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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历大帝-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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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启三年,1623六月,听说复州汉民人数增加,接受明国“派来之奸细和札付”,将要叛逃,努尔哈赤派遣大贝勒代善、斋桑古、阿济格、杜度、硕等贝勒,率兵两万,前往镇压,将男人全部杀光,带回大量子女、牲畜。
天命九年正月,努尔哈赤连下九次汗谕,遣派大批八旗官兵,在金国的大部分辖区,查量汉民粮谷,凡每人有谷不及五金斗的,定为“无谷之人”。努尔哈赤辱骂“无谷之人”是“不耕田、无谷、不定居于家,欲由此地逃往彼处(明国)之光棍”,谕令八旗官兵“应将无谷之人视为仇敌”,发现其“闲行乞食”,立即“捕之送来”,并于正月二十七日“杀了从各处查出送来之无谷之尼堪”。
天命十年十月初三日,努尔哈赤下达长谕,指责汉民“窝藏奸细,接受札付,叛逃不绝”,历数镇江、长山岛、川城,耀州、彰义站、鞍山、海州、金州等地汉民武装反抗事例,宣布要斩杀叛逃之人。他命令八旗贝勒和总兵官以下备御以上官将,带领士卒,各去自己辖属的村庄,“区别”汉民,凡系抗金者,一律处死。各将遵令,“分路去,逢村堡,即下马斩杀”。
时有辽民几尽杀光之说。
努尔哈赤还在十月初三的“汗谕”中,命将未杀的“筑城纳赋”之“小人”(即劳动者),全部编隶汗、贝勒的拖克索(庄),每庄十三丁、七牛,耕地百晌,八十晌庄丁“自身食用”,二十晌作“官赋”。编丁隶庄后,总兵官以下,备御以上,“每备御各赐一庄”。这样一来,原来“计丁受田”的汉民,失去了“民户”的身份,沦落为奴隶制农奴性质的“庄丁”,被迫缴纳数倍于“计丁授田”之丁上交的丁赋,人身奴役加重,剥削更为厉害。
辽东地区的大多数汉民(即除去原系阿哈地汉民以外),从“计丁授田”的后金国“民户”,下降为缴纳高额地租、惨遭庄主压迫的封建农奴,严重地加深了辽民的苦难,农奴制庄园恶性扩展,遍布后金辖区,这是很大的倒退。
努尔哈赤令汉人与女真人合户,实际上是将满族旗人分置于汉人各户之中,满人奴役汉人,汉族男丁承担了全部重体力劳动,汉族妇女则成了他们的奴婢。
如此的不平等,加上缺衣少食,就导致了1623年满、汉之间的一系列冲突。许多汉人故意在食物和饮水中投毒,焚烧房舍,还杀死了一些后金的哨卒。
努尔哈赤对汉人抗暴作出地反应。是进一步种族歧视、种族清洗。
他愤怒地责问八贝勒:“我等之兵去后。耀州之人即扬言杀我妇孺。其他各地之人亦毒杀我等之诸申。尔等知否?”
又斥责各旗大臣对汉人过分宽容:
汉官与我等之诸申。因何同等对待?若我等之诸申犯罪。则问其功劳。问其官位。稍有理由。即应赦之。若尼堪犯下死罪。又未尽心效力。复有偷窃之事。则应尽诛其子孙亲族。为何仅责打了事?
