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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世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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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在军中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我等马上列出”车贵回答
巫晓点点头,在坐的将领一合计,名单很快列了出来,由车贵送到了巫晓的桌子上
车贵补充道:“郑帅其实早就知道,一直防备,这些人并无实际军权,全是给他们挂的闲职”
巫晓将名单看了一下,交给了右手第一位统制,他接了过去,向巫晓一恭身,出去办事去了。
“将郑帅抬下去吧,明日一早在全军面前给郑帅送行”巫晓道
两名军士将郑顾的尸体平稳的抬了下去,巫晓在众人脸上逐一扫过,开口道:“诸位家小多数已迁来漠北,漠北亡,在诸位家破人亡,漠北存则诸位一生荣华富贵,某上承皇上隆恩,得安国夫人厚爱,又蒙郑帅器重,愿带领众位弟兄杀出一条血路,保漠北几十年平安,诸位愿保我否”
巫晓举起安国夫人亡夫,漠北前任传奇统帅之配刀,句句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
众将领立刻起身跪下,齐声道:“我等愿誓死追随”这一刻漠北迎来了一位年青的统帅,也迎来了漠北军传奇的开端。
在得到了漠北统帅的传承之后,巫晓火速下达了一系列命令,这些命令具体而明缺,对每位将领安排都浑然恰当,对军中事务清晰明了,这让众位将领吃了一颗定心丸。
所人的都赌,赌上了自已的前程,赌上了自已的全家性命,此时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他们已经宣布与朝庭的宦官集团彻底绝列,明天就是一场生死大战,如果败了则身消家亡,奇怪的到了这个时候人们反尔无所畏惧。
有的人天生就是统帅,天生就是下达命令的人,而军队就需要这样的人,军人只要明白三点就可以了,听谁的命令?,让我干什么?为什么而战?显然,巫晓是天生的统帅。
次日黎明,一座高台在长州城外搭起,所有将领头带白巾,骑马立在台下,高台之上的柴床上静静躺着郑帅的尸体。
几位军中祭酒在台上唱赞,巫晓高举火把,待军中祭酒赞唱完毕,他高喊一声:“为元帅复仇”,下面的将领齐声附合,随后士兵也附和起来,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当五万大军齐声高喊时,振天捍地,声达十里开外。
巫晓点燃了柴床,郑顾的尸体在熊熊列火中烧得噼啪直响,这一刻唐军的士气达到了顶点。
格赤拉在远处看着这一切,他突然觉得有点不真实,每位突厥的将领也都神情肃穆,因为他们知道,今天他们要面临的是真正的血战。
巫晓喝道:“全军布阵”
在号角声和旗语之下,唐军在长州城外迅速展开,这是个奇怪的阵法,步兵方阵由一个个小环组成,所有的小环组成一个半圆型,拱卫在长州城北面,而骑兵方阵则在这个半圆正中。
巫晓端坐在高台之上,颜女紧张的站在他身后,而长州北墙之上竞然排满了鼓手和旗语兵。
格赤拉看了一会,没看出所以然来,左右张望了一下,道:“把哪个汉人军师带来”
很快军师带到:“大人有何分咐”,格赤拉很少主动传唤他,是已他还有些激动。
“你可知道哪小毛娃娃摆的是什么阵型”格赤拉用马鞭一指长州城外。
军师一时语塞:“回大人,下官刚才看过此阵,只是,只是我也不识,兵书上也未见记载”
格赤拉看着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罕见的没有发脾气,只是挥手让他离开。
同时,长州众将已各就各位,盐帮过来的九位统制带领加强骑兵营,原长州城将领均各带本部人马参战。
只是各统领昨晚强化了鼓语和旗语的记忆,对于这帮粗野的军人来说,这个似乎比让他们上阵杀敌还难,只是这生死关头,大家不得不打起精神强记。
远方传来激昂的号角声,突厥军居然一开始就全军突击,不做丝耗保留,看来格赤拉是准备硬碰硬。
只见他一马当先,灰黑色的毛皮大氅在风中招展,后面一眼望不到头的骑兵紧随其后,如同一头黑色的狼王,带领着狼群在奔袭前方的猎物。
第四十五章 血战
“全军展开,两翼上前,疏阵阵型”巫晓发出了第一道命令
随着后面城墙上密集的鼓声和旗语,两翼无数的小圈向前方撒去,中间的小圈则向两侧移动,原本月牙的阵型完全倒了过来。
在敌军全军突击,所以骑军出动的情况下,过于密集的阵型只会让敌人杀得更容易。
“骑兵出击”巫晓道
