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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狐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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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尴尬。

  冷瑶一愣,挑眉轻笑,道:“那便麻烦宝姐姐再等一等了。”说着,便走进了内间。

  旁边的霞看到宝钗的样子,眼里带着笑意,很是体贴的帮宝钗倒了一杯静心茶。想当初第一次看到小姐那般摸样,云可是呆到撞了树呀!她们家的小姐呀,真真妖孽呀!

  等到冷瑶挽起发髻,恢复平时的模样时,宝钗也已平静了下来。

  “宝姐姐找我有何事?”

  宝钗笑,“也不跟瑶妹妹客气,我的计划需要瑶妹妹帮帮忙!”

  “哦!”冷瑶挑眉,看着面前这个容貌美丽,举止娴雅的女子,眼里有着欣赏,“什么计划?说来听听。若是真的需要我帮忙,我自然会伸出援手。”

  宝钗自然知道冷瑶的意思,带着满满的自信,跟冷瑶细细道来自己的计划。

  “这事可行!”听了宝钗的计划,冷瑶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满意的点点头。

  只说宝钗和冷瑶还未准备好,却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那日,冷瑶、黛玉和宝钗与众姐妹齐聚着,却听得一个老婆子忙忙走来,说道:“金钏儿姑娘好好的投井死了!”

  众人皆是唬了一跳。湘云忙问“那个金钏儿?”

  老婆子道:“那里还有两个金钏儿呢?就是太太屋里的。前儿不知为什么撵他出去,在家里哭天哭地的,也都不理会他,谁知找他不见了。刚才打水的人在那东南角上井里打水,见一个尸首,赶着叫人打捞起来,谁知是他。他们家里还只管乱着要救活,那里中用了!”

  宝钗叹道:“这也奇了。”

  湘云听说,点头赞同,又想着前些儿日子,还与之有说有笑的,谁知今日便是阴阳相隔了,不觉流下泪来。

  众人皆是叹息,为那金钏儿感到可惜,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般离去了。

  冷瑶的脸色却是有些不同,微微皱眉,暗中示意云去好好打探打探。

  因着众人皆因金钏儿的死有些悲伤,不久便纷纷散去。

  宝钗有些感叹,但哥哥的事,却是不能再拖了,“瑶妹妹可欢迎我去你们那儿坐坐?”

  “也好。”冷瑶看了看宝钗,想着这事儿还是让对方知道为好。

  待到回了雪寒院,却见云早已在那儿等候。

  “进去说。”

  “是。”

  待到进了雪寒院,云便将这事得始末说了出来。在云说完后,宝钗拽着帕子,咬着唇有些恼怒。

  原是前些日子,宝玉在贾母面前和宝钗互相嘲讽一番后,弄得灰头土脸,随便乱逛正好到了王夫人上房内。王夫人在里间凉榻上睡着,宝玉上去和金钏儿调情。

  宝玉上来便拉着手,悄悄的笑道:“我明日和太太讨你,咱们在一处罢。”金钏儿不答。

  宝玉又道:“不然,等太太醒了我就讨。”

  金钏儿睁开眼,将宝玉一推,笑道:“你忙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连这句话语难道也不明白?我倒告诉你个巧宗儿,你往东小院子里拿环哥儿同彩云去。”

  宝玉笑道:“凭他怎么去罢,我只守着你。”

  却只见王夫人翻身起来,照金钏儿脸上就打了个嘴巴子,指着骂道:“下作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

  从这事儿看来,确实是王夫人不对。可让宝钗最为恼怒的是导火线——贾宝玉的作为。那时,哪怕他跪下来向王夫人求求请,分担一下责骂也好啊。虽然不见得起到什么作用,但这才像个“护花使者”的本色。而那贾宝玉却“一溜烟跑了”。更可恼的是,那贾宝玉跑了后,这事一点也没有往心上搁。

  而且如果那贾宝玉得知金钏儿被撵,就算一时不敢顶撞王夫人,也实在没有什么办法把金钏儿留住。但。。。。。。但派个小厮带了钱物去安慰一下,总是能办得到的吧?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金钏儿心中的悲痛肯定会减轻很多,想来不至于再做出投井自尽的事情。

  可他呢?直到金钏死了,才“蝎蝎螫螫”地跑去祭奠,玩什么“不了情撮土为香”的把戏!这又有什么用,人死了又有何用!

