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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喵-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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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
一旦遇上他们,没有恩怨的人通常选择眼观鼻鼻观心绕道。
但邱望不让她在内部放肆却帮着她在外部放肆,这助长气焰的作为,让于双终于一圆压着外边所有人打的梦想,往人家头顶射苹果自然没问题了,连射核桃都可以!
终于可以无比从容哀伤的说出那句她心仪已久的大气台词──
“自尽吧,姊最近不杀生。”
听到这句话的人通常不会自尽但会哭。
再追吧,再追着姑奶奶屁股打吧,又是突袭诱使再度毒发、又是穷追猛打包围什么的,还要不要人活?不让各方对头轮流回家躺上几个月,他们还怎么过日子呀!
不过这一番认真中带着胡闹的乱斗也让于双看出──邱望在江湖所谓“魔教”真的算是十分有号召力的人,从邱望总可以满足她各种奇怪要求就可以看出。
例如弄来某次出现在敌人头子身上的玉佩,例如,做出一只可以把敌人绑上天放着玩的纸鸢。
邱望端正骄矜的脸孔下,还有许多她所不知道的事在运作,却插不上手,只能逗他开心。
这样应该也不错吧?如果她事事插手事事败,邱望应该会崩溃的。
最近比较清闲一些,于双常和邱望在自家产业茶楼上杀时间。
邱望喝茶办公事,她托腮不怀好意的观察行人。看到疑似热血正义初出茅庐少年,就双眼大冒精光,用手肘去撞旁边的邱望。
“嘿、嘿,你看那两男一女!”
邱望皱眉探头过来看于双指的组合,“哪个?三个蓝衣服的那组?”
“对,看起来就是某名门师兄带着师妹出门游玩那组,去逗逗他们不?。”
“又想吓唬人家?”邱望不屑挑眉,“就不要遇上高手。”
于双不屑,“嘁,脚步虚浮的小鬼怕什么?等他们搬救兵咱也跑了。”
邱望淡淡的笑了,笑里有包容的意思,于双蹭过去亲了他一下便侧身拉弓──只有一半,而且只有一枝细细的箭矢──咻一下无比精准的射到了为首男子下一步即将要踏的地方,那男的猛跳了起来。
虽说被突然出现的东西吓到乃人之常情,但那男子却还发出少女式的惊惶尖叫,于双忍不住噗哧笑了,慢一拍才闪身躲到墙后。
“被那女的看到了,看来里边功夫最好的反而是那个师妹哪。”邱望慢条斯理斜眼看着下方。
“怎?她有要变身爆发追上来的迹象吗?”
“没,正常人都不会吧?”
于双自得摊手:“那就不用担心啦?”随即像想到什么般睁着大眼天真询问邱望:“你说要不要我们假装没事,下去问他们刚刚那尖叫的娘娘腔是谁?发生了什么事又有没有受伤?”
听到这话,刚刚一直在旁边低头吃茶点的渣渣叔,终于一脸痛苦的抬起头来。
“于双双,妳别这么嚣张好吗?人家会哭出来的。”
于双冷眼看渣渣叔:“我看哭出来的是你吧渣渣叔?赌骰子的钱什么时候还呀?”
