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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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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说道理。最后好像讲了半多个小时道理也没讲得通。小艾就用砖头把车的所有挡风玻璃全部砸了。告诉那司机说:下次再敢拉黑子的货。连人都给你废了。并叫他告诉所有的司机,不可以再拉黑子的货。然后扬长而去。
后来司机报警没报警咱们就不知道了,但是就是报警的话。去那里查去啊。一是他不认识小艾。二是小艾的车牌是假的。这样一来,几乎所有的司机都知道了。人人胆战心惊。谁也不主动去黑子的货运公司找货了。效果就立刻出来了。但是很多司机都是流动的啊。有的刚到这个城市里来。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所以就还有地司机被蒙在鼓里,去拉了黑子的货。所以黑子的货物一点也没有积压。后来小艾就又砸了几辆拉黑子货的大货车。基本上再没有人敢去拉黑子的货物了。
这样一来阿涛当然要查找原因地了。那个阿涛到处打听出来以后。认为是小艾做的。但是没有直接的证据。阿涛也是黑子地拜把兄弟。他也很有势力。他放出话来找小艾谈谈。但是这次小艾却不出面了。你爱找谁谈找谁谈去。断了阿涛的财路,阿涛肯定不干了。找你谈你不是不谈吗?那就对你下手。
一天,小艾刚出酒店。路边就有一台车上冲下几个人拿刀就砍。小艾是拼命抵抗。但是也挨了好几刀。小艾也不傻啊,看对方人多就跑回了酒店,等他提着土枪出来。人家早跑没影了。谁还在那里等你出来拿枪崩啊。小艾被人砍了4刀。缝了好多针。也修养了好多天。
种种迹象表明,是阿涛指使人做的。小艾那里能咽下这口气啊?于是小艾等伤好了以后就天天去等着那个阿涛下班。终于有一天被小艾给等着了。小艾就跟着阿涛的车。一直跟到阿涛住的小区。阿涛在自己家楼下刚停好车,小艾就和他的狱友就冲了上去。把阿涛给挟持了。小艾也是很怪。也不打阿涛,也不骂阿涛。就是让阿涛乖乖着跟着自己走。正好小区边上有一家小发廊。小艾就把阿涛给逼进了发廊里。
进了发廊里,里面就一个理发师和一个学徒工。小艾说借地方谈事,都不准她们出门。那是俩个女的。都吓坏了。小艾叫阿涛坐到了理发地位置。非要叫那个女理发师给阿涛剃头。谁敢去剃啊,那个女理发师好一顿哀求。小艾火了,自己拿剪刀把阿涛一半地脑袋上的头发剃得锃亮。另一半一根毛都没有动。完了告诉阿涛说:再有一次敢对我下黑手我就弄死你。回去告诉黑子。他要有种就来和我小艾单条。要吗在这个城市里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然后就走了。整个过程甚至都没有打一下。你说小艾这个人奇怪不?
