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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王爷剩女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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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白可清胸口一痛,弯下身去。
  “那就没错了,你的病不能再拖了,跟我走。!”云梦泽不再顾及其他人,带着白可清身形一划,没等众人反映过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冷宇机警的拉住白可清的手,一起没了踪影。
  “洞庭湖,走!”雪清带着其他人,向总督府外走去,而冷云也派出大量的官兵,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
  结果都一样,毫无结果!
  “怎么会这样,这么多人,怎么带走的,还有冷宇,他也跟着一起走了吗!!”雪清看着其他四人,心底无比的烦躁。
  “我们再找找吧!”冷月拍了拍雪清的肩:“他的武功,不是我们能比的,至少我们从他最后一句话知道,宫主不会有事,而且他也打算给宫主治病,也许这对宫主来说,是件好事。”
  “你想得到挺开的,万一宫主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怎么办?”花如生气的看着冷月,这冷血动物,一天就知道耍酷,万事都不紧不慢。
  “花如,冷月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你别怪他,我们之中,他是最理智的。”云娘看了一眼哭泣的水月,也叹了口气。
  花如顺着水月的目光看去:“你哭什么,宫主又没事,真是。”
  水月抽泣了一下:“我难过,宫主好好的,就在我们眼前不见了,我们真是无能。”水月干脆蹲下身,大哭特哭起来。
  “你好歹也是个护法耶,职位比我们还高,现在宫主不见了,你却在这里跟哭丧一样,有什么用啊,你就有点主见行不行?凌云都比你强。”花如忍不住开口大骂,本来就心烦意乱,被她这么一哭,心里更是恼火。
  “好了好了,吵什么吵啊?水月的性子你才知道吗?只要不是宫主的事,她处理得比我们谁都好!”雪清恼怒的看着花如,这女人,整天就知道吵吵吵,烦死了,长外表不长头脑的。
  “你——”花如冲上前去想要打他,却被云娘拉住:“都别吵了,现在找宫主要紧,水月你也别哭了,宫主不会有事的,你要拿出平时的冷静才行。”
  “我冷静不下来。”水月抬起头,抽抽噎噎的看着云娘。
  “那你就做死的哭吗?顶个屁用啊!我——”花如又冲上前,想要拉水月,又被冷月一把拉住:“你这个火爆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小心嫁不出去,看人家水月,就算是哭,也比你乖巧。”
  “你——你们——哼!”花如愤愤的别过头,不再出声。
  冷月摇了摇头,对花如表示无可奈何:“洞庭湖的旁边不是有一个镇吗?他们是人,总得出来买吃的吧,我们就在那里等着好了,不信抓不到。”
  “嗯,我赞成,你们觉得呢?”云娘看着其他三人,有更好的意见当然是最好的。
  “云娘,你有没有觉得,官府似乎把我们当探路的,他们只等着要结果。”雪清索了一下,对其他人说道。
  “嗯,我也有感觉?我们是不是要避开他们,如果说一个人避开就比较容易,但是我们这里五个人,有些难。”冷月皱起眉头,这冷云也太过份了,自己不去找,老想着捡现成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要分开行动吗?”一旁生气的花如也忍不住说道。
  “不是,我们在洞庭这边有没有分支?”冷月冷静的问出口。
  “没有,在这边,就我们几个人!”水月吸了吸鼻子,对大家说道。
  “这样的话,事情就难办了,我们如果分开,联系的方式很困难,总不能放烟花吧!这样太引人注目了。”雪清也沉下脸,这真的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不能明着找到宫主,那样会被官府带走,但是分开行动又困难,万一其他人有什么危险,又没办法及时赶到。
  “这样吧,我们一边在这边建立分支点,一边寻找宫主,到时候,也不至于没有势力和官府抗横。”水月恢复了之前的冷静,看着大家,等着大家表态。
  “我赞成水月的看法,你们呢?”云娘点了点头,看着其他人。
  “那好,就这么办!”雪清见其他人不说话,于定便决定下来。
  “等等!我们应该放风出去,说洞庭这边有宝藏,这样来的江湖人士就会很多,官府到时候,估计也没什么办法,我们也可以招人和趁乱逃走。”冷月思索了一下,对大家说道。
  “行,就这么办吧,我们先去洞庭!” 
