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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神·神枪-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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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张牌也和上一张牌一样,是算命师手中的秘藏法宝之一,对一些自认怀才不遇而又希翼一夜之间就飞黄腾达的人来说,甚至就如枪神白朗宁的神枪,一下就打进了心窝里面去了。 。。

第七节
年轻人这时抬起头,看着白朗宁面无表情地说:“先生认为有什么不对的话,敬请指出,我会很感激的。” 

  “全都很正确,很正确。简直可以说是算无遗策、算无不准。”白朗宁赶紧微笑着说。 

  “那好。”年轻人脸上又掠过一丝得意和讥讽之色。 

  “就这么多?”白朗宁忍不住问。 

  “当然。”年轻人弹了弹扑克:“我已经跟你说了最重要的十四张牌,人生就是一副牌,每个人都有他不同的玩法,也有他不同的对手和输赢标准,但无论如何,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其中最重要的十四张底牌的秘密,你已经比别人、你的对手多了很多选择的余地,你难道还不满足吗?” 

  白朗宁怔了怔,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年轻人忽然奇怪地笑了笑,悠然道:“你如果真的还不满足,我倒可以例外再奉送一张别人不按牌理打出的牌给你。这张牌就是,你将受到一个小小的吃惊,有人将在你的肩上……” 

  ——可惜他的说话实在太慢了,也许他故意这样的,而且他也说错了,不是“肩上”而是“头上”。 

  他的话还没说完,白朗宁的头上已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 

  “嗨”他转过头就看见敏惠夏子美丽的笑脸。 

  她现在穿了一件纯白色的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她一双长腿和丰满圆美的臀部,上面是一件白色真丝衬衫外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纯白套头毛衣,配着一头铺肩的柔发,说不出的清新爽朗、可爱宜人。她脚下也穿的是一双洁白的运动鞋,显得随便、活泼、大方。 

  夏子看着他们笑着问:“噢,原来你们已经认识了,你们在干什么?” 

  “你和他认识?”白朗宁有些吃惊地指着那年轻人问夏子。 

  “当然认识。” 

  “喔,这位先生刚才正在为我算命。”白朗宁说完又补充了一句:“算得非常之准。” 

  “算命?”夏子冲那年轻人做了个鬼脸,在他们旁边坐了下来:“居然还有人相信你那一套骗小孩子的鬼把戏?”她又转过头看着白朗宁说:“当然,也许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会相信。” 

  “他的确算得很准嘛。”白朗宁不服地分辨。 

  夏子看着他,拼命忍住笑,说:“那你说说他哪一条算得最准。” 

  白朗宁想了想:“他算出我最近的一次最危险的死亡威胁。” 

  “这很能理解。”夏子不屑的冷笑:“每个人,即便是小学生,都相信他们曾经迫近死亡,这是不会吹破牛皮的。” 

  白朗宁张了张口,仿佛想说什么来反驳,却终于忍住。他显然也忽然明白夏子的话很有道理,而这年轻人的每一张牌仔细推敲起来,的确都是些模糊多义、对任何人都是非常适用的。 

  “你若是还不是彻底服气,那让我也来为你算算命。”夏子看着他露出很愉快的表情,就像看见一只狡猾的狐狸被几只老母鸡捆住了尾巴:“第一张牌,你正在麻烦之中;第二张牌,一笔巨大的财富或一件令人愉悦的好事即将降临在你面前,但你必须小心……” 

  白朗宁吃惊地张大了嘴,赶紧打断她说:“你不用再说下去了。”他疑惑地望着夏子问:“你怎么也……” 

  夏子神秘地眨了眨眼睛,一字一字的说:“因为我已经不止一次地听他骗过无数个同你一样的傻瓜了。” 

  白朗宁苦笑着摇了摇头,把眼光投向那面无表情、默然端坐的年轻人。 

  那年轻人居然还是神色一丝不变,看着白朗宁投过来的委屈询问的目光,居然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过了很久才看着夏子,慢慢地一板一眼地说:“夏子小姐,你不该侮辱一个民族的智慧结晶。” 

