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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惊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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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摊位前,蒋龙说:“要吃什么,自己去点。这我可不能包办代替。”说完,将椅子从茶几下拉出来,把屁股放了进去。

  “老板,搬一件啤酒过来。”蒋龙对老板说。

  罗伟端着鹅头和炒田螺过来,瞥见茶几旁放了一件啤酒,就问:“蒋队,要大干吗?”

  “这么久辛苦你们了,今天慰劳慰劳你们。”

  “好啊,喝痛快了抓汪五才利索有劲。”许科屁股还没落下,就抓起稧子开酒瓶。

  “看你那馋猫样,坐下再慢慢开吧“晓燕说。

  许科坐下了,看看晓燕面前,扭头问蒋龙:“蒋队,你忘了女士该喝饮料?”

  “谁说女士一定的喝饮料、我今天偏就喝给你看看。我非把你灌醉不可。”

  “醉了好啊,一醉解千愁,就怕你不能灌不醉我。”许科说。

  “敢小看我,非把你灌的烂醉如泥不可!来呀。”晓燕亮出了手掌。

  ”接招。”许科伸出手,“啪”的一掌拍在晓燕的手心。喊拳声便此起彼伏的在初夏的夜空里飘荡开来。

  第二天一大早,蒋龙就赶到局里向古局长作了汇报。听完蒋龙的汇报,古局长说:“小蒋啊,真是辛苦你们了,来先喝口水,等一会赵副局长来了,我们再具体分析分析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不一会赵局长就来了,古局长说:”小蒋,你把情况再给赵副局长说说。”

  于是蒋龙又将情况复述了一遍。蒋龙讲完了,赵副局长说:“老古,你怎么看这个问题?”

  古局长说:“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想先听我的?好,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全当是抛砖引玉吧。“赵局长是个好那个干脆的人,话不多,三言两语就搞定了,归结起来有如下两点:

  一  电话蹊跷,很可能是被汪五胁迫在逃的王惠打来的,

  二  主动出击,电话追凶。

  赵副局长一说完,马上将了古局长一军。他说“我砖也抛了,老古,该你献玉了吧?”

  “好你个老赵,谦什么虚呢,我同意你的意见,让蒋龙和罗伟下午就去西昌。但是我们得给西昌那边去个电话,让他们帮我们查查这个神秘的电话。“

  事情就这么决定了。

  蒋龙走到门口,又被古局长叫住了,

  古局长说:“办公室就不用回了,赶紧回去准备吧,和老婆孩子告个别,这一去说不定得多耽误几天。”

  赵副局长补充说:“在家等着,十二点我让大牛开车来接你们去车站。“

  “谢谢局长!”蒋龙回过身恭敬地行了个军礼,便大踏步走了。

  大踏步走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三章 狡兔三窟
四月十日凌晨五点十分,列车喘息着把蒋龙等一大批旅客抛在了细雨霏霏的西昌车站。

  一下火车,罗伟就打了个寒噤。出站口,一股冷风又扑面而来,罗伟干脆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我的妈呀,都啥时候了,这里还这么冷。”

  “走之前,古局不是让我们准备件御寒的衣服吗?怎么,你没听见?要不,把我的穿上。”蒋龙说着就动手脱衣服。

  “带了,你看不是穿着的吗?我们那里都穿短袖了。这冷也实在超出我的想象。”罗伟嘟哝着。

  “就把我的衣服穿上吧。”蒋龙把衣服递到罗伟面前。

  “不用,不用。一会就适应了。雨停了还会这么冷我就不相信。”

  “那好,我们先找个地方增加点能量,热乎热乎身体。”

  两人来到出站口对面的面馆,老板娘立即热情的迎了上来。

  “两位里面请,吃点什么随便点,我们这里早餐内容很丰富的。”

  “有豆浆吗?”罗伟问。

  “有,有,滚热的呢。”

  “先来两碗豆浆,再来两碗牛肉米线。”

  “不 ,我来一碗米线就行。男同志喝多了豆浆不好。”蒋龙说。

  “咦——今天奇了哦,跟了你那么久,第一次听你说男人和豆浆不好。既然不好,那我也不喝了。”

  “算了,豆浆都端上来了,就就讲究喝了吧,我先给你解决一半。”将陇断起豆浆猛喝了一大口。

  米线一下肚子,罗伟便感觉浑身暖和多了。

  罗伟边揩嘴巴边看手腕上的时间。

  “这时间也走太慢了是不是?饭都吃下肚子了还不到六点。你忙的时候,它比你谁都走的快。”

  “别急,再坐会。”将龙掏出香烟递给罗伟一支,又给自己点燃了。

  两人不再说话,默默的抽烟,眼睛看者外面过往的人群。

  六点半时,雨停了。两人站起来走出面馆向公交车走去。

  “蒋队,我们进了城直接去市公安局吗?”

