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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攻略-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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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父皇……”
结结巴巴迸出这么几个字,他往日的伶牙俐齿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要安慰没法安慰,要劝解没法劝解,一个不小心竟是撞在了榻角上,一痛之下方才渐渐恢复了镇定。
“此事只有秦鸣鹤,朕和你知道,不入第四人之耳,你明白么?”李治厉声喝出了这么一句,见儿子二话不说地重重点头,他便长叹了一声,“上天没有赐给朕好身体,朕也只能认了。先头为了你是否回来,朝中有过争论,如今那些御史正揪着你不放使劲上奏本,这些朕都知道。朕只告诉你一句,朕信得过你。”
皇帝老子的承诺是天底下最靠不住的东西,这一点李贤早有觉悟。然而,此时此刻李治这么说,他却有一股莫名的感动。不管人家说李治薄情寡义也好,说优柔寡断也罢,可对待他这么个儿子,做皇帝老爹的做到李治这个样,已经算是极其少有了。
“儿臣……”
李治没让李贤继续说下去,摆摆手来了一句意料之外的话:“那些谢恩之类的俗话就不用说了,今儿个朕和你只是父子,不论君臣。朕要和你说的是一个父亲吩咐儿子的事,而非一个皇帝吩咐皇子的事!”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七章 找本王做靶子,那是找死!
更新时间:2008…8…17 15:04:31 本章字数:3344
君如伴虎?大约是天性使然,大约是没心没肺,反正说,和皇帝老子相处的时候并没有那种凛凛然如对大宾的诚惶诚恐,这次也一样,尽管李治说的话着实吓着了他。
父子交心完毕的时候已经很不早,李治便叫来了王福顺传膳,却是一件件地吩咐,到最后八样菜肴点心摆上来的时候,精致到在其次,难得的是俱是冒着腾腾热气,绝非平日帝王所用的那种温火膳。李贤看着几个内侍摆满了一桌子,这才感到饥肠辘辘。
“朕没胃口,倒是你生来耐不得饥,这都是给你准备的。”
老爹轻描淡写一句话,李贤却感到很有些诧异,见王福顺带人知情识趣地退出了门外,他便绝了推辞的心思,谢了一声便开始往肚子里填。饶是他往日再放得开的人,此时此刻也觉得味同嚼蜡食不下咽,勉强塞进去两块点心,又胡乱挟了两筷子菜,他终于停了下来。
“儿臣吃不下了。”
“难得你这个豪气李六郎也有吃不下东西的时候!”李治哑然失笑,见李贤尴尬中似乎还带着几许沮丧,刚刚的那一丝笑意顿时渐渐散去了,“总而言之,朕不过是白嘱咐一番罢了。人都道你疏狂,朕看你就是疏懒,要不是有人犯到了你头上,你是最不喜管事的!不过,朕既然不能理事,你母后和五哥又忙,你这点懒性就都收起来,明白么?”
“儿臣明白。”
李贤这一声很有些有气无力,看到座上的老爹拿眼睛瞪他。他方才赶紧正色朗声再重复了一遍。接下来又是一通闲话嘱咐之后。他方才得以离开寝殿。走到门口,他方才看到日头竟是已经偏西,算算时辰。他这进宫前前后后,加上在这蓬莱殿盘桓的时间,少说也有三个时辰。
懒洋洋地一步步走下台阶,他眯缝着眼睛瞧着天边地那一抹昏黄之色,旋即轻轻叹了一口气。待走下最后一级台阶地时候,他忽地看到前头急匆匆冲过来一个小内侍。模样面生得很,甚至在路过他的时候都没怎么留神,一溜烟朝前头冲去。
“站住,你是做什么的!”
“小人……小人有要事要见雍王殿下!”
听到后方不远处地地方传来了如下对答,他嘴角不禁**了一下,转过身去的时候,只见王福顺满脸的哭笑不得,而旁边的其他内侍也是个个使劲忍着笑。
能进这蓬莱宫的宦侍都经过训练吧。怎么他穿着这么显眼的衣服居然还有人没认出来?李贤认命地叹了一口气,干咳了一声道:“你要见我有什么事?”