  夏子伸了伸舌头,赶紧叠声说:“我道歉,我道歉。” 

  她指着那年轻人对白朗宁介绍:“马尔科。来自一个既神奇又神秘的民族,吉普赛民族。我父亲最好的保镖。”她向白朗宁解释:“我父亲不放心我一个人外出,所以特地派了他来陪伴我们。” 

  然后她又指着白朗宁对马尔科说:“白朗宁。从香港来的中国商人。我刚刚认识的新朋友,也是好朋友。” 

  白朗宁站起来,伸出手,微笑着说:“认识你很高兴,马尔科先生。” 

  马尔科也慢慢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慢慢而生硬地笑了笑,慢吞吞地伸出手,慢吞吞地握住白朗宁。他和白朗宁差不多高,却比白朗宁敦厚宽阔得多。他看着白朗宁慢吞吞地说道:“我也很高兴认识你,白朗宁先生。” 

  他说完这句话又飞快地加了一句。 

  “一张牌两美元,你应该付给我二十八美元,白朗宁先生。” 。 想看书来

第八节
这是一家只适合年轻人的的士高舞厅。 

  乐台上奏着强劲的热门音乐,舞池里跳着疯狂的的士高。变幻不定的彩色灯光,照耀在舞池里一张张充满###的脸上。一个个狂蹦乱扭的身体,仿佛正在做世界末日来临前的发泄,虽然近乎狂颠,却充分表现了青春的活力。 

  白朗宁和马尔科坐在紧靠舞池的位子,看着夏子被一大群青年男女围在舞池中央,一边激烈地扭跳,一边不时发出刺耳的###。 

  白朗宁并不大喜欢这种情调,他虽然还很年轻,却自认心境早已是历经沧桑了。他平时喜欢跳的是贴面一步舞。他认为唯有那种贴得紧紧的慢舞,才能达到既开心,又实惠的目的。 

  马尔科更是好象对跳舞不屑一顾,一进来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一根钉子似的钉在了那里,也没有说一句话。刚才三个人去吃饭时他也好象没说几句话,他不喜欢说话的特征明白地写在他那面无表情的冷脸上,他不想对别人掩饰,仿佛生怕别人不知趣似的。虽然他和白朗宁见面时一反常态的说了一大堆废话,那只不过是为了那二十八美元而已。 

  他显然不是一个好的玩伴,却无疑是一位称职的保镖。白朗宁以内行的身份看出,他选择的那个位置的确不错:距舞池和出口都最近,靠着过道,又在灯光黯淡的阴影里。一旦发生什么情况,可以迅速接近夏子,安全撤退,又不显眼。有这样的保镖陪伴,夏子她父亲当然不用担心别人敢打他女儿的主意了。包括白朗宁也不能。 

  白朗宁想着笑了笑,把眼光投向舞池中跳舞的年轻人们,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强烈的惆怅感受。 

  日本人在经济上已经飞快的冲到了世界前列,他们迅速地获得了很多他们以前所不曾有的东西,却也同时丢掉了许多他们以前所拥有而本值得珍惜的东西。 

  他们学会了大规模的集成电路板、披头音乐和快餐,热衷于嘴里含着汉堡包,手里拿着蓝山牌或###基卡出产的咖啡在立体声音响上欣赏罗拨&;#8226;佛莱克的摇滚专集,可是他们也同时丢掉了许多传统的东西。如日本艺术。 

  传统的日本艺术断非是架上的古董玩饰,也不是博物馆中发了霉的油画,日本传统艺术所包括的花道、茶道、轴画、陶器、园艺、刀剑及其它一切,总括起来其本质是日常生活体验的一种方法与模式,需要一个人亲身去体验,而且一辈子运用,而非仅仅止于看看而已。 