  一时间,宝钗可谓是彻底瞧不起贾宝玉了。可同时又有些为自己担忧,这般懦弱无能的人,母亲竟是想着让自己嫁给他!

  不,绝不!宝钗咬牙,手帕都被她拽得变了形。

  “宝姐姐。宝姐姐!”正气恼着,却听得耳边传来湘云担忧的声音。

  心下一震,有些苦笑,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呀!因着母亲勤往王夫人那儿跑,自己竟是慌了手脚吗?唉,还需静下心来呀!

  很快调整好了情绪,宝钗抬起头,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笑着问,“云儿别叫了,我听到了。什么事?”

  湘云见宝钗恢复过来,暗暗松了一口气,刚刚的宝姐姐吓了他一跳来着,“没什么。只是叫了宝姐姐好几声,宝姐姐都不理我!”

  “刚刚,我只是有些为金钏儿的死不值罢了!”宝钗笑着答道。

  只说宝钗回去后,薛姨妈便带着宝钗来到了王夫人处。原是薛姨妈听见这话,忙打算向王夫人处去道安慰去了!

  宝钗原是不想去,只薛姨妈却道:“我的儿,如今遇到这事儿,你舅母定是会伤心自责的。如今咱们住在她家,我又是她的亲妹妹,岂有不去安慰安慰她的理!而我又不会说话,我的儿,你去了也好帮衬帮衬母亲不是?”

  宝钗无奈,却也不得不说薛姨妈讲得很是有理,只能道:“还是母亲想得周到。”以母亲对舅母的信任,怕是连落入自己那舅母的圈套都是不知的,自己岂能放心。

  却说宝钗和薛姨妈来至王夫人处,只见鸦雀无闻,独有王夫人在里间房内坐着垂泪。

  宝钗本就不打算说什么,薛姨妈又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在一旁坐了。一时,屋里沉寂着。

  半响,却见王夫人哭道:“你可知道一桩奇事?金钏儿忽然投井死了!”

  薛姨妈见说,微微松了一口气,忙追问道:“怎么好好的投井?这也奇了。”

  王夫人道:“原是前儿他把我一件东西弄坏了,我一时生气,打了他几下,撵了他下去。我只说气他两天,还叫他上来,谁知他这么气性大,就投井死了。岂不是我的罪过。”

  薛姨妈叹道:“姨娘是慈善人,固然这么想。据我看来,他并不是赌气投井。多半他下去住着,或是在井跟前憨顽,失了脚掉下去的。他在上头拘束惯了,这一出去,自然要到各处去顽顽逛逛,岂有这样大气的理!纵然有这样大气,也不过是个糊涂人,也不为可惜。”

  薛姨妈一开口,宝钗便想打断她,只是那话却是不知如何说了,这一迟疑,薛姨妈已将话说完,宝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王夫人点头叹道:“这话虽然如此说,到底我心不安。”

  薛姨妈叹道:“姨娘也不必念念于兹,十分过不去,不过多赏他几两银子发送他,也就尽主仆之情了。”

  王夫人道:“刚才我赏了他娘五十两银子,原要还把你妹妹们的新衣服拿两套给他妆裹。谁知周瑞家说可巧都没什么新做的衣服。因为这么样,我现叫裁缝赶两套给他。要是别的丫头,赏他几两银子就完了,只是金钏儿虽然是个丫头,素日在我跟前比我的女儿也差不多。”口里说着,不觉泪下。

  薛姨妈忙道:“姨娘这会子又何用叫裁缝赶去,宝丫头前儿倒做了两套,拿来给她岂不省事。况且她活着的时候也不是没穿过宝丫头的旧衣服,身量又相对。”

  王夫人脸色明显好了点,道:“虽然这样,难道宝丫头不忌讳?”