                  第二十三章 说明
  由于过年,先暂时停更,年后继续!还有三天过年了,祝大家快快乐乐每一天 
                  第二十四章 为时两天,我该如何选择
  “你放开她!”冷宇看着云梦泽握住白可清的手,妒忌得想要冲上去死揍他一顿。
  “你真是多嘴,谁让你跟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会变成现在这样吗?”云梦泽瞪了他一眼,相似的面孔,几乎让人产生幻觉。
  白可清愣愣的看着云梦泽出神,和自己长得这么相似呵,只不过自己多了一份柔媚,他多了一份刚毅,把视线投向远方,自己的离去,水月他们应该不会受到冷云的软禁吧,那么,活不活下来,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山谷里青山绿水,这鬼艳医还真会挑地方,白色衣裙翻飞,如同飞向远处的花瓣,衬着她越发苍白的脸颊,让人看得几乎是那么的不真实。
  云梦泽皱了皱眉:“你别这样一幅世外高人的样子,看得让人忍不住心疼。”
  白可清把视线移向他,又看了看自己,有吗?出神而已,很正常的啊。
  “行了行了,真受不了你,谁把你养成这幅德行的,我找他算帐去。”
  云梦泽的话,触动了白可清内心最深处的伤口,她哀哀的看着他,如同受伤的小兽,胸口再次闷闷的痛了起来,她不禁弯下腰去,用左手死死的按住胸口,希望能减轻痛处。
  “你害她又病发了。”冷宇想要上前,却又害怕云梦泽会伤害白可清,站在原地不断的大吼。
  “吵死了。”云梦泽把一粒黑色药丸塞入白可清的嘴中,“吞下去,这有帮你缓解疼痛,还有,让那家伙让路,不然我们天黑都到不了家。”说完还不忘瞪他一眼。
  绝倒听到云梦泽的话,白可清想笑又不敢笑,谁说他脾气怪来着,一点也不啊,像个小孩。
  “能带上他吗?”白可清看着冷宇,眼底有着痛苦和不舍,当初在青楼,他的一言一语,至今都还很清晰的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看来你很爱他!”云梦泽瞅了瞅冷宇,又瞅了瞅白可清:“这对你的病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最好是清心静意,这才有利于你的病。”
  云梦泽的话,让冷宇心泛欣喜,但是很快,白可清便淡然的摇了摇头:“他都跟来了,没理由把他扔下。”
  冷宇痛苦的看着她,嘶哑着声音:“难道你就从来没有爱过我吗?”