黑子也不是没有种。可当时他因为一起案子正被公安局天天追着查。可能涉及到了人命好像。那里有精力这样折腾啊?要派手下的人去吧,他手下的哥们都怕小艾。都知道小艾精神病,连自己的指头都吃了。谁敢去啊?黑子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被小艾搞得鸡飞狗跳,货运公司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也想息事宁人。就在最大的酒店摆酒席赔礼。这个礼节可是道上最丢人的事,那就等于直接宣布自己认输了。那基本是道上玩地人的最大的礼节了。
一般摆酒赔礼。基本都不会是鸿门宴。要是鸿门宴的话,那摆酒的人以后就没法混了,在道上就是不仗义地名声了。反正我们这个城市是这样地。别的城市地啥规矩俺就不知道了。
酒席当天。小艾大摇大摆的就去了。黑子陪了礼。俩人算是握手言和了。小艾也不追究他挨打的事。就是谈话间说起以前那个建筑工地。好像工程快要收尾了。小艾言谈间表露出要去把那工地给搅和了。黑子也很讲究。让最早那家扰民的工地的负责人给小艾出了一些钱。防止小艾以后再去找那工地的事。无论是名声上还是个人精神上,小艾都得到了补偿。从那以后。黑子和小艾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
从黑子给小艾摆了酒席以后。小艾的名声是出来了。遇到啥事,提小艾那是绝对好用的。后期小艾也做过一些狠事。考虑到很多原因,咱就不写小艾做过的那些狠事了。反正被他废掉了很多山头的老大。基本就再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了。
次年,黑子因为一些大案子。社会反响很大。被列为黑社会。直接被公安局打掉了。黑子逃到了青岛躲藏。最后也被人抓了。后来判了死刑。从那以后,以前黑子手下只要没有进去的哥们,就都跟了健哥。而小艾很多狱友也投奔小艾而来。帮着小艾打拼。小艾把他那些狱友集中统一管理,统一住在酒店里。
后来因为健哥出事了,也被列为了黑社会。也判了死刑。小艾和他的一群哥们也都被抓了。小艾坚持自己是个精神病。也请了律师给自己辩护。而律师也提供了很多证据来证明小艾确实精神不正常。但是法院不知道委托什么倒霉的部门做了鉴定。认为小艾不是精神病。列了好多罪状:敲诈。伤人。等等等等,大概10多条。判了小艾1年。这些都是后话了。只可怜小艾没有攒下一分钱给他妈妈。平时的钱都被他挥霍了。只要他有钱,那些跟着他的哥们就有钱,小艾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自己的兄弟特别的好。我有幸也成为了他的朋友。为我一共出过三次头摆事。每次都让我很是风光。可惜我没有为小艾做任何有益于小艾的事情。一直感到非常的内疚,而所有跟着他的哥们都愿意给他卖命。小艾呢。谁也不认。就认健哥。因为在他看来:健哥在他最困难的时候帮过他。
写小艾,是因为他是一个悲剧式的人物。走到了这条路。很多的时候是不由的他自己的。可以说是一步步被逼出来的。社会的大环境。社会的风气。一些职能部门职能的丧失。各种原因都有。小艾的母亲最后跟了小艾的姐姐去了南方,因为小艾的姐姐成了军医以后,嫁给了南方。也是部队的。
小艾最喜欢听和唱的歌曲我现在还知道名字:。好像是个女的唱的,但是小艾只要一去唱歌,就要唱这首歌曲。而且唱得很投入。可能这个歌曲里有些东西是和他有共鸣的吧。以前在歌房里听他唱的时候没听出啥滋味出来。就光去看屏幕上一些威武的女子武警在拳打脚踢的。所以很有印象。后来偶尔会听到这个歌曲,每次听了我都会由不得自己的落泪。我也终于能体会到小艾无奈的心情了。有时候我也尝试想去学唱这个歌曲。奈何每次都哽咽的唱不下去。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听一听。或许能理解小艾的无奈。
后来在小艾判决下来以后让探视的时候,我去看过小艾。据他说:在里面待遇不错。很多这个城市籍的犯人都认他。现在在监狱里是个主事级别的,没人敢招惹他。让我放心。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色。而我能做的:只是在自己钱宽裕的时候在他的监狱大帐里存点钱。我很期待他出狱那一天。我想:到时候我还会认他为我的好哥们。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去帮助他的。
