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惊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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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和肖老板的认识就开始于在她来到石燕子的第三个月。

　　那时一个春末的下午，陈琳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等汪五，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汪五的人影，正在这时，门外突然钻进几个男人来。

　　老板娘赶紧迎上去安顿客人，有三个男人心满意足的领着姑娘去了包房，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却站在原地没动。

　　“老板娘，把姑娘都叫出来我看看。”男人对老板娘说。

　　“我说客人，姑娘闲着的都在这儿了，她们可是很会伺候人的哦。”

　　男人嘘口气，转过身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陈琳。他伸手一指，嘴里嚷着：“老板娘，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就是她了。”

　　老板娘说：”客官，你真有眼力啊，可是姑娘已经有人预约了，你改天再来吧。“

　　”老子今天既然来了，就不嫩个白走一趟，说，预约的人出多少价钱？老子诶你双倍。”说完，把手里的公文包重重往台上一放。

　　老板娘一听，满面春风的从吧台走出来，和陈琳耳语了几句，就牵着陈琳的手站到了男人面前。

　　这个男人不是别人，他就是蒋龙在04房间拿获的肖老板肖志杨。

　　肖老板财大气粗，一来就把陈琳包了三个晚上。从那以后，几乎每个星期都光顾舞厅一两次。

　　有了肖老板，陈琳开始冷落汪五，汪五无权无钱，腰包不硬，自然就不讨人喜欢。看见陈琳对他一团冰对别人是一团火，心里难免愤愤不平。正在这时，王惠出现了。

　　王惠的出现使陈琳和汪五的关系又掀开了新的一页。

　　初夏的一个午后，陈琳正在床上看书，听楼下有人喊陈琳，出去一看是王惠，就把她叫了上来。

　　两人正说着话，汪五醉醺醺的撞了进来。

　　看见王惠，汪五眼睛都瞪大了。

　　“她，她……她是谁？”我给指着王惠文陈琳。

　　“我朋友，你吃的这么醉，还是回家睡觉去吧，陈琳对你汪五说。

　　“回去？我，不——回去，你——你要给我解释——解释清楚，不然，不然……’话没说完，。身子一歪，就倒在陈琳床上，即可便鼾声如雷了。

　　汪五什么审核后走的，陈琳一点都不知道。她送走了王惠，就直接去了舞厅，等她从舞厅回来时汪五已不知去向。

　　第二天十一点一刻，陈琳正在在酣睡，肖老板来了，他要陈琳陪他去参加一个同行的聚会，

　　聚会上，同行都笑肖老板有眼光，养了这么个水灵嫩气的小蜜。

　　俗话说，说者无意，听着有心。陈琳硬是把这话听进去了。于是开始做起小蜜梦来，对肖老板更是格外的上心和用心，她想，凭肖老板对她的喜爱程度，将来取代他的太太也不是没有可能。

　　为进一步讨好肖老板，陈琳谢绝接待一切客人，和汪五也划清了界线。

　　汪五为此不服气，到舞厅大闹了一场，骂陈琳是喂不饱的黄眼狗，是无情无得婊子。

　　老板娘让陈琳去别的地方躲一会，几个保安好说歹才把汪五劝住。第二天，汪五对陈琳说，“要想我不再纠缠你，就把你的学生朋友介绍给我认识。”

　　为了不让汪五再纠缠自己，陈琳答应了汪五的要求。一个周末，在梧桐镇，陈琳把汪五和王惠约出来一起吃了顿饭。她答应汪五的任务完成了，汪五和王惠也就认识了。

　　按理说，一个学生，怎么能和汪五那样的人走到一起呢？我只能说，人各有志。

　　一个人的人生观决定了他的追求，追求又决定她的命运，如果她不能和汪五走到一起，那么她也不可能和陈琳有那么深的交情。那么。我的故事也许就没了下文。

第十一章　　王惠其人

　　王惠和陈琳认识，纯属一个偶然，然而就是这个偶然，生发出了很多让　常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话依然得从头说起。

