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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逃婚高手) 作者:风中的阳光-第9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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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人家孩子才得意洋洋的,继续说:“我师母还夸我说,我的鼻子要比世上嗅觉最灵敏的猎犬咳,不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就给我们大家解释一下,你既然没洒香水,可为什么会有这种味道?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雄黄可以分解成砒霜,但人在嗅了后,也不会昏迷的。”
“至于这种香味中,有没有雄黄的存在,我搞不清。可我却知道这种香味,是伟大的宙斯王在出汗时,才会有的香味。”
宙斯王还没有说什么,赫斯提亚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环顾四周一圈,脸上带着诚恳的表情:“请大家相信我,我并没有撒谎,因为以前我就知道,伟大的宙斯王在出汗时,身上就会散发出这种奇怪的香气。”
第21章:他终于醒来了!
女人身上散发着香味儿,这绝对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就像男人身上有烟味那样。
不过,不管女人身上的香味儿,还是男人身上的烟味儿,都是被香水和烟草‘传染’上的,小孩子都知道这个道理。
可赫斯提亚现在却说:宙斯王身上的香味儿,不是啥香水,而是只要她出汗,就会有这种味道。
马上,叶初晴就感到大奇:“什么,你说这种香味儿,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有很多女人,在出汗时,就会分泌出一种香味,这根本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别的不说,就说那个对楚某人很有意思、现在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的厉香粉吧,她在出汗时,就会浑身变得喷香喷香的,只是人家孩子身上散发出的香气,却不会夹杂着雄黄的气息。
宙斯王望着自己的手背,苦笑:“赫斯提亚并没有撒谎,这种香气的确是在我出汗时,就会散发出的。”
柴慕容轻轻吸了一下鼻子,在确定自己并没有什么头昏脑胀的感觉后,才问:“好吧,我们都承认这种香气是你身体发出来的,可我不明白的是,你刚才为什么要说楚扬就是在嗅到这个香气后,才忽然昏过去的?”
“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我也纳闷,但这的确是个事实。”
宙斯王从沙发上站起来,锁着眉头的说:“而且楚扬在我面前昏过去,也不是第一次了”
“啊!你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他在面前昏过去好几次了?”
叶初晴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脸紧张的说:“我怎么没有听他说起过?”
宙斯王望着被柴慕容抱在怀里的楚扬,淡淡的说:“男人都是要面子的,你觉得他会告诉别人,他会忽然在敌人面前昏过去吗?”
马上,叶初晴又问出了一个非常弱智的问题:“你没有趁机杀他?”
对这种废话,宙斯王按说不该回答的,可她还是认真的点点头:“是的,我没有趁机杀他,因为我觉得他活着,要比死了对我有用很多。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我不会骗你赫斯提亚,你应该还记得当初他在诸神之殿,和我打斗时占据了上风,最后却忽然昏过去的事情吧?”
赫斯提亚站起身,恭恭敬敬的回答:“是的,我和赫拉都记得,只是当时我们都以为伟大的宙斯王,是采用了出奇制胜的手段。”
宙斯王缓缓摇头:“我根本没什么出奇制胜的手段,因为当时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两次在他可以杀了我时,都会莫明其妙的昏过去直到今天他第三次昏过去,我才慢慢的明白,这可能是因为我身上散发出的香气缘故。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别人嗅了后没事,而他却会这样呢?”
叶初晴不信的摇着头,喃喃的说:“连你都不知道了,我们就更不知道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南诏戏雪,这时候发言了:“我想,这其间应该有着巧合因素吧。”
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南诏戏雪。
南诏戏雪只好站起来:“我是这样想的,假如这位女士所说的这些都是实话,也就是说楚扬的昏迷,的确是因为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气。可是,同样的香气,为什么对别人没有这种害处呢度?”
叶初晴很知趣的问:“是啊,为什么呢?”
南诏戏雪左手抬起,对着宙斯王解释道:“那么只能说,这位女士出汗时散发出的香气中,存在着某种可以导致楚扬过敏的气体,这才使他昏过去。大家都知道,有的人对某些药物过敏,而有的人则对花粉也过敏,所以楚扬的昏迷,应该与过敏有着很大的关系。”
听南诏戏雪这样解释后,宙斯王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钦佩之色:“南诏副总不愧是柴董定下的人,心思果然慎密。”
对于别人的夸奖,南诏戏雪习惯性的要弯腰说不敢当,可马上就发现此时根本不是讲礼貌的时候,于是就淡淡的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虽然宙斯王现在还是‘敌人’,可也算是最重量级的敌人了,能够得到她的夸奖,南诏戏雪心中自然是很得意的了,却因此而忽略了一些东西:她做为柴慕容人的事情,宙斯王是怎么知道的?
南诏戏雪忽略了这个问题,可柴慕容却没有放过,只是她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当前楚扬还没有醒来,实在是没心情谈论别的事情。
“咳,好啦。”
柴慕容很有深意的望了宙斯王一眼,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这边后,才说:“楚扬的昏迷,也许的确如南诏副总所说的那样,是对你身上散发出的香气过敏,可我们该怎么才能让他醒来呢?”