渣渣叔又低头去吃茶点,暂时失聪了。
她转过头,看见发现邱望撑着下巴继续跟自己的医书奋斗。
只是撑着下巴的那只手,却可疑的半掩住了嘴,隐约看见邱望忍俊不住的勾起嘴角。
那想笑却又怕助长她气焰而掩住的模样,有点别扭却很可爱,她开心的凑过去抱吻了美人嘴角。邱望没有动,只是转动眸子来看着她浅浅笑了,也凑过来在她唇上轻轻一点作为回吻。
脸有点烫,自己豪气万千的去吻人家,被吻又觉得害羞。
真是越看越觉得自家邱望是个美人哪。
户外光线描绘邱望又低下眸子去阅读的脸孔,一个人人都想要的定格瞬间。
于双从看着邱望发呆的脑内世界里回过神来,无言发现旁边跟着做护卫的渣渣叔等人,他们明明本来是侧坐的,现在却皆已背对他们而坐,并且已经开始自戳双目了。
好吧她的错。
再回头看看邱望,那家伙根本不把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假装一切都没发生的继续做他的事。
这反应似曾相识呀。
她失控或做出异于常人一类事时邱望也会呈现这种状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或是假装不认识,总而言之,就是跌倒了还要假装没事爬起来那样的感觉。
当人保持镇定,好像糟糕的事都不是那么糟了是吧?大约就是这样。
好吧,其实大部份都是她的错。
于双趴在桌上那本放了很久的菜单上目光逡巡,在木耳甜汤和豆子馅饼之间摇摆不定,第四盘点心果然难选。
旁边传来邱望充满警告的恫吓:“别吃冷的。”
她双嘴微开目光空洞,七砂楼头号恐怖份子却变成如此无微不至的老妈子,真的只有一句“心甘情愿”了。
其实已经饱了,于双干脆把菜单阖上不看,又把头探出去观看底下川流不息行人。
只有两层楼的茶楼,让于双将街上看的很清楚。穿过两边悬挂的摇晃红灯笼,可以看见在街上游走的各式人们,还残留着新年初过的喜气。
好几个小贩在沿街兜售手工艺品或柴火,扛着粗布袋的送货工人黝黑而脚步匆忙。
今年新年她是和邱望他们过的,没有回深水宫,这让九官和允儿不断用信件对她开火。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呀──”这是敏敏的感叹。
“有异性没人性,还不给我滚回来。”这是允儿的最后通牒。
“快回来新年让我们灌醉呀!没有妳的疯样都不像过年了!”这是九官……不提也罢。
连邱望都皱着眉头疑惑问她:“初二妳要回娘家吗?”
她无言,她什么时候嫁了呀……这明明只是恋人式的寄生关系,再说她的“娘家”远的跟什么东西一样。
不过老实说这样一直跟邱望一起生活,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这让她更不想死了。
于双将双臂挂在窗外百般无聊的一路往这条街的尽头看,在街的尽头处看见了一个字画摊,一秀气的书生坐在那,旗帜飘摇却乏人问津。
于双猛然回头开心道:“看到书生,就想到上次逛街时遇到的那个秀才!”
邱望疑惑:“有吗?”
她摆摆手,“那时你不在,我旁边只有渣渣叔他们。”
“妳说,好心来问妳是不是不舒服那个?”黄言想起来了。
“对对对!”于双激动了,双手十指交扣陶醉道:“这是否证明了虽然我每个月都吐血、脸色差的跟鬼一样,但美貌犹在……”
说着她跳下窗边的坐台跑到渣渣叔旁一屁股坐下,双眼发亮的问:“渣渣,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娇弱?不然人家怎么会来关心我?”
渣渣叔脸上彷佛写着“别跟我说妳很认真”的欠砍模样,不舒服道:“畜牲妳少恶心我吧?全队最不娇弱的就是妳了!”
指节喀喀作响,于双对渣渣叔灿烂笑了:“是不是很久没有修理你,觉得皮痒了?”
“兔崽子!老子何时被妳修理过了!别血口喷人呀!”渣渣叔再次怒了,转头要邱望控制一下他养育的不明生物:“邱望!你养的东西又出来乱咬人了呀!快来把她抓回去!”
