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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许文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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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如常。
下山虎徐明在场子里巡视一番后,没理会兄弟们拉他参加赌局的邀请,满意地回到二楼上自己那间小屋。
这间日进斗金的场子,可是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邓脱路这一块地盘,基本上算是斧头帮一家独大了。除了那群死拉车的,那个叫马永贞的外乡人,他们就像是一排好牙里面的烂牙,时不时让你觉得嘴巴生疼。
妈的!一定要想个办法,将那家伙一劳永逸地干掉,不然在那家伙的带领下,反抗的人将越来越多。那些苦力,不过是一群羔羊,任人欺凌,若非活不下去,反抗这样的念头是说什么也不会有的。然而,只要有一个胆大的家伙跳出来领头,羔羊也会在猛虎的带领下变成一群猛虎的,最好的处置方法就是在羔羊没变成猛虎之前,先把那头真正的猛虎干掉。这是读过几年私塾,在斧头帮中有小诸葛美誉的下山虎徐明此时的想法。
就在他双脚搭在书桌上,闭目思考该怎样干掉那个讨厌的家伙时,一声巨响从一楼传了上来。他微微一笑,这群家伙,吃饱了没事干,应该找点事情给他们做了!
不过,事情可不像他所想的那样,这时,他的那一群小弟正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个一脚把有闲茶馆大门踹飞的汉子。
那人头缠白带,臂挽黑纱,双目生火,右手缠着白布,紧握一把三尺来长的斩马刀,刀锋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着森冷的寒光。
他正是马永贞。
此时,在他的心中,愤怒正如飓风一般翻江倒海,同时,随之而来的,还有丝丝悔意。如果,自己早像今天这样,小四也不会为了自己而命丧黄泉!
他把刀慢慢举起。
这把刀是马永贞家传之物,他的祖父,父亲都曾经手持着它与那些盗匪响马做过生死搏斗,这是他从家乡带来的唯一的东西,现在,他也将与它做伴,面对这些一点也不比盗匪响马善良的流氓青皮们。
“今天,我马永贞来此,是为了找下山虎算帐,闲杂人等全部闪开,否则,我手里的这把家伙可认不了人!”
马永贞大喝道,声如洪钟,有些胆小的竟不由颤抖起来,仿佛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一般。
徐明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二楼的栏杆旁,他的视线与马永贞在半空中相碰,一溜电光似乎在视线相逢处的空气中燃烧。
“干掉他!”
徐明大喝一声,把那些还在失神中的小弟们唤醒。
那些家伙回过神来,纷纷抽出别在腰间的斧头,怪叫着向马永贞扑了过去。其中,有不顾一切想上位,胸间挂着一个勇字,冲在最前面的小弟;也有深知马永贞厉害,想在后面捡死鱼的投机份子。因此,他们之间的配合几乎没有,更谈不上所谓的攻防默契了,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马永贞站立当场,目光直视二楼的徐明,握着刀柄的手不由紧了又紧。
人头涌动着,如潮水一般朝他涌来,瞬间将他包围,仿佛随时能把他淹没。
他大喝一声,脚尖一挑,一张长凳应声飞起,正好撞在冲在最前方的那人胸间,如同被洋车所撞一般,长凳上蕴藏的大力将那人击得向后飞起,挡住了身后人的路。那一刻,就像潮水被礁石所阻,人群翻涌而回。
马永贞双眼血红,热血在胸间沸腾,每一次的呼吸都是那么地灼热,杀了他,杀了那个在楼上目无表情的家伙,这是盘旋在他脑里唯一的念头。
在他和那人之间的路只有一条,而这条路上,现在正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他要想冲到那人身前,只能杀开一条血路。
神阻杀神!佛阻杀佛!
