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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心如宅-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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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我自欺欺人,而是你自作多情。”出岫清冷地撂下这句话,趁着沈予黯然恍惚之际,狠狠扯出自己的衣袖,转身进了寝闺之内。
门外,沈予双手紧握成拳。明明那夜在诚王府时,他们还曾亲密过,晗初虽然恼他羞他,倒也不至于冷言冷情如此。
可为何一回到云府,她就变了?是这个地方给她下了魔咒?还是因为想起了云辞?亦或是顾及太夫人?
沈予胸腔之中的伤情与愤怒同时叫嚣起来:他不甘心!这么多年了,原本以为彼此越来越近,从姜地回来之后,她明明吃过子涵的醋,也明明万分在意他,可为何还要如此违心?!
圆月不知何时已悄然隐入云层之中,夜色逐渐被一片阴沉笼罩,犹如此刻沈予的心境。他不知在庭下站了多久,又伤了多久,痛了多久,蓦地,夜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闪电,知言轩里亮如白昼。
这庭院里的一草一木忽然变得清晰起来,连同云辞逝世前的那句交代,都被这道闪电一击劈开,霎时涌上沈予脑海之中。过往一切开始犀利地侵犯他的感官,如同势无可挡的千军万马,残忍地攻城略地。
“轰隆”的雷声滚滚而来,一如战鼓擂鸣。烟岚城在放晴两日之后,终于又淹没在倾盆大雨之中,也淹没了庭下这个男人的心。
尘封在心底已久的冲动再也无法遮掩,太夫人在多年前的那句评价随着倾盆大雨汹涌而出,充斥在他耳中叫嚣——
“出岫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人”
“出岫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人”
他不甘,他冲动,这暴雨将他淋得湿透,却没能熄灭他的怒火,没能湮灭他的欲望,反而令他周身都爆发出无穷的渴望,如此迫切而又难以忍耐。
“出岫是个吃硬不吃软的人”太夫人说得对!若想逼出晗初的真心,必须要用强势的手段。因此,沈予选择跟从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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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雨声渐大,比之摘星楼夜宴那晚有过之而无不及。出岫不知沈予到底走了没,但淋雨是肯定的了。此一时,此一刻,她几乎能想象到沈予浑身湿透的失意模样,也许他还会心痛得忘记躲雨。
事实上,淋湿的不仅是沈予,也是她的一颗心,湿漉漉,甚至要湮灭在这无情的雨夜之中。
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遗失了什么,又或者是,再次失去了什么。这种痛苦夹带自责的情绪令她难以入眠,止不住地想要潸然泪下。
至此,出岫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和衣倾身倒在榻上。她双手轻轻置于双眸之上,竭力想要克制肆虐的眼泪,竟有一种想要窒息而亡的感觉。
突然间,屏风之外好似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动响,但因为外头雨声太大,她的心绪又太过纷乱,便没有听得太清楚。
直至一阵潮湿的气息铺面而来,出岫才猛然起身,望着屏风处突然出现的那个男人,那个已然浑身湿透、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男人。
屋内没有点灯,可窗外的闪电一道接着一道,惊心动魄令她无法忽视。借着忽明忽暗的闪电光亮,她分明看到他隐忍狂怒的脸色,他惊痛交织的表情,还有,那隐藏万千情绪的深沉瞳眸。
这样的沈予令她感到害怕,不是放浪形骸、不是风流倜傥、不是深情款款、不是成熟稳重。那一股迫人的气势令她无比压抑,沈予仿佛是一只濒临崩溃的野兽,而自己,是他最觊觎的猎物。
出岫心中起伏不定,想要开口问他一句,话到唇边却成了关切:“小心着凉。”
沈予依旧站着不动,闪电依旧凌厉肆虐,屋内依旧沉闷窒息,唯有出岫更加忐忑害怕。她隐隐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却又不敢相信,只想快些将沈予打发出去,哪怕打发到隔间里也成!