那小宦侍猛地回过了身,见李贤满脸不得劲地瞧着自己,这才醒悟到自己刚刚错过了正主。脸上登时别提多懊恼了,赶紧跪下低声回禀道:“刚刚有雍王府地人送信到建福门。说是殿下从西边带回来的那个人,叫……叫什么米的惹了事,叫长安县衙的人拿了。”
什么米……似乎他李贤从西边就只带回了一个米哈伊尔吧?这红毛猴子又惹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居然给人逮到了衙门去?
李贤头上爆起了一根青筋,随口唤那个宦侍起来,发觉其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生得倒是眉清目秀,只是似乎透着那么一股迷糊劲。不过看这家伙刚刚说话还知道压低声音,明显还是有那么一点机灵的。
一路来到建福门,见是薛丁山等在那里,他顿时更觉诧异——他那些王府官虽说年轻,但还都是些有能耐的人,这种事情何必让小薛眼巴巴来禀告他,随便派上一个到长安县衙去捞人,不是很简便地事么?
薛丁山的解释倒是言简意赅:“米哈伊尔这家伙在西市酒楼喝酒,不合遇到有人抢酒肆掌柜的妻子,他冲出来三两下把人打跑了,结果。Cn倒被闻讯赶来的差役逮进去了。如今长安令和万年令都换人了,裴长史觉得此事蹊跷,打听明白之后让我和你先说一声再去捞人。”
李贤这才想起,想当年笼络地那几个县令如今都已经升了,王汉超昨儿个刚刚升了谏议大夫,冯子房补了他给事中的位子,韩全成了起居郎,就连和他没多大关系地万年令吴琮,也已经是稳稳当当一个中书舍人到手。
不过,这些都在其次,那个红毛猴子跑到大唐长安城里头行侠仗义,倒还真是一个好惹是生非的!隐隐约约的,他甚至还生出一种古怪感觉,人家这脾气似乎和某人有些类似……
“我是高贵的罗马帝国公民,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
被关进大牢的时候,米哈伊
那里大声叫嚣,然而,看到满监房不怀好意的眼睛,住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自己引以为豪的满头灿烂红发,放到这里就成了众人同仇敌忾的标志。瞅了瞅外头墙壁上的火炬,再看看逼上来的众人,他忽然重重吐了一口气,瞄了一眼自己的拳头。
大唐是阶级社会,不是法治社会,所以,连法治社会都禁绝不了绑架,这年头权贵人家从百姓家里抢上个把女人,着实是一件司空见惯的事。就比如说李贤,要是他看中了哪个小家碧玉,命人抢进家里来藏着,保管从上到下都不会说半个字,纵使帝后也最多说一声胡闹罢了。不但如此,有朝一日他若是大发善心把人放出去,还能博得一个莫大的美名。
当然,这只是一个比方,仅仅是一个比方。以李贤的个性,要是他碰上有人敢当街强抢民女,他唯一会采取的行动就是上去把人揍一个满头包。这和正义感完全没有关系,完全是因为他看不惯这样的举动而已。
所以,这时候他就在长安县衙中,面对长安令范明中冷笑连连:“围观百姓那么多,范大人的差役真是好煞气,好威风,不拿那几个光天化日意欲劫人妻的恶徒,居然抓了一个仗义相助的好汉?好,果然是好,这长安风气果真肃然,范大人果真有功!”
这大唐能做官做到长安令的,大多是官场滚爬多年的老油子,范明中自不例外。不过,他原本是刘仁轨的门生,前头左右相打擂台的公案也曾听说过,他便想设法杀杀李贤的锐气,顺便昭显自己强项令的名声,更能讨好如今正当红的老师。所以,在明明有僚属提醒的情况下,他还是命人将抓来的人往关着重犯的牢房里一扔。
此时此刻,面对李贤的咄咄逼人,他数次开口都被直接堵了回去,心中自是愈来愈慌,暗悔不该意气用事,可到了这当口也只能强撑:“此人奇装异服殊为可疑,兼且并无身份,岂可冒犯朝中贵冑!下官也只是按照律法行事,并无错处!下官是长安令,自当统管长安一县之事,殿下如此讽刺,难道是认为下官可欺么?”
