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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男版小燕子(2)-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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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低着头笑，头脑有点昏昏沉沉。
“第一次在皇宫见到你的时候，当时我就认出了你便是冒充小燕子的那个人。当时有一种很自私的想法，想把你带走，不为其他，只因为你长得像她，不愿你跟她一样，被那个牢笼所束缚。”
“第二次又去皇宫，到不是我遵守约定只是那时候正好找师弟有事，他在宫里当差，所以我只好进去一趟。没想到又遇见了你，也算缘分。”
“第三次在会宾楼见你，因为你的一时心软，小燕子终于如愿以偿，跟着柳青离开了，也因为你的一时心褥，我再也没有机会去和柳青竞争小燕子。所以，我甚至有些恨你。”
“再后来，从柳红那里逐渐听说了你的故事，觉得你可怜，我觉得我是同情你，直到后来你在会宾楼养病，我才发现那时候，我是敬佩你。可惜我久历江湖，最看不惯的人，就是悲情所困，深不可拔之人，所以小燕子走了，对我来说未必就是坏事，我决定再次行刺乾隆。”
我又喝了几口酒，耳边还是只有他的声音。
“我没有想到你居然猜测到了我的想法，会在行刺乾隆的时候忽然间出现，那一箭要是你没挡在前头，乾隆必死无疑，可是……我尽然有点庆幸幸好射伤了你，让你终于离开了那个泥足深陷的深渊。”
风好像有点大，夜好像也越来越深，我感到有人圈住了我的身子，就这样软软的靠了上去。
第五十六章
萧剑后来好像又说很多话，可是我已经困得不行，借着他的肩膀咎睡着了，等到第二天一早心砚来叫我起床的时候，大家伙都已经在客栈的门口准备出发了。
我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从床上一跃而起，忽然觉得腰酸背痛……心里一阵阵纳闷，可是身后那个地方，倒是一点都不痛，但是……以前早上起来，前面那个地方老是会起来，今天却无力的瘫在那里……
昨晚，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吧？我坐在马车里面，一直盯着萧剑看个不停，他到反而不像前几天一样疏远我，而是递上了几个包子，让我赶紧吃了。
“今晚就能到成都了，我之前已经写信通知了柳凄，今晚就可以见到他们，小余，你和小燕子应该是孪生兄妹，你们两个终于也可以好好聚聚了。”
“孪生兄妹啊？那肯定长的一摸一样是不是？”我还没开口，那只小八哥李沅芷已经开口说道，这一路虽然她话很多，但是无可厚非，也确实让我们一路上欢快了不少。
萧剑只是笑着看着我，然后开口说道：“小余，等到了扬州，我便开始教你功夫，你要好好学学，一个人在民间生活，没有一点防身的功夫是不行的。”
我耷拉着一长脸回道：“我不要，我不要学，我要萧大哥一直保护着我。”其实我说这话是开完笑的，可是没有料到萧剑的脸却在一瞬间变了变色，我心里打着鼓，假装没看见，听他回答。
“小余，这可不能耍赖，昨晚你在屋顶上还答应我，拜我为师呢，怎么到今天就不承认了呢？”
萧剑皱着眉头问道。
我撇撇嘴，不以为然：“屋顶上的话你也要相信啊？那些都是空话啊……哈哈哈哈。”
噗……李沅芷和心砚同时笑了出来，可是明明最该笑的萧剑却没有笑，只是愣愣的看着我，张了张嘴巴，然后低头液笑。
我挠着脑袋，实在是想不到昨晚他还跟我说了些什么，也想不到我跟他说了些什么，但是想到自己没来由腰又那么酸，明明这几天都有吃师傅的药丸，肯定是有蹊跷，于是向心砚使了个眼色，他乖乖的拉着李沅芷往马车外去了。
“萧剑……昨晚我喝醉了。”
“我知道，你酒量不行，酒品倒还好。”
我的心怦怦直跳，要知道我的第一次，就是在一次喝醉酒之后，接着酒劲跟尔泰……上次还只是半醉，这次可是真的醉得不醒人事了。
萧剑只是微笑的看着我，我顿时倚点心虚，又继续说道：“萧剑……我……我……”我了半天，还是没说出口。
最后还是萧剑问我：“小余，你到底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道：“我觉得……今天……身体很累……我是不是又犯病了？”似乎这种表述方式比较委婉。
萧剑嘴角带出一丝笑意，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放心吧，你伸体没事。”
我正还要问什么的时候，却看见他掀起了马车的帘子走了出去。我兀自安慰自己道：或许真的是我多心了，或许真的没什么吧，像萧剑那样的人应该不会骗人吧。
申时的时候进了成都城，才进去不久，就看见有一个男子在路边候着，拉开了帘子仔细看着，果然势跟我只有过一面之缘的柳青，一年没见，他如今倒是像极了一个青年商旅，穿着上看不见半点江湖味道。
“萧剑，终于等到你们了，小燕钟知道你们今天进城，一早就把我赶出门，非让我在这里等你们啊。”柳青说着，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喜悦，我正纳闷，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眼前的那个人以前和自己是情敌啊，还能说出那种热情如火的话来。
我从马车上探出头来，远远的向他打了个招呼，柳青便几步上前，忽然间半跪在我面前，开口说道：“恩人在上，请受柳青一拜。”