如是一想,她连忙从榻上下来,低头寻找自己的绣鞋。再一抬头,沈予却已走到榻前,如同巍峨的高山耸立在狂风暴雨之中,挡住了她的一切视线,蒙蔽了她的心神。
出岫不自觉地站起身来,强自按捺下不安与害怕,喑哑着嗓子道:“我先给你找件衣裳。”说着便要绕过屏风离开。
然而她只走了两步,腰上忽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所阻止,继而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已被横空抱起,紧接着,出岫被暴虐地放在床榻之上。
是的,是“放”。沈予抱起她时虽野蛮,但放下她时却很轻柔。但这股轻柔她并未享受多久,下一刻,那迫人的气势已再次迎面袭来。
沈予欺身将她压在榻上,两人隔着衣衫紧贴肌肤,他湿淋淋的衣袍霎时将她单薄的衣衫氤氲湿透。
明明是湿黏冰凉的触感,却因为身上有个炽热火烫的男人,使出岫身心都变得沸腾起来。
“你做什么!”她终于吓得花容失色,惊恐地睁大清眸,难以置信地看向沈予。而对方的眸子里,正倒映着她的轮廓,如此清晰。
第219章:巫山云雨断人肠(二)
沈予的力气极大,专挑出岫最敏感的地方下手,“撕拉”的裂帛之声此起彼伏,出岫的腰带、裙裾、衬裙、亵裤被一一扯下,甚至撕碎。片刻,她已然近乎全裸,唯有上半身的水色肚兜依旧负隅顽抗,正代替主人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玉颈之后缓缓探入一只灼烫的手掌,不费吹灰之力寻到了肚兜的肩带,又轻而易举地解开那个结节。出岫立刻觉得胸前一凉,浑身上下毫无遮挡的感觉令她羞耻,甚至愤怒,或许,还有一丝不安全感。
她想要惊声尖叫,奈何口唇被沈予的唇舌死死占据,闷得几乎快要窒息。她狠心在沈予唇上死死咬下去,原本以为能有所阻止,岂料换来的,却是他更加激情的肆虐。
沈予几乎要将出岫拆吃入腹,贪婪地品尝着她甜美的丁香小舌,逼着她与他唇舌共舞,纠缠不休。
没了衣裙的阻挡,沈予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着出岫一双光裸玉腿,抵在她小腹之上的昂藏欲望灼热滚烫,犹如一块烧红的硬铁,燥热难耐。更要命的是,这股燥热开始迅速在出岫浑身蔓延开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虏获了她全副心神。
她想要挣扎,却被束缚着,最后也渐渐变得手脚无力。出岫清眸之中开始垂下惊恐愤怒的眼泪,在闪电的映照下显得清晰刺目。沈予看到了,身上的动作也稍稍停顿片刻,继而,轻柔吻去她的泪珠,又开始吻她的耳垂和玉颈。
出岫的双手仍旧被沈予死死按在头顶,此刻她宛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毫无反抗之力。
剥光出岫之后,沈予又开始剥光自己。当那一件件湿透的衣物从他身上脱落,两人已是真正的裸裎相对。他精壮宽厚的胸膛抵着她饱满诱人的双峰,他蓄势待发的欲望抵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出岫原本以为,沈予会借机粗暴地占有自己。但他没有,他的动作反而开始变得温存起来。沈予的唇舌一路向下吻去,从出岫的耳垂、额头、眼睫、鼻尖、樱唇直至那高耸挺立的雪峰,还有那雪峰之上的一点朱红,无一遗漏。
明明已经可以叫出来,明明已经解放了口唇,可出岫却不敢叫,也没了喊叫的欲望确切地说,她不敢开口。
她怕自己一旦张口,发出的不是呼救而是呻吟。况且如今,彼此的身躯已赤条条地纠缠在一起,她也无法呼救。一旦招来外人,不但她的名节不保,沈予也会身败名裂,甚至更会连累云府数百年的威望。
沈予应该也是料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他贪婪地埋首于她双峰之间,发出阵阵满足的喟叹:“晗初,我会让你舒服的。”
