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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许文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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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让人家羡慕的好事,除了他老婆,他老婆虽然来自苏北农村,却长得非常漂亮,在附近一带也算有些名声。
古探长是个色中饿鬼,而那个时候,附近的人都出去上工了,周遭非常冷清,在这样的环境下,他就起了坏心。
老石的老婆当然不从,最后,古探长只好霸王硬上弓,就当他在房间里兽性大发之时,老石买菜回来了,正好撞上。
老石因为窝藏逃犯马永贞被打死,老石的老婆不甘受马永贞的侮辱上吊自杀。这样的文字,不久将在古探长的报告中放在局长的办公桌上。
古探长没有料到的是,他干的那些事情都落在邻居一个小孩的眼里,这里的孩子都没有金钱上学,不过,他们仍然在念书,他们的老师就是何先生。当何先生来给他们上课时,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何文田。当然,他只知道干坏事的是警察,并不知道是哪个警察。不过,有人那个时候在巷子口看见过古探长,所以,事情在何文田的讲述中就变得非常明朗了。
“何先生,他们的后事就麻烦你了,等一会,我会让铁头拿一些钱来!”
说罢,马永贞转过身,步履沉重地往门外走去。
“马兄弟,你没有事吧?”
马永贞闻言停下脚步,半晌,转过身,笑了笑,那笑在他脸上展开,一片惨然,比哭还难看。
“我!我没有事,真的,没有事!”
随后,他转过身,低着头,从人群让开的过道走了出去,一滴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无声地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瞬间,干涸。
屋外,人们纷纷躲避,老鬼头带着那帮兄弟赶到了,虽然这些家伙据说再也不会欺负穷人了,也不在贫民区收什么保护费了。不过,以前被这些人欺负得狠了,看见他们前来,仍然下意识地闪开。
“老鬼!”
马永贞抬头望着晴朗的天空,微眯着眼瞧了会那看上去非常温柔的冬日。
“马爷!什么事,请吩咐!”
老鬼头低下了头,在此刻的马永贞身上,他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势,就像火山即将爆发一般。
“给我查清楚闸北区的一个姓古的探长,我需要他的所有资料,行踪!”
“是!”
老鬼头再次低下头,良久,方才抬起,视线中,马永贞在破旧的街巷中渐渐远去的背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拉着长长的影子。
小北门的一间阁楼,阳光透过大开的窗洒进来,铺在躺在床上沉思的戴春风身上。
这是他的嫡亲表弟,在商务印书馆工作的张冠夫租的屋子,他表弟已经结了婚,平时,他睡觉是在他们夫妇床边的地板上。
这个时候,他正沉浸在那天晚上的回忆里。
当许文强对准他扣动扳机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谁知,很久以后,他都没有感觉到痛苦,不仅没有痛苦,身上连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睁开眼,却没有发现许文强,当他转过身,才发现许文强正背对着他蹲在一个人面前,那人躺在地上,一把手枪就放在他手旁,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再拿起它了,现在的他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原来,许文强枪口对准的目标是他身后的人,那人一直贴在尾舵后,他刚才搜查得太马虎了,没有注意到。这样看来,是许文强救了他一命。
除了这个小插曲外,他对那天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
那天,他们不仅截获了许多枪支和弹药,还收获了满满一皮箱大洋,作为奖励,他得到了一百大洋,现在,他也算是个小富人了,这两天,自己那个尖酸刻薄的表弟媳也不敢再拿脸色给他看了。
这就是钱的好处啊!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那天晚上,在卡车上,当他感谢许文强的救命之恩时,那个年轻人问他的话又重新在他耳边响起。
“只要有口饱饭吃就是了!”
因为和那个人还不是很熟,所以,即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他依然非常小心地这样回答。那个年轻人听了他的回答之后,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就再也没说话了。
其实,自己之所以在上海混,之所以和他们那些人接近,之所以干这些危险的事情,是因为自己想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
他相信一句话,我命由我不由天!
当那天,他把枪口对准受伤的敌人,扣动扳机的时候,那种掌握别人生杀大权的感觉,带给他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就像在牌九桌上,用一对天牌吃掉对手手里的一对地牌时的感觉,他喜欢那样的感觉,并且沉迷其中。
总有一天,他会青云直上,在他一言一语之间,就能掌握许多人的生死。
戴春风相信,这一天不会很远!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斩首
更新时间:2008…8…13 2:00:24 本章字数:5775
第二十一章 斩首 古汉云十六岁开始就在警察局当差,十年之后,升为探长,从此,人生翻开了新的篇章,金钱,美女,醇酒,以令人难以想象的高速向他迎面扑来。
人们不再叫他小古,走到许多地方,都是古爷,古大人地称呼他。
只要小心地伺候好自己的顶头上司,这样的日子就不会结束,他深知这一点,所以,对钱千里钱局长的吩咐,他总是尽心尽力地办好,至于,局里的其他事情,只要和金钱没有瓜葛,他一律无视。
他和几个同僚从四马路的长三堂子出来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所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走起路来东倒西歪,一人抱着一个女人,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手不停在女人身上摸,弄得那些莺莺燕燕娇声不断。
他穿着警察制服,别着探长肩章,这身行头除了在床上外,他去哪里都穿着它,他喜欢看平常人瞧见那身制服时的表情,无论是畏惧,还是憎恶,或是恭敬,都能令他的虚荣心无限膨胀。
他同样挽着一个长三堂子里的姑娘,站在路边,和那些同僚招手话别,比起他们,他喝得并不多,他讨厌烂醉如泥,这样,许多事情都不能做了,就算做,也做不好。
他瞧了瞧依在自己身上的姑娘,她是自己的老相识了,以前还觉得挺漂亮的,现在,感觉也就一般而已!