窃据沈阳后。满汉人户便被指定居住在按种族划分地区域内。除此之外。努尔哈赤还规定汉人不得持兵器;而女真人则无论是不是八旗兵丁。都要随身携带兵器。
这种旨在阻止汉人反抗地歧视政策。可能正是1625年汉人叛乱地导火索。这年秋。许多满族兵民被杀。据说还有汉人派人向附近地明军求援。希望重返明朝。11月。努尔哈赤采取了严厉措施。遂令满族官吏进行彻底调查。清洗各村带头闹事地秀才:
并非我等嘉善拔擢之官员,乃是昔为明国秀才、大臣而今无官者,听信奸细之言,煽动当地村民。凡此等人,皆检出诛之。
最后又演变成大规的杀富户。
以上史料主要有两点,贯穿的是先杀穷户,凡是家里没有五斗米的穷户一律斩杀,辽东汉人的人口锐减一大半。接着又是杀富户,凡是富人都有通敌之嫌全部杀,整个辽东已没有了汉人人烟,这也是辽东地广人稀地根源。
接下来满人入关之后,认为辽东是满洲的龙兴之地,不允许任何汉人迁出关,直到1860年,面对沙皇俄国对东北地区领土的蚕食,黑龙江将军特普钦上疏朝廷,呼吁开禁放垦,鼓励移民,获得采纳。于是直隶(今河北)、山东等地区无地或者少地农民纷纷进入东北地区开垦荒地。这个过程持续到19311年九一八事变之前。数百万关内农民移民到东北地区。这其中,闯关东主要是山东人,大约占闯关东人数的95%以上,总数大约2000多万人。
那位朋友说三百年前吉林是中国的领土,首先我不同意,至少当时的满人并不认为他是中国人,整个辽东也没有现在的中国人《这里区别一下,现在的满人和以前的满人是不一样的,现在地满人是中国人,但是并不代表以前的是。》但是作为主角来说,辽东是大明失去地国土范围,既然是如此,收复国土是必要的,出兵辽东应该没有义,至于派遣什么军队或者走狗问题都不大,那里没有汉人,大明以汉立国,难道还要因为日本人暴虐而舍不得对这些蛆虫屠杀?难道还要好好教育,告诉他们,我们一起放下武器,和睦相处,满汉一家亲,开创未来?
我只想说,不可能,至少在当时的条件不可能,仇恨太深,就算主角愿意,恐怕所有的汉人也不会愿意,当你的父母被满人屠杀,当你地妻子被满人**,你会愿意和他一家亲吗?就算你有这个觉悟,恐怕别人也不愿意。请记住,满人在辽东崛起直至入关之后,所进行的屠杀是全国性地,谁都没有幸免过,谁都有亲人朋友,谁都背负了血海深仇。就算汉人愿意放下屠刀,满人也不可能放弃他们的既得利益,
久了,不可能会自动退回长白山区打渔。
那么,既然矛盾不可调和,现在地问题就好办了,打,既然要打,我认为最好地办法就是斩草除根,留下一个满人就多了一个隐患,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明太祖朱元璋驱逐了蒙古人,蒙古人照样侵犯边境几百年,朱~没有将他们斩尽杀绝,后世地汉人有多少死在他们的屠刀之下?到了最后,这些蒙古人与满人勾结在一起,又一次的入关屠杀,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吗?因为他们做惯了主子,你让他们回去饮血茹毛,是绝对不可行的。
既然如此,让汉人屠杀为什么就能让日本人屠杀,那里全是满人,为什么要让汉人沾满鲜血?日本人干这一行很顺手,就让他们干吧,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嘛。辽东清洗干净之后,辽东的土地还是汉人的,日本人得到了满足,汉人得到了一个干净的辽东,为什么不能结合?至于日本人,后面自然会慢慢对付,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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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遍海的明军战舰开始缓缓靠近,一口口漆黑的炮口已经开始校准,而清军也逐渐手忙脚乱地登上停泊在海岸的舰船,大战一触即发。
