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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逃婚高手) 作者:风中的阳光-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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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床上骂了老大一会儿,柴慕容才逐渐明白一些事来。
  楚扬的真实身份和失踪一事,京城里那些成了精的老狐狸们,恐怕早就知道了。虽说他们都没有做出发出任何声音,但在暗地里肯定都在关注着这件事。不到冀南这边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那边是不会有动静的。这也是她打电话给楚云雄、他却一直没有去和花家老爷子交涉此事的原因。
  是楚龙宾不关心楚扬吗?答案是否定的。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出手干涉此事,肯定有着政治上,或者说是派系利益上的关系。任何一件事,他们都会站在政治立场考虑整个派系的利益,绝不会和柴慕容这样一怒之下就要挑起各个领域上的战争。
  柴慕容假如和花漫语因楚扬一事起了战争,充其量也就是在华夏商场与地下拼个你死我活,但根本不足引起全国性的大范围震荡。到了一定的程度,自然会有人出来收拾摊子。
  如果楚龙宾在接到柴慕容的电话后,联合柴家去花家问罪,那将引起几大派系之间的战争,涉及到官场。
  官场,代表了政治,代表了权利。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政治,永远都以派系利益为第一位。
  这就是政治,这就是权利,残酷而无情。要不然,也不会在唐朝就出现‘玄武门之变’。那时候的李世民,可是把他老爹架空,把他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亲手咔嚓了的。
  那些玩政治的为了掌权,连同胞兄弟甚至亲生儿女都能宰了,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柴慕容的心态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她不是那种笨女人。相反,她比世上大部分人都聪明,处理事情要冷静。如果这次她要是站在旁观立场上看待此事,就不会向花漫语下战书了。可惜,她不能站在旁观立场上看待此事,因为此事的导火索是她的男人。
  发了一会儿呆后,柴慕容拿起手机,慢腾腾的拨了一个手机号
  在楚扬和商离歌离开不到五分钟,花漫语就接到了来自京城花老爷子的电话。
  以往,花漫语在接到爷爷的电话后,只要甜甜的喊声‘爷爷’,那边的老头子就能高兴的撅着胡子笑上老半天。可今天,她接连喊了三声,那边才说:“你能够主动放了楚扬,让花家避免了一场战争,很好。下次再做这种事之前,最好要把那个人的底细打听清楚。”
  不等花漫语说什么,手机中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花漫语愣了:爷爷知道了楚扬的真实身份,并知道我绑了他,这不稀奇,毕竟柴慕容把这事捅到了京华。但他为什么能够在第一时间得知他被放出的消息?
  为什么?
  这只能解释为:在花漫语身边有人把她所做的事,向京华方面汇报。
  那个人是谁?
  李彪?不会,要不然刚才他就不用抽他自己嘴巴了。
  那是谁?是谁?
  风婶,只能是风婶!
  看着风婶房间紧闭的房门,花漫语忽然明白:今晚就算那个白衣女人不来救走楚扬,风婶也绝不会让她把楚扬怎么着!她在外地的一举一动,就从没有逃过京城!花老爷子之所以说是她主动放了楚扬的,很可能是风婶在汇报情况时,念在俩人之间亲如母女的份上才这样说的。要不然,老爷子的口气,绝不只是淡淡的警告!
  想到自己时刻被最信任的人所监视,花漫语眼里闪过一丝悲哀,然后就是狂野的孤注一掷的阴狠!
