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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丞相的宠妻-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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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袖中紧握的手又一点一点松开,他迈出的脚步比谁都踏得稳实,韩晔,这就是你的路,无论如何,你得往前走,一停下来,就前功尽弃了。

    ……

    “老爷,老爷!不好了!”

    左相处理好政务乘轿子回府,走到半道上轿子被人拦了,左相听出是管家的声音,掀开轿帘恼火地斥道:“叫什么叫?这青天白日大街上的,成何体统?”

    瞧见管家的脸色煞白,左相蹙起眉:“出什么事了?快说。”

    管家只顾着粗喘气,机灵地四下望了望,凑到左相耳边低声道:“老爷,三公子……闹出人命来了!”

    “什么?!”左相大吃一惊,“说清楚!”

    “是,老爷。”管家急得在原地直跳,怎么都歇不住,据实以告道:“三公子杀了碧波阁的一个小倌还有那小倌的姘头,奴才赶不及告诉您,本想拿钱去打发了完事儿,谁料他们不依不饶非要讨个说法。奴才见银子也解决不了问题,便让府里有些身手的家丁一不做二不休……可是,可是谁曾想到竟有人救了他们,还绑了三公子说是要……要送官!一命……赔一命……”管家说到后头声音越来越弱,咧着嘴不敢看左相的脸色。

    京官权臣的纨绔子弟,玩得过了也是常有的事,谁的手上不曾有过几条人命,只看管家这副驾轻就熟的样子,便知这种事已非第一次了。

    左相十分意外:“谁这么大的胆子?”

    出了事,不问不肖子孙的罪,先问谁插的手,自然是出于左相的自信。那些京官官爵较低的不敢与相国府为敌,平起平坐的各家之间没必要弄得鱼死网破,多数时候即便撞着了也选择视而不见,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管家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战战兢兢自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他:“老爷,这是那人给您的信……”

    左相接过来一看,顿时大吃一惊:“是他?!”

    这字迹何其熟悉,已经搅扰了他七日之久,叫他每夜不得安睡,如今催命符一般地又扔到他面前来,信上寥寥几个字,字迹极为工整:“城郊十里亭,聊表心意。”

    左相呼吸不由地粗了,很快回过神,低声对管家道:“备马车,带上几个人,随我去城郊十里亭。”

    城郊十里亭人烟稀少,只一个供歇脚的亭子,发配边疆的罪犯多数从这儿出发,因此普通百姓轻易不敢靠近。左相下了马车,隔了些距离望过去,见亭中跪着一人,那人被五花大绑着,头上还罩了块黑布,看不清他的样子。

    左相屏住呼吸,对家丁招了招手,家丁走过去,扯开了那块黑布,那被绑的人惊恐地“啊啊”叫了起来,赫然正是左相府的三公子墨洵,墨洵脸上都是血,嘴被人塞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见了左相,双膝擦着地往他那儿挪,模样好不狼狈。

    “哎呀,三公子……”管家忙上前去拿掉了墨洵口中的东西。

    “爹!爹!救我!救我!”墨洵的嘴一得自由,忙哭着大叫道。

    左相起初没吭声,这会儿见墨洵虽然狼狈,倒没受什么伤,顿时气急攻心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咬牙切齿道:“孽畜!你做的什么好事!杀人放火,你好大的胆子!”

    墨洵素来猖獗惯了,眼里从没旁人,听罢左相的斥责还辩解道:“是段袖那个贱人背叛我!他背着我勾搭别人!我咽不下这口气!”

