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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世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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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兵步则每万人设一个总长,分散各处关隘州府驻札,几月一轮换,并轮流放假参与各地建设。

    因为漠北皆是军户,尚武之风盛行,男了长到十五岁就得强制服兵役,参与军事训练,因此漠北兵源十分充足,副作用就是武斗之风盛行,各州府跑到巫晓处诉苦的不少。

    在李茂的建议下,各州府自行组建一定量的治安巡逻队,由州府官员自行招募和安排本辖区治安任务。

    巫晓所行之处,百姓呼声高涨,官员办事勤勉,漠北一片欣欣向荣。

    只是处在风口浪尖的并不止他一个,守善堂今天就来了一位客人,竞是大内总管仇士良。

    红鱼并不知道他是谁,只是看出是一位宫中的太监,只得小心应付:“这位公公是有何不适吗?”

    “老毛病了,宫中的太医一直治不好,听说你们守善堂有位不错的大夫,所以来看看”仇士良咳嗽了两声道

    “一直轻咳不断,天阴下雨就更历害了”他补充道

    红鱼示意他坐下,查看了一下他的皮色和痰污,便拿着他的左手号脉,红鱼很专注,而仇士良却在打量着她。

    “早上起床痰多吗?”红鱼问道

    “多,就是早上多”仇士良慢慢回答

    红鱼又换右手号脉,又问道:“几天解一次手”

    “二天,有时候三天”仇士良老实作答

    红鱼又问了一些他每日的吃食情况,病情清楚之后道:“我开个方子,你早晚喝一次,吃上四服药,应该会有所好转,四服之后如果有效再吃四服,如果没效,你再过来。”

    仇士良一一应了,红鱼给他了开了方子让小七抓了药,仇士良付了药钱,慢慢走向守善堂的大门。

    看着他离去,红鱼只觉得他有点怪,但是也没有在意,继续看别的病人去了,没成想,过几天之后,他又回来了,并提了一点小礼物过来做为答谢。

    “红鱼大夫的医术真的是高明啊,老朽佩服,宫中御医几年都没有医好,你这一张方子就给治好了,我这身子轻松多了”仇士良好像精神是有好转

    “哪就好,回去可以再吃四服稳固一下,这礼物就不必了”红鱼笑道

    “诶,红鱼大夫不要客气,我老了,难得出一次宫门,东西不算贵重,我老远的提来了,你不收下,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放啊!”仇士良和善的道

    “哪好吧,还没有问公公贵姓啊”红鱼扭不过他,只得收下

    “好久没有人问我姓什么了,呵呵,我姓仇,宫中只此一位”仇士良说完转身扶着小太监的手走了。

    红鱼将他提过来的两个小盒子随手放在柜台上,又去忙碌去了,直到晚上要上楼时,老谢提醒这才想起这个东西,便拿上楼去。

    红鱼在桌上子拆开一看,楞在了当场。大盒里是一本书和一个精致的软皮包,红鱼打开软皮包一看竞然是一套针,一共七十二根,不多不少。

    红鱼取出一根放在灯前细看,发现此针非金非石,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作,但是清洁异常,针身光滑如镜,针尖很细,在灯下闪着星光,一拔弄韧性十足。

    而哪本书的扉页上写着几个大字《药王秘典》,下面一行小字是“孙思邈晚年集著”。

    这居然是爷爷经常提起的,传说中的药王神篇,而且是全本,不想竞在宫中秘藏,现下却经仇士良之手送到了红鱼面前。

    红鱼的爷爷溪平疆老人,曾是药王孙思邈的大弟子,后来师徒这间因为医道理论的不同渐生嫌隙,溪平疆渐渐痴迷于解剖之学,难免做出来些有违天道伦常之事,跟医者仁心古训相去甚远。

    后来更是加入了鹰阁生死堂,做事越发乖张,药王最终忍无可忍,将他逐出师门,断绝师徒之义。

    这些事,红鱼是知道的,爷爷曾说于她听,只是红鱼并不觉得解剖之学有什么问题,可能从小受溪平疆影响,使得她心性上异于常人。

    但是溪平疆一直以药王弟子自居,终生的愿意是还是希望师父能原谅他,让他重归师门,只是到死都没有等到这个消息。

    红鱼手棒着祖师的遗篇,心中激动不已,手都在微微的颤抖,良久之后才平复心情,向爷爷祷告了一番才将《药王秘典》放下。

    红鱼打开小盒,里面是一封书信,信很短,只见上面写着:“药王遗篇,及生前所用之天石五行针,回归正统,传承有序,当能光大药王神道,实为老生幸事,然老朽谆谆之意,遥寄漠北令弟”,落款是“大内太监总管,仇士良”。

    红鱼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看看书和天石五行针,心中好生纠结起来,小巧的嘴唇紧咬着,两条小眉毛皱到了一起。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回京
    红鱼纠结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到底要怎么办,只得将东西好生收拾起来,等巫晓回来再说。

    半月之后,就到了回京述职之期,夜里,长州漠北巡察使的府邸,大厅之中灯火通明,统制以上的将领及以李茂为首的参谋参军均到已场。

    巫晓坐在主位上之上,肇虎照例站在他身后,左手第一个位置坐着李茂,右手第一的位置坐着雁门关守将孙德仁,余下的分别在两边依次而坐,只是大厅中气氛有点凝重。

    “将军,去是非去不可的,但是孙某认为要筹划万全,各方如何安排配合,要事先多做准备。”孙德仁道

    巫晓点点头道:“孙将军认为当如何?”