  可是现在的日本人却似乎丢掉了它,尤其是战后的年青一代。 

  他们已经完全接受了另一种生活方式和文化思潮,在“一切都是别人的好”中迷失了自己,甚至连商店都以使用洋名——特别是英文或法文名字为一种时髦。这种影响的副作用又常常是伴随着巨大的傲慢和无知,以掩饰他们心中的自卑。他们甚至忘记了战争给他们带来的耻辱和创伤,忘记了他们上一代含辛茹苦、艰难创业的那一段时间。 

  白朗宁轻轻叹了口气,转过头看着沉默如亘的马尔科,找了个话题问:“嗨,你干这一行多久了?” 。。

第九节
马尔科慢慢转过头看着他,慢慢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表示没听清楚。 

  白朗宁侧了侧身,靠近他一点,提高了声音:“你给夏子的父亲做保镖有多久了?” 

  “四年。” 

  “你喜欢这个职业吗?” 

  “喜欢。” 

  “我以前也给人当过保镖。” 

  “哦。” 

  “你觉得东京这个城市怎样?” 

  “可以。” 

  “你有兄弟姐妹吗?” 

  “有。” 

  “你准备干多久?” 

  “看。” 

  马尔科的回答永远是简短而生硬,从没多过两个字。他仿佛对任何问题都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兴趣——除了刚才想唬白朗宁外。白朗宁叹了口气,这种一问一答的对话方式跟教授同初学者的对话差不多,实在叫人乏味。他笑了笑,指着舞池中的夏子又问:“你觉得夏子小姐怎么样?” 

  “很好。”还是只有两个字。 

  白朗宁心中不禁有些微微的气恼,这个吉普赛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确实有些叫人哭笑不得,他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买他的帐的人。无论是千金小姐还是黑道大枭,无论是政府要人还是商业巨子,甚至连他的敌人,也一向是对他恭敬有加,偏偏这个目中无人的吉普赛人。白朗宁又想起了他对自己的戏弄,决定换个问题,狠狠的刺激一下对方的傲慢和冷漠。 

  他笑了笑,问“我在欧洲去旅游的时候,曾经看见许多吉普赛人,妇女,在街头行乞。我感到奇怪的是,这些吉普赛妇女行乞时居然非常理直气壮,仿佛她们正在从事一项非常伟大非常神圣的工作,她们那种泰然自若、熟练随便的样子又仿佛是在告诉人们她们天生就好象是以此为职业的,而且非常乐于做这种事。马尔科先生,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他带着一丝捉弄的得意看着这个吉普赛人。 

  马尔科并没有被震惊和击倒。他慢慢的转过头看着神情悠然的白朗宁,面无表情地慢吞吞问道:“白朗宁先生,你能肯定她们是吉普赛人吗?”

第十节
“当然可以肯定。”白朗宁马上回答。他很高兴对方这一下无论如何也不能仅仅用两个字来敷衍他了。 

  马尔科点点头:“感谢主!没有别的妇女来从事这一项事业,只有我们吉普赛妇女才做。” 

  “为什么?”白朗宁奇怪地问。 

  “为什么!你难道觉得她们很卑贱、很下流、很无耻吗?”这个吉普赛人提高了声音,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他。 

  白朗宁有些不自在的勉强笑了笑:“我,我没说过这话,我也不是,不是这个意思。”他结结巴巴地有些心虚。 

  马尔科马上平复了声音和表情,淡淡的说:“白朗宁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们吉普赛民族一向就是一个以流浪为生活方式的民族。” 

  “我知道,他们乘着大篷车,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他们的生活就是一首充满了浪漫情调的诗篇。”白朗宁也许不能算是一位高尚的人,但还至少算得上正直公平、心地善良,仿佛为了补偿对恶意揭人短处的歉疚,他马上接在吉普赛人的话后大放赞词。 

