙”收尸时,谭纵以四百两的价格买下了陶英所在的那座绣庄,准备交给陶英打理。
陶英在绣庄多年,耳濡目染下应该知晓它的运作模式,经营起来应该没有问题,即便是赔了也不要紧,反正谭纵又不指望着它赚钱。
自此,谭纵也算是在苏州城里有了产业,正式立了足,成为了一个生意人,有了一个在扬州城公开露面的身份。
另外,谭纵此举也是向外界表明他对陶英有兴趣,买绣庄送给她是爱屋及乌,这样的话,他与周义的冲突也就可以很好解释――不过是两个公子哥争风吃醋而已。
自此以后,陶英白天在绣庄里帮忙,晚上回谭纵买下的这处院落,照顾在这里养伤的郑龙。
由于谭纵是院落的主人,因此,在外人的眼里,陶英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
刑场上,“郑龙”披头散发,根本就看不清长相,当他的脑袋被砍下来的时侯,冯氏和陶英不适时宜地昏倒在地。
“郑龙”后来被郑家人好好安葬了起来,毕竟他是替郑龙去死的,唯一的遗憾就是不清楚他的身份,不过想来也是一个身世凄惨之人。
。  
第二百六十八章 如意赌坊
 几天后的晚上,如意赌坊。
如意赌坊是扬州城最大的赌坊,每天来这里赌钱的人络绎不绝,生意火爆。
谭纵晃晃悠悠地走了进去,他的身后跟着陶勇和郑虎,两人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看样子是谭纵的下人。
自从盘下了那个绣庄后,谭纵就让陶勇和郑虎跟着自己做事,每天领着两个人在扬州城里闲逛着,与三教九流的人打着交道,吃喝玩乐,不亦乐乎。
赌场里人山人海,声音鼎沸,人们围聚在一张张赌桌前,高声地喊叫着,一个个的神情显得颇为兴奋。
“公子,看您眼生,第一次来吧。”赌场门口有几名穿着蓝色衣服的伙计在招揽生意,一名圆脸伙计见到谭纵,小跑着就迎了上来,一脸的讨好。
“恩!”谭纵点了点头,从怀里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了过去,“都换了。”
“好嘞,您稍等。”圆脸伙计见状眼前一亮,接过银票后一溜烟地跑去柜台兑换,谭纵一出手就是一百两,绝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富家子弟。
赌场里有牌九、骰子、麻将、四色牌等赌档,正当谭纵看热闹的时侯,圆脸伙计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里有着红、蓝和绿三种筹码。
按照如意赌场的规矩,绿色的筹码面值是半两,蓝色的面值是一两,红色的是二两。谭纵拿了一个绿色的筹码扔给了圆脸伙计,圆脸伙计千恩万谢地走了。
在赌场的这些玩法中,谭纵只对牌九和骰子熟悉,他选了一个推牌九的赌桌坐了下去,十几把过后竟然赢了二三十两,在人们的羡慕嫉妒的眼神中起身走了。
“有没有什么刺激的?”谭纵在大厅里转了一圈,看了一眼端着一盘水果站在自己身旁的圆脸伙计,无聊地伸了一个懒腰。
圆脸伙计在此期间一直跟在谭纵的身后,十分殷勤地端茶倒水,伺候得十分周到。
“公子,楼上玩的大一点,不知道公子身上可还有两百两银子?”圆脸伙计瞅了一眼二楼,一脸谄媚地说道。
“上面有好玩儿的?”谭纵抬头看了看二楼,与大厅里的喧闹相比,二楼显得十分安静,除了从各个房间里进进出出的侍女外,就是一些衣着光鲜的男子,被赌场里的伙计点头哈药地领进去。
“公子上去就知道了。”圆脸伙计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有些诡异。
“去,把它们换了。”谭纵的兴趣显然被圆脸伙计给勾了上来,他从身上抽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大咧咧地甩给了圆脸伙计。
陶勇手上端着的放有谭纵筹码的托盘,圆脸伙计接过来后快步走向了柜台,再回来的时侯,手里的托盘上已经多出了一些黑色和白色的筹码。
白色筹码的面额是五两,而黑色筹码则是十两,谭纵注意到,圆脸伙计的胸口多出了一个黑色胸牌,上面用写着一个红色的数字“六十七”。
圆脸伙计喜气洋洋地将谭纵领到了二楼的楼梯口处,四名人高马大的大汉守在那里,看了一眼圆脸伙计胸前的胸牌,搜了搜谭纵的身后,身子一闪,放谭纵和圆脸伙计过去,不过却将陶勇和郑虎留了下来。
