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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欠调教:御赐痞妃-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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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就说几句话!”她已经豁出去了,语速又快又急,“臣妾知道爽儿他犯了错,理应惩罚。可他只是想在皇上面前有所表现,绝对没有谋害皇上的心思,这一点臣妾敢用性命担保。请皇上看在臣妾的面上,看在齐儿的面上,念他一时糊涂,从轻发落!”
说着扯了一把元景齐,“齐儿,还不快向你皇祖父求情,请你皇祖父放了你父王?”
元景齐赶忙磕头,“皇祖父,齐儿知道错了,您饶了我父王吧!”这孩子大概被吓坏了,连词儿都背错了。
元禹鸣哭笑不得,暗怪孙贵妃将这么小的孩子牵扯进来,又不好当众降罪,只好压下怒意,“今日是朕的寿宴,有贵宾在场,不适合谈家事。该说的不该说的你都已经说了,先回后宫去吧,这件事以后再讨论也不迟!”
孙贵妃听他语气不容置疑,知道再求也无用。于是拉了元景齐起身,径直来到元祈炎和海微澜跟前,“齐儿,快给你伯父伯母磕头!”
章节目录 1067。结局篇:讨要交代
元景齐对伯父伯母没什么概念,只是依言磕头。
元祈炎对孙贵妃这种做法很是反感,求情就求情,何必拿无辜的孩子当筹码?只是他向来不屑于跟这样的女人一般见识,抿唇不语。
而海微澜刚刚当了娘,对小孩子没什么抵抗力,笑眯眯地看着元景齐,“你叫齐儿是吧?”
“嗯!”元景齐怯怯地点头。
“那齐儿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给我们磕头啊?是想要压岁钱吗?”
元景齐眨了眨眼睛,又点头,“嗯!”
海微澜在身上摸索了半晌,带的东西都不适合给孩子,于是夹了一条鸡腿,“这个行不?”
元景齐眼睛亮了一下,舔了舔嘴唇,伸手就要接。
孙贵妃赶忙握住他的手,低声而急切地呵斥道,“齐儿,你忘了你母妃是怎么叮嘱你的了?要给你伯父伯母磕头,求他们跟你皇祖父说情,放了你父王。难道你不想见你父王了吗?”
元景齐从来没见过这两个人,尤其是对元祈炎,他有一种天生的畏惧。他的小脑袋装不下那么多东西,早就搞不清楚状况了,哪里还记得黄宝娥教给他的那些话?他现在只知道自己很饿,可他的皇祖母却不让他吃东西。委屈之下,“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孙贵妃急了,按着他脑袋就往地上碰,“齐儿,听话,快求情”
海微澜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扯开孙贵妃的手,将元景齐抱了过来,再看向孙贵妃,眼睛里已经满是怒意,“他脖子上面长的是脑袋,不是皮球,你一个劲儿地往地上拍什么?你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儿子就得当孙子啊?”
孙贵妃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回过神儿来,嘀咕道:“齐儿本来就是本宫的孙子!”
“你孙子怎么了?你孙子就得替你承认错误,给所有人都当孙子啊?”海微澜怒意未消,连珠炮一样地轰过去,“那么喜欢磕头你咋不自己磕呢?顺便活动活动你那脂肪过剩、智慧全无的脑袋。带着你这一身五花肉滚远点儿,我看着腻歪!”
“你”孙贵妃一张脸气得发青,刚要发作,又想起自己还有求于人,只能强忍下来,“琼亲王妃,本宫也是受宝娥所托,这才带齐儿过来给你们磕头的。听说你们曾经答应过她,要替爽儿求情的”
“孙贵妃!”元禹鸣见她越做越出格,忍不住出声喝道,“朕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你若再敢无理取闹,休怪朕不顾念夫妻情分。还不速速退下?”这一次已是声色俱厉。
求了半天什么结果也没有,孙贵妃有些不甘心,“皇上”
“孙妹妹!”佘婉曦温声劝住她,“此时此地确实不适合谈论这件事,你还是先回去吧。寿宴之后,本宫也会帮你劝说皇上的,你只管放心好了!”