  她一直觉得,如果她不是女儿身,住进玉龙山别墅的人,肯定是她,而不是花残雨。现在她才明白,就算她是男儿,花家老爷子还是不会让她取代花残雨的地位。因为花残雨身边,根本不可能有人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忽然,花漫语觉得自己很可笑,甚至是个弱智。在这一刻,她不由得的心灰意冷,都懒得去敲开风婶的房间去问个清楚了。她知道,就算是问出这一切都是风婶做的,她也只能接受。她,一向自以为天之娇女的花漫语,在花家老爷子眼里,除了是他的亲孙女外,也就是和她那四个高官叔伯一样,都是为花家第三代领导人花残雨日后登顶而服务的棋子。
  一枚到了最重要的时刻,可以为花家牺牲的棋子。
  这就是事实,来自一个政治世家的事实。
  浑身有些发凉的花漫语,慢慢的走进浴室,伸手摸了摸浴缸里面的水,温度适中。
  慢慢的脱下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躺进了浴缸,她脑子里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响:花漫语,无论你的生活是多么精彩,你只是为花残雨众多的打工者里的一个,花残雨一年到两头的来不了漫天实业一次,可他还是拥有集团29%的股份!你这个总裁又占有多少?
  花漫语的眼神,越来越阴冷,她一点也不甘心,她要
  一阵泉水叮咚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花漫语的沉思。
  暂时放弃去想那些连她自己都害怕的计划,花漫语伸出欺霜赛雪的右臂,拿起浴缸外面椅子上的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嘴角翘起一丝讥诮,笑眯眯的说:“哟,慕容啊,你现在还没有睡觉呢?这么晚了,打电话来有事吗?”
  这个贱人!口气怎么和楚老爷子一个调?柴慕容心里恨恨的骂了一声,声音中却带着春天般的温暖:“呵呵,漫语啊,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对你说声谢谢的。”
  “哎哟,”
  花漫语将修长白腻的左腿搭上浴缸缸沿,满是泡沫的左手在上面轻轻的摸索着,声音腻的吓人:“慕容,我可没有想起为了你做什么事啊,你干嘛要谢我呢?”
  柴慕容无声的冷笑一声,身子半躺在床头上:“漫语,大家都是聪明人,就不用再打机锋了吧?虽然我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会放了楚扬,但我觉得还是要给你打个电话说声谢谢。”
  “呵呵,我还是那句话,咱们可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无论我为你做了什么,都不要说谢谢,好不好啊?”
  “漫语,你的脸皮好像越来越厚了呢。”
  柴慕容右手手指缠绕着垂下耳畔的一缕发丝,侧着脑袋说:“行,那我就不说谢谢了。不过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说呢,我在听着。”
  花漫语轻轻的揉着自己的长腿,望着秀美的脚丫,她忍不住的把长腿抬高,就像是那天被那个人用手举起那样,心里忽然很渴望,渴望他再次冲进去然后,她的脸就开始发烫,手就伸到了水下面。
  “楚扬的真实身份,我不希望别人知道。”
  “这个简单,我会守口如瓶的。”
  花漫语的呼吸,随着手上的动作而变得有些急促,甚至鼻子里也发出了轻吟:“慕容,我、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
  听出花漫语的声音好像有些不对劲,柴慕容心里有些纳闷,可她也没有多想:“说吧。”
  “楚、楚扬,他,他很厉害。”
  “很厉害?”
  柴慕容一愣,接着冷笑道:“他要是厉害的话,会被你捉到?”
  “我是说、说他在那方面,很厉害。”
  “那方面”
  柴慕容喃喃的重复了一句,马上就明白了花漫语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双颊腾地一下通红,然后就是惨白,厉声喝问:“花漫语,你、你们两个已经、已经”
  “我没说啊,楚扬临走之前让我把这一切都忘记呢,咯咯,我可什么也没说啊。”
  花漫语笑了两声,然后把手机狠狠的摔在墙上,伸长脖子仰起尖尖的下巴,嘴里的呻吟随着水面波动的愈加猛烈而加大
  楚扬把车子停在福临门旅馆门前,刚下车,就看到一个人双臂抱胸的倚在门框上。
  “看到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
  楚扬砰地一声把车门关上,向门口走了过去。
  “倚门卖笑?”
  夜流苏淡淡一笑,转身向里面走去:“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楚扬跟着走进福临门的大厅内,走到门后将打开电灯开关:“我想,反正我今晚得过来,再打电话的话,那不是浪费了?小风骚呢?”