  “不,去长途车站,直奔A县。”蒋龙回答。

  十点四十五分,蒋龙和罗伟到了A县。A县公安局早接到市局电话,让他们派员协助蒋龙,所以,蒋龙他们人还没到A县,就有人恭候在A县车站了。

  蒋龙走到门边,脚还没有跨出去,就看见一个身穿制服的四十多岁的同志大踏步向他走来。

  “你就是榕城来的蒋龙同志吧?我是A县公安局派来协助你们的纪年。”

  握过手,蒋龙问:“我们没穿制服,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只觉呗。我二十一岁警校毕业就干这行,别的本事没有,这点嗅觉还是有的。";纪年不无自豪的说。

  “佩服!佩服!看来你是久经沙场,我们还的多向你讨教才行啊!”

  “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说完,爽朗的大笑起来。

  三人边说笑边往车站外走。刚走道车站大门边,一辆警车迎着他们开了过来。

  “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住处,你们坐了一晚上的车也辛苦了,我看不如先送你们回住补补瞌睡,等你们醒了以后网膜再行动。”

  说到瞌睡,罗伟的哈欠就来了。蒋龙看看罗伟,说:‘好吧,就照你老兄说的办。”

  下午两点半,蒋龙一行人驱车去了那个神秘电话的所在地。

  这是A县郊区的一家民用住宅,主人是一对六十多岁的彝人夫妇,当蒋龙等向夫妇两说明来意并拿出汪五和王惠的照片让夫妇两辨认时,夫妇俩的嘴都张大了。

  夫妇俩的汉话说得非常地好,只是唯唯诺诺有些胆怯。

  “老人家别怕,我们只是向你打听打听这两个人,其他事情和你们毫无关系,但是你要向我们如实反映他们的情况。”

  夫妇俩放心了,掏出钥匙打开了院门右边一道紧闭的房门。

  屋里的陈设和旅馆毫无二样,屋子正中是一张五尺宽的双人床,右边窗户下有一对竹椅,中间一个小茶几,左边的床头柜上放着一部电话。

  一见电话,蒋龙就迫不及待地把电话抓在手里拨号。

  手机响了,上面清清楚楚地出现了这样一个号码:“0834—4772106”

  “太好了,就是它!”蒋龙和罗伟的脸上都有了喜色,但是,不一会又阴了下来。

  “老人家,请你给我们仔细讲讲这两个人的情况。”蒋龙示意老人坐下,自己和纪年便在椅子上坐下了。

  老人坐下,便开始了以下的叙说:

  “三月二十一日傍晚时候,我和孩子他妈正吃饭,院门里突然走进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来。男的三十左右,高大粗壮,女的不过二十岁的样子,生的较小柔弱。看见他们金了院门,我放下碗就迎了上去。

  “你们是要住宿吗?”我问。

  听见我的问话,男人停住了脚步,回头对身后的女子说:“你看怎样?这不是找到住的了吗?”

  “我们不仅要住,还要吃饭,管吃管住一个月多少钱?“男的问。

  “我们一般不管饭,只怕你们吃不习惯我们的饭菜。”我说。

  “没关系,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男的说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他们交给我一千块钱,说是先住一个月来看。

  开始几天,两人都整天整天呆在屋里极少出去,吃饭都是我们做好了给他们送过去,偶尔出去走走,也是一刻半会就回来了。

  后来,男的白天晚上都出去,回来时总是买很多好吃的。

  有一天晚上大概是十一点左右,我们都躺下了,男男的回来了身后唉跟着几个人。

  我下床悄悄把门裂开一条缝,看见有四个人进了东头的房间。

  不一会东头房间就传来了喝酒喊拳的声音。

  自那以后,时不时有人来找那男的,一个脸上有疤痕的男人经常来。

  脸上有疤痕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管看谁,眼睛都贼溜溜乱转,我曾在院子门口碰见国他,他进屋片刻功夫,屋里就吵起来了。他很快也就出来了,接着,我听见姑娘在哭。第二天,我见姑娘子眼睛红红的。我想问问她怎么回事,一直没找到机会。

  再往后,我就听见姑娘和男的吵架,每次吵架,都听见姑娘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和孩子妈还有遇见人贩子了,可是那男的走来对我们说:“我女朋友娇气,出来有些不习惯,才几天就想回家,可是我们的行程还每走到一半。没事,你们别担心、”

  我们听了,心里的疑虑打消了,也就没再在意他们的事,没想到后来事情又发生了变化。

  那是一天下午,疤子脸来了,他们在屋里谈了很久,偶尔有姑娘的声音传来,却听不清在说什么,疤子脸走了以后,我又听见姑娘在哭,几乎整整哭了以宿,男的虽然不停的哄她,可是不起任何作用。

  五点左右,男的出去了,我想找姑娘聊聊,走到门边,听见姑娘在拨电话,拨了几次,对方都没人接,姑娘就进厕所去了,电话这是偏偏想起来了,姑娘急忙跑出来接,拿起来电话对方已经挂了。

  姑娘这个举动很奇怪,我就一直躲在旁边偷偷观察。

  姑娘等了一会,见电话没动静,又进了厕所去。过了大约三分钟,电话又一次响起来,姑娘冲出来抓起话筒正要说话,男的就回来了。男的间姑娘拿着话筒在哭,不由分说,上去抢国电话就啪的一声挂了。