骑兵方阵接到命令以后,并没有整方阵的迎上敌人,而是分成十四路纵队,呈弧型发散射向敌军,大战一触即发。
突厥乌古斯部的领兵首领是一个肥壮的大汉,本名很少有人叫,大叫都叫他嘎哈,嘎哈在突厥语中是肥猪的意思,但如果以为他只有一身肥肉,哪就错了,他在乌古斯部中无人能敌,是部族首领的二儿子。
这次大汗发布南征召集令,他带了一万乌古斯部的勇士前来,在长州之前的战役中战功卓著,杀敌无数。
只是今天,他发现唐军的作战风格与以往大为不同,这次唐军的骑兵滑得像泥鳅,抓也抓不住,他们一触即走,并不正面迎战,正赞足了力气想大干一场时,他们却从你身边滑走了。
嘎哈只得召唤身边的族众提马再追,不知不觉追进了敌人步军的阵地,马队旁边无数站成一个个大圈小圈的唐朝士兵,关键是这些小圈还在转,看得人眼晕,辩不清东南西北。
这是什么鬼阵法,嘎哈一边咒骂,一边与敌人缠斗,后面的骑兵队伍慢慢拉成一条细蛇,在这些大圈小圈中间蜿蜒前行,行进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骑兵的蛇型队列越来越细,有的地方开始断列,分成两条细蛇,等到嘎哈发现后面跟着的人越来越少时,他抬头坏顾四周,自己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深入敌阵很远了,而后面仅还跟着一千余人。
其它的部件也像他一样陷在这些大小圈小圈中间不知向何处冲击,反而是唐军的这些圈越转越快,就像无数的绞盘,慢慢的将他的骑兵磨成了齑粉。
此时,他再想集合队伍,形成有效的冲击,发现已经完全不可能了,他们陷入一个大泥潭,只能与附近的唐军鏊战,但是显然,无法快速机动的骑兵对步兵就完全没有优势可言。
当然,也有清醒的将领,格赤拉就是最清醒的,他不久就发现情况不对,改变了策略,让部下形成致密阵型,紧跟着自已在战场上来回直线冲杀。格赤拉的勇猛无人能敌。
坐在高台之上的巫晓却并没有想象的轻松,他密集的发出指令,对战场各个局部的控制和调度连绵不绝,多个局部的变化组合起来就是大格局的改变。
将每股部队引向何处,什么时候集中兵力绞杀哪股部队,什么时让开通道让敌人过去,什么时候关闭通道让敌人迂回。
这些在战场中的每个个体是感受不到的,只是唐军的将领却发现,每次他们遇上的敌人都是好啃的骨头,这次战斗完全没昨天哪样巨大的压力。
骑兵与步兵的配合非常好,在骑兵想要到达的战场上,步兵早已为他们打开通道,他们只需一路冲杀过去,收割哪些小股的突厥部队就可以了。
在他们干完活儿后不久,新的命令又马上送达,他们又奔去下一处战场。
最为恼怒的要算格赤拉,一个上午两个多时辰下来,他发现自已的部族真正击杀的敌人少之又少,跟昨天的战果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在战场上来回奔跑了一上午,而且怎么冲都不是直线,还时不时从后面冲出一支骑兵将他的部队截掉一段,然后不知道失散到哪里去了。
格赤拉看到高台上的巫晓,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已必败无疑,他不是蟒夫,快到响午时下令全军收兵,退回本阵。
一阵金戈之声响起,正在埋头拼杀的突厥人仿佛猛然醒悟,纷纷拔转马头,向本阵回退。
但是为时已晚,突厥骑兵抬头四顾,身边的友军骑兵所剩无几,经过一个上午的战斗,突厥骑兵已经消耗一半以上。
而这个时候巫晓下达了绞杀的命令,一阵振天齐呜的号角,拉开了总攻的序幕。
战场上哪些大圈小圈加速游走,甚至张开大口,将一队突厥骑兵围在中间猎杀,到处是鲜血,残肢,马尸,长州城外的沙土因为浸润了太多的血,变成了沙泥,一脚踩下去,都可以没过鞋面。
但是突厥人的凶捍也在这个时候表现在了唐军面前,格赤拉放弃撤退,他下令全军自由战斗,而自已带领精锐骑兵,不断的收扰部队,形成集团军,集中优势兵力,在战场上不断收割唐军的有生力量。
长州城外陷入了一场真正的血战。
对突厥人致命的打击出现在傍晚,当格赤拉发现时,只见遥远的山麓下,一片火光冲天而起,绵延十几里的,几乎形成了一道燃烧的地平线。
“是我们的大营,大营被烧了”,格赤拉身边的一位将领颤抖的道。
格赤拉看着天际的一道火光,紧握着战刀的右手,慢慢松了下来,按在了马背上,而他的战马的两侧已经血肉模糊,鼻子粗重的喘着白气。
大营被烧,补给粮草全部完蛋,他们坚持不了三天就得回撤,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他留了两万步军守营,为何如此轻易被唐军烧了个精光。
押跨骆驼最后的一根稻草是,远处火光掩映下,河西大将陈冲,率领一万河西精锐铁骑,缓缓浮现在战场北方,堵死了突厥人的退路。
格赤拉回头向长州城看到,这个漠北中部的大城,曾经离他这么近,但是看来他不得不放弃了。