刘国轩、杨让、施琅三人站在明威号船舷上,饶有兴趣的看着远处徒作抵抗的清兵,刘国轩与施琅是老相识,在郑氏水师时,两人便都是军功赫赫却又不得志的中级军官,后来一个投了大明,一个投了满清,已有许多年未见,如今施琅带着十几条船倒戈原本就是计划之中的事,刘国轩是知道施琅本事的,因此给了他极大的礼遇,让他登上明威号主舰共同制敌。
杨让原来也是郑氏水师的军官,投明之后在刘国轩属下地东洋水师任职,后来屡建奇功,因功升耀为北洋水师总督,说起来,如今站在船舷的三人都是金厦水师出身。
“开炮。”刘国轩威风凛凛的大喝一声。
“开炮……”
“开炮……”
“开炮……”传令兵彼此相互呼应,传达刘国轩的命令。
“轰轰……”一时间,千弹齐发,宁静的海面上轰隆作响,海面上一溅起了一窜窜浪花,由于还未正式进入射程,因此中弹的清军战舰极少,但是这样的气势却是令人震撼的,铁球砸入碧波中,海面上到处升起丈高的水柱,给清兵们施加了极大的压力。
站在甲板上地福海也不甘示弱,大声喝令还击,清军的炮手开始校准,随着一声令下,咚咚……一声怪响,无数个炮口射出了砂石、石块,对明军战舰更是没有任何威胁。福海这才想起舰队还没有做好战斗准备,平日里训练时为了节省弹药,都是由砂石、石块充任炮弹射击地,真正的炮弹和烈性火药还在船舱火药库里存放,此时已是万分紧急,他反手一巴掌打了身后的传令兵一个耳光,大吼:“楞着做什么,让人搬运火药和铁球上来。”
“喳。”捂着脸的传令兵一脸的委屈,连声应了一句,扯开嗓子大吼:“速速填装弹药,取出砂石。”
“轰轰……”明军地战舰没有任何阵型,仿佛嘲弄一般不断的靠近,根本不害怕清军做出反击似地,同时也不断地射出炮弹,已经由几艘倒霉的清军战舰被炸出了窟窿进水了。
“报。”一个副将哭丧着脸从船舱中钻出来,惊慌失措地对着福海禀告:“不好了,不好了,火药库中的火药受潮了,卑职将一箱箱地炮弹箱撬开,里面全是石头。”
“啊?”福海感觉到手脚冰冷,一下子没有站稳,踉跄一下差点趴在甲板上:“火药库是密封的,是谁放进去的水?那些炮弹是谁换的石头?”
“卑职不知……不过,火药和炮弹的供应一直是水师巡检李大人供应的,搬运的人手也都是巡检衙门的人经的手。”
完了,福海勉强扶住船舷,让自己没有背过气去,这时明军的舰队越来越近,仿佛已经知道己方没有火药一般,大大咧咧的在百丈之外不断的喷吐着火舌,其他的清军各舰显然也发现了没有了火药、炮弹迎敌,早已乱作了一团,有的战舰开始脱离指挥,如无头苍蝇一般向海岸方向逃窜。
“让李应龙所部拖住明军,其余船舰全部往沽河水道撤退,进入内河,以躲避明军锋芒。”福海只能无奈的下令撤退,没有了火药和炮弹,火炮就失去了作用,而没有火炮的战舰几乎就成了明军的水上靶子,在这里等着挨打,倒不如先跑了再说。
整个水面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弹雨自空而落,清军水师开始向沽河河道口蜂拥逃窜,后面的明军水师紧追不舍,跑的慢的中弹之后被三四艘明军艨~舰勾住,一个个明兵顺着钩索登上甲板,与船上的清兵混战成一团。
一些眼看抵挡不住的清舰眼见大势已去,还未等明舰靠近,已宣布投降了。
沽河道口,如今已挤满了欲入水道的清舰,但是河道最多只能容纳一条战舰通过,挤的舰只越多,就会有船堵住河道,前面是窄小的河道,后面是弹雨,若没有混乱才怪了。
正在这个时候,已经进入河道的清舰开始传来骂声,堵在河道口的清军主舰被无数战舰包围,进不得,出不去,图海已经气的跺脚了,这个时候,前方舰只上一个小校划着小船过来禀告:“提督大人,沽河河道给人堵了。
”
一发炮弹砸中了主舰身畔的艨~舰,发出巨大的响声,接着边上的艨~舰上有人大吼:“不好啦,进水啦,进水啦。”
“堵住了?”福海跳着怒视小校。(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一第四百二十六章:天津光复