不
谁与争锋sou等宙斯王回答,北宫错那儿就插嘴道:“如果不是误服了什么,我觉得可以用冷水试一下。”
大家在电视上,经常会有这样一个桥段:某位大侠被恶人用药搞昏后,先被人家在捆了个结实后,才会有人用一盆凉水迎头浇下,然后他就悠悠的醒来,开始挨皮鞭了
当有人因为药物原因而昏迷后,只需一盆凉水就搞定的常识,一般人都知道的,所以北宫错在提出这个法子后,叶初晴马上就走到墙角,从盒子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来到柴慕容面前,屈膝蹲下身子低声说:“大姐,要不要试一下?”
“嗯。”
柴慕容犹豫了一下,让楚扬仰面躺在自己大腿上,使他的脑袋探到茶几一侧:“好了,小心别灌在他的口鼻中。”
叶初晴拧开矿泉水瓶的盖,对着楚扬的额头慢慢倾斜瓶口,清冽的矿泉水,就飘飘洒洒的洒在了他的额头上。
虽说楚某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昏迷过去而已,但当叶初晴开始向他脑袋上喷冷水时,现场的所有人,还是都有些紧张的闭上了嘴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的反应,渴望他能快点醒来:你丫的别在装死了,不知道我们大家都很着急吗?
不过,从叶初晴对着楚扬额头上开始倒水,到矿泉水瓶完全倒立了过来,可他还是死人那样的毫无动静。
“难道这个办法不管事?要不还是叫军医来看看吧。”
叶初晴晃了晃空荡荡的瓶子,站了起来。
柴慕容这时候却摇了摇头:“不要去叫军医,再拿瓶水过来。”
柴慕容不同意叶初晴去喊军医,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玛雅新城未来的城主大人,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搞昏了,这对他的威信有着很大的影响,所以宁可用‘土办法’再来一次,也不想在这时候就动用军医。
柴慕容的意思,叶初晴很明白,低声哦了一声,刚想去拿,很有眼里价的楚银环,却已经递过了一瓶。
“谢谢。”
叶初晴接过矿泉水,拧开盖子刚想倒下时,却见那个躺在柴慕容大腿上的楚某男,这时候却忽然打出了个喷嚏,然后腾地一下翻身坐了起来。
他终于醒来了!
随着楚扬的坐起,所有人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到楚扬醒来后,柴慕容惊喜的一把就抱住了他:“楚扬,你刚才可吓死我了!”
“咳咳咳!”
楚扬剧烈的咳嗽了几声,抬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望着手里拿着矿泉水瓶子的叶初晴,茫然的问:“屋子里怎么这么多人呢,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忽然昏过去了?”
叶初晴指着宙斯王:“你怎么昏过去的,我觉得最好是问她!”
“问她?”
楚扬扭头,就看到了嘴角带着神秘笑意的宙斯王,稍微愣了一下终于明白了过来:“哦,我想起来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昏过去了,难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守着这么多人,虽说楚某人很‘不屑’提起曾经在宙斯王手中昏过两次的丑事,不过在说话时的语气中却带了出来,眼里也带有了恼怒的意思,毕竟被一个女人接二连三的搞昏了,的确是件很丢人的事儿。
对此,宙斯王根本不解释,只是无奈的耸耸肩,摊开双手做出一脸的无辜状:“你为什么昏过去,暂时我也不确定。”
楚扬双眼一眯:“你真的不确定?”
对楚扬瞬间流露出的犀利杀意,宙斯王情不自禁的向后缩了下身子:“我没有骗你。”
本来被一个女人搞昏就很丢人了,尤其是守着一屋子自己认识的人,这让楚扬更是感到不自在。
“哼哼,你没有骗我?”
楚扬冷笑两声,刚琢磨着该用什么方式来挽回一点颜面时,柴慕容却拿出手帕,动作很轻柔的替他擦拭着脸上的水渍,低声说:“楚扬,你昏过去虽然和她有关,但却不能怪她。”
“不怪她,难道怪我了?”
楚某人有些不自在的夺过手帕,胡乱在脸上擦拭了几下:“柴慕容,你这样说的意思,是不是暗示我是活该昏过去,或者干脆认为,我是对她非礼而被搞昏了活该呢?”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唉。”
看到楚某人有些气急败坏后,柴慕容拿起被楚扬甩在茶几上的手帕,然后对上官灵说:“上官,你们几个暂且先出去一下吧。”
柴慕容现在已经确定:宙斯王暂时还没有害楚扬的心思,要不然早就在他昏迷时动手了。
既然宙斯王现在没恶意,那就没必要留下这么多的人在屋里了,免得楚扬会因为被那么多人看到他昏迷,而不自在,所以才让上官灵先出去。
第22章:占便宜!
在楚扬醒来后,柴慕容为什么要让大家出去?