身下的娇人儿肌肤微凉,甚至瑟瑟发抖,适时地缓解了他的热烫,也慰藉了他的男人自尊。百媚千娇历经无数,所有手段也仅仅是为了取悦眼前这个女子。
今晚,他对她,势在必得。
如此一想,沈予反倒沉下心来,收敛起方才的狂怒和粗暴,不再急于强迫她。既然彼此已经到了裸裎相对的地步,他也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停不下来,那唯有在这缠绵的过程中沉沦下去。
沈予知道出岫只有寥寥几次经验,又是许久未经男女之事,必定对此既害怕又生涩。因此,他也存了一丝美好的念想,希望两人的初次能够鱼水尽欢,给出岫带来极致的愉悦。
而他,也绝对有这个自信。
沈予的唇舌依旧在她胸前的雪峰之上来回游走,余光却往下看去,在黑暗中用目光膜拜她的娇躯。对他而言,出岫一丝不挂的裸体是前所未有的吸引,令他无尽痴迷。
纵然见识过许多女子,沈予也不得不承认,出岫的确是上苍最完美的作品,玲珑有致的身段毫无瑕疵,酥软的丰胸,纤细的腰肢,触手滑腻的肌肤,以及修长的玉腿每一处都是天生丽质,神来之笔。
屋内时不时会被闪电所照亮,每每遇到亮如白昼的瞬间,他视线的落点都聚焦在出岫平坦的小腹之下那神秘的花丛幽香袭人,似在向他发出致命的邀请,而他无法拒绝,甘愿沉溺其中。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出岫身上撩拨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终于,他抚遍了她的上半身,来到她最诱人的地方。出岫也意识到了什么,浑身一颤竭力想要收拢双腿,奈何沈予的身体横亘其间,她的反应徒劳无功,反而更为夹紧他的腰身。
而仅仅是这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却引得沈予越发冲动起来。原本在出岫花丛之上流连不去的手指,终于寻到了那一丝缝隙,还有深藏其中的花径入口。
他原本以为会是干涸的私密处,此刻已渗出了潺潺花蜜。当手指沾染上那黏腻水泽的瞬间,沈予笑了。他的中指抵在那湿滑的入口,顺着潺潺流出的花蜜开始轻拢慢捻,偏偏过其门而不入,只在附近温柔肆意地挑弄。
如此折磨出岫良久,沈予才顿了顿手上动作,改为转向别处。他顺利地找到那朵隐藏在花丛之下的花苞,两指轻轻撇开紧闭的花瓣,试图用潺潺的花蜜将它洗礼,让它在今夜绽放。
沈予的手指是湿润的,也誓要将那花苞逗弄得湿润。每一次的“轻拢慢捻抹复挑”,出岫一双玉腿都会颤抖不止,也在提醒着他,她很快活且享受其中。
一声破碎的呻吟即将从出岫口中发出,沈予挑准时机再次俯身吻她,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无力抗拒。终于,她对他缴械投降。
感官的愉悦在这一刻取代了一切,主宰了出岫的意志。她张口不停地喘息,仿佛唯有这个途径才能发泄出她内心的燥热,浑身的难耐。
但身下这个女子是晗初,他爱她、怜她、惜她,不愿让她产生一丝痛苦,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于是,他便强忍着自己奔涌的欲望,一点一点用手指滋润她,让她全身心地为他绽放。
缓缓推进,不紧不慢,当整根食指完全进入出岫时,沈予的手掌已湿成一片。他再次用拇指抚弄她的花苞,与此同时手指缓缓抽送,试图给她带来双重的愉悦与刺激。
渐渐地,再深入一指,却立刻得到出岫的抗拒。沈予耐心地俯身吻着她的额头,缓缓松开另一只手,让她的双臂得到自由。
“方才箍疼你了。”他低沉着声音向她道歉,左手改为与她五指紧扣,然后,再次埋首吮吸她的双峰,右手仍旧有节奏地在她体内抽送,一步一步加快速度,加重力道。
“别你停下”出岫强忍着浑身的颤栗出口阻止,连她自己都觉得声音如此无力,仿佛是在欲拒还迎。
沈予闻言也是轻笑,呵出的热气尽数喷在她双峰之上,调情至极。他伸出舌头轻抿嘴唇,似在回味那美妙滋味,厚颜无耻地问她:“你方才说什么?嗯?”