  “那么,现在就让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吉普赛人冷冷地看他一眼,并不领他的情:“对于这些行乞的妇女,我的同胞而言,她们并不是不知道羞耻二字,她们同样渴望体面而优裕的生活,但是,当现代社会生产方式与她们民族古老的经济发生矛盾,当主流文化的定居生活方式与她们民族的流浪习俗产生冲突,吉普赛人的世界已成为被现代文明遗忘的角落,吉普赛妇女被迫放弃延续已久的生活模式,走上繁华的街市,牺牲‘面子’,换回生存的依靠。在她们的心中,种族的生存和发展是第一位的,个人的利益居其次,在种族的繁荣面前,一切个人的付出都是合理的。我们民族有句古老的格言:我的诚实一点不比人少,要是口袋里装着一大堆金币。你如果能够懂得这句话的意思,你就该明白,她们这样做,正是吉普赛妇女的可贵之处。” 

  马尔科慢条斯理地讲完这一大席话,他的脸上始终没有任何一丝表情,他的声音也始终没有任何一丝变化。他的声音平静低沉,却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得非常清楚、非常有力,即使震耳欲聋的音乐也不能掩盖。他说完了这番话,用一种冷冷淡淡的眼光看着白朗宁,问:“白朗宁先生,你还有什么疑问?” 

  “没有了,多谢指教。” 

  白朗宁一副尊敬而感激的样子,绝对不象做作装出来的。他的确对自己不满,不该随意出口伤人。他对自己自己更不满的却是:作为一个优秀的枪手,为什么居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是枪手的大忌。在马尔科说那一番话的时候他已经反省过自己了,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刚回到日本,心情激动的原因了。 

  “那好。”吉普赛人伸手端过茶几上的玻璃杯,准备结束这番谈话:“白朗宁先生,你应该付给我二十美元,因为我为你解答了一个问题,加上晚饭前的二十八美元,你现在一共欠我四十八美元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过头看着舞池中,再也不理白朗宁。

第十一节
夏子在舞池中央跳得正欢。 

  她高挑的身材、美妙的身段,加上一身出色耀眼的纯白,使她很明显的在一大堆男女中鹤立鸡群、闪闪发光;她有劲有味的舞姿更使她电力四射。不多久就被其他人围在了舞池中央,众星拱月般地在她身边围成了一个小圈子,让她一个人在中间尽情表演,众人在旁边跟着跳着、配合着、吹着口哨、###着怪笑着起哄。 

  夏子很高兴也很得意。年轻女孩子那一点虚荣心已经象一个充了气的气球,轻飘飘的飞上了天空。她觉得自身全身也好象轻飘飘的失去了重量,越跳越是精神有劲。几个月没回东京了,今天一回来就能够这样尽情地玩一次,真是过瘾极了。 

  唯一感到遗憾的就是白朗宁和马尔科这两个人都好象有点阴阳怪气的,明明年纪轻轻,却偏偏要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进舞厅来连舞也不跳,坐在那儿又不说话又不笑,就象两桩木头一般。哼,不管他们的,今天晚上自己反正要玩尽兴,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对付白朗宁这小子。夏子更加有力地扭腰摆臀,甩动着优美的长发和胳膊,专注而投入。 

  一个穿着帆布短裤与日本和服式夹克、一副标准流氓打扮的矮个子忽然挤进圈子,跳到中间夏子的身旁,一边怪异的扭动着身子,一边露出满口的黑牙对着夏子###地浪笑。 

  矮个子的步伐非常灵活,随着强劲的音乐就象一只蹦蹦跳跳的癞蛤蟆,一下从夏子左边跳到右边,再转眼又从后面跳到了前面。他虽然猥琐丑陋,舞技倒非常高明。 

  夏子本是独自出尽风头,如今见来了对手,也不甘示弱地更加卖力地跳,不断变幻新的花样和舞步,四周的人更加来劲的吼叫起哄,整个舞厅就象一锅煮沸的稀粥,乱哄哄地蠕动起伏着。 

  跳着跳着,那矮个子的动作逐渐放肆起来,变得下流,一边不时对夏子做出些猥亵侮辱的动作,一边不时用臀部、肘部、肩和背故意去撞击夏子。 

  夏子显然有些愤怒了,但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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