  白可清微微眨眼,看着他,苍白的唇角散发美丽的笑容,如同樱栗花,美丽狂妄:“从来没有!”她改变主意了,走就自己一个人走吧,只要别人看不到,就不会伤心,不是吗?至少心里还抱着一丝丝幻想。
  “不可能,我不相信!”冷宇一边摇头,一边后退:“如果你不爱我,你就不会病发!我不相信!你在骗我对不对,告诉我你在骗我!”冷宇定住身影,乞求的看着她。
  白可清偏过头,不去看他,白色的衣裙似乎也在嘲笑他的愚蠢,随风起舞。
  “你连骗我都不屑吗?因为我不是冷颜对不对,虽然我和他很像,我们是兄弟,但是我始终不是他,对不对,所以你连骗我的话,都懒得说了!我说得对吗?那这段日子,你又把我当什么?你把我当什么了?我问你啊,你回答我,回答我啊!!!”痛苦扭曲的声音,从冷宇的喉咙中发出,突然,他笑了,看着白可清,他冷冷的笑了:“丫头,你还真是狠心呵!第一次爱上的人,居然是最不该爱的人,付出了所有,却换来一身伤,我真是笨,让你看笑话了对吧!你在心里是不是在偷笑呢,我这么蠢,还死死的缠着你,怕你有事,我带着你来洞庭,所有的一切,我都拼尽力来做,把你看得比什么都重,结果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住口,不要再说了!”随着他的话,白可清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刚吃下去的药,似乎也不再管用,胸口再次剧痛起来,比刚才来得更强烈。
  “我为什么不说,你怕知道吗?还是不想去追究?不想我说出你有多么的绝情吗?”冷宇的话,断在白可清吐出的血中,她惨然的看着她,唇角鲜红的血和苍白的唇形成鲜明的对比,那么刺目:“看不到,就会有希望,所以,你走吧!就当——我还活着。”随着声音的淡去,白可清软软的倒在了云梦泽的怀里。
  “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我——”冷宇想要上前,却又害怕,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是怕失去,还是怕白可清真的再醒不过来,他望了望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脸色苍白得近几乎透明的白可清,都是自己害了她,真该死。
  “何苦呢!”云梦泽叹了一口气:“你这样,我都没有把握救活你,小子,跟我走吧!没有你,她可能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云梦泽瞪了他一眼,示意他跟上自己。
  冷宇连忙跟上,小心翼翼的看着云梦泽怀里的白可清,白色的裙角,染上了艳红的血迹,一阵山风吹过,淡淡血味的腥甜随风传来。
  “少爷!你回来了?!”几座茅草屋前,一位绝丽的蓝衣女子淡笑着看着他们,多出来的人,她似乎并没有惊讶,像习惯了一般。
  “烟儿,去找一套衣衫来给小依换。”云梦泽皱起剑眉,不太喜欢烟儿对着自己以外的人笑。
  烟儿看了他一眼:“要我带过她先去洗药澡吗?”
  “也好!我等下替她针灸,要不你来!她是我失散的妹妹!”末了,云梦泽在句尾加上一句,免得烟儿错认了。
  “她就是云梦依?”烟儿吃惊的看着他怀里的人儿:“真的好美哦,比你漂亮多了!!”苍白的脸色,依旧掩不住她的天生丽质,的确比梦泽好看多了,看她唇边不经意弯起的笑,人一定也很好相处。
  “看够了没有!快去。”云梦泽口气不好的看着烟儿。
  “这位公子,你来帮一下我吧,我一个人扶不起她,梦泽要去帮忙找草药,帮她针灸做准备,忙不过来。”烟儿微微向冷宇点点头,后者立即从云梦泽怀里接过白可清,她瘦了呵,轻了好多。
  云梦泽想要抗议,却在看到烟儿对自己的笑容后,呃杀在自己的喉咙里,于是便不甘不愿的向草堂里走去。
  “这位公子,我叫烟儿,请问公子贵姓?”烟儿礼貌性的问道。
  “我姓冷,单名一个宇!”冷宇把注意力全投在怀里的人儿身上,压根没有看烟儿一眼。
  烟儿上下打量着冷宇,小依的眼光还真是好,能挑到这么爱自己的人:“冷公子很爱小依吧!”
  闻言,冷宇的刚毅的唇边微微勾起:“不是很爱她,是非常爱她,爱到恨不得把她想要的东西通通都搬到她面前,但是后来,什么都变了!”冷宇唇边的笑容不在,代替的是无边的痛苦:“我似乎不断的在伤害她,也不断的在伤害自己!她从来不说喜欢我,爱我之类的话,我只能从她的一举一动里面去猜,去察觉,可我也会觉得累!”似乎感觉自己说得太多,冷宇忽然冷下脸,闭口不言。
  烟儿了解的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是你没有替她想过!从你的话中,我能感觉得出来,小依是个很善良的女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不对你说的理由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怕你伤心。”
  “伤心?怕我伤心?”冷宇诧异的转过头去看她。
  “她的病——没得治!”烟儿风淡云轻的说道,但是在冷宇心里无疑是判处死刑:“怎么会没救,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你为什么还说得这么风淡云轻。”冷宇口气凶恶的看着烟儿,难道生病的人不是她,她就可以这么事不关己吗?