“不停下”出岫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香汗淋漓,细碎的呻吟再次出口,反复说道。
“好,我不停。”沈予刻意曲解她话中之意,将手指从她体内抽出,倏然,俯身向下,用唇舌取代。
“啊”至此,出岫再也无法忍耐,不禁大声惊呼出来。可是窗外雷声滚滚、雨声阵阵,她的惊呼与呻吟渺小得如同一滴雨水,瞬间湮灭在这雷电交织的夜晚,寂于无声。
出岫从未想过,也从未体会过,男女之事竟还能如此大胆而放浪。一边是身体的极致欢愉,一边是内心的挣扎煎熬,她不自觉地将两手插入沈予发间,试图迫使他抬起头来,离开自己那羞人的地方
第220章:巫山云雨断人肠(三)
沈予好似明白了出岫的意图,便也顺从地抬头,继而开始啄吻她的玉腿内侧,一路向下直至玉足。他直起上半身,双手分别握住出岫的两只足踝,用拇指轻挠她的脚心,然后再次向上吻去,原路返回到花丛之外。
出岫死命地踢腿挣扎,有两次几乎要成功摆脱沈予的钳制,岂料对方只是稍稍使力,便将她试图紧闭的双腿抱入怀中,然后再次分开。
出岫不知自己被挑拨了多久,她觉得像过了一生的漫长时光。她开始求饶,开始乞求沈予放过自己,她终于明白多年前的那一幕,为何醉花楼的姐妹们会对沈予又爱又恨。
他还没有真正地占有,便已让女人死在了他的身下,被一波一波高涨的情欲和快感所淹没。他有高超的手段和无比的耐心,能虏获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纵然是冷若冰霜的圣女,也会融化在他的热烈之中。
便如此刻,他终于蓄势待发,抵在她最最私密的地方。而她,已再没有一丝力气能够反抗
有那样一瞬间,出岫几乎就要认命了。既然此生不愿改嫁,既然无法回报他八年的深情厚意,也许这样的方式也能算是一种变相的补偿。她给予他自己的身体,以此作为他入京封侯的馈赠。
然而,这念头乍起的瞬间,云辞的身影立刻浮现在出岫脑海之中,连同窗外雷电滚滚的暴雨,都成了上苍对她的无言指控。
本就是风尘出身,本就是不干净的身子,既然全身心地给予过云辞,又如何能够背叛他?又为何再去玷污别人?
“不!”想到此处,出岫再度惊呼,双腿奋力挣扎想要合拢,想要逃避沈予精壮的腰身,还有腰身下那不容忽视的巨大昂藏。偏偏,沈予捉住她一只手,强迫她握住他,去感受他禁欲八年的苦难折磨。
这个尺寸她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出岫大惊,被手中的硬挺灼烫吓了一跳,立刻就想将手收回来。她双腿使劲踢着沈予,又怕踢到什么不该触碰的地方。
就在出岫的娇软柔荑覆上来时,沈予发出一声惬意的长叹,循循善诱希望她能做些什么。可他忽然意识到出岫开始重新抵抗,不禁心中微恼,倾身在她耳畔道:“我停不下来,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了。”
与此同时,他没有再勉强她去做淫腻的动作,而是缓缓松开她的手,改为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莹润的弧度、滑嫩的肌肤,平坦的小腹、诱人的花丛
黑暗中,沈予如同一个蛰伏的猎人,目不转睛盯着他身下的猎物。他有鹰的双目、豹的矫捷,先知先觉动作敏锐,总在出岫发力逃脱的最后一刻,施力将她重新按下。
“沈予!这是云府!”出岫试图唤醒他最后的神智。
“就是要在云府!”沈予脱口而出,又将右手两指放入她唇中,面上漾出一丝危险的笑意,低声交代道:“你很久没有过这一次会有些疼,别忍着,可以咬我。”
虽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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