孙贵妃虽然一直看佘婉曦不顺眼,却也知道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心里多少安稳了些。于是向佘婉曦道了个万福,“多谢皇后娘娘体谅。”又对元禹鸣福了一福,“那臣妾告退了!”
“且慢!”玉无痕突然来了一嗓子。
元禹鸣不知道他意欲何为,眼色一沉,“玉雍太子,你有何指教?”
玉无痕微微一笑,“指教倒谈不上,我就是想听听皇上打算如处置康亲王。如果我没记错,你还欠我一个交代吧?”
章节目录 1068。结局篇:玉澜公主
孙贵妃已经放弃,这件事马上就要揭过去了,没想到玉无痕会跑出来横插一脚,元禹鸣脸色有些不好看了,“玉雍太子,朕那时以为澜儿那丫头已经不在了,这才答应给你一个交代。如今她就坐在这里,生龙活虎的,朕已经没有什么可交代的了。至于朕怎样处置朕的儿子,那是朕的家事,与他人无关,朕就更不用向玉雍太子交代了吧?”
这话说得很直接,也很不客气。玉无痕却很不以为然,“皇上以为这是家事,可在我看来,这是邬桑与元夏两国的国事!”
元禹鸣眼神一晃,“玉雍太子这话是何意?”
“我们邬桑的公主在你们元夏被人欺负了,难道还不算国事吗?”
元禹鸣这下吃惊不小,“你们邬桑的公主何时来我元夏?又被何人所欺?”
“她一直都在元夏。”玉无痕微笑地看向海微澜,“欺负她的不正是皇上的好儿子吗?”
元禹鸣下意识地张大了眼睛,“莫非你说的玉澜公主是这丫头吗?”
“没错。”玉无痕笑道,“我向父皇提议,让他老人家认女兄台做了义女,封号玉澜公主!”
元禹鸣的脸色已经转为凝重,其余人还沉浸在震惊之中。而元祈炎的表情并不怎么吃惊,却冷得吓人。穆乾吃惊之余,也乐得看热闹,一脸饶有兴致的表情。
最吃惊的还是铃儿,忍不住脱口问道:“海姐姐,你不是元夏相王爷的女儿吗?怎么又变成邬桑的公主了?”
海微澜也是满脑袋黑线,平白无故多了个干爹,她竟然一点儿也不知情。还玉澜公主?她有个闺女叫玉落好不好,这不是要差辈吗?
玉无痕还嫌这把火烧得不够旺,又添上一把柴,“我父皇说了,只要玉澜公主在,邬桑和元夏便是兄弟之邦。若玉澜公主出了什么事,即便你们元夏不管,我邬桑也不会袖手旁观。”说着从袖袋里摸出一封信来,“这是我父皇的亲笔国书,请皇上过目!”
立在元禹鸣身后的公公赶忙走过来接了,又双手呈给元禹鸣。元禹鸣拆了封泥,迅速浏览一遍。信上之言比玉无痕的话客气许多,但是大体意思却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海微澜是两国友好的唯一桥梁。她在,情义在,她不在,便反目成仇。
如此一来,他的家事还真的就变成了国事了!
虽说元夏从来没有怕过邬桑,可那丫头已经在邬桑有了封号,与两国都有着密切的关系,再打也不合适。于是放下国书,看向玉无痕,“那么玉雍太子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秉公处理!”玉无痕答得很干脆。
元禹鸣却不甚明白,“如何秉公处理?”
玉无痕笑了一笑,“我说过要送皇上一份大礼,等皇上看过之后,就知道该如何秉公处理了!”说着又从袖袋里摸出一张纸来。
那位公公赶忙走过来接了,再次呈给元禹鸣。元禹鸣打开来,见是一份地图,便愈发糊涂了,“这是”
“军粮!”玉无痕答了他两个字。
章节目录 1069。结局篇:劫粮真凶
元禹鸣眼神晃了晃,“你是说这份地图里藏着军粮吗?”