    孙德仁道:“我认为将军此次回京最好带一支部队,驻札左近,以为策应,如果万一有变,也有强援。”

    “不妥不妥”李茂站了起来

    “一带军队便是威逼,反尔坏事,此举不妥”李茂急道

    其它参谋也附和李茂所言,皆称不能带兵,听到此处,一个粗豪的统制站起来道:“你们这些文人,真是啰唆,按我说,大帅带它个五万人马,离京三十里驻札,哪皇帝老儿任命也得任命,不任命也得任命,不然大帅回到漠北,我等拥立大帅为王,在这儿逍遥快活,何必去趟中原哪些混水,你们说是不是?”

    哪这一说,一众武将立刻起身附和,李茂等文官的声音完全淹没在这帮大汉的声浪中。

    “巴熊不可造次”巫晓慢慢的道

    哪粗豪统制听了,忙恭身道:“是”,然后心不甘的回到坐位老实坐下。

    “先生之意,当如何?”巫晓问李茂

    “我意,大帅只带随从兵马,回京多带金银,与朝中众近臣些好处,我等再联络几位节度使,内外一起上折子,想来皇上也不能另任旁人”李茂道

    “另有一件,如果皇上赐婚,大帅万不可推辞”李茂复又道

    众将一听皆哄笑,有人道:“白赚一个小娘子,大帅哪有推辞的道理”

    巫晓没有说话,肇虎看了一下巫晓道:“只怕难的就是这件事”,众将不解,一起看向他们这位年青的统帅。

    巫晓看了看众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环视了一个众人,大声道:“众将听令”

    所有人均立马起身在堂下站好,听候巫晓命令。

    “黑骑营进入雁门关以西五十里虹山营地驻札”

    “勇骑营全军向北开拔,在丰州以北二十里驻札,严防突厥来袭”

    “左卫,前卫,右卫,锋营四营步兵分别在丰州一带四城驻守,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离”

    “其它统制各自操练不得懈怠”

    众将皆齐声称是,各自领命,巫晓一挥手,众将领一阵莫名,心想事情还没有商议个结果出来,却领了一堆军令,不过也不敢多问,只得出了议事厅。

    待众将走后,巫晓转头对李茂道:“先生还是跟我走一趟吧”

    “下官愿受差谴”李茂站起来道

    巫晓又看了一下肇虎道:“这次你要留下,坐镇漠北”

    “大哥,我怕不成,我还是跟着你吧!”肇虎心里直打鼓

    巫晓拍了拍他的肩膀,停了半响道:“没有别人了”

    肇虎也听出了巫晓的意思,他挺起胸堂道:“我一定替大哥守好,有事飞鸽来信,漠北大军一定最快速度赶到”

    巫晓看了看他,良久后道:“有事我会调黑骑营,无需你驰援,你的任务就是守好漠北”

    肇虎点头道:“肇虎在,漠北在”

    次日,巫晓只带了两百护卫,并颜女和李茂,以及用马车拉了随行的物资,从长州城出发,向长安而去。

    半月后,当巫晓的马队抵达长安城北门时,百姓夹道欢迎,吏部和兵部均有侍官在城门处迎接。

    巫晓领头一路行至宫门处,下马步行进宫面圣,因为巫晓在长安没有府邸,余下的人员由李茂带领,自去兵部临时安排的驿馆中休息,而颜女则先行回了守善堂。

    此时早朝已下,皇上并吏部,兵部及枢秘院的几位重量级的大臣在问政殿接见了巫晓。

    一番繁文缛节之后,巫晓将漠北的情况做了详细呈报,并将来的规划与展望也做了表述,最后是希望朝庭给予的支持与需求。

    皇上很是高兴,兴致昂然,又问了当日大战的细节,巫晓便又做了陈述。讲到激动处,皇上站了起来大声道:“爱卿扬我国威,武略过人,我朝在突厥面前此次可算是扬眉吐气,大快朕心啊”

    巫晓起身下跪道:“巨感念陛下知遇之恩,此次有此大胜,完全是陛下力排众议,对臣信任有加,臣才有机会建功,此乃陛下之英明神武,微臣蒙陛下恩泽,幸不辱命”

    他停了下继续道:“如今使命已达,交付漠北骁骑营之兵符及安北巡查使之印信,静候陛下差谴”

    皇上忙将他扶起道:“也好,爱卿此次劳苦功高,待朕与几位卿家商议,另有封赏任用,爱卿离家日久,想必思家情切,可先行还家休养,听候旨意”