他脑子里,浮现出在贫民区遇见的那个女人的样子,那才是极品啊!可惜,只干了一回,就上吊了,真是可惜啊!
他招手叫来了一辆黄包车,把身上挂着的女人先扶上车,然后,叹了叹气,女人嘛,闭上眼睛,还不都一样。这样安慰着自己,他跟着上了那辆车。
车夫戴着一顶烂草帽,低着头在飞跑,马路电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迎面而来,又飞快地往后退去。
这车夫是一个好手,拉着两个人,仍然健步如飞,并且,坐在上面的古汉云两人一点也不觉得颠簸。
古汉云和身边的姑娘小声地调笑,手伸进女人怀里,和女人打闹着。
没多久,黄包车离开了大马路,拐进了一条小巷。巷子里没有路灯,偶尔有一户人家的灯光从窗口照射出来,除此之外,大部分地方漆黑一片。
古汉云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做警察这么久,嚣张了这么久,仇人肯定不会少,他推开了靠在身上的女人,手放在了腰间,摸在枪套上。
“这是哪里?为什么走这条路?”
他厉声喝问道,手指轻轻拨开枪套上的扣子。
“警官大人,这条路比较近!”
车夫仍然低头拉着车向前飞跑,小巷的路不太平整,车子有些颠簸,古汉云的手一时不能把枪拔出来。
“胡说,我怎么不晓得有这条近路,妈的!快给老子停车!”
古汉云突然感觉胸口有什么堵得慌,沉甸甸的,就像被猛兽的目光窥视的兔子,那种不安感异常强烈,他的手终于摸在了枪把上。
“那好,我听大人的话,停车!”
车字刚刚冲出那人的嘴,他猛地往前一蹬,煞住了前进的势子,硬生生地停下了车。古汉云和那个女人由于惯性,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冲,女人尖声叫了起来,划破小巷的沉静,有几户人家的灯火应声亮了起来。
那人的动作不只这样,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松手,把车把往上一抬,黄包车顿时往后翘起,古汉云两人由前冲又变成了后仰,从车座上滚了下来。
“啊!”
女人再次惨叫起来,整条小巷的灯火全部亮了起来。
古汉云头在地上重重撞了一下,他呻吟着摸着头,躺在地上,一时站不起来,然后,一双穿着黑色布鞋的脚出现在他眼底。
他抬起头,那车夫已经扔掉了头上的草帽,不过,他仍然看不清他的脸,他那高大的身材挡着灯光,古汉云视线中他的脸藏在一片阴影之中。
古汉云仍然躺在地上,他手往腰间一摸,糟了!枪套中的枪刚才甩了出来,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
“你是什么人,晓得袭击警官有多大罪吗?要被枪毙的!”
古汉云扯着嗓子喊道,他希望有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与此同时,他的手在地上四处乱摸,希望能找到自己的配枪。
“我说过,这条路很近,离黄泉很近。”
那人慢慢朝他俯下身来,古汉云使劲蹬着地面,身子贴着地面,不停往后退去,最后,后背抵在一面墙上,退无可退。
他身后的人家,突然亮起了灯火,灯光刷地一下照射过来,他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同他一起的那个女人躺在地上,人事不省,不知道是受了伤,还是惊吓过度?不过,这不是他想关心的事,他的视线落在那个车夫身上。
一个非常年轻的人,身材健壮,或许是灯光的原因吧?他的面色显得非常憔悴,那双眼睛紧盯着他,充满了悲愤。
这家伙,是谁?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呢?
当目光落在地面某一处时,他内心不由为之一喜,他的配枪就躺在离他右手不远的地上。
“兄弟,求财而已!说吧,你要多少?”
他慢慢坐直身子,右手放下,悄俏贴着地面,往枪的方向摸去,目光却很诚恳地望着那人。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再上前两步,然后,在他身前,蹲了下来,脸离他很近,就快要贴上一般。
马永贞!
古汉云终于认出了他,那一刻,心突然一颤,全身不禁哆嗦了一下。
终于,他的手摸在了枪把上,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在马永贞冷冷的目光中,他不再害怕,枪,是什么?枪就是人的胆啊!