玉无痕扬起嘴角,“皇上应该还记得,去年春天,你们元夏运往北疆的军粮两次被劫的事吧?”
元禹鸣心神大动,“莫非”
“不愧是元夏皇上,果然睿智过人!”玉无痕笑着印证了他的猜测,“没错,那两批军粮就藏在你手上的那份地图之上,颗粒未动。我将它送给皇上做贺礼,想必不会太过寒碜吧?”
岂止是不寒碜,这份礼实在太大了。他之前说这个大殿放不下,原来并不是在开玩笑。元禹鸣满心震惊,也满心疑惑,“我元夏被劫军粮的下落,玉雍太子缘何会知晓?”
玉无痕对上他锐利的目光,坦然自若地笑道:“我当然知道,因为劫走那两批军粮的人就是我!”
“什么?!”元禹鸣脸色连沉,其他人也是吃惊不已。
海微澜和元祈炎倒不觉得意外,能在护送大军手中劫走军粮,却丝毫不留痕迹,除了他,这世间也没有几个人能办到了。
玉无痕无视那些或惊讶或敌意的目光,笑眯眯地望着元禹鸣,“皇上,你不会想秋后算账吧?”
元禹鸣脸色迅速缓和下来,“玉雍太子言重了,当时你我两国正在交战,你劫军粮乃是作战策略,合情合理。过去的也就过去了,只要玉雍太子以后不要再打我们元夏军粮的主意,朕就安心了!”
这话有几分开玩笑的意思,却也不乏真心。玉无痕当时劫走军粮,的确元夏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所幸澜儿那丫头机智过人,筹到了足够的军粮,并没有贻误战机。如今人家已经把军粮还回来了,他若再翻旧账,岂不是显得太没风度了吗?
“那就多谢皇上宽宏大量了!”玉无痕笑着抱了抱拳,语气一转,“不过皇上,军粮乃是战之根本,事关军粮的一切都是军事机密,难道皇上你不想问问,我是如何得知运送路线的吗?”
元禹鸣的确很好奇,只是刚才说过不再追究,再问就显得不识趣了。既然人家主动提起,他也不妨听听,“请玉雍太子指教!”
“当时你们元夏有人写了一封密信给都达将军,告知了运送军粮的详细路线、所运物资的细目,甚至连护送大军的弱点也都告知得清清楚楚”
元禹鸣早就料到有人泄密,可听玉无痕亲口说出来,脸色还是不由自主地难看了几分,“写信的是什么人?”
玉无痕笑了一笑,“写信之人自称是你们元夏的皇子,康亲王”
“你胡说八道!”孙贵妃听他指控自己的儿子,顿时急了,赶忙跪地替元成爽辩护,“皇上,爽儿绝对做不出这种通敌卖国的事情来,您千万不要听别人信口雌黄”
“这位娘娘!”玉无痕瞟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何必着急上火呢?我只说他自称是康亲王,可没说他就是康亲王!”
孙贵妃被他绕糊涂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玉无痕伸手往袖袋里探了探,又摸出一封信来,“这便是都达将军收到的那封密信,上面的字迹到底是不是康亲王的,相信皇上一定看得出来!”
章节目录 1070。结局篇:核对笔迹
信在元禹鸣手中,孙贵妃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半个字。看到元禹鸣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脸色,她心跳如鼓,却又忍不住问道:“皇上,肯定不是爽儿写的吧?”
元禹鸣狠狠地瞪了她一下,却没有答话。他倒希望这封信是元成爽写的,反正他那个儿子已经那样了,再多加一条罪名也坏不到哪里去。几个儿子的字迹他都熟悉得很,一眼就看得出这不是老二的手笔。
至于是谁写的,他心知肚明。这里几百双眼睛看着,更有一个玉雍太子虎视眈眈地等着揭他皇家的底,他想遮怕是都遮不过去。这也怪不得别人,谁让他生出那种不给他长脸的儿子呢?
强自敛了心头的怒意,微笑地看向玉无痕,“多谢玉雍太子慷慨赠信,朕日后自会严加查问,找出这封信的真正执笔之人!”