他向前踏着碎步小跑,猛然跃起,一个纵身上了一张八仙桌,桌上散乱的牌九在他的脚下呻吟。他飞起一脚,正中一个跃在半空想要跳上桌的家伙下腹,那人惨叫一声,张牙舞爪地摔落在地。
随即,深吸一口气,原地起跳,几把斧头带着寒风从他脚下扫过,他人在空中跃起,向离此两米左右的另一张桌子跳去。
现在,那张桌子上已然站着一人,他双手斜举着斧头,瞄准马永贞的下落之势,猛地一挥,斧头带着寒光,直奔他的腰间而去。在半空中,马永贞是不可能再改变身形的,那人仿佛看见马永贞被斧头劈为两半的情形,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财富和名位似乎正在不远的地方向他招手。
然而,他的笑容在那一瞬间成为了永恒,一把雪亮的斩马刀从他前胸进入,透背而出,他带着笑容往后倒下,手里的斧头无力地落下,落在一个同伙的肩上,那家伙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如同一只被投入开水锅里的公鸡。
马永贞不待那人摔下桌子,已然赶到,手重新抓住那把在半空中脱手飞出的斩马刀刀柄,猛地拔出,带出一溜血光,那人叶子一般悠然坠地。
血溅了马永贞一脸,他不曾擦拭,目光森然地在身前的那些人脸上移动,在那些人眼中,他仿佛地狱冲出来的杀神!
“上,谁干掉他,赏一百块大洋!”
徐明双手紧紧抓住栏杆,大声叫嗓,他的心跳急促,脸颊上隐隐可见汗滴。
原本止步不前的小弟们在巨额奖赏下,又怪叫着围了上来,只是大多仍不敢走近身来。其中一个机灵的家伙,干脆将斧头脱手飞出,朝马永贞扔去,在他的带动下,一干人等照方抓药,斧头如雨点般朝马永贞落下。
马永贞大喝一声,脚步在桌面上轻挪,舞动长刀,只见刀花舞动,如白练一般,然后,一阵叮定当当的声响过后,斧头在桌下堆了一地,刀光收处,马永贞毫发无损。
他再次一个小跳,上了与二楼相连的那个楼梯。
原本挡在他面前的众斧头帮小弟如同见了鬼一般,纷纷闪在一边,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也要有命才能享啊!
眼前这家伙强悍得根本就不是人,凭人的血肉之躯如何能抵挡得住啊!
马永贞一步一步往上走去,木楼梯在他的脚下发出咿呀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催命音符一般在徐明耳边响起,他面色苍白地盯着这个在自己眼中越来越高大的身影。
他从腰间缓缓拔出斧头,没办法了,人,最后还是只能靠自己!
现在自己身居高处,地势占优,全力一搏,也未尝没有胜机!
他移步来到楼梯口,斧头缓缓举起,目光紧盯着马永贞。
场中一片寂静,相干的,不相干的,原本相干现在已经不相干的人全都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们两人。
七级,六级,五级,四级,三级!
好!就是现在,徐明一猫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窜出,手里的斧头呈一条弧线往马永贞头部劈去。在那一刻,原本纠缠在自己心间的恐惧仿佛也随这一斧劈了出去,这时,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眼前这人!
马永贞并未像徐明所想的那样往后退,不仅没往后退,反而几乎在他前冲的同时,迎面向他冲来,手中的斩马刀白练一般直直地朝他胸间扎来。
两败俱伤?疯子,真他妈是疯子!
只是,事到如今,再闪躲已经无济于事,妈的!拼了!