远方那桌的邱望停下了动作,目光遥远,只听到那青年云淡风轻的慢条斯理开口──
“其实,我好像有了越来越管不住她的感觉。”
*****
本来以为这个世界已经够离奇了,但接到师父来信后,于双深深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世界。
还记得信寄来那天是个细雨纷纷日子,一个人都快发霉的天气。
她在大厅暖炉前散漫的弓着背,正缩成一团弹吉他。渣渣叔却抱着一堆信件进来了,把她那封扔到了她开展的乐谱上。
“深水宫派人专程送来的急信,妳快看吧。”渣渣叔提醒道。
那是一封散发洁净香气的浅色信件,署名是秀雅的字体,是深水宫宫主──她师父。
师父亲自写信虽然少见,但也不是不曾有过。
师父其实是一个很无聊的闲人,有时会写一些语焉不详的废信过来。
带着狐疑的心情,把吉他往旁边一搁读了起来。
刚开始,就读到了人手不足师父要她速速回来帮忙的事情。
信中说明深水宫附近好像被道士武人故意赶来了不少妖异、存心要绊住他们,顿时腹背受敌情况麻烦急需人手。
她回深水宫帮忙自然是没什么问题,但这封离奇的信要是只有提到这件事就好了,可它偏偏还提到了另一件事。
只能说是青天霹雳,感觉像被多道雷给活生生劈上。
──师父说,两天前尹翌凉带着深水笛穗独身前来深水宫,将穗子交给了他们。
她们深水宫花了多少人力物力、拼死拼活都一直失之交臂的深水笛穗,睽违多年终于收回,却是讽刺经由尹翌凉之手。
尹翌凉,从前取回笛穗的最大阻力。
紧张的继续读了下去,果然发现师父没将尹翌凉放走而是硬生生扣下,还说要将尹翌凉挑筋去骨当做给她的礼物。
囧,隐隐想起这不是当初她去哭诉时,师父答应她的事?很久之前在百花宴被尹翌凉拒绝、因而变成笑柄那次。
凄惨的记忆又浮上心头,但那因为气昏头而订下的荒谬约定,师父竟没忘?
根本就是师父最近缺乏娱乐、要拿尹翌凉开心的吧!
看到了最后,信里的师父竟认真表示:他是不会随便把尹翌凉放掉的。
还说她不要尹翌凉的话,他另有用处,例如给同盟当诱饵之类的,要她赶快回来一起讨论。
于双拿着信纸,双手抖的像筛子,她呆在原地。
师父到底在高兴个什么劲呀?弄的好像得到了什么昂贵的纪念品。
这是她回深水宫会遇到尹翌凉的意思吗?别吧!
她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将挂在椅背的外袍穿上,拿着信纸穿过多个拱门与上下石阶,来到邱望正忙着的药房里。
一开门,粉尘与干燥药草就迎面而来,里边隐隐烛光闪烁。
她拨开自天板悬挂的各串干燥果实与根茎,来到邱望所在房间,习惯性从背后紧紧抱住了那个卷起袖管的灰发青年。
“怎么了?”已经习惯莫名其妙被偷袭的邱望,手上工作不停这样慵懒问道。
于双继续抱着他,脸也还埋在邱望背上,只是空出了右手将那张信纸递给了邱望。
“这啥?”
邱望疑惑,擦去手上药粉接过信纸一行行读了起来,越读眉头越皱,于双移到了他的侧边继续抱着他,看着邱望的神情变化。
邱望读完了,转过头来与她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目光。
是呀,她读完也是这种疑惑又诡异的感觉哪。
“所以?”邱望晃晃手中信纸漫不经心道:“要在最近加入一个新的暗杀行程?”
于双汗:“也不至于啦,只是我不想要尹翌凉继续留在深水宫倒是真的。”
“为何?”
于双没头没脑反问邱望一句:“你有去过深水宫吗?”
“没有,但听说是个很偏僻的地方。”
“是的,很偏僻,但非常漂亮非常远离尘嚣……总觉得尹翌凉那家伙一去,必定会带去一些不该有的麻烦,早点叫宫主把他放走的好,”她抬头嘴角带笑的看着邱望:“改天有时间要不要一起去一趟?无双馆那山很漂亮,但深水宫更漂亮。”
邱望低低笑了,“好呀。”
“那要什么时候呢?”
邱望将信纸方方正正折好又还给了她,低下头去又看起了一桌的瓷瓶与干燥草药,“等替妳解完毒,想去哪都两个人一起去。”
她一滞,眸光黯了,但还是应道:“好呀。”
要等到解完毒,会有那一天吗?