  薛姨妈笑道:“姨娘放心,宝丫头从来不计较这些。”一面说,一面拉着宝钗起身就走。王夫人忙叫了两个人来跟薛姨妈去。

三十三、宝玉挨打

    “唉,金钏儿死得好惨!你说,平日里,宝二爷也没少跟丫鬟们调情顽耍的,只金钏儿撞到二太太那儿。只几句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只是有你的’的俏皮话而已不是?二太太竟就那般将她撵出府去了。”

  “宝二爷自幼在丫鬟堆里长大,喜欢吃人嘴上的胭脂,喜欢跟丫鬟们闹着玩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二太太也不是不知道的。”一个丫鬟帮着宝钗收拾着衣物,将之放到柜子中,边跟身边的丫鬟八卦着:“不过金钏儿也真是的,怎可在二太太面前,和宝二爷调情呢!”

  正走进屋里的宝钗听得这话,却是一震。旁边伺候的莺儿见自家姑娘的脸色不对,忙道:“都在这叽叽喳喳的说什么呢?衣物可整理好了?”

  “姑娘!”两个丫鬟一惊,回过头来,忙行礼。

  “好了,都出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呆着!”宝钗正为自己一不小心听到的丫鬟们的话震惊,心里模模糊糊的有了个想法。

  “是。”两个丫鬟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莺儿倒有些担心宝钗,却也还是离开了。

  既然被吃了胭脂的都没有被撵,会为几句调情的话就撵了金钏儿吗?不,定不是那般简单,可是到底是为何呢?

  宝钗本来没多想,只以为王夫人是因为“勾搭调唆主子”的罪名将金钏儿撵了出去。可如今细细想来,却是不对了,若是真是这样,这府里倒是不知要撵出去多少人了。

  虽说,那金钏儿有些轻狂,不够机敏世故,不懂得察言观色。可金钏儿是王夫人是大丫鬟,跟在王夫人身边十多年了,平日王夫人对她也很好,像女儿似的。毕竟是到底是什么事,惹得王夫人那般生气呢?竟是直接将她撵了出去。要知道像金钏这种家奴如果此时被撵了出去,等待她的将是比死还要痛苦的生活。她将受尽世人白眼,身败名裂,因为主子认为她做了无耻之事。

  宝钗缓缓地在屋里踱着步,苦苦思考着金钏儿的那几句话。

  宝钗细细想来,金钏儿的话令人费解,“金簪子掉进井里”,“有你的只是有你的”。这两者有什么关系?难道金簪子掉进井里容易取吗?金钏儿说这话文不对题。

  不知为何,宝钗总觉得金钏儿这两句话不太对儿,自己的姨母莫不是因为这几句话而大发雷霆,将跟了自己那么多年的贴身大丫鬟撵了出去。会不会金钏儿就这样被赶走,含冤离去,是她触犯了姨母的大忌呢?

  不知为何,想到‘大忌’二字,宝钗便想到黛玉。她是知道的,王夫人对于黛玉、冷瑶,从一开始便是不满和针对的。

  莫不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说金钏儿只是随口说说,但对于王夫人就别有滋味了。那样子的话,“有你的只是有你的”意思是黛玉是宝玉的,别人无可奈何。王夫人对于宝玉喜欢黛玉,一向都是不悦的。那样子的话,等王夫人回过味来,自然如同火柴点燃了一肚子的汽油。

  刚巧,这时又听宝玉说“凭他怎么去罢,我只守着你”,更是“火上浇油”一般。王夫人再也按捺不住,发作起来,打了金钏,连金钏带黛玉一通臭骂,“下作小娼妇,好好的爷们,都叫你教坏了。”

  可是那“金簪子掉进井里”又是何意呢?宝钗总觉得这句话别有深意。

  忽然,宝钗脸色发白,拿在手上,随手摇着的羽扇‘哐当’一声落在地上。金簪子,金簪子。金簪子!

  宝钗苍白着脸,有些无力的坐在椅上。金簪子,金簪子又名金钗,是极为贵重的一种,那,可不就是宝钗吗?那句话,莫不是在说“薛家掉进挖好的陷阱里”?