第一百七十三章 初次认识小艾
还是说说我和小艾的相识和小艾为我出头的事吧。希望这些东西永久的留在我的博客里,当是对一个朋友的纪念。
和小艾最早并不相识。和健哥也是八棍子打不到的关系。三元和小艾也是只见面点头打个招呼的关系。
有一天。在一个小烂局上赢了点小钱。和小海在街上晃荡。正好路过一家日本的铁板烧料理店。正好也是吃饭的时间。一看门面,好像很大气的样子。也有点古怪。看着有点希奇。以前还真没吃过。就和小海进去了。
进去溜达了一圈。听服务员的意思是说:要是就俩个人的话。就坐散台。我这个人有点赖皮。立刻告诉服务员说我们5个人。要个包间。那三位正在赶来的路上。就这样骗了个包间进去坐了下来。
记得是168元一位那种自助的形式。我就厚着脸皮对服务员说:我俩先吃。先算俩位的价钱,那三位的钱等他们三个人来了再说。给我们操作铁板的是个丫头,长得很有韵味。当时正在爆炒大蒜片给我俩吃。我俩喝着小酒看着丫头在铁板前忙乎着。也是挺有意思的事。喝了大约半个小时。这个餐厅的领班就进来说:你们那三位什么时候能到啊?要是不能来的话。看看可不可以给拼一下桌子。现在客满了。很多人在排队。当时我俩也确实不像话。那个包间是8个人座位的包间。就坐了我们俩。但是我还是厚着脸皮告诉那领班说:刚才挂电话问了。他们现在正压车呢。一会就到了,大姐你就别想拼桌子的事了。他们肯定能来
这样厚着脸皮一直快吃完的时候,当然了,那三个人是永远不可能来了。因为根本不存在这三个人。来了个电话。我一看,本地的手机号。接起来一听。一个很浑厚的男中音:喂。你好。你是老三吧?”我说:“昂,是我啊,你谁啊?”那边说:“我是健哥。你知道我吧?”我一听健哥。吓我一跳。人家是谁啊?我是谁啊?他怎么可能给我挂电话?再说了。我俩根本没啥关系;他怎么可能给我挂电话呢?合计那个小子逗我玩呢。于是我就说:“什么?你是健哥?我还***呢。”说完我就把电话给挂了。天知道那个鬼杀的故意折腾我还是故意来吓唬我玩呢。
吃完饭。我和小海厚着脸皮对领班说:实在不好意思。我那三个朋友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我俩得去和他们会合了。完了又厚着脸皮结了俩个人的帐。出来站到道边上直乐。互相研究着准备去那里玩。电话又响了。我一看。还是那个号码。我还在想:谁这么无聊啊?折腾个毛啊?我就又接了,那边还不等说话。我就问:“容基吗?我是泽民啊。你有什么事快说。我告诉你啊。我忙着呢,没时间和你逗着玩啊。”那边一听就在电话里乐了,他也不恼。直接说:“泽民兄,我还是健哥,不是容基。你地号码是五哥给我的。五哥你还认识吧?”
我一听。五哥?就立刻知道他应该是健哥本人。五哥是最早我帮他开赌场千政府官员的那个五哥,在黑道上很有名声。如果是他把我号码给了健哥,那就应该不奇怪了。带着半怀疑的思想。我就没再继续开玩笑。就问他:“真的是健哥啊?真不好意思。我还以为谁故意逗我玩呢。健哥你说,有什么吩咐?”健哥就在电话里约我明天一起喝茶聊天。具体什么事见面了再详细地聊。我那里敢不答应啊。忙不迭的应着,就这样,我俩约明天上午1点在他的酒店里见面。他让我去了直接找服务员,到时候服务员会带我去见他地。
放下电话以后,脑子有半秒的空白。我脑子快速的转着无数的念头:健哥找我有啥事?我得罪谁了?要是五哥介绍的,应该不是得罪谁的事了吧?五哥为什么把我电话给他呢?真的是五哥给地?不会是谁故意搞我玩吧?合计了半天。干脆给五哥挂个电话。五哥告诉我说确实是他介绍我给健哥地。具体什么事他也说不清楚。叫我放心去就是了。肯定是好事。
第二天九点刚过一点我就到了他酒店门口。但是没敢进去。在外面转悠了半个时辰的样子。硬着头皮走进了健哥的酒店。和服务员一说我找健哥。服务员马上就知道了,问我是不是老三,我说是。服务员就带我去健哥的办公室。