第83章:山寨版日记本!
  夜流苏脚步没停的迈步走上楼梯:“他嫌这儿没有电视,就吵着和大水他们住在公司了现在大家都住在公司里,那儿要比这儿热闹很多。”
  听说张大水他们和小风骚都不在,楚扬就犹豫了。
  “怎么了?”
  已经走了一多半楼梯的夜流苏停下脚步。
  “没什么。”
  楚扬笑笑,抬脚向楼梯走去。
  “以前我们也是两个人在这儿住的,不也是没发生什么吗?”
  夜流苏看出楚扬心里的顾忌,嗤笑一声:“出去这几天,学会做君子了。”
  唉,以前我没尝过那种滋味,现在知道了啊楚扬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跟着夜流苏走进了她的房间。
  清冷、简朴,一如既往的暮气沉沉。
  这就是夜流苏所住的房间。
  “这些天,你真的是被花漫语绑去了?”
  夜流苏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问了一句,随后就张罗着开始泡茶。楚扬能够与大内第一高手花残雨对掐,她是当场见证了的。直到现在,她都不信花漫语身边那些保镖会把楚扬绑架,但偏偏所有的线索都证明某男的失踪的确和花漫语有关,要不然她也不会动用手中的落凤牌去招惹花家了。
  “嗯。”
  楚扬坦率的点点头,随后坐在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夜流苏看了他一眼,接着扭过头,语气很不自然的说:“你、你现在要休息?”
  楚扬没说话,只是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短裤,然后直挺挺的仰面在床上:“不是要休息,是想你给我抹点药。”
  夜流苏回头,先是一愣,接着眼里就涌上愤怒,和心疼。
  如果楚扬身上有几道泛着白花花口子的刀伤或者几个不致命的枪眼,哪怕他脱光就是为了耍流氓,夜流苏也许会尴尬会生气,但绝不会心疼。
  有句什么广告词说的好: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
  不过,那个折磨楚某人的人,好像太狠了点。他全身上下除了脸蛋和中间那一块,其余的地方,完全可以用‘体无完肤’这四个字来形容。
  一道道伤痕横七竖八的交错在一起,没有一千道也得有八百。
  还有几十处钱币大小的地方已经没有皮了,一看就是明显的烫伤,有腥黄色是脓水泛出。
  “这、这是她干的?”
  夜流苏慢慢的走过去,伸出两根手指,在那些蜈蚣似的伤痕上轻轻的摸索着,嘴唇哆嗦着:“她为什么要这么狠?”
  “因为我把她草了。”
  因为我把她草了!
  这句话粗俗、下流,还带着只有男人才体会到的骄傲。当然了,楚扬守着夜流苏说出这么没水平的话,最重要的是他恨死了花漫语,此时的表情,和那些被色狼糟蹋了的美女提起色狼时差不多。事实上,除了第一次他是主动的之外,其余的都在扮演‘受害者’的形象,这也不能怪他说话这样下流。
  听到楚扬这样毫不在意的说出七个字后,夜流苏手上的动作顿住,脸色猛地通红,接着发白。
  “唉,你别以为我是故意的,是她想陷害我。”
  很幽怨的叹了口气后,楚扬接着就把当初他在黄河公园怎么得罪花漫语、怎么被她绑走这些事,在这些天里每天都遭受什么样的‘惩罚’,都比较详细的说了一遍。
  当然了,他是不会说当初勒索花漫语是因为柴慕容,而是说重新编了个比较信得过去的理由。更不会说出他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不想因为这个而让本来就感觉自卑的夜流苏心里会有什么想法。
  不过,楚扬在解释他为什么要去心理咨询中心这件事,倒是实打实的说出来了。其实,如果还有好的借口,他也不想说他可能心理变态啥的,毕竟心理上的这个变化让他感觉很没面子。
  用了十几分钟,楚扬才把他在这一路上编出的故事说完,末了说:“事情的真实情况就是这样,一切都荒唐的好像在做梦,我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今晚忽然把我放掉,也许,你们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吧?”