  晚上,男的每再出去。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给他们送吃的去,才发现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四章  A县寻踪
疤子脸是何许人? 汪五和他是什么关系?旧问题还没有待解决,新的问题又一个接一个出现在蒋龙等的脑海里。

  “我看当务之急是找到疤子脸,也许可以从他嘴里挖出汪五的去向。”纪年说。

  “对!但是我们对疤子一无所知,不知道他住哪里,要找他不是大海捞针吗 ?”罗伟口快把话接了过去。

  “老纪的建议不错。我看就先在劳教释放人员和有前科的里面查找。”蒋龙说。

  “好,就这么办。”老纪应声答道。

  “老纪,又要麻烦你多费心了。”蒋龙歉意的往纪年笑笑。

  “唉,客气什么,这也是我应尽的责任的嘛!”

  “谢谢你!老纪。“蒋龙感动地拍拍纪年瘦削的肩头,然后握住他的双手抖了抖。

  三人忙乎了一天,结果让人大失所望,在劳教释放人员和有前科纪录的人员里面,根本就没有一个脸上有疤痕的。

  疤痕脸究竟是什么人?从他和汪五接触来看,根本不可能是安分守己的普通公民,可是刑事档案里却找不到他的犯案纪录。

  “看来我们只好求助户警,从查找身份证入手寻找疤子脸。”纪年说。

  “老纪,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我这么想,为了节约时间,我们重点勘察疤脸出现的周边片区,你看怎样?”

  “好,我马上行动。”纪年拔脚就走。

  “等等,我们跟你一起去。”蒋龙说。

  “我看我们还是分头行动的好。我想,如果疤子脸并不知道汪五他们已经离开这里,会不会还来找汪五?所以,我们最好是分头行动,”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守株待兔?能有这么傻的兔子?”蒋龙不以为然。

  “我的依据是,汪五和王惠突然离开这里,本来就是为了逃避众人的目光,因此,他不可能将自己的行踪和去向告诉疤子。”

  “既然他不知道汪五的去向,找到他也没有多大用处,又何必在这里守株待兔?不如直接寻找汪五的行踪。”罗伟插嘴说。

  “虽然疤子脸不一定知道汪五的去向,但我敢肯定,这个人绝非善良之辈,也许暗中进行着什么非法活动,因此,不论从那个角度来说,都有理由把他抓起来问讯,这样不仅能敲山震虎,还可以从他和汪五的谈话内容中揣测汪五的去向。”

  “言之有理。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说完三人就兵分两路各自行动了。

  于是蒋龙和罗伟就住进了老人东头那间小屋。

  当天晚上十点十五分,纪年打来电话说,疤子脸已经找到,要蒋龙和罗伟立即去来阿乡路口,他一会就开车来接。

  蒋龙和罗伟放下电话就赶到A县去来阿乡的路口,不一会纪年也驾车赶到了。两人上了车,纪年便驾着车飞一样向来阿乡驶去。

  二十点零九分,车在来阿乡西面和街道有一定距离的房屋前停下了。

  “到了,就是这里。”纪年指静默在黑暗中的屋子蒋龙说。

  “有人吗?屋里有人吗?”纪年开始喊门。

  喊了几声,屋里才传来一个女人的问话“谁啊,谁在喊门?“

  ”我是贾明的朋友,找他有急事。”

  “他不在。”屋里的女人回答很干脆,声音很冷淡,好像对深夜造访者不太欢迎。

  “大姐,请你开开门,我真有急事,他不在家,我告诉你,你转告他总可以吧?”

  屋里的人不再答话,罗伟举手有要敲门,突然听见有脚步声奔向门边来了。

  女人刚把把门打开一条缝,纪年就仄身挤进去,跟着,蒋龙和罗伟也进去了。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女人吓住了,两条腿直大啰唆。

  “大嫂别怕,我们是公安局的,来找你爱人了解点事。”蒋龙挤满安慰她,纪年也亮粗话了证件。

  女人放心了,轻轻地喘了一口气,说:“他不在。”

  “他去哪儿啦?“

  “不知道。”

  “哦,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家出走的,你总改知道吧?”蒋龙说。

  “这个……好象是四天前的一个下午。”

  “四天前?这么说你爱人是七号离家的,走时带行李了吗?”

  “没有,什么也没带。”

  “他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这你知道吗?”纪年知道女人嘴里的不知道太多,救灾问话后面有意识的加了这么一句。

  这次女人没有直接说不知道,她绕开了这个词眼。她说:“他的朋友我都不认识,他从不把朋友往家带。”

  “他没有正式职业,平时都忙乎些什么呢?”

  “不知道。“又是这三个字。

  ”怎么又是不知道,作为妻子,你对你丈夫究竟了解多少?他在外做些什么你怎么能不闻不问?纪年为这女人感到悲哀。

  “那几说点奴婢知道的。你要说实话,要真诚的配合我们理解情况。”蒋龙说。

  “同志,我真的不知道。他根本不允许我过问他的任何事情。”女人哽咽着,眼角已经有了眼泪。

  蒋龙和纪年对看了一眼,那意思好象在说;看来没辙了,因为他们是这样一对同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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