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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精神病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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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齐齐看向我。
我:“看什么看!这事儿可不是我做的!”
雍正:“想什么呢!就你你也没这么大的能力!”
八八道:“建哥,你被人看到了,你摊大事儿了。”
我:“别吓唬我。”
二子终于找到了个满意的碟片,塞影碟机里放了,一边看一边说:“我估计是那个卖煎饼盒子的。”
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不对呀!凭毛说人家认出我来了呀!?你们都有份的。”
一帮人齐齐看着我,露出萎缩的笑。
雍正:“建哥,咱们这里除了你,气质猥琐容貌丑陋的还能有第二个人么?”
……
这起闹得dì ;dū震动无比的砸抢取款机要案,闹腾了整整一个星期最后不了了之。原因有二。第一,打那天起,我和八八就没出乌龙院大门一步(虽然我也觉得那个路人说得有可能是我,但八八某种程度上也符合这条件。至于二子、雍正他们,驴rì的照样晚上大摇大摆去摆摊。)第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听说jǐng察抓了好多人去公安局让目击者辨认皆不是,引起这帮人极大的不满,声言jǐng察这是侮辱了他们的长相,并且集体联名向上头申诉,搞得公安局灰头土脸十分吃瘪。
总之,这事儿算是有惊无险被我躲过去了。
也就在这件事不了了之的时候,我们的电影,《蓝sè热气球》在经过了十七天的拍摄,花费了9256块7毛5的巨资之后,顺利地拍摄完成了最后一个镜头,完美杀青。
这一天,乌龙院里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红旗招展。
乌龙院以宣传干事王花花为代表的领导与剧组进行了热烈的交谈,对剧组成员进行了亲切地慰问,对剧组克服困难取得优异成绩给与了充分的肯定。
王花花最后表示,这部电影是乌龙院集体智慧的结晶,和乌龙院各级领导的关怀和支持是分不开的,希望剧组再接再厉,为乌龙院的发展、丰富dì ;dū人民群众文化生活做出新的更大的贡献。
之后,王花花把我拉到办公室里与我做进一步的深入交流。
王花花说:“刚接到通知,由于要赶报市文明成果汇报,大赛委员会决定大赛后天正是进行。”
“啥!?”一听这话,我顿时就急了。
后天!?开玩笑!这电影虽然拍完了,可还有后期剪辑呢!怎么可能么!?
王花花看着我那样子,抱歉道:“时间的确有点紧张……”
我:“何止是紧张!最后完全不可能么!今天算上,还有一天一夜,剪辑哪有这么快!”
王花花敲敲桌子:“克服么!说什么也得完成了,不然可就功亏一篑白花钱了。”
一句话戳我软肋上。
王花花这还没完,又说了一句更打击我的话:“我从委员会得知,其他医院绝大部分的电影都已经完成了,很多单位一个星期就拍好了。”
“人家请的是专业人员,财大气粗,咱们能比么。”我撅嘴道。
王花花笑:“反正你想办法吧。”
刚才还是欢天喜地,转眼屎尿齐下。
我唉声叹气出来把事儿给大家一说,大伙儿全都急了。
“赶紧剪呀!”八八一拍大腿,回头冲院子里一帮撒尿和泥玩的疯子喊:“谁有剪刀!拿给我!”
雍正摇头:“交给闯子,他刀法好,菜刀比剪刀好使!”
听闻此言,我是默默无语两眼泪。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帮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种你死我活的抗争只能靠我自己想办法了。
抹干眼泪,站起来我就给胡淑芬打电话。
我:“师父,你徒弟碰到事儿了,你得帮我剪!”
“孙子儿,你也有今天!”电话那头传来胡淑芬哈哈大笑,“剪就不必了。我这就磨刀过去,你师父别的不会,可也在肉联厂干过,绰号胡一刀,绝对刀起鸡落,干干净净,你放心,绝不会给你增添任何多余痛苦,随割随走,保证手术后正常工作不留后遗症!”
第43章 剪辑是个技术活儿
() 胡淑芬在听我把事情原由说了一遍之后,立马翻脸。
“你丫有病吧!就算你拍一部十分钟的微电影,片比按照示十比一算,那也是100分钟的素材!没一周的时间肯定搞不定……”胡淑芬骂骂咧咧。
我:“师父,我片比是二十比一……”
胡淑芬抓狂:“你妈!你还真够狠的!玩蛋去,你师父我不是神仙”
我苦苦哀求:“师父,我可是你千顷地的一根独苗,你不打算看我出息么?为这电影我都倾家荡产了,一万块的投资呀!”
胡淑芬沉默了。
我趁热打铁:“你那边不是有个牛叉的剪辑房么,几百万的大成本都能搞,我这小电影毛毛雨了,再叫上你俩兄弟,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应该能搞出来。师父……”
“你是我师父!没戏!老子熬不了。”胡淑芬断然拒绝。
我冷笑一声:“真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胡淑芬叹气:“不是我不做,是做不来呀!剪辑你也知道,本来就是麻烦事儿,一个镜头一个镜头搞,时间不够呀……”
我:“我手头可有某些人的视频呢。”
胡淑芬语气一顿:“啥视频!?”