  夜流苏听完楚扬讲的这个很精彩的故事后,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除了痛恨花漫语没事招灾外,还对她产生了一些羡慕和嫉妒。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随即转身出去拎进了小半桶清水,然后打开床前的那个木厨,取出一些药粉撒进水里,用医用棉纱蘸着药水开始细心的替他擦洗伤口。
  楚扬静静的躺在那儿,感受着药水带给他的清凉,慢慢的闭上眼睛,就这么睡着了。
  这些天,他太累了太累了,用‘非人的生活’这句话来形容他的遭遇,一点也不为过。
  虽然很多男人都渴望有这个荒唐的机遇。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楚扬才从沉睡中醒来。
  现在,他再也感受不到全身火辣辣的疼了,而是通体清凉舒泰。
  虽说窗外阳光明媚,但这间房里的光线,还是有些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和一丝挺好闻的幽香。
  “你醒了?”
  楚扬侧头,就看到穿着一件白色广告衫的夜流苏,正从椅子上站起来,头发有些散乱,眼睛还带着惺忪,看来她昨晚是趴在桌子上睡的。
  “感觉好多了吧?”
  “舒服多了。”
  楚扬翻身坐起,看着身上那些昨晚还惨不忍睹、但现在已经只剩下淡淡红印的伤痕,有些惊讶的说:“呀,没想到你这儿还有这样的灵丹妙药,伤口现在就差不多好了?我还以为得在你这儿休息两天呢。”
  “其实你的伤并不严重。”
  夜流苏走过来看了一眼,淡淡的说:“也、也许她是对你手下留情吧。”
  “那个破娘们会对我手下留情?”
  “是啊,假如我是她的话,我早就用刀子把你凌迟了,根本不可能让你活着出来。”
  楚扬有些纳闷的看着夜流苏,若有所思的说:“苏苏,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你用得着对我这样狠?”
  夜流苏脸一红,抱着肩膀转过身子:“别叫的这么肉麻我只是觉得你该接受这样的惩罚。”
  “我该接受这样的惩罚?你有没有搞错,我是受害者!”
  楚扬愤愤的说:“我只是想去看医生,根本没有打算去招惹她。怎么听你的话,好像这事还怪我了?”
  夜流苏没回答,只是走到她柜子前,拿起梳子开始梳头。
  “哦,”
  楚扬看着夜流苏在那儿梳头,若有所思的说:“我知道了,你这样说,是吃醋了,是不是?”
  拿起一个皮筋将头绑了一个马尾后,夜流苏淡淡的回答:“我没有。”
  “切,看你的样子,肯定吃醋啦。”
  楚扬得意洋洋的说:“不过我很开心。”
  “我没有。”
  “你就是有”
  “是,我是吃醋了!怎么了?不行?”
  夜流苏忽然将梳子砰地一声砸在柜子上,转身闭着眼的尖声嚷道:“楚扬,我吃花漫语的醋啦,怎么着吧!”
  楚扬一呆,喃喃的说:“没怎么着。你爱吃就吃吧,吃醋多了有益健康。”
  好像也没料到自己会喊出这些来,夜流苏有些烦躁的用双手搓了一下脸颊,然后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睡了一晚上就变成这样了。”
  楚扬发了一会儿呆,赤着脚的走下床来,想找他的衣服拿根烟吸。可找了老半天,都没有发现他昨晚脱下来的衣服去哪儿了。走到门口向外探头看了看,就见他的衣服挂在后院里的晒条上,看样子是被洗过了。
  在门口有些无聊的站了一会儿,楚扬只好再次躺在床上。伸手拽住枕头想垫在自己脑袋下时,就觉得枕头下面有个本子。
  这是一个火车站发货用的记账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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