    巫晓将两物交还给一侧的侍官,然后与兵部几位同僚谢恩出得问政殿,众人皆贺喜不已,巫晓只得忙于应付,待出得宫门时,已是华灯初上,夜色将至。

    巫晓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无尽的想念,翻身上马,向南城守善堂飞奔而去,路上行人看到这么黑的天,一人骑马在街上狂奔,只得纷纷躲避,自求多福。

    颜女听到马蹄声出门来看,巫晓刚好奔到守善堂前,跳下马背。

    “阿姐呢?”巫晓问道

    颜女用手指了指楼上,巫晓左脚立刻在台阶上一点,站上了马背,向上跳起,手已抓住了二楼的栏杆,他微一用力,翻了上去。

    颜女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居然用这种方式上楼,歪着脑袋想了一想,待巫晓进屋之后也依巫晓的方式上了二楼,只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当巫晓走进房间时,红鱼正弯着腰不知道在柜子里找什么东西,巫晓悄悄走上前去从后面将她抱住,红鱼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回头见是巫晓,随即一笑道:“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巫晓看着她,如此地专注,仿佛她脸上有什么惊人的秘密,良久之后,他重重的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他是如此的贪婪和用力,而红鱼则热切的回应着,她完全瘫软,任由巫晓摆布,她的晓晓又回来了,她想着,觉得有点不真实,但是哪熟悉的气息又实实在在的在她怀里滚动。

    直到见到巫晓,她才知道,这段时间的等待是有多么的煎熬,她轻抚着他的背,慢慢移动到巫晓的后脑,将他的脸用的按在自已坚挺的胸脯上,发出一声畅快而喜悦的叫声,两行热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巫晓将他打横抱起,轻轻的放在床上,急不可耐的退去她的衣衫,红鱼只觉得一团火热,像小鹿一样闯进了她和身体,她马上被一团满足感充满,呻吟起来。

    一场大战之后两人汗如雨下,筋疲力尽,红鱼睁开眼晴,将自已额前的头发抚到耳后,突然,她惊声尖叫一声,拉过床单盖在自已身上,又手蒙着脸,蜷缩起来。
正文 第五十一章 意想不到
    半个时辰之后,安国夫人拉着红鱼出来了,看两人的表情好像更加熟络了,老将军和巫晓对望了一眼,更加不明所以。

    安国夫人望了巫晓一眼,眉角竞然满是笑意,她开口道:“我与你姐一见如故,情投意合,正想结为金兰之义,成就异姓娣妹,你看如何?”

    红鱼也满脸的高兴看着他,巫晓还能说什么,便道:“有夫人这样的娣妹,长姐想必高兴得很”

    “好吧,哪就这样说定了,我们现在就在三清座前结义,以后我们也是一家人了”安国夫人笑道

    巫晓和老将军起身,老将军看着前面联袂而行两个女人,伸手摸了摸自已的额头,小声对巫晓道:“小溪鸣,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啊?”

    巫晓两手一摊:“我也不知啊”

    几人来到凤阳阁左侧的三清堂前,此堂看起来兴建不久,此时几代皇帝崇道灭佛,宫中佛堂尽皆折毁,改为三清道场。

    早有宫人布置好了香案,更有两个女道士在侧侍奉主持。

    安国夫人道:“我长你几岁,就厚颜为娣了”

    红鱼笑道:“理当如此”

    然后她转过头来对巫晓道:“让晓晓做我们的结义见证人吧”

    安国夫人看向巫晓道:“溪将军可愿做这个见证人啊”

    巫晓心中已然差不多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便上前道:“未将愿做见证”

    两个女道士递给巫晓一本经书,巫晓持书站在左首,红鱼和安国夫人在三清像前跪下,齐声蒙誓:“我李继贞,我溪红鱼,在三清座前结为异姓娣妹,今生相互扶持,心心相惜,危难与共,富贵相随,有违此誓,天诛地灭”

    誓毕,巫晓自女道士拿过来的水孟内用竹叶取水,洒在二人身上,结义算是圆满。

    几人又吃了一会儿酒,席间安国夫人向红鱼请教驻颜之法,红鱼笑道:“此事不难,我有一种药膏,每沐浴后取少许涂抹在身上,效果奇佳,只是此乃强求,关键还是要心性开阔,少忧寡思”

    安国夫人叹道:“我哪里能像妹妹这般淡然的心性,每日忧心,头女已白了不少啊”

    老将军道:“夫人为国操劳,实为我等老臣不力啊”

    “老将军不必自谦,如今朝堂之上,老将军是顶梁柱,少不得你啊”安国夫人嘉奖于他

    “改日我来府上,为姐姐做些调理,并将哪药膏带些来,姐姐不必忧心”红鱼抚着安国夫人的左臂道

    月至中天时,巫晓和红鱼方才出来,与老将军辞别后,两个同乘一辆马车向守善堂行去。

    “你跟她都说了什么?”巫晓问道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红鱼笑道

    “到底说了哪些啊?”巫晓急道

    “你的身世,我们的关系,以及我们的情感,我都讲了”红鱼释然的道

    巫晓听到这里,脑子飞快的转起来,思索着将来可能发生的情况,一时呆在车里,没有说话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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