情况一直都不太乐观大家都知道,只是都不去提罢了。连要死的她自己都看开了、觉得至少有邱望陪她走到一切都结束,也觉得这样就很够了。
只有邱望还没放弃。
她没放开一直搂着的邱望的腰,安静看他又切又倒又摇晃药瓶的好不认真。
想叫他别弄了,别白费功夫了,要他陪自己各处去走走就好不必费心了,可又觉得这样说很伤邱望的心,她犹豫了。
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
“妳什么时候要动身?”邱望问。
“几天之后吧,稍微整理一下行囊就要走了。”
他转过头去似乎是放心了:“刚好妳这个月毒发刚过不会有问题,小心一些。”
“好。”
邱望平时爱与她拌嘴,吵一些子虚乌有完全不重要的事,可是一谈起认真的事两人又会恢复正常,正经讨论,于双不耍宝了而邱望也不会佯装不耐或火大,比什么都冷静。
这样很好,玩闹时玩成一团,认真起来也不会情绪化互相刁难,而是互相理解。
她一叹,又保紧了邱望几分:“十个尹翌凉也比不过一个你。”
上面邱望低低的笑了:“不用妳说。”
她也笑了。
于双收到消息是最实时的深水宫来信,那时江湖上的人几乎都不知道尹翌凉叛变这件事,但几天之后,传闻如野火燎原那般传开了。
通天大火灼烧般的流言比什么都传的快,加油添醋又歪曲。
没多久后,只要有点规模、或跟主流门派有点接触的门派,都知道穿云阁贵公子尹翌凉叛变了。
越来越多详细的消息涌出来──失踪许久的尹翌凉,刚出现就狂性大发夺走深水笛穗,以侠义美名极盛的破魔穿云剑横扫盟友,使镇守穗子的地点伤兵极多,幸好无人死亡。
这一震惊四方的叛离让所有人瞠目结舌。
大家都以为尹翌凉是最当仁不让追杀倪彩衣那妖女的,谁知道尹翌凉竟转过了身,反过来将剑尖指向了长期的盟友、他自少年时代就一直守着的武林。
十年,尹翌凉守了这个江湖十年,如今却反身针锋相对。
过去那些之于尹翌凉究竟算是些什么?而今日的尹翌凉,又算是些什么呢?
所有人都在问,从前那个恍若天人的尊贵尹翌凉到哪去了?
那个不染一尘的尹翌凉,怎会将整个武林都背离?是否走火入魔堕入了魔道?
震惊之余,没有武林正派不是狠狠痛骂尹翌凉的,连穿云阁的名声都一并受损。
千百种故事版本与八卦完全失控,光是邱望仆役听来的版本就有十几个──
尹翌凉被妖女所惑鬼迷心窍、尹翌凉武功修炼走火入魔堕入魔道、尹翌凉决定加入魔教、尹翌凉爱武成痴想用深水笛穗换武功秘籍……
说什么都相信尹翌凉的追随者们也自有一套说法,他们坚定相信──尹翌凉此一作法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长远计谋。
爱说才子佳人故事的说书人,也有自己的看法。
他们认定──一直心如止水守护武林的无我尹翌凉终于动了真心,这一动就不得了了,管她是魔教妖女还是妖精鬼怪,爱了就是爱了,进了泥沼就出不来了,所以才那样义无反顾的帮助倪彩衣那已经跟魔头邱望在一起的负心女……
爱情故事的浪漫版本最让人想自废双耳。
于双听到时,呆滞而嘴开开看着那个替她搜集风声的丫鬟,不懂为何那些家伙明明什么都不清楚就这样拿人取乐。
缺乏娱乐也不是这样的吧?根本不知道她与尹翌凉有多少次拿剑相向的激情时刻,怎能把恩怨说得那样简单!
再说她早就离开了尹翌凉、开开心心的和邱望在一起很久了,她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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