健哥看到我就乐了。他是乐我昨天晚上在电话里的表现。后来彼此都熟识了以后,他还总拿泽民的称呼来喊我。搞的别人还以为我真的叫泽民呢。和健哥惶恐的握了手以后。他让我在他办公桌对面地椅子上坐了下来。给我倒了杯茶水。开门见山的问我:“听五哥说你是个老千?而且水平很不错?”我有点尴尬。讪讪的说自己就是会几把刷子。糊弄点吃喝的钱。健哥看我有点不好意思。就和我说:“你别不好意思。我没别的意思。听五哥说起过你。我想和你合作。并没有什么恶意地”
原来他地酒店过了旅游季节进入冬季后客房的生意就不好。每天闲置了很多地房间。他想把这些闲置的客房利用起来。就是召集人来赌钱抽头。他早几年刚出社会的时候。也赌钱,也被人家给骗过。知道一个局上如果有老千的存在,那赌局基本是不长久的。所以他想找个懂老千伎俩的人帮着照看。和五哥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把这个想法一说。五哥就立刻想到了我。就把我电话给了健哥。就这样,他才给我挂了电话。找我谈谈。
知道事情的原委以后,我的心就彻底的放了下来。吊了一夜呢。吓死我了。害的我昨天晚上都没咋睡踏实。
健哥说他能组织起很多人来玩。我们这里大家都爱玩的就是押宝。斗鸡。牌九,瞪眼。所以就以本地的打法为主。一天也能组织个几十人来参加。这样的好事我能不答应吗?省得我到处找人上局了。整天折腾地够呛。去了还不知道人家带不带我玩呢。
正说着话的功夫。小艾就进来了。他看我在那里喝茶和健哥在聊天,还挺有礼貌的和我打个招呼说:你好。我也应了一句。他俩不知道嘀咕啥,嘀咕完了,健哥就介绍说:这个是老三。这个是小艾。我俩象征性的握了一下手。当时也没有拿他当一盘菜。甚至都不知道他是小艾。还以为他是健哥手下打杂的呢。还是什么部门经理啥地。小艾和健哥嘀咕完了就没有走。站在一边听我俩说话。听了大概10多分钟的样子。在我俩讲话里他知道我是个老千,很好奇的样子皱着眉头看着我。看他那眼神。好像是要研究我那里和别人不一样地感觉。
后来我和健哥谈拢了一起合作。所有细节都敲定了。说好中午一起吃饭。相互一起再交流交流一些东西。看时间还不到吃饭的时间。健哥就提议说:“老三啊。都说千术很神奇。你能不能给我做个简单的演示啊?”我一听,那是健哥好像对我有点不放心的感觉。看来只有叫他见识一下了。于是我就很爽快的答应了。健哥就叫小艾去找一副扑克来。小艾应声就出去了。象个应声虫。
小艾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副没开封的扑克。还拎了个羊角锤。他把扑克扔在办公桌子上。就右手拿着那羊角锤在左手手心里一颠一颠地在办公桌边上站着。开始我还没咋在意。把扑克外包装撕开以后,把扑克抽出来就递给了健哥,让他给随便地洗乱。健哥在洗牌的时候。我问健哥:“你要什么玩法的?”健哥以前玩过三公。洗完牌就递给了我说:“三公你会吧?”看我点头。他就说:“那就玩三公给我看”
小艾这个时候插话了。他对我说:“你要出千是吧?”我说:“是啊。健哥要看不是吗?”小艾说:“那好,我就在这里看着,如果你出千能被我看出来。被我抓到了,我就拿这个锤子把你手指头的骨头给敲碎了”开始我以为他开玩笑。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对,很是严肃,我是坐在那里。他站在那里俯视的角度狠狠的盯着我看。而且手里还真拿了个羊角锤。看他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怎么看都不象是在和我开玩笑。我还在心里合计:这叫啥事啊这是?
我看了一眼健哥,他好像没听见小艾说话一样。面带着微笑看着我。当时说不怕是假地。小艾的名声那时候在我耳朵里那是拿东北话来说:杠杠的。但是我只是怕小艾。并不怕自己的手艺。我和你玩文事。你去抓鬼去。文事就是以抓不到把柄为主要出千手段。
我装着笑呵呵的和健哥说:出老千得有凯子。并不是所谓地把把统杀全场。咱们让小艾当凯子好不好?健哥说:好啊,准备怎么玩呢?当时是我和健哥坐对面地位置。小艾在我左手的位置。而玩三公一般都是一个庄家三个散家。我坐庄地话,那么出门没人,也得发一家。算出门。健哥属于天门。小艾的位置就是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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