    “什么贱人?你到现在还不知反省!”左相气得剧烈咳嗽起来。

    管家扶着他坐下,墨洵把事情的经过原委都道了出来。原来,墨洵玩够了女人之后,突然学着黎戍对男人起了些心思,便与那些狐朋狗友结伴混迹小倌坊,同那段袖勾搭在一处了。墨洵头一回与男人作乐,死心眼得很,整日与那段袖腻在一起,连家门都不愿回了,也不准旁人亲近段袖。

    偏那段袖是坊间出了名的风骚花蝴蝶,受不了墨洵的强烈控制欲,便趁着墨洵不在又与旁人亲热上了。不知是谁告的密,这二人被墨洵捉奸在床,墨三公子眼里哪能容得下沙子,一怒之下就把这对奸夫淫妇杀了。

    人死了他还没清醒,刚走出门就被人给逮住了,他那些手下一个都成不了气候,眼睁睁看着他被五花大绑蒙着头丢尽车里,对方扬言说要杀人偿命,他以为这回死定了,没想到等了这么久他老子来了,他如何不喜极而泣,连那嚣张的气势都回来了一半,也忘了方才刚被扇了一个耳光,身子仍跪着,仰头望着左相道:“爹!爹!你一定要给儿子做主啊!那杀千刀的王八蛋居然敢抓我,我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俯仰间,左相看到墨洵背后捆着他的绳子里头夹着一封信,他已经相当有经验了,便一声不响将那信抽出来,打开,逐字逐句地扫过:“身为重臣之子,国之危时仍宿娼勾栏夜不归宿,此为罪一。草菅人命,目无王法,此为罪二。不知悔改,败坏门风,将墨家清誉毁于一旦,此为罪三。如此大逆不道之人,其罪当诛。然,法理不外乎人情,罪子年纪尚浅,若要重罚着实不忍,现已平息一切事端,妥当善后,聊表心意。”

    短短的几句话,左相看完出了一身冷汗,前面两条罪名任何一条都足以置墨洵于死地,最后一条念及了亲疏关系,表明了他的身份,再告诉他一切都已解决妥当,他只需把人带回去便可。

    不声张,不露面,言辞间真诚恳切却满含威胁,什么叫妥当善后?他如何信他?

    可不信他,又能如何?

    左相把那封信捏在手心里,在墨洵又过来哭喊时,他一脚将他踹翻,忍着天大的怒意骂道:“孽畜!你真该一命抵一命了!走!回家去!”

    再怎么愤怒,毕竟是亲生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坐在马车里,左相一路上都在斟酌解决的办法,等马车停下时,他还是没有想出。能怎么办呢?他只能去见见那个一直不曾正眼瞧过的废物儿子。

    西边彩霞满天,墨问与他的妻正坐在偏院的小屋前用着晚膳,一只只红色的蜻蜓从他们面前飞过,若是不关心国事天下事,只他们二人,这情景真是颇为温馨和睦。

    五月,墨问胃口似乎好了不少,吃的比四月略多了些,却还是不怎么沾荤腥,像庙里吃斋的和尚似的。他的妻素来是无肉不欢的,他不能吃,便看着她吃,神情异常温柔。偶尔,他的妻见他瞧得专注,以为他也想尝尝,便将吃食伸给他,他不接,却探过身在她的唇边吮一口,再偏开头看别处,不管她什么反应。

    然而,这无耻行径做多了就不灵了,探身再迅速也亲不到,他的妻早有了防备,但亲不到逗逗她也很有意思,墨问看着她蹙眉的模样笑得像个傻子——他自己却不知道。

    管家就在这时从桃林里走出来,百里婧手里的筷子停下了,瞧着略胖的管家气喘吁吁地走过小桥流水,给他们请安,最后才入正题:“大公子,相爷……请你过去一趟。”

    墨问说不了话,神情颇为意外,百里婧坐直了身子,戒备地问:“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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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龟爬回来了,准确地说是爬回家了,呼呼,回家真好,真好……谢亲们的不离不弃,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努力写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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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4章
    墨问说不了话,神情似乎颇为意外,百里婧坐直了身子,戒备地问:“什么事?”