“别别别……”我顿时有点窘迫，赶紧下车把墅扶了起来，开口说道：“我和小燕子的关系，想必萧剑也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如此说来，你还是我的妹夫，那当日之事，就更是义不容辞，你就不要这样折杀我了。”
我说着，也来了兴致，开口问道：“小燕子一向喜欢热闹的，怎么今天她没来？”
柳青脸上面露喜色，萧剑在一旁开口说道：“小燕子已经六个月身孕了，行动不便。”
“哦……”我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再看萧剑的脸上，尽然波澜无恒，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居群还能如此淡定，单凭这一点就胜过我无数。为什么当初知画和永琪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肝肺都痛到要死？
小燕子在成都的家在近郊的一个四合院里面，听萧剑说，柳青在城里开了一家客栈，生意很是不错，柳凄一个劲要到成都最有名的天府茶楼请我们吃饭，不过大家还是一致决定哉顾他生意，顺便看看那位身怀六甲的老板娘。
我们进客栈的时候，小燕子坐在柜台里面嗑瓜子，一长脸养的又白又嫩，比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又丰腴了不少，而我现在，跟着萧剑运药材，风里来雨里去的，倒是黑了不少，又是不长肉，现在整个就是又黑又瘦的芦柴棒了。
李沅芷见到了我和小燕子，兴奋的不得了，一个劲把我们两个人搀到了一起，开始上下打量起来，看了半天才得出了一个结论：“果然是孪生兄妹啊……”
小燕子看见我，一双眼睛红了又红，大家坐到了包间里面，她才开始拉着我的手，眼泪哗啦啦的留下来，这种认亲的场面，真是让我手忙脚乱。
“哥……是我害苦了你，我太自私了。”她一边说，一边落眼泪，弄的我很是尴尬，其实我一直想说，当初放你走，我何尝不是自私的呢。而如今却连自私的机会也没有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事情既然都过去了，那就一切不要再提了。”
小燕子点点头，又开口问道：“哥，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要是没有地方去，就留在成都吧，药材什么的交给萧剑好了，反正马上就到长江了，直接走水路到扬州，用不了转太多地方。”
留在成都……我顿时摇了摇头，跟你们又不熟。这血缘关系，还是那个早已死去的人遗留下来的，还势算了吧。于是我开口说道：“小燕子，扬州仁济堂的陈大夫已经收我为徒，我打算长住扬州，学一些医术，将来也可以造福百姓吧。”
小燕子脸上有些失落，却还是点了点头，说了一连串拉家常的话。一顿饭吃下来，大家你一句我一言的，倒是没有空下来，唯独萧剑却像是隐形人一样，一句话都没有说。
不过饭桌上这么热闹，自然也没有人注意到他吧。我看见小燕子的视线有时候会忍不住向他那里飘过去，却从来没有停留过。
酒宴散去，大家各自离席，柳青去送小燕子回家，萧剑还坐在那里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
“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看自己喜欢的人跟别人在一起，不心痛吗？”
“心痛又如何？如果她心中没有我，强求不得。”萧剑看着我说道，忽而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跟我如何相同，你们是两厢情愿的，而我只是单相思。”
“那你这次为什么还要来成都？”
“来这里，只是一个心结而已，总觉得很多事情要有始有终，今天看见小燕子那么幸福，我已经无怨无悔了。”
我倒了一杯酒递给萧剑，有为自己珍满了酒杯，开口说道：“萧剑，为了你的无怨无悔，干杯！”
萧剑淡淡一笑，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看见壶中的酒已经见底，想啄难得萧剑有兴致，怎么也要陪他喝上几口，于是转身出了包间，到楼下的柜台去取酒，戌时的客栈，依旧是宾客满堂，只听见一旁的包间里面传出荣亲王三个字，我的脚便在地上生根了。
“听说这次圆明园失火，又是红花会天理会那些个乱党干的。”
“可不是，幸好荣亲王即使赶到，不然皇上恐怕凶多吉少。如今看上去四海升平，其实内忧外患啊，傅恒打缅甸一年多了，至今还一碘动静也没有，听说缅甸人养的大象往山上一放，就能踩死几百个清兵。“
“可不是啊，皇上到现在连个太子也没立，京里面那些人早已经沉不住气了，听说这次荣亲王为了救皇上还受了重伤，估计立太子的诏书肯定也快了。”
“难说，现在皇上还处于盛年，之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个小阿哥呢，这么早就定了太子，恐怕心寒的人更多吧。”
“也是……也是……胡兄分析的极对啊……”
后面他们又说了什么，我一概没有听见，只有那一句荣亲王受了重伤，一下子像一把匕首一样刺进了我的胸口。
第五十七章
提着依旧空的酒壶来到包间，看着萧剑靠在座椅闪，微微闭着眼睛，一脸的萧瑟，很少看见他那种表情，记忆中的他脸上总是挂着一抹淡笑，即使是说道行刺乾隆这样的事情，都有着那种桀骜不羁的表情。
他听见我进来，把手放在桌上，看着我问道：“酒拿来了吗？”