他转头看向高台上哪个年青的唐军将领,这一刻,他对这个小毛娃娃充满了好奇,他甚至都没有跟他交过手。
而此时巫晓缓缓战了起来,也在看向他,整个战场在这一霎那停了下来,所有人都发现了形式的变化。
格赤拉拔转马头,慢慢的道:“全军撤退”,然后箭一般的向战场西北方向冲去,他身边号兵吹响了优长的撤退信号,便跟着格赤拉一路狂奔。
双方的军队又瞬间战斗到了一起,巫晓伸手向格赤拉撤退的方向一指:“全军追击”
在城墙上的一片战鼓声中,他跨上了马背,一马当先,向西北方向追去,唐军将领紧跟他在身手,一路收割大溃败下的突厥军队。
最后一道夕阳洒在地面上,印着一片烟尘翻滚,一路向北蔓延而去,巫晓带领十七路骑兵,一路向北追击突厥残兵,三天三夜追击了一百多里,沿途收复失地,至第四天清辰时到达丰州城以北二十里,遇到了突厥前来接应的部队。
格赤拉粗重的喘着气,回头望去,跟在他身后的只有几十骑。
远处巫晓在一万骑兵的簇拥下,静静的看着他,两人自始至终都没的讲一句话。
格赤拉在接应部众的护卫下,缓缓向草原深处行去,唐军还要追击,被巫晓拦住了,他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草原道:“早晚我们还要回到这里的,但不是现在”
片刻之后,不知道是谁带的头,十七位骑兵将领纷纷下马,在巫晓面前单膝跪下,低下了头颅,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巫晓一一将他们扶起,众将再次上马,向南凯旋而归;这一战漠北失地尽复,而巫晓也在漠北军中奠定了无上的威名。
第四十六章;战争不是最难的
巫晓刚回到长州大营,就看到里面吵吵嚷嚷,中军大帐前集聚了一百多位文官,中军护卫将他们都挡在帐外。
众人见到巫晓来了,纷纷跑过来大帅长大帅短,巫晓半天才弄明白,他们都是来按级求官,要求执掌州县的。
巫晓看着这么多人,感到一阵无力感,只得让他们按级排序,五品以上才允许进入大帐议事。
有比这更要紧的事要办,巫晓并未先理会这些人,而是叫来参军,发布了两项命令。
一是休书一封给雁门关守将孙德仁,请他务必不放关内一兵一卒进入漠北。
二是写份详细的战报表奏皇上,将漠北情况说明。
巫晓刚说完,堂下一个四十来岁,白面长须微胖之人一声冷哼,看了巫晓一眼就将脸转向别处。
巫晓只装作不知,吩咐一个参军先去准备文书。
“一个一个都说说吧,你们想要何职?”巫晓对帐下一帮人众问道
一干人等立马争前恐后的叫嚷,甚至有因为职位相冲,而争吵不休的,巫晓看着这些人只觉头皮发麻。
唯有刚才冷哼之人一言不发,甚至站到了人群之后。
“将他们先请出去”巫晓挥挥手道,旁边的将士立马站出来赶人。
“此人留下”巫晓指着哪人道
片刻之后大帐中终于安静了,巫晓将一怀茶一口饮尽,才问道:“你是何人,刚才为何冷声相对”
“我乃丰州知府李茂,特来向大帅讨丰州来了”哪人说得理直气壮
“原来是你啊,你可大大的有名啊,突厥人还没来,你就大开城门,任由城中军民四散逃去,而且自已用州府的大车,携带家眷细软逃到了关内,如今怎么还有脸回来啊?”右首端坐的一位参军哈哈大笑述道。
“丰州城明显守不住,不跑,不是等死吗?如若不是我放跑城中军民,岂不被突厥人屠杀殆尽”李茂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你真是强词多理,玩忽职守,阵营脱逃,到被你说得好像大功一件似的”参军抢白于他
“如何玩忽职守了,我治下时,丰州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军民同心,上下一体,我走后丰州留给突厥一座空城,人民少有死伤者,此不是大功,难道是大过吗?”李茂语速极快,哪参军一时语塞。
他见说不过李茂,转尔向巫晓说道:“大帅不要被此人蒙弊,李茂此人自以为是皇室宗亲,在丰州收受贿赂,卖/官予爵,冲撞军曹,目无王法”
巫晓听了一会儿道:“他是哪一脉的李室宗亲?”
参军回道:“血脉稀薄,早年敬宗时胞弟的旁支,到他一代已不可考了”
“如何不可考,有宗谱为证”李茂争辩道
巫晓摆摆手,对几位宪军和参军道:“你们先出去”,哪参军一阵莫名其妙,只得随几位宪军出了大帐。
大帐中只有巫晓,颜女和哪个李茂了,巫晓看了看他,随后道:“刚才为何冷笑?”
“我笑将军只知兵事,却不知道政事”李茂话刚说完,颜女上前一步,拔刀在手就要结果了他,哪李茂却豪无惧色的道,巫晓忙拦下了颜女。
“说来听听”巫晓也不动气。
“将军不放关内兵卒进入漠北,可是不想其它节度使,一兵未动,却来分功”李茂道
巫晓点点头。
李茂又道:“将军试想一下,如若其它四路节度使兵马,行至雁门关,却不得进,你让他们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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