  “你不用凶我,小依她自己心里很清楚,所以才会对你若即若离,我告诉你啊,就算是云梦泽,他也没有太大把握,她最后对你说的一句话是什么?算了,药房到了,你把她放在这个椅子上面,就可以出去了。”
  看不到,就会有希望,所以,你走吧!就当——我还活着
  看不到,就会有希望,所以,你走吧!就当——我还活着
  明白了,他什么都明白了,这个傻丫头,什么事都宁可自己独自一个人承受,也不愿别人受到一点伤害,那自己说的那些话,岂不是伤她很深,自己都是太该死了,她的病,大部份都是自己的责任。
  云梦泽从远处走过来,看了一眼脸色内疚的冷宇,心里有着不忍,但是事情没有办法,这也许是上天注定的吧,他和小依,始终没有做夫妻的命,越过他,他走进了药房,冷宇想要跟过去,但是想想也算了。
  “我跟你说两件事,你要想清楚。”云梦泽扳正已经沐浴完的白可清,眼睛定定的看着她。
  “嗯?什么事?我的病治不好吗?算了,我早就知道的了,不用你说,我自己也是个大夫,自己的身体怎么样,我自己很清楚。”白可清勾了勾唇,无所谓的说道。
  “你是我妹妹,我没道理让你死掉。”云梦泽很不高兴她把自己的生命看得这么重。
  “妹妹?我是你妹妹?你开玩笑吧!”白可清不以为然的看着他,玩笑也不是这样开的。
  “那个皇上手上的玉配,你身上的胎记,还有你和我是如此的相似,这都说明,你和我是兄妹,都是身为苗疆的人。”云梦泽放开她,放开手,背对她而立。
  “苗疆?你说我是苗疆的人?”白可清冲上去,拉住他的手:“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苗疆的人!”苍白的嘴唇无意识的颤抖着,怎么也不相信自己是苗疆的人。
  “苗疆的人不好吗?”烟儿不解的看着她,在她的世界里,就只有云梦泽,但是人也挺好的吖,不会说很坏。
  “我——”白可清慢慢的冷静下来,松开拉住云梦泽的双手:“只是不相信而且——”从小娘亲就说苗疆的人是坏人,是魔鬼,但是到头来,自己居然是苗疆的人,这让自己怎么去接受。
  “云姑娘”
  “我叫白可清!别叫我云姑娘,或者什么小依。”白可清听到烟儿的出声,打断并纠正。
  “你是梦泽的妹妹,你叫云梦依,这是铁打的事实,你就算不接受,也没有办法啊!”烟儿皱了皱鼻子,无奈道。
  “我——我只是习惯了自己叫白可清!”白可清转过身,依旧在椅子上坐下:“这是第一件,还有呢?”
  “要治好你的病,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你忘记所有,从头来过。”云梦泽也不介意她不承认,这些都是事实,就算不承认,也不代表事情不存在。
  “忘记所有——忘记所有——”白可清垂下眼,低低呢喃,似乎在自言自语。
  “舍得吗?”云梦泽看着她:“我知道这是要很大毅力的,如果是别人,这样犹豫,我肯定是甩手就走,但是你不同,是我失散的妹妹,所以,你有时间考虑,但是你的病却不能拖,你最多是能拖两天左右,现在下不了决定,就明天告诉我吧,如果决定了,那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包括外面站着的那块大石头。”云梦泽的话让烟儿不满的瞪了他一眼,人家那叫痴情,居然让他说成石头。
  听到他的话,白可清忍不住向门外望了望,又垂下眼来,的确舍不得呵,也难怪,这种病,也只有爱情才能伤到吧,不然,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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