谭纵知道赌场这样做为了确保二楼贵客的安全,于是就给了陶勇和郑虎各自十两银子的筹码,让他们在大厅里自己玩儿。
当那守着楼梯口的大汉将目光落在圆脸伙计的胸牌上时,谭纵就已经猜到了那个胸牌可能就是一个类似通行证的东西。
正如谭纵猜想的那样,三百两是进入二楼的一个门槛,同时也是一个财富的证明,它表明谭纵已经具有了进入二楼的资格,同时表明谭纵是今天晚上第六十七个进入二楼的客人。
赌场有规定,如果将一名新来的赌客带进二楼,那么作为奖励,带人的员工就可以得到赌场一两银子的奖励。
因此,当在赌场门口看见谭纵后,圆脸伙计就紧紧跟随伺候,他认为谭纵是有钱人家的公子,所以尽心伺候,要知道他辛辛苦苦干一个月,工钱才一两银子。
况且,如果圆脸伙计与谭纵混熟了的话,那么谭纵每次来赌场都可能会让他伺候,届时不说别的,光小费就是一笔不菲的财富。
赌场里的员工也分三六九等,圆脸伙计就是一名低级的员工,负责在门口迎客,招揽生意。
高等级员工的手里都有几名固定的大客户,专门为那些大客户服务,并且从赌场抽去一定比例的提成,小日子过得异常滋润,这是赌场为了吸引生意而采取的奖励措施,一种与其他赌场竞争的手段。
进入二楼的客人非富即贵,都是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圆脸伙计将谭纵领进了一个房间,只见几名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边上各自立着一名伺候着的侍女。
谭纵惊讶地发现,那些中年人对面有一张大床上,两对蒙着眼睛的年轻男女脱光了衣服正在那里交*合。
“公子,这个叫‘田忌赛马’,猜哪一对儿交*合的时间长。”见谭纵面露不解的神色,圆脸伙计立刻解释着。
为了防止作弊,场中交*合的女子由赌场随机从苏州城里的各个妓院里挑选,至于交*合中的男人,则是苏州府大牢里随机挑选的囚犯,并且被喂食了春药。
赌局开始之前,那两对儿男女被蒙着眼睛带到赌客们的面前,赌客们用挑牲口一样的眼神审视他们,然后将各自选好的人选写在一张纸上,折好后放在各自旁边的桌子上,等到结果出来后,再有赌场的人打开验证,赢家将获得一倍的赌资。
由于这个赌局特殊,因此赌注的底限设定为了五十两,上不封顶。
望着床上那两对儿男女,谭纵的脸上流露出意兴索然之色,原本男欢女爱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可大庭广众之下就有些不堪入目了。
感觉谭纵对这个“田忌赛马”不感兴趣,于是圆脸伙计将他领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的赌客坐在临街的窗户前,一边喝酒聊天,一边观察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公子,这个叫‘左右逢源’,他们在赌在某一特定时间通过赌场招牌的人数是往左的人多还是往右的人多。”圆脸伙计笑呵呵地像谭纵解释着。
谭纵摇了摇头,抬步走了出去,于是圆脸伙计又屁颠屁颠地将他领进了下面几个房间,像什么“冰山火海”、“笑里藏刀”和“雨后春笋”什么的花样,令谭纵是大开眼界。
终于,谭纵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里面有几名中年人围在一张大桌子旁玩骰子,每个人的身边都立着一名侍女,他顿了一下身子后走了进去,在一张空座上坐了下来。
圆脸伙计见状,将手里的托盘往谭纵面前一放,快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领着一名模样标致的侍女走了进来,立在了谭纵的身旁,然后向谭纵拱了拱手,离开了。
“押了押了,押大赔大,押小赔小。”荷官摇了一阵儿骰钟后,将骰钟往桌面上一放,大声吆喝了一句。
“我就不相信,今天已经连开了五把大,这一把还是大!”一名胖乎乎的中年人嘴里嘟囔了一句,将一百两的筹码押到了桌面上的“小”字上。
“王老哥,既然你押小,那么小弟就押大了。”坐在胖乎乎中年人身旁的是一名络腮胡中年人,哈哈一笑,将面前的一百两筹码推到了桌面上的“大”字上。