　　陈琳和肖老板好上后，越发唉打扮自己了。几乎有空就去逛服装店。她的王惠的故事就开始那里。

　　那是初夏的某个礼拜天，陈琳听一个从梧桐镇回来的姐妹说，梧桐镇新开了一家服装店，里面的衣服款式很不错，于是不等开午饭，就乘车去了梧桐镇。

　　梧桐镇新开的服装店在农贸市场的左面，离瑭乡中学不过几百米。陈琳进去的时候，看见一个姑娘正和老板议价。

　　姑娘看起的是一条牛仔裤，老板要价80，姑娘见价钱太高，打算走，心里却又十分舍不得，，围着裤子转了几圈，最后一狠心把裤子提在手里和老板砍起价来。

　　老板说：“姑娘，你办东西好生看清楚，这是广州那边过来的真货，货真价实唉，你买回去绝对不会后悔。”

　　姑娘说：“你说是跑货，我也不懂，只不过看裤子比较合我的身罢了。我上学生，再让点行不行？”

　　“不行。再让我就路费钱都赚不起来了。”老板不松口。

　　“这样，我再加十块。你卖就卖，不卖就算了。”姑娘把裤子放回了原处，开始慢慢向外走。

　　“这样吧，我看你也是存心要买，我就狠狠心再让你一次，七十，买就买，不买就走人”

　　姑娘停住步子，犹豫片刻，开始掏荷包。掏了半天。所有荷包翻遍了，只搜出来65元钱，姑娘红着脸说：“老板，我身上带的钱不够，等会回学校给你补五元钱来，行不行？”

　　老板说：“你把裤子放下，回去拿了钱再来拿裤子一样的，我给你把裤子抱起来放着。”

　　姑娘有些不情愿，努着嘴说：“小气鬼，又不是不给你拿来。”

　　老板说：“还是快回去拿钱吧。学校离这又不远。”

　　“哎呀，老板就是小气。”姑娘跺着脚，一脸的不高兴。

　　看到这里，陈琳说话了。她说：“老板，把裤子给她，那五块钱我替她出。”说完，掏出钱夹，扔了五块钱给老板。

　　姑娘很感激陈琳，就要了陈琳的地址，说改天一定奉还。

　　陈琳说：“五块钱，小意思，谁要你还。不过你可以来找我玩。”

　　后来，礼拜天，王惠真去了陈琳那里，一来二往，两人便熟悉起来，还结拜了姐妹。陈琳比王惠年长两岁，王惠管陈琳叫姐。

　　且说王惠，岁数不大，却非常世故，也许是因为出身贫寒，从小就染上了市井中人的很多恶习，贪图蝇头小利在她身上尤为明显。

　　可恨的是这种人偏偏长就了一副很清纯的模样，加之身材较小，脸蛋可人，常常让班上情窦初开的男生想入非非。她就利用这种优势，周旋于男孩子之间。常常和那孩子约会。

　　高二上期，从柳河转来一个叫刘明的男孩，男孩子长的高大魁梧，脸上很多青春痘，是班上女孩子公认的恐龙。可是这恐龙家境却很优越，在同学中出手比较大方，王惠看在眼里，就动了心思。

　　刘明有个习惯，晚上入睡前都要到操场跑几圈，冬日的一个夜晚，他跑完步回宿舍，经过初中教学楼时，听见转角处似乎有人小声呻吟，走近前一看，是班上的王惠。

　　看见刘明，王惠哇的一声哭了。她说她出去打开水，不小心把脚崴了，疼的站也站不起来。

　　停她一说，刘明才看见王惠旁边果真放着一个水瓶。他二话没说，蹲下去背起王惠即走。

　　趴在刘明背上，王惠刹时有了安全感，就停止了哭泣，一路和刘明说说笑笑，好像已经忘记了疼痛。

　　从那以后，她们的关系就近了起来。

　　刘明是班上的体育健将，以往他在场上冲锋陷阵，很少有女同学为他叫阵鼓掌，可是现在却不同了，只要他以上场，王惠总会拉上一些女同学为他鼓掌呐喊，让他男子汉的心自尊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