他一咬牙,大吼一声,眼中流露出疯狂的神色,左手往马永贞的刀锋抓去,是死是活,就靠这一下了。
与此同时,马永贞的左手奇迹一般多了一根铁棍,那棍子一直被他紧贴手臂藏着,在这关键时刻猛然出现,不能不让徐明的心顿时为之一凉。
当地一声,徐明的斧头被马永贞左手中的铁棍架住,他的左手同时也抓住了马永贞斩马刀的刀锋,只是,他低估了马永贞刀上的力道,在十三四岁时,马永贞在清河县乡间一带,就有神力永贞的称号。那称号不是吹出来的,所以,他虽然抓住了刀,那刀仍然没有丝毫阻滞地往前冲,深深地扎进他的胸间,透背而出。徐明仰天倒下,被斩马刀钉在木楼梯上。抓住刀锋的手挪动着,似乎想把刀从自己身上拔出来,最后,终究是无力地垂下,手指微微颤动几下后,就完全不动弹了,鲜红的血顺着楼梯往下流,滴答滴答,那声音在一片静默中极其清楚。
马永贞深吸了一口气,站在倒下的徐明身前,弯下腰,抓住斩马刀刀柄,用力一拔,血顿时如喷泉一般四溅,染红了他的灰色粗布长裤。
他拿起刀,往四周扫射一眼,众人在那目光的逼视下,无一例外,全部低下了头,这些人中,有被大烟弄得昏昏然的烟客,也有完全是看热闹的闲人,以及那些已经被他杀破了胆的斧头帮帮众。
他大步往大门走去,一路上,人们纷纷闪避。直到他消失在大门口一段时间后,一干人等这才开始小声说话,收拾残局。
正文 第十章 红荷书寓
更新时间:2008…8…13 2:00:22 本章字数:4826
第十章 红荷书寓 四马路,会乐里的红荷书寓。
正当马永贞在日新里浴血厮杀时,许文强和陆光庭正在红荷书寓的一个小屋里。坐在红木雕花椅上,围着一个铺着紫色锦缎的小圆桌,举杯小酌。一个女子身着月白色旗袍,怀抱琵琶,坐在他们身前一圆凳上,轻唱小曲。
红荷书寓,在上海算得上极有名气。当然,它的这种名气在正经人家中间是不足以道的。所谓书寓,其实就是高级妓院。
娼妓,卖肉者为娼,卖艺者为妓。书寓里的姑娘大都属于妓的范畴,一般人都尊称她们为先生,在书寓里流连的客人基本是一些大商家,政客,以及少数文化人。
陆光庭是红荷书寓的常客,这时,唱曲的那个叫如玉的女子正是他的老朋友,他们身处的这间小屋也是如玉的闺房。
作为一个革命先辈,在陆光庭的身上,有着很深的旧式文人的气质。如果是以往的许文强,或许不能接受这一点,并且,极有可能把自己的不满形之于色,然而,对在梦里经历了另一个人生的许文强来说,陆光庭的这些旧式气息算得了什么呢?比起在梦中所见的那些高官富商来说,他的行为要可爱得多!
再说,人是极其复杂的动物,一是一,二是二那样简单的思路不适合用在人身上。
所以,来上海一段时间了,自己所办的事情看上去一点头绪也没有,他仍然不慌不忙,只要陆光庭邀约,他照样陪他诳书寓,叫局子,听曲,打牌。
许文强现在的目标是成为一只手,而非手中的那把枪,而陆光庭是他能否成为一只手的关键所在。
陆光庭虽然一直呆在上海,为南方政府筹集经费,除此之外,不负责任何具体事物,然而,只要他愿意,民党在上海的所有事情他都可以过问,这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资历老,更主要是因为他的背景。
他是大总统的亲密战友,和民党的许多高层和实权人物也都有关系,只要能抓住他,靠拢权力核心的想法就不再是痴人做梦了!
然而,许文强也知道对方不是笨蛋,如果自己的野心表现得过于露骨,那么,说不定反而会引起对方反感,以后也就不可能再有出头的机会了。
所以,对与陆光庭的交往,许文强表现得很冷静,把自己定位在一个聪明,能干,稍微有些野心,但对他却极其崇拜,并且把这种崇拜暗自压抑,不让它显露出来的革命青年身上。他知道,陆光庭同样需要这样的人,每个人都一样,从来就不会嫌自己手里的棋子多!他需要做到的是,在陆光庭眼中是一颗好棋子的料,却也不会威胁他棋手的位置。
现在,看来,自己的表演应该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有些不应该对他说的秘辛也在不经意的交谈中向他透露出来。
许文强面带微笑地听着如玉的小曲,脑子却在不停地转动,一些和身边这个轻击手掌打着节拍的人有关的念头在脑海里飞快的闪现。
一曲终了,许文强忙微笑着轻拍手掌,在屋内那面巨大的穿衣镜中,他看见自己面带微笑,神色平淡的样子,不知怎地,竟有着一种极其特别的陌生感。
自己是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然而,他知道自己仍然是自己!不管是曾经的那个热血青年,还是现在这个心机深沉的投机份子,在他心中,那个富民强国的梦想之火却从来不曾熄灭过!