我笑:“人体研究的视频呀。回头我给传网上去,再拷贝一份给你老板,我觉得你肯定会小火一把。”
胡淑芬骂了我一句孙子,语气软了下来:“小建呀,不要这样么,我是你师父,我不帮你谁帮你呢,这样吧,我试试……”
“那我马上过来。”我当即挂了电话,带上八八和闯子,拎上带子,三人一辆自行车直奔我师父的单位。
胡淑芬正经职业是九一制片厂三组后备副导演。这职业是干什么的?简单地说就是别人打炮他看着,有黑锅他背着,有绿帽子他戴着,每月上三天班,领1200块钱的薪水。
到了制片厂门口,太阳都快落山了,就看见胡淑芬穿着个红裤头蹲在那副标志xìng的工农兵塑像下面抽烟,蓬头垢面。
“哟,上档次了,前段rì子抽点八zhōng ;nán ;hǎi,这会换点五的了,看样赚不少钱呀。”我打趣道。
胡淑芬白了我一眼:“收你这样的徒弟,我祖上八辈子缺德!赶紧的!”
几个人偷偷摸摸哈着腰进了制片厂后院的一栋红砖小楼,上了二楼,胡淑芬咣当一脚把门踢开。
“嚯!这地儿大!”八八倒吸了一口凉气。
整个房间一百多平,假设着各种剪辑机,从先前剪辑剪片的到如今的数字剪辑机,应有尽有,巨威风。
胡淑芬龇牙咧嘴地介绍旁边的三四个哥们:“小建,这都是我铁哥们,被我叫来帮忙,师父对得起你吧!”
我理都没理,把门关上。
胡淑芬:“咱得赶紧的,搞不定谁会来用机房。我跟看大门的哥们说了,这两天机房维修。要是被领导发现了,分分钟开除。你说我为了你冒多大风险呀我!”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赶紧忙起来吧。”我把带子掏出来摞桌子上。
胡淑芬掐灭了烟,冲他那帮朋友:“哥几个,我徒弟都发话了,弄吧。”
其中一哥们揉了揉眼睛:“淑芬姐,你还让不让人活呀,前几天刚加班加点忙完你那小电影,这又连轴转,兄弟几个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你这么搞。”
我一愣:“怎么,你也拍微电影了?”
胡淑芬尴尬一笑:“拍着玩,拍着玩,赶紧工作,工作。”
说完,这货穿上工作服热心地开始倒腾带子。
我对他那狗屁事儿不敢兴趣,这货为了挣钱啥缺德的事儿都做,网上很多付费的小电影很多都出自他手,圈内恶名昭著。
忙活了两三个小时,胡淑芬喝了一口水,对我道:“成呀,有模有样,就是镜头一点少,二十比一的素材,起码得有好几千个镜头,你这拢共才五百多个,有点少,影片有些沉闷……”
我眼一睁:“老子就喜欢长镜头,你管得着么你!”
胡淑芬笑:“随你大小便,正好给我减轻负担。说,想怎么剪。”
我把分镜头剧本往桌子上一拍:“按这个剪!”
胡淑芬傻笑:“成,为师倒要看看你这处女座是个啥水平。”
剪辑这事儿,听起来很简单,就是把镜头练到一块,其实往细了说复杂着呢。原则上说,按照分镜头剧本来就成了,可每个镜头一般都拍好几个,有时候现场受各种因素限制还得临时改动,删除或者增拍这都正常事儿,所以选择最好的一个镜头,或者在剪辑时灵感突显调整镜头的位置,都需要消耗大量的脑细胞。
有人说,电影是剪辑的艺术,这话虽然有些偏激,但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有道理的。
打个比喻,这玩意给女人一样。同样一个女人,化什么妆,涂什么粉,穿什么样的衣服,决定了出去是凤姐还是张曼玉。
我师父胡淑芬虽然是个老不正经,但还是有职业道德的,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完全是一丝不苟,巨专业。
整个剪辑过程的原则,是以我为主,他提意见,一起商量怎么搭配镜头,有时候会要不要一个镜头、镜头怎么放吵得面红耳赤。
“别说,有点意思。你这摄影师谁呀?”胡淑芬一边捣鼓一边笑道。
我指了指站在旁边聚jīng会神看着剪辑的闯子:“他。”
胡淑芬转脸看了看闯子:“哥们不错!我胡淑芬混了这么多年娱乐圈,摄影师见得海了去了,大牌也是合作了不少,像你这么视觉独特的,倒是头一回见,有趣,有趣。”
闯子抱了抱拳,没说话。
胡淑芬探过神来,低声对我道:“哪搞来的?”