  虽说只是自己的猜想,完全没有凭证,但宝钗却是越想越觉得就是那般。可笑自己本还以为,姨母只是想要薛家的银钱。却没有想到,她的心竟是那般大。

  父亲早逝,母亲又那般信任姨母,而哥哥,唉,哥哥却是个不争气的呀!母亲又想将宝钗嫁进贾府,王夫人也向给自己找个帮手。那时,宝钗嫁进来,哥哥又不争气。最重要的是,哥哥向来极为疼爱自己的妹妹,母亲也听得宝钗的话,而宝钗本着孝道,却是不好违抗王夫人的。那时,整个薛家,可不是就在王夫人手中吗?

  王夫人到底是不是那个想法,我们不知。但宝钗此时却是认为王夫人想着侵占整个薛家,恼怒的同时,不免又想着必须早点将计划实行,离开贾家!

  不说宝钗咬牙决定将计划早点进行,只说那边贾宝玉却是出了事了!

  原是贾政要贾宝玉去见一个官员的,只是贾宝玉磨磨蹭蹭,且全无一点慷慨挥洒谈吐,仍是葳葳蕤蕤。却说那贾宝玉见了他父亲责怪,究竟不曾听见,只是怔呵呵的站着。

  原本贾政见他惶悚,应对不似往日,倒也没有生气,可这一来倒生了三分气。

  方欲说话,忽有回事人来回:“忠顺亲王府里有人来,要见老爷。”

  贾政听了,心下疑惑,暗暗思忖道:“素日并不和忠顺府来往,为什么今日打发人来?”一面想一面令“快请”,急走出来看时,却是忠顺府长史官,忙接进厅上坐了献茶。

  谁知贾政听了那忠顺府长史官的话,却是又惊又气,即命唤宝玉来。原来,忠顺府里有一个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里,如今竟三五日不见回去。各处去找,又摸不着他的道路,因此各处访察。这一城内,十停人倒有八停人都说,宝玉和那琪官相与甚厚。因而,问到了贾府里头。

  宝玉也不知是何原故,忙赶来时,贾政便怒问:“该死的奴才!你在家不读书也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的人,你是何等草芥,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于我。”

  宝玉听了唬了一跳,忙回道:“实在不知此事。究竟连‘琪官’两个字不知为何物,岂更又加‘引逗’二字!”说着便哭了。

  贾政未及开言,只见那长史官冷笑道:“公子也不必掩饰。或隐藏在家,或知其下落,早说了出来,我们也少受些辛苦,岂不念公子之德?”

  宝玉连说不知,“恐是讹传,也未见得。”

  那长史官冷笑道:“现有据证,何必还赖?必定当着老大人说了出来,公子岂不吃亏?既云不知此人,那红汗巾子怎么到了公子腰里?”

  宝玉听了这话,不觉轰去魂魄,目瞪口呆,心下自思:“这话他如何得知!他既连这样机密事都知道了,大约别的瞒他不过,不如打发他去了,免的再说出别的事来。”因说道:“大人既知他的底细,如何连他置买房舍这样大事倒不晓得了?听得说他如今在东郊离城二十里有个什么紫檀堡,他在那里置了几亩田地几间房舍。想是在那里也未可知。”

  那长史官听了,笑道:“这样说,一定是在那里。我且去找一回,若有了便罢,若没有,还要来请教。”说着,便忙忙的走了。

  贾政此时气的目瞪口歪,一面送那长史官,一面回头命宝玉“不许动!回来有话问你!”一直送那官员去了。

  这才回身,便见到贾环带着几个小厮一阵乱跑。贾政一时气恼,便打算让人打之。却听得,贾环说宝玉前些日子拉着太太的丫头金钏儿强奸不遂,打了一顿。那金钏儿便赌气投井死了。

  贾政被气得浑身发抖,便命人拿那贾宝玉,将人狠狠打了一顿。

  待到贾母和王夫人听到消息,赶来阻止,那贾宝玉已被打得面白气弱,底下穿着一条绿纱小衣皆是血渍,王夫人禁不住解下汗巾看,由臀至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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