    管家为难道:“奴才也不知,只是相爷让奴才来请,便轿也来了……”见百里婧要起身,管家又忙道:“婧公主,相爷说让大公子一人去,您……”

    墨问自然知道为什么,适时握住百里婧的手,在手心里捏了捏,这才写道:“乖乖吃饭,等我回来。”

    他已经如此说了,百里婧也不好再跟着,而且左相也不至于会对墨问做什么,她并不需要如此担心。

    轻便的竹撵抬着墨问往前院去,百里婧站在小屋前瞧着他的背影远去,再坐下,看到面前的饭菜,发现自己已经饱了。

    ……

    竹撵停在左相的书房门口,左相亲自跨出门槛来迎,管家搀扶着墨问进书房,再带上门。因书房内昏暗,已掌了灯,左相的神色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故作镇定。

    墨问是哑巴,自然不会开口,只是一脸无辜地瞧着左相,左相在房中走来走去,终于开口道:“……洵儿的事多亏了你。”

    墨问微微一挑眉,冲着左相轻轻一笑,执起面前小几上的热茶吹了吹,喝了一口,不对他的胃口,他便又搁在了桌上,对左相的吞吞吐吐,他的眉宇间倒没半点不耐烦,他等他继续说。

    左相多年修炼的奸猾在墨问的“无辜”面前无计可施,他怎么耗得过一个哑巴?只能又开口道:“我让人去查了,那死的小倌和嫖客家里人都不见了,他们若是再来闹事该如何是好?”

    墨问面前的小几上放了笔墨,听了这话,他不慌不忙地执笔在白纸上写道:“人都已安置妥当,父亲不必担心。”

    他不说他们死了没有,也不说是否斩草除根,让左相忐忑不安,言下之意似乎是在说,人在我手上,怎么处置就看你的了。

    左相讨不到半点便宜,也完全猜不透这个儿子的心思,无奈之下只得妥协:“好,一切都听你的。我欠了你们母子的,都一并还清了吧……在我百年之后由你继承墨家所有。”

    墨问的神情还是没有意外,他低头在白纸上写:“父亲言重了,倒显得生分得很,只是这些年口头上的话听得多了,就有点不大相信,父亲总该让我放心才是。”

    把柄都在他的手上,自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左相走到书桌前坐下,提笔迅疾地写了起来,书房里安静极了,外头守着门的家丁门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都不知他们在做什么。

    不一会儿左相放下笔,在那纸上盖了他的印章,那鲜红的无法涂改的标记让他好一阵颓然怔忪,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墨问身边,递给他。

    墨问接过来,看罢,抬头凝视着左相,眼神格外无辜,他把那白纸黑字收下,望着左相那副郁郁寡欢的模样,似乎颇为不忍,写道:“其实,除了这些,我还有很多好处父亲许久以来都不曾瞧见,不如先试一试,看看我对父亲是否还有些用处。父亲若有什么困扰,大可与我说说。”

    左相墨嵩虽不敢再小看墨问,却也没真的对他存多大期望,便故意将今日早朝时景元帝的烦忧对墨问说了,言毕道:“若你日后承袭相国府,并非我一人说了就算,得不到陛下的认可,什么都是虚的。”

    这话中的理虽然不错,但多少含着警告的意味。

    墨问微微勾起唇角,敛下的眉眼中精光迸射,气定神闲地在纸上写着,随后拿给左相看,左相看罢大惊:“这……这简直是……”

    他下面的话没说出来,墨问却再没理会他,起身,自左相手中接过写了字的纸,走到灯罩前……薄纸一碰到火便燃了起来,那大胆的计策很快成了一堆灰烬,什么痕迹都不留。

    左相还呆愣着,墨问垂首向他浅浅行了个礼,便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管家见状忙迎上来,让小厮抬了墨问又送回偏院去。夜色完全降临,稍有些颠簸的竹撵从前院到西厢时碰到了木莲和墨誉,墨誉扫了一眼管家,这才出声礼貌地唤了他大哥,木莲垂手立在一旁,没开口,墨问淡笑着点了点头,竹撵便已经抬过去了,他哪有功夫与他们寒暄?这种居高临下前呼后拥的感觉,许久没有过了,倒显得他格外尊贵似的。

    不过,对墨问这个身份来说,这三年的确过得极为憋屈,若他想,怎会只偏于西厢后院一隅?被人忽视惯了,乍一露面,倒觉得怪怪的,别人还无所谓,他的妻会如何看他?