除了当初的李义府,李贤还从来没遇见过谁敢这样正面硬抗上来,当下不怒反笑:“你说自己是长安令,那我且问你,长安隶属何地?长安隶属雍州,而本王是父皇敕封的雍州牧!”
一瞬间,他的声音变成了货真价实的咆哮:“别说长安,就是万年、泾阳、云阳、富平……这雍州二十县都在本王治下!你说那个米哈伊尔没有身份?那本王告诉你,就在昨天,本王已经征辟他为雍王府典签,谁说他是白身?范大人,这找人做法也得找对人,找本王做法,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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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这么一通话,他也不罗嗦拔腿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顺便说一句,你所抓的那个所谓身份不明的家伙,来自拂菻,是我大唐的友邦。我前一次向母后和太子提起时,他们还有意见见这家伙。总而言之,他若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就等着找地方数星星吧!”
等到李贤前脚一走,刚刚强装镇定的范明中便一下子瘫坐了下来,说是面无人色还是轻的。他不是没听说过李贤不好对付,但琢磨着不管哪个亲王在长安都得收敛,谁知道这位主儿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甚至还搬出了雍州牧这个身份死死压下来,最后岭南这两个字更是赤裸裸的威胁。
怎么办,这琐碎小事是他自作主张,他能去求谁?团团转了一阵子,他忽然想起人还在大牢里关着,顿时感到犹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来。那都是些抢劫杀人的重犯,若是那个奇奇怪怪的家伙有什么万一,那位雍王跑到帝后面前一告状……
他几乎是连蹦带跳地奔出了房间,叫上一个心腹的捕头便匆忙下到了牢里。可是,到了那间关押重犯的监房时,入眼的却是格外令人愕然的一幕。
某个红发青年盘腿坐在干干净净的稻草地铺上,满脸悠然,地上则横七竖八躺着几个直哼哼的犯人,剩下的一排人则是靠墙而站,一幅大气不敢出的模样,面上俱是有些青肿。
看到这一幕,范明中只觉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际,但一想到李贤的威胁,他转眼间就泄了气。与其和这只红毛猴子较劲,还不如想想怎么平安度过这一关来得正经!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能收回来么?
正文 第四百三十八章 杀鸡给猴看,挤兑刘仁轨
更新时间:2008…8…17 15:04:31 本章字数:3670
六郎,你真准备把这个长安令撸下来?”
从长安县衙出来之后,薛丁山发觉李贤冷笑连连,忍不住就问了一句,结果立刻就看到一张更黑的脸。虽说没等到回答,但以他对李贤往日做派的了解,知道这结果基本上不会有第二个,上马之后忍不住回头瞧了瞧那尚算气派的大门。
照李贤办事情的效率,大约不出两日,这里就要换主人了!
早年在对付李义府的时候迂回再迂回,只不过是因为那时李义府势大,又得武后信任,再加上李贤自己还年少言轻,当然不敢造次胡来。然而,眼下是什么时候,他又是什么人,能吞得下这口气那就是咄咄怪事了。骑马沿着春明大街飞驰了一阵,他心中那点郁闷很快便烟消云散。
敢拿我当靶子竖强项令威名?那我就先下手为强杀鸡给猴看!
猛地凌空挥舞了一下马鞭,李贤几乎二话不说勒住了马,而这时薛丁山一个措手不及,朝前疾冲了数步方才停下。不等薛丁山出口相询,他便换上了一幅笑眯眯的表情,无所谓地摆摆手道:“小薛你先回去,让老裴他们该干什么干什么,甭管这件事,我自有主张。我昨儿个回来还没去拜会过人,你不善于应付那些官员,就不用跟着我受累了!”