一看这孙子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惦记上了闯子,丫挖墙角是出了名的。
“充话费送的,你管得着么你!”
胡淑芬呵呵一笑:“这哥们视觉独特,有点小津加黑泽明的感觉,但拍摄技巧有些生疏,应该不是老手,培养培养还是非常有前途的。北影还是中戏的?”
我:“就北影和中戏那样的垃圾地方,百年也出不了这么个人才。人家身份牛叉着呢,你就死心吧。”
胡淑芬受了打击,埋头继续捣鼓。
一只捣鼓到后半夜,我一看,连十分之一都没完成。照这样搞下去,铁定没戏。
我正要说话,一脸血丝的胡淑芬盯着电脑摇了摇头:“小建呀,一看你就没学到你师父我的真髓!你这个故事吧,挺好的,有些意思,够温情,但镜头还是有些中规中矩了,出不了彩呀!搞电影,那就得带劲,快速剪辑,才能有弹力,或者就是高科技花大价钱搞特效镜头,就像《骇客帝国》里面子弹时间那样,巨酷……噫!等等!”
唾沫飞扬的胡淑芬盯着电脑,忽然目瞪口呆。
第44章 二人转怎么样?
() 我师父胡淑芬,以娱乐圈尤其是电影圈现在的标准来衡量,那就是个九流都算不上的二货。
人猥琐这个就不说了,电影圈的很多花花门道他完全莫不清楚,但这货对电影的欣赏标准可是奇高的。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一部电影是叫座还是叫好,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又或者就是个烂片,他一说一个准。
他看上眼的电影,少之又少。
能让他目瞪口呆的镜头,要么就是牛叉的大师片,要么就是新出的东京热。
这货对着我的素材呆成这样,还真是瞬间弄得我摸不着头脑。
我看了看电脑,上面出现的正是我用定时术拍出来的第一个镜头。男主角让时空停顿,超市里飞扬的爆米花停留在空中,男主角这些爆米花,走向女主角,窗外大雨,瓢泼的雨水一滴滴挂在虚空之内……
胡淑芬像见了鬼一样:“我靠!这!这!这!这不可能!国内能做出来而且效果如此牛叉的没几家公司,光一分钟就得十几万!你电影成本加一块才九千多块,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镜头!你找谁做的?!”
我摊了摊手,乐。
胡淑芬一拍脑袋:“不对呀!这镜头得特效做才能出来,你这分明就是现场拍的!说,你怎么搞的!?”
我笑:“随便搞搞。”
胡淑芬眼珠子掉了一地:“随便搞搞!?小建呀,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
“意味着什么?”我愣道。
胡淑芬舔了舔嘴唇:“国内无数导演想搞这样的镜头,大部分都因为花费太大而放弃了,你要是能随便搞搞就出来一分钟值十几万的效果来,你觉得意味着什么!?”
我摇头。
胡淑芬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我:“你是我祖宗!这意味着你财源滚滚,意味着搞这样特效的那些牛叉技术人员集体失业!意味着你一旦把这门绝活给公布出去,整个电影届将掀起一场技术海啸!”
“有这么夸张么?”我不信。
胡淑芬一咧嘴:“你说呢!?”
“那都是以后的事儿,你赶紧剪辑。”我点了根烟。
胡淑芬开始孙子了:“小建,我是你师父,咱们师徒情深,这手法能不能告诉你师父我?你放心,我绝对保密!”
这货昂着头,那双咪咪眼看着我眨巴眨巴的,四十多的一个老光棍卖萌,恶心死个人。
“师父,不是我不告诉你,就是我告诉你了,你也不信,你信了,你也没这能力。”我说了实话。
胡淑芬暴怒:“靠!没义气!你这孙子没义气!我可是你师父!”
闯子在旁边听得烦了,一拍桌子:“包(别)说咧!赶紧弄!”
胡淑芬见闯子这龇牙瞪眼的阵势,瘪了,叼着烟继续整。
“师父,这事儿你真的干不了。”我笑了笑,指了指他那几个哥们,道:“咱们这么干,时间不够,这样,不要一帮人围着,分成三个组,同时进行。”
胡淑芬:“这样效率虽然上去了,但有可能出纰漏呀。”
我摆手:“先弄着,反正最后咱们还得统筹的!”
“成。”胡淑芬点了点头。
一帮人按照我说的方式干起来,果然效率翻翻。
弄了整整一晚上,到了早晨九点,整完了一半。
我长出了一口气,还有一天的时间,这部电影应该能赶出来。
一整晚没睡觉,又耗神又耗力,八八早躺地板上横七竖八地睡了,闯子一直都在盯着胡淑芬怎么cāo作那些机器,聚jīng会神,他造反派出身,身体素质好,我可是熬得两腿发软。
胡淑芬却是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叼着个烟头,头发鸡窝一般,双手噼里啪啦左右开弓。
我让八八出去买了油条豆浆,回来给哥几个填吧。
胡淑芬那几个哥们顿时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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