玉无痕微微挑了眉毛,“怎么?皇上看不出这信是谁写的吗?既然如此,我看也不必等日后了。光喝酒观赏歌舞太过单调,不如我当众帮您查证一番,权当给大家助兴了,如何?”
元禹鸣表情滞了滞,“这是我元夏的国事,就不劳玉雍太子大驾了吧?”
“皇上,你这话就不对了!”玉无痕一本正经地纠正他,“此人居心叵测,出卖军情,无非是想对付元祈炎。而元祈炎是玉澜公主的丈夫,那就是我们邬桑的驸马,这不仅仅是你们元夏的国事吧?”
“哈”海微澜实在忍不住了,拍着元祈炎的大腿放声大笑,“驸马?这词儿配上你,我怎么听着像骂人呢?”
元祈炎双唇紧抿,脸色铁青,额上青筋暴跳。该死的玉无痕,擅自主张让海微澜当了公主也就罢了,居然把他也给扯了进去。他宁愿做元夏的牛马,也不做邬桑的狗屁驸马。
元禹鸣就知道这件事没那么容易了结,儿媳妇成了人家的干闺女,连儿子都被人拉过去当驸马了,再说下去他自己恐怕也难以幸免,只好明知故问,“那依玉雍太子之意,又当如何?”
玉无痕权当没看到元祈炎那两道杀人的目光,笑道:“那写信的人说不定就坐在我们之间,让他写几个字,核对一下笔迹,事情不就一清二楚了吗?”说着目光一扫,落在了元成陌的脸上,“我看就让这位靖亲王先来吧!”
早在他拿出那封信的时候,元成陌的衣服就已经被冷汗湿透了。被他点到名字,更是方寸大乱,“你什么意思?莫非怀疑这封信是我写的吗?”他恶狠狠地瞪过来。
“是与不是我说了可不算,要验证过才知道。”玉无痕好整以暇地笑着,“皇上,您说是不是?”
元禹鸣心中哀叹,朕能说不是吗?你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不就是冲着老三来的吗?正要开口说话,就听穆乾笑道:“皇上,穆乾在来元夏之前,也曾接到过一封来自元夏的密信,写信之人同样自称是康亲王。方才听了玉雍太子一番话,忍不住怀疑,到底是不是康亲王所写。这信刚好随身带着,不如小王也拿出来,一并验证一下笔迹可好?”
章节目录 1071。结局篇:夫妻反目
元禹鸣没想到穆乾太子也来凑这个热闹,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看来他今天也保不住老三了。暗自长叹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既然穆乾太子有这个雅兴,一并查清楚也好。”
“那就多谢皇上了!”穆乾笑着道了谢,却没有把信拿出来的意思。
元成陌已经无法掩饰脸上的惊慌之色了,他总算明白,玉无痕提及大礼的时候为什么会看他那一眼了,原来这个人从一开始就是冲他来的。这一个太子已是来势汹汹,还有一个穆乾随时准备落井下石,可听他皇帝老子刚才那话的意思,似乎并不打算替他遮挡,他该如何是好?
玉无痕根本不给他考虑的机会,笑意盈然地看过来,“靖亲王,请吧!”
元成陌恨不能扑过去咬死这个笑面虎,“这里有这么多人,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先来?”声音带出了怨怒。
“因为这是查出真相最快的办法。”玉无痕笑得愈发欠扁了,“大好的日子,我相信靖亲王也不想浪费大家的时间吧?”
这话跟指认他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元成陌怒极,“这里不是你们邬桑,你凭什么来支使本王?”
玉无痕冷笑起来,“你如果心中坦荡,又何必百般推诿?”
元成陌双眼冒火,几乎咬碎了满嘴钢牙。不写,显得自己心里有鬼;写吧,众目睽睽之下,实在难以作假,一样是不打自招。
正慌乱无措之时,突然想起袖袋之中还有一瓶毒药。若是他此时中毒倒下,不就不用写字了吗?他相信,他那皇帝老爹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中毒而亡。只要躲过了今天,那两个该死的太子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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