　　因此，他常邀请王惠出去吃饭，一起逛街，一来二去，他对王惠产生了另一种情愫。那天午自习上，他给王惠写了一封信，约她下晚自习后在实验楼背后等她。

　　王惠如约去了，她收到了刘明送他的定情礼物，一条鹅黄丝绸围巾。两人正拥抱一起亲嘴时，查夜的老师来了，吓得她们立即悄悄潜回了宿舍。

　　王惠和刘明悄悄好上了，却惹怒了班上另一个男生，这个男生早熟，情商也高，对王惠是一见钟情，自高一起，就一直默默为王惠付出，王惠深知其意，也就来者不拒，男生送她什么都毫无谦让的一概收下。两人也偶尔也去实验楼后面幽会，可王惠始终保持一个底线，就是不让男生动她的私密之处，亲嘴，摸乳房，她都随便他，就是不来真格的。

　　或许是男孩抚摸的缘故，王惠的乳房发育的非常好。加之身段又玲珑窈窕，常惹得男孩子流口水，当然，班上流口水的男孩远远不止他一个。

　　男孩子都众星拱月一样捧着她，她就利用这个有利条件，常常占点男孩子的便宜，比如借点钱什么的，男孩大都很慷慨，借给她的一般不要她还，自己节约一点就过去了。久而久之，王惠已经不满足这些瘾头小利了，她发现了新的目标，于是就向新目标发起进攻。

　　男孩就被王惠抛到了脑后，因此男孩很恼火，就找王惠算账。王惠根本还不起男孩子的这笔帐，只好向路名求助。刘明听了，从裤兜了摸出两张一百的来递给了王惠。才算把这事给摆平了。

　　然而，王惠的臭名声也随之而来了。

　　俗话说，自重者人自重，自践者人自贱。像王惠这样作贱自己，无疑是给那些打她主意的人找到了借口。王惠就频频和男孩子约会，男孩子揩油以后就以去不返，风声渐渐穿到了刘明耳朵，刘明虽然长相粗了点，但心并不粗，加之有些话已经穿到班主任那里，班主任分别找她们去谈了话，刘明就和王惠疏远了。

　　尝惯了甜头，突然一下没了，王惠真的很不习惯，恰恰这个时候，她和陈琳认识了，于是，她很快投入了陈琳的怀抱，陈琳和她交往不久，就发现王惠贪小便宜，贪吃，因此，遇见有客人请吃饭，只要方便，她就把王惠也叫上，王惠是有叫百应，从不推却。因为如此，汪五才有幸见到她的芳容。

　　那天，有个客人请陈吃饭，因为肖老板的缘故，陈琳不想一个人单独和客人吃饭，于是就拉上了王惠，王惠来时，正好和汪五撞上了。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第十二章见利忘义

　　在肖老板出现之前，陈琳和汪五一直保持着亲密关系，舞厅上下人人皆知。谁想半路冒出个肖老板，对陈琳一见钟情，舍得在陈琳身上大把花钱，陈琳到舞厅的目的就是以年轻作资本，大把捞男人的钱，碰上这样的好事，你说她能轻易放过吗？

　　汪五和陈琳好了这么长时间，陈琳这点心思当然瞒不过汪五，他看在眼里，恨在心上，就三番五次到舞厅寻找陈琳的茬，陈琳既不想和他再续前缘，又不想得罪这尊菩萨，一天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王惠，于是就把王惠找了来。结果不出她的预料，汪五一见王惠眼睛都直了。