随后,其余的赌客纷纷将各自的筹码押在了桌面上的“大”字上,谭纵看了一眼,也选择押大,推了一百两的筹码过去。
“买定离手了。”荷官见状大喊了一声,掀开了骰钟,三粒骰子分别是四五六,于是高声宣布,“四五六,十五点,大,赔大吃小。”
望着络腮胡等人笑眯眯地将荷官赔的筹码收进手里,胖中年人懊恼地砸了一下桌面,从身上摸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啪一声,直接拍在了桌面上,“两百两,买小。”
荷官随后再度摇晃了一番骰钟,等他将骰钟放下,络腮胡子想了想,再度将两百两押到了“大”字上,其余的人犹豫了一番后,纷纷跟着他押大。
“两百两,小!”荷官将目光落在了谭纵的身上,谭纵喝了一口茶,将筹码往前一推,冲着荷官点了一下头。
在座的几个中年人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谭纵的身上,这时荷官打开了骰钟,“二二五,九点,小,赔小吃大。”
“哈哈……”胖中年人见状顿时笑了起来,有些得意地看着络腮胡,“孔老弟,你可听说过否极泰来?”
谭纵身边的侍女不等谭纵动手,将荷官赔的筹码收了过来,谭纵这时才注意到,这名侍女十五六岁,模样清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显得很是机灵。
“拿去添一件首饰吧。”谭纵看侍女一眼,拿起面前的一个白色筹码扔了过去。
“水灵谢公子的赏!”侍女连忙接了过来,她好像没有想到谭纵会赏她这么大的一个筹码,愣了一下后,冲着谭纵福了一下身子,脸颊上涨得通红,看样子十分激动。
顿时,边上的侍女看向水灵的眼色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虽然二楼的顾客出手大方,但一次给五两银子的赏,可谓少之又少。
“你也去添一件首饰吧。”胖中年人见谭纵出手大方,自然不甘落后,也扔了一个白色的筹码给身旁的侍女。
“谢王大爷。”侍女立刻大喜,笑盈盈地给胖中年人福了一下身子。
“真想谢大爷的话,晚上就陪大爷。”庞中年人闻言捏了捏侍女的脸颊,调侃了一句。
“王大爷,您又说笑了。”侍女随即一副娇羞的模样,娇嗔一声,与胖中年人在那里眉来眼去。
既然谭纵和胖中年人都给了侍女五两银子,络腮胡等人顿时就坐不住了,他们都是苏州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岂甘落于人后,丢了面子,于是纷纷给了各自侍女一个白色筹码。
一时间,屋里的侍女们一个个喜气洋洋,开心不已。
“听老弟口音,京城人吧。”趁着荷官摇骰钟,络腮胡瞅了谭纵一眼,不动声色地说道。
“在下黄汉,辽东人氏,曾经在京城待过几年。”谭纵友好地向络腮胡点了一下头,“不知道大哥如何称呼。”
“鄙人孔辉。”络腮胡子笑了笑,说道。
随着赌局的进行,谭纵与在座的诸人熟悉了起来,清楚他们都是苏州城里的商人,像孔辉就是经营酒类生意,而胖中年人经营粮食生意,其他的人经营布匹、杂货和官盐什么的。
要说这赌场,除了是赌钱玩乐的地方外,其实还是一个交际场所,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莫不在这里交流着各种各样的信息,织结着各种各样的关系网络。
玩了一阵儿后,谭纵向在座的众人拱了拱手,起身离开了,去了别的场子逛了逛,期间有输有赢,倒是认识了不少人,水灵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王胖子跟老黑顶上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正当谭纵在一个房间里打麻将的时侯,一个人走了进来,笑着说道。
屋里的人闻言,顿时一哄而散,牌也不打了,快步走了出去,谭纵不明所以,跟着去看热闹。
“你知不知道这王胖子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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