薛丁山还来不及再追问几句,就只见李贤使劲一夹马,不一会儿便跑得没了踪影。无可奈何之下,他也没有其他办法,索性打马飞奔回到了雍王第。把事情对裴炎几个一说。自个就去找程伯虎练武了——这些要动心思的事,还真不是他擅长的勾当。
和对薛丁山说地一样,李贤还真是去拜会各路英豪了。隐居地许敬宗要探望。正当权的上官仪不能少了,人在辽东的李绩和郝处俊家里需要去慰问一下……兜兜转转一大圈,他最终来到宰相李敬玄家里地时候,这太阳都已经落山了。
由于有许敬宗居中牵线搭桥,李敬玄在立场上又偏向于武后,所以李贤平日也没少上李敬玄家里串门子。只不过。和喜好美人醇酒的许敬宗相比,李敬玄的作风比较正经,至少他从来没有叫上一帮歌姬待客。所以,刚刚从朝中下来的他一看到李贤提着一坛酒优哉游哉地进了门,便笑着迎了上去,一面又命仆从去备办菜肴。
“雍王殿下不是专程来找我喝酒的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老李你这日理万机,我要是没事敢登门扰你清静?”
李贤把酒坛往桌案上一搁。捏碎了泥封,他便反客为主地取了两个酒盏,径直往里头注满了美酒。取了一杯自己掣着,他又推了另外一盏给李敬玄。见四周没有外人,便直截了当地道:“如今你和老刘相公共知选事。端的是大权在握。我也不说废话,现任长安令范明中,你可能寻个罪名把人打发了去岭南?”
李敬玄正好一口酒入喉,闻听对方用如此轻描淡写地话说出了这么一个沉甸甸的要求,几乎立刻呛了出来。一口酒喷出老远不算,那咳嗽劲更是无法止住,脸都憋得青了。
那是长安令,正五品上的品衔,又不是阿猫阿狗,这是说贬就贬的么?等等,现任长安令是范明中,似乎是老刘头的门生,莫非是中宫那位的意思?
李贤见李敬玄开始绞尽脑汁地琢磨,不觉晒然一笑,却不解释这究竟是谁的意思,而是笑吟吟地又加了一句话:“老李,昔日长安令裴行俭在立后一事上颇多非议,结果当即就被打发到了西州担任长史。这范明中不过占着上头有人,人品不及裴行俭,才干不及裴行俭,这影响力更不及裴行俭!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物,寻个由头左迁不是什么难事吧?就算岭南目标太大,这天底下地好地方还多着呢!”
这一顿酒李贤喝得有滋有味,李敬玄却仿佛在喝淡水一般。不过酒终究是酒,到最后他醉得人事不知,更没有注意到李贤是什么时候走的。
次日早上,一觉醒来的他非但没觉得头痛,反而精神奕奕一大早就去了政事堂。恰逢这一天并非刘仁轨当值,他和上官仪头碰头一合计,双双发现全都得了李贤请托。于是,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投契下,事情自然进展顺利。
两个宰相紫宸殿跑一跑,东宫坐一坐,不过是动动嘴皮子,某人地调令就顺顺当当地在当天下午办了出来,说是动作神速也不为过。于是,倒霉的长安令范明中还在合计着该不该去向刘仁轨讨主意地时候,一纸调任瓜州都督府别驾的调令就出现在了他的案头。
瓜州都督虚设,别驾几乎相当于主官,品阶好歹还有从四品下,范明中还算是勉强升了一级。可是,这瓜州是什么地方,长安又是什么地方?尽管是一
县的差别,但瓜州这种西域之地能和京县长安相提并
直到这个时候,范明中方才体会到了李贤的雷厉风行,慌忙令人备马赶到了刘仁轨家里。然而,往日随到随入的大宅门,今儿个他却硬生生吃了个闭门羹,门上人的理由异常充分——太子李弘奉旨来探刘仁轨的病,闲杂人等不得入见。
于是,失魂落魄的范明中只能黯然回归县衙,却发现两个县丞居然也同时换上了新人。也就是说,他这个长安令虽说还没有离任,也没有和新官办理交接,这县衙里头的事情,他竟是完全被架空,什么都插不上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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