马永贞的脸往后缓缓退去,很好,就是现在,古汉云猛地抓紧枪把。
然而,他并没来得及把这个动作完成,马永贞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他的眉心。
他心突然一凉,不停地往下沉,四肢一片冰凉,再也握不住那把枪,他绝望地闭上了眼。
马永贞并没有开枪,他猛地一枪把砸在古汉云后颈上,古汉云头一歪,无声无息地倒下。马永贞一把拎起他,顺手把地上的枪拣起,放进自己兜里。
马永贞把烂泥一样的古汉云放在黄包车上,然后,皱了皱眉,把躺在地上的长三堂子姑娘移到旁边,靠墙放好。这时,有人推开了自家的大门,探头出来,马永贞把手里的枪向他晃了晃,那脑袋马上缩了回去,门立刻咿呀地关上,紧接着,那户人家的灯火也突然熄灭了。
马永贞走到车前,拉起黄包车,随着车轮的滚动声,很快离开了这条巷子。
古汉云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他想动,手却使不上劲,扭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双臂被两根铁炼紧紧地缚着,他不甘心,仍然使劲挣了挣,铁链哗哗作响,结果,当然只有失望!
这时,他才开始观察四周。这是一个仓库,货物堆得不多,显得很空旷,在他前面几米处,有一个铁桶,里面放着许多木柴,此时正在熊熊燃烧。铁桶旁边,围着三个人,一边烤着火一边在交谈着什么。
“救命!”
他忍不住高声叫喊,虽然,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多半没用,依旧抱着侥幸的心理喊叫着。
那三个人听到这声音,同时扭头望向他,不过,都没有跑上来制止他的举动。
“四哥,这家伙醒了,我去通知小马哥和文哥!”
谢四点了点头,自从被马永贞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后,他虽然说不上对他忠心耿耿,不过,给徐明报仇这样的想法却也没有了,同样,他也遵守自己在决斗前的诺言,留在了斧头帮,跟了马永贞。
“救命!”
古汉云仍然在声嘶力竭地叫着。
谢四皱了皱眉,他讨厌这样的家伙,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像娘们一样哭嚷,最初,得意洋洋,志得意满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
他拿起一根木柴,放在桶里,点上火,然后,走到古汉云面前。
“你的声音很难听,所以,不要叫了,要是再叫,我会把这根火把塞进你嘴里。”
谢四的声音不大,显得非常平淡,然而,听在古汉云的耳里,却散发着来自阴曹地府的阴风,古汉云立刻闭上了嘴,惊恐地望着这个其貌不扬的人。
“很好,很听话,我不会为难你的!”
谢四点点头,扔下这句话后,转身朝火堆走去。
“谢谢!”
古汉云感激涕零地向他道谢,那人的话像水面上漂浮的稻草。
谢四闻言,回头望了他一眼,神色古怪地笑笑。谢谢?这样愚蠢的家伙,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啊!
这时,仓库的侧门打开,走进来几个人,谢四忙低头行礼。
走在前面的是马永贞,他穿着一套白色的稠衫,手里拿着的正是家传的斩马刀,在他身后的是西装笔挺的许文强。
古汉云在马永贞冷冷的目光扫射下,周身不由自主地哆嗦,铁链在他的挣扎下,再次哗哗作响。
他们的身后,跟着两个小弟,那两人手里捧着两块灵牌,黑底白字,分别刻着老石和他老婆的名字。
许文强双手抱胸,朝古汉云努努嘴。
“兄弟,你准备怎样处置他!”
“饶命啊!马大爷,以后我再也不敢招惹您了!以后,在街上看见您我掉头就走!”
古汉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如果,不是铁链拴着他,他老早就跪下了。
“古大人,古爷,你并没有得罪我马永贞,你得罪的人,现在就在你面前的牌子上看着你!如果,他们开口说饶你,我放你一马又有什么关系!”
马永贞让开了路,那两人把灵牌端在了古汉云面前。
“他们是谁?马爷,能告诉小的吗?”
古汉云怯生生地望着马永贞,一脸无辜。
“古大爷,您还真是贵人事忙啊!你忘了昨天下午干的好事了?”
“什么事?昨天下午,我一直都在警察局,没出去啊!”
古汉云在马永贞提到昨天下午那一刻,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他眨巴着眼睛,说着连自己也不相信的谎话。
“他妈的!大哥,用不着他承认,你说,该怎样收拾这家伙,剥皮还是种荷花?”
谢四有些不耐烦了,这种情况下,有什么好说的,直截了当地干掉就是了!他们警察做事不也是这样吗?说你是罪犯就是罪犯,说你是良民就是良民,证据什么的,只是狗屁一样的东西。
“各位大爷,饶命啊!我家里还有老人和孩子要养啊!你们就当放个屁一样把小的放了吧!”
马永贞没理会古汉云的哭叫,他掉头望着许文强,许文强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一切随你怎么处置,对这种人渣,无论你怎么做,老天爷都不会说什么的!”
马永贞点点头,沧地一声,抽出斩马刀,顺手把刀鞘扔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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