在陆光庭的哈哈大笑中,许文强把目光从镜子里的自己身上移开,如玉正向他们欠身行礼,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陆光庭柔声说道。
“如玉,你的琵琶技艺越发长进了,小曲依然唱得很好,这样下去,红荷的招牌说不定就要靠你来撑了!”
如玉走到墙脚,稍稍垫起脚尖,把琵琶斜挂在墙上,回过身,来到桌前,手执酒壶,给陆光庭满上一杯,笑道。
“陆爷,谬赞了!”
说罢,她轻移玉步,来到许文强身边,同样给他把酒满上,倒酒之时,手指尖在他手背上轻划而过。这个年轻人,是极少能打动她芳心的人,不是说他有多么俊俏,而是在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有些忧郁,有些沉凝,就像一团火焰一样,吸引着她这只飞蛾身不由己地靠上去。她也知道自己这点痴想没有任何道理,她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在他们中间,隔着的何止是一条鸿沟而已!跟陆先生一起的,都是干大事的人,虽然,她并不知道他们具体在做些什么?但她知道,那不是像她这样卖唱的小女子可以了解的。
“许先生,请!”
她向他举起杯,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许文强无奈地笑笑,举起手中的酒杯,一声清脆的鸣响,两只蓝花白瓷酒杯在空中相撞,然后,他向坐在一旁一副看好戏模样的陆光庭举了举杯。
“陆先生,请!”
任何时候,他都不会冷落陆光庭,同时,也不会显得过于热忱,状似卑躬屈膝的奴才一般。那是庸人才有的作为,对陆光庭这样的人没有用,只会徒增反感。
“定言兄弟,你又见外了,难道叫我一声光庭兄很困难吗?罚酒,罚酒,如玉,快给他满上。”
“是!是!光庭兄,小弟有错,自罚一杯!”
许文强苦笑着,将如玉满上的酒一饮而尽。他的酒量其实说不上好,只是他的意志力惊人,能够控制自己,不在人前出丑。
“好了,如玉,你出去看一下,能不能弄点银耳汤来醒酒,不然,今天,定言兄弟就要在你这里睡了!正好一偿你的夙愿!哈哈!”
陆光庭哈哈大笑,仿佛开玩笑一般说道。
“陆爷,你真讨厌!”
如玉白了他一眼,然后极其幽怨地在许文强脸上瞄了一眼,轻扭腰肢走出屋去。什么银耳汤,只是借口而已,她知道他们要商量正经事,这才把她打发出去,这样的情况,她早已司空见惯。
“文强,你的事情办得怎样了?”
和那个皖军师长卢天佑的接触任务,已经被陆光庭的人接了过去,毕竟,他们是本地人,对卢天佑本人的情况比许文强要清楚许多。
现在,许文强负责的是制定计划。如果起事,怎样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上海。警察局,市政厅,制造局,这些地方该如何运用兵力才能既迅速地占领而又不浪费兵力。
同样的计划有好几个人在做,可能到时会集众家之长,选择一个完美的计划来执行。
“还不是很好,漏洞比较多,情报资料虽然少,但,最主要的是我对这些东西比较陌生,弄出来的东西自然说不上优秀。”
许文强摇头说道,他这并不是自谦,的确,自己弄的那个不完整的计划毛病多多,毕竟,那并不是他擅长的,一切都要从头学起。
“没关系,任何人做任何事情都是从完全陌生到渐渐熟悉的!不过,那件事你可以暂时放下了,事情有变,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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