　　陈琳以见，知道自己的金蝉脱壳之计既要大功告成了。

　　当她再次对汪五表现出极度的冷淡时，汪五就提出了要她引见王惠的要求。陈琳马上就爽快答应了。

　　一切都在陈琳的计划之中，陈琳深知汪五的德行，也了解王惠的为人，一个贪色，一个贪财，正好是城隍庙的古锤——一对。

　　陈琳如愿了，汪五不再来纠缠她了，她就一心一意的做她的二奶梦。

　　当汪五和王惠紧密锣鼓的约会恋爱时，肖老板煤厂出事了，煤矿出了重大伤亡事故，肖老板再也美心思寻花问柳，就托人捎了口信给陈琳，要她自己保重。

　　闻知此事，陈琳情绪恨低落，一连几天都呆在宿舍里不下来，老板娘就找人叫来王惠，让王惠好好安慰安慰她，

　　第四天，陈琳下楼来了，碰巧舞厅来了个跑药材销售的浙江人，看见陈琳，也一眼就相中了。

　　浙江人腰包硬，一连几天都泡在舞厅不走，和肖老板不起来，此人要挑剔多了，她对陈琳不是处子大为惋惜，扬言，如果陈琳给他找一个处子来，他一定重终谢她。

　　陈琳听了，并没十分的往心里去，因为她知道，除了干她们这行的，要去弄个处子来那是要担风险的，搞不好就得蹲监狱，所以，即使是吃了豹子胆，她也不敢乱想汤丸吃。

　　颗事情偏偏就有那么凑巧。那天王惠来找陈琳耍，陈琳送她走时，和浙江人碰上了。

　　浙江人见到王惠劲头就来了，他缠着陈琳成就他的好事。他对陈琳说：“把她介绍给我怎样？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陈琳说：“绝对不行，她还是个学生。你不怕犯法，我怕。”

　　浙江人说：“你两人那么近乎，看来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关系了，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看她那乳房，那里像个姑娘家，说不定早开荤了。”

　　“既然已经开荤了，你还想要？”

　　“想啊，当然想，她即使开了荤，也和你们不一样。”

　　经不住浙江人再三的纠缠，或许是看在一千元的分上，陈琳终于答应试试。

　　说是试试，也不过是留有余地的说法而已，在巨大的诱惑面前，谁能抵挡的住？陈琳不能，王惠难道就能？

　　周四那天，陈琳去梧桐镇走了一趟，让王惠周日中午到她那里吃午饭。

　　星期日放了午学，王惠就乘车去了石燕，还未进门，就听见陈琳在和一个外地口音的男人说笑。

　　掀开虚掩着的门，王惠就看见一个三十出头的精瘦男人坐在陈琳的床头，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香烟。

　　见王惠近年来了；男人立即友好的冲王惠笑笑，陈琳说：“你终于来了，我们的肚子都快饿坏了。“

　　介绍完毕，三人就落座喝酒。陈琳没想到王惠的酒量会那么大，一瓶啤酒下去，竟然一点事也没有。男人频频给王惠夹菜倒酒，王惠也不推辞，一口酒一口财的猛吃。量瓶酒灌倒肚子，王惠还是不见有酒意，男人站起身来对陈琳说：“你这个朋友的酒量不错，我再去下面拿两瓶好酒上来。”

　　男人走了不一会，就提着两瓶葡萄酒上来了。

　　男人把王惠杯子里的啤酒倒掉，慢慢斟上一杯葡萄酒，然后又给陈琳倒了一杯。

　　葡萄酒口感比啤酒好多了，喝起来就想喝饮料，但是葡萄酒后劲大，三杯酒下去，王惠脸上就红霞飞了。

　　见状，陈琳给王惠夹了一筷子菜，说：“你慢慢吃，我下去看看，马上就上来。”说完，给浙江人递了个眼色，就下楼去了。

　　王惠已经有了醉意，见陈琳要走，站起来一把将她拉住，含混不清的说：“你别走，陪着我……”

　　“没事，大家都是朋友。你慢慢吃饭，我去去就来。”

　　王惠已经下楼去了。浙江人端起酒杯对王惠说：“妹子，我们干了这杯如何？”

　　王惠醉眼朦胧的站起来，端起杯子和男人的一碰，一张嘴酒就全灌进肚子里去了。

　　放下酒杯，浙江人又给王惠夹菜，王惠摆摆手，头歪就趴到桌子上了。

　　男人把王惠抱到他曾和陈琳颠鸾倒凤的床上，迅速的褪掉王惠的裤子，便开始了那片梦寐已久的处女地的开垦。

　　王惠醉的很深，睡的也沉。完全不知道有人正在她那片年轻富饶的土地上辛勤劳作，

　　浙江人是在抬厉害了，在那片土地上耕耘了近半个小时，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威风不倒，直到那东西岩浆一样在狭窄的溶洞里喷射而出，他才心满意足的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