    回到偏院,他的妻就站在小屋门口等他,西边的月儿已升起了,快到十五,月光分外皎洁,她那身浅色衣裳在月光下一照,让墨问花了眼,很像是他曾听过的那首曲子里遥远的归宿。墨问自方才起略略忐忑的心都安定下来,老远便朝她伸出手,他的妻见状迎了上来,竹撵停下,他终于牵到她的手。

    管家寒暄了两句便带人退下了,偏院是不祥之地,他可不敢久留。

    “左相找你做什么?”百里婧搀扶着墨问往回走,一边问道。

    墨问握着她柔软的小手,越捏越舒服,听到问,他想了想,正要写,自远山去后一直伺候墨问的小厮桂九道:“大公子,水烧好了,您可以去药浴了。”

    每月月初的药浴,因为墨问箭伤未愈拖到了今日。上一次药浴时他对她表白,把她吓得情绪大变落荒而逃,这次……墨问自然不会放过她。

    他停下脚步,在百里婧手心写:“小疯子,你随我来,帮我搓搓背。”他写完低头看着她,他个儿高,百里婧仰头也无法与他平视,只是他的眼神太过无辜无害,这几个字里头把亲昵和求助都写尽了,还夹着那么点求欢的味道,理所当然的口吻,根本没想过她会拒绝似的。

    百里婧果真没法拒绝,眼神率先躲闪开,应道:“哦。”

    又一次随墨问入浴室,他除了衣衫坐在浴桶里,水面上飘了一层形形色色的药草,整个浴室里都是药味。这一次要轻车熟路许多,热水在哪,她人应该在哪,墨问都不需要再交代了。

    墨问先用澡巾湿了湿身子,便转身递给了百里婧,随后人贴上桶壁,双手搭在浴桶边缘上,一点都不客气。百里婧望着他的背影,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开,长胳膊不胖也并不瘦,这胳膊抱过她,这副病弱的身子让她取过暖,这人永远沉默,唯一叫得出来的只有她的名字。

    百里婧在心里叹了口气,挽起袖子伸出手去替他擦背,偌大的浴室里只听得见些微水声,听久了让人觉得空落落的,墨问回头看她一眼,随后收回伸展的双臂,又用双手交叠吹起了那首叫《萤火》的曲子。

    和着水声,曲子听起来比那夜苍凉浑浊许多,可墨问永远都让她无可奈何,他接不上气了还硬要吹,最后只能听见一阵阵聒噪的风声,他还回头冲她笑,脸上挂着的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百里婧忍不住“扑哧”一声跟着他笑了,握着澡巾的手轻推了他一把:“傻乎乎的……笨蛋……”

    墨问听罢,微一挑眉,伸手将她揽了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很干脆地就吻上了她的唇,热烈且深入,勾着她的舌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墨问的手湿着,头发湿着,松开她时,百里婧的脸上全是水,连长长的睫毛都挂了水珠,一眨即落,那模样可爱又滑稽,墨问顿时笑得开怀,百里婧原本好玩又好动的恶劣性子被他激起,又羞又恼地撩起浴桶里的水泼他:“墨问,你可恶!可恶!”

    多少年不曾有过这种欢欣的时刻了?墨问眼中闪着柔和宠溺的光芒,陪她一起闹,不一会儿百里婧身上全湿透了,发髻也被墨问的大手揉散,闹得累了,墨问拉着她的手写道:“小疯子,你闹腾起来真有劲儿,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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