禀提督大人,河道上了长索,封堵了船只,进不了内校快哭了出来。
“长索?”图海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几天前他巡视工事的时候,李光地确实说过沽河河道上了长索封堵河道的事,大意是清舰要过可解开长索,畅通无阻,一旦明军来袭,清舰可躲入河道,接着上横索堵住河道,使明舰不能追击,当时图海还赞赏了几句,此时此刻,图海却忍不住大骂起来:“李贼欺我,这些全是李光地、施琅和明贼串通起来的诡计,传令,舍船登岸,立即捉拿李光地,格杀勿论。”
军令一下,乱糟糟的便有传令兵大吼,清兵们如获大赦一般纷纷一般纷纷登上小船,有的来不及只能光着膀子跳水。
此时的明军艨~舰已冲入了清舰之间的缝隙,不断的射杀小船或跳水的清兵,而大舰则迅速的向塘沽码头,花费了百万两白银铸就的塘沽防线,在此刻竟没有任何反击,任由明军的战舰驶入码头登陆。
这个时候,港口开始燃起大火,甚至于远处的营房也开始燃烧起来,岸上传来了一阵喊杀声,无数穿着清兵号衣或是码头上的水手突然拿着各种武器冲了出来,与登岸的明军汇聚在了一起,为首的正是脱去了补服绞去了发辫的李光地、张茹诚。
“万岁。”所有人都举高了手中的武器,他们的右臂上都系着鲜红的飘带,整个码头瞬间红光一片。
“杀鞑子。”张茹诚咬牙切齿的大吼,他的身后,除了天津城与塘沽港发展地南北镇抚司探子,有沿岸驻防的塘沽绿营兵勇,还有天津与塘沽码头各帮会香堂的成员,以及早已不满苛政,聚众造反地汉民,足足有数万人之多。
“杀鞑子。”无数个声音在回应,无数人分散开,用各种的武器抗拒登岸地清兵,有些系着红带的码头工人站在码头搭桥处,挥舞着小旗,指挥明军炮舰登岸。
上岸的清兵还未缓过神来,面对他们的,就是无数扛着锄头,拿着大铲的‘反贼’。整个海岸乱战成一团,沙滩上到处流淌着血迹,接着大批地明军开始登陆,参与了清剿的行列。
张茹诚与李光地肩并着肩,说实话,李光地这个手无锡鸡之力的秀才实在弱了一些,张茹诚原本也是书香门第,但是自从家变之后毅然从戎,至少还有些力气,若不是张茹诚在旁边护着,李光地恐怕死十次都够了。如今的沙滩上的战局已然明朗,清兵越来越不敌,越来越多的水兵开始抛下武器投降,负隅顽抗地大多都是满洲兵,张茹诚手提着刀,一脸的狰狞,完全没有从前知书达理的摸样,十年前,他的父亲,那个曾经誓言抗清到底,并且用生命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地张煌言,曾几何时,岂不是也和他一样,弃笔从戎,提起单刀,遍觅贼酋,十步一杀?
“张兄。快看。是图海老贼。”李光地手指着远处一个洇水上岸地人影。正气喘吁吁地躲在亲兵身后大口喘着粗气。
“光地。你留在这。我去取老贼项上人头。”张茹诚安嘱了一句。眼眸已经被热血激发地通红。提着单刀。呼喝一声。身边七八个伙伴已跟着他一道奔了过去。
图海看着沙滩上一个个被砍翻地水兵。看着身后舍弃地大舰上一个个登上甲板地明兵。这些全是他花了两年心血铸就出来地兵马。是他原本以为地虎狼之师。而这些战舰。更是朝廷日积月攒下来地整整花了四五年功夫几乎挪空了国库而打造地神兵。如今…………
图海狼狈地趴在沙滩上。无数人想靠近他。几十个忠心耿耿地亲兵将他团团围住。死命抵挡。
图海却恍若未觉。仿佛身边地一切都与他没有了干系。他望了望沙滩。又回头望了望身后地一艘艘停泊在洋面地战舰。脑海中各种影响纷杳而至。
“时不利我。非战之罪。皇上。图海尽力了。”图海朝着天空大吼。用尽了他最后一丝地力气。身边地刀光剑影。血光四溅。他甚至连看都看不一眼。耳畔传来地呼喝声。金铁撞击声、惨呼声他充耳不闻。
“完了,全完了,哈哈。”图海大笑一声,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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