在场的都是些聪明人,很快就明白她这样说的意思了,于是就纷纷的站了起来。
除了宙斯王、南诏戏雪和叶初晴外,包括北宫错在内的其他人,都装做啥事也没发生似的,走出了办公室。
叶初晴本想也跟着走出去的,可她看到南诏戏雪没有动作后,也就马上醒悟了过来:我差点忘记我是他老婆了,老公有事,当老婆的自然要在场。
的确,当屋子里只剩下自己的三个老婆,和一个宙斯王后,楚扬的难为情就少了很多。
“嘿嘿,短暂的睡了一觉后,感觉还不错。”
说了句挽回面子的话后,楚扬点上了一颗烟,脑袋后仰的靠在沙发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好像刚才他压根没用昏过去那样,吐出一口烟雾说:“谁来给我解释一下,我刚才是怎么昏过去的?”
要说这人的脸皮,还真够厚的,自己昏过去后还有脸问别人,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大家已经习惯了他这幅嘴脸,也没有人觉得奇怪。
只是,叶初晴在转身向南诏戏雪那边走去时,扭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复杂的神色,恰好被他捕捉到,于是就问:“咦,叶初晴,你干嘛用这种眼神这样看我?”
叶初晴抬手摸了摸自己左边的耳垂,轻笑一声:“没什么,我就是看你坐的这个位置蛮好的。”
“我坐的这个位置蛮好的,有什么好的?”
楚扬有些纳闷的左右看了一眼,随即明白了过来:他右边是柴慕容,左边却是宙斯王,三个人坐在一张沙发上,虽说并没有紧紧的挨着,可却会给人一种他正在‘左拥右抱’的假象。
经过叶初晴的提醒后,宙斯王和柴慕容这才感觉到了不妥,同时楞了一下,又同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如果宙斯王是自己姐儿们的话,别说是‘左拥右抱’了,就算是‘同床共枕’,柴慕容也断断不会在乎的,可关键问题是:这个和她一起坐在楚扬身边的人,是宙斯王,所以才让她感到别扭,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柴慕容感到不好意思了吧,其实宙斯王更感觉别扭:毕竟她是伟大的宙斯王,就算暂时**要和楚扬合作,可也不能被他‘抱着’呀。
不过,就在柴慕容和宙斯王一起站起身,都要远离楚扬这个‘瘟神’时,她们的左右手,却被那个家伙一把拉住了。
“喂,你要干嘛?”
宙斯王和柴慕容,齐声问出了这句话。
“不干嘛,就是让你们坐下。”
楚扬不由分说的稍微一用力,把两个女人拽到在了沙发上,接着做了个让四个女人都目瞪口呆的事儿:他、他竟然真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搂在了怀里!
左拥右抱,这才是真正的左拥右抱呢!
上帝可以为楚扬作证:这个小子忽然做出这个动作,完全是因为心血来潮的恶作剧,根本不存在半点龌龊的想法,真得,老子我可以为他作证!
在楚扬做出这个动作后,屋子里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叶初晴和南诏戏雪,都瞪大眼睛的望着这边,嘴巴张的老大,像楚扬怀中的柴慕容那样,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他守着我们几个人,竟然把宙斯王也搂在了怀中,我靠,他也太不要脸了吧?
柴慕容等人,只是觉得楚扬很不要脸,但宙斯王的此时的感觉,却和她们大不一样,说是‘如遭雷击’,也不为过的。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宙斯王一时间不但呆若木鸡,而且浑身的力气,也好像在瞬间流逝,就这样软绵绵、晕沉沉的趴在他怀中,闭上了眼睛。
按说宙斯王不该有当前的这种感觉才对,因为她和楚扬的第一次见面时,就曾经‘坦诚’相见过:当时别说是被他搂在怀中了,她浑身的每个部位,也都被他摸了个遍,当前情况和那一天相比起来,完全是小儿科的。
不过,人类却有着一个非常奇妙的思想:当一个人的身份不同时,感受也会相应的改变。
在这儿打一个很龌龊、很肮脏的比喻,与大家共勉:一个男人去**x娼时,不管寄女长得多么清纯、表现是多么的羞涩,他只是把她当做一只出卖肉体的‘鸡’,在完事提上裤子后,肯定对她是扭头就忘了的。
可一旦这个寄女离开那个肮脏的场所,回归平常成为一个良家妇女后,那么这个男人再和她发生点什么事儿后,绝对会有种‘妾不如偷’的愉悦感,而那个尝到**滋味的女人,也会对这个男人念念不忘。
人还是那两个人,但感觉却是大不一样的,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就是人的魅瞳殇:紫眸公主华丽转身sou地位,改变了人的感觉,就像当前的楚某人:抱着一个寄女时的感觉,能和抱着神秘的宙斯王一样吗?
一样才怪!
不但楚扬会有这种很刺激,很自豪的感觉,就连宙斯王本人,也因为自身角色的改变,而变得晕乎乎的,内心里带着惶恐,还有一丝兴奋和享受。
说实话,因为在冲动之下把柴慕容和宙斯王都抱在怀里后,楚扬马上就清醒了过来,为自己的孟浪而后悔了:我草,我这不是故意找不利索吗?
不过,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举动,楚扬要是表现出后悔、或直诚惶诚恐的道歉,那么不但柴慕容会饶不了他,就连宙斯王也许会骂他轻薄的。
所以呢,他当前唯一化解这个该死的冲动的方式,唯有装做无所谓的样子才行:“好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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