我摇了摇头，皱起眉头，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开口说道：“萧剑，我不能陪你回扬州了，我要上京城，马上，立刻。”
萧剑舒了一口气，好像对我的决定并不是很意外，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让心砚陪你一起去吧。”
我正想推辞，忽然间他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酒喝多了，起立的时候他的甚至晃了一下，我走过去扶住了他，他低头说了一声谢谢，放眼桌上杯盘狼藉，今晚的酒倒是全给他一个人喝光了。
“小余，”他忽然握着我的手，手心里还有淡淡的汗渍：“让心砚陪你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哽咽了一下，忽然间觉得亏欠了萧剑很多，倘若说他曾经射了我一箭，但当初的目标也不是我，他为我做的一切，已经是一个挚友所应当的了。
我低下头，默默的点了点头，忽然他又开口问道：“到了京城，一切小心，有什么事情就和柳红联系，她那边自然有办法联系到我，更或许……”萧剑还想说下去，却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他似乎是真的有点醉了，我扶着他进屋，让他躺在床上，一步一步的进行，他却依然滔滔不绝的说着那些叮嘱的话，我以前也听说过，有人醉了话就特别多，能跟你说上一天一夜，萧剑估计就是这种人吧。
我坐在他的床头，他却一直拉着我的手不放，脸上一会儿微微笑着，一会儿又蹙起了眉头，墅开始给我讲他那些个拜师历史，从小时候遭家变开始说起，一夜之内死了全家上百号人，他是被他娘连夜送走的，到了京城，做了萧大夫的徒弟，却不想治病救人，一心只想报仇雪恨，十岁的时候自己偷偷的离家出走，到少林寺拜师学艺，一路上历经了千辛万苦，在少林寺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才被收进了寺庙里面，十年苦练，领走的时候和福康安等人一起大战十八铜人，打的天翻地覆，年少时的那些辉煌事迹，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又那般的诙谐幽默。
闯荡江湖五年，如今依然孤身一人，当日在会宾楼与小燕子她们不打不相识，为了的就是有遭一日能混进皇宫，可以轻易的刺杀乾隆，谁知道竟然被小燕子的那种率性天真吸引，无法自拔的沉沦了自己。
我一边听，一边笑着，第一次见他醉的那么厉害，想着是不是要为他弄个解酒茶什么的，也不知道刚才我说要离开的话有没有听进去，怎么说着说着，都绕不上了主题。
可是他却牢牢的拉着我的手不放。
“小余……小燕子……小燕子……小余……”他开始分不清状况的乱嚷嚷了。
我按住他乱动的手，开口说道：“萧剑，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睁开混沌的眸子看着我，然后开口说道：“小余，我没醉，我知道是你……一直都是你。”
我点了点头，他们都说喝醉酒的人是要哄的，我顺着萧剑的意思。
他又开口说道：“我一直以为，自己和你是不同的，我以为我对你不会有感觉的……”他说着，脸上有一点萧瑟之意，我开始怀疑他是在借酒装疯，用力甩了甩手，却甩不开。
低头看他，又闭上了眼睛，一副打死都不理仁的表情。
继续听他说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我只是……只是让你在我手中……”他说道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我的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
“我多想放纵一把……可是你说，你只把我当兄长……我要的东西，你给了别人……”他说着，忽然哭了起来，样子凄楚至极，“我从小到大，自己详要的东西不过两样，一是大仇得报，二是知心人一个，但求笑傲江湖。趾可惜造化弄人，坏我报仇大计的人，居然成了我心中所想的那个知心人。我注定是一无所有啊……”
他说着，松开了我的手，背过身子，汹面嚎啕了起来。我心里的某个地方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生生的剜着，一斑拍着他的背，一边劝慰道：“萧剑，我此生曾向一人承诺，若是能安然离开皇宫，一定会带着她一起走，可惜我没有兑现我的诺言，倘若我今天再对你许下什么诺也，恐怕也只能是一句空话，我心中有牵绊，万事都步履维艰。”
萧剑渐渐安静了下来，我探头看了他一眼，原来是哭累了，睡着了。
掸开了被子为他盖上，我转身离开了房间，走向心砚房里。
心砚刚刚睡下，见我过来，立马起身开门。
“心砚，我明天不能陪你们一起上路了，萧大侠一心想让你陪着我上路，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和他一起回扬州，所以来问你要几样东西，我记得你那时候说你们少爷是进京赶考的，那请问是否有当地官员手书的推荐信？”
心砚想了想，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裹，那是他一直随身带着的包裹，一路上都抱在手中。
“公子，这是我们家公子最宝贵的东西了，我们广东柳州的府台大人是乾隆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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