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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荒云影丽人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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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米只抬眼望了神色难看的却殷一眼,又低头继续按压渡气。
  “嗯!”只听少年闷哼一声,一条水柱从胸腔内喷出。古米忙将少年拦腰抱起,翻身,少年连咳数声,方才将积水悉数吐出。
  却殷揪着眉头,虽然也瞧出古米此番作为是为救人,但内心就如同被猫抓挠般不自在之极。
  “快!我们赶紧离开这里,这里着实诡异,这火势,我也觉得有些难受了。”古米察觉到火势变强,赶忙将刚醒转的少年放在却殷背上,左手护着少年,右手拉着却殷衣袖,往火海外跑去。
  却殷早已察觉火势变强,二话不说背着少年就跑,并暗自开启了那没多大作用的防护罩。
  古米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他们走出火海时,回头望,身后那外表看去完好无比的屋宅,以及周遭丝毫没受波及的诡异情状。
  三人心事重重离开那诡异的地方,考虑到少年身子虚弱,在附近落了脚。是夜,三人在客栈中要了一间大房。
  少年仍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有着莲池下他娘亲用命换来的渡气维持着,身上倒无明显伤痕,但那诡异火焰究竟是否有其他危害,二人均不敢保证。
  二人对此事均有诸多不解,事到如今,都决定敞开来讨论一番。
  “你认识这少年?为何我们俩这么巧能穿在他身边?”古米问。
  “谈不上认识,小的时候见过一面。其实就在一个月前,我们还在天曌皇朝,当时他只有这么大一点。”却殷用手比了个及膝的高度。
  “这个估计是不同的时空之间时间运转速度不同造成的,比如人常说的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就是此理。”古米望了一眼闭着眼睛满脸苍白的少年,伸手替他掖紧被角。
  “倒也有理。”却殷点点头。
  “当时我施法术时你为何叫我?”古米想起本打算回家时听到的呼喊,问道。
  “咦?我没叫你啊,只是想和你一路,所以拉着你,然后再睁开眼就到一片火海中了。”
  却殷和古米不约而同将视线转移到床上少年,然后又转头对视一眼,在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今日这场大火着实诡异,且不说莲池能着火就已百思不得其解,何况屋内那么大的动静,屋邸外面却看不到丝毫火烧的迹象,而且火势如此汹涌竟然没有波及其他地方,似乎有什么神秘力量控制着点烧他们家,也不知区区凡人何以得罪了如此强大之人。”古米越分析越觉得整件事情充斥着人力不可及的怪力乱神。
  却殷闻言,轻声道:“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为何要找此少年,除非”除非这少年身世值得有人耗费大量神力来赶尽杀绝!
  莫非
  却殷似想起了什么,怔怔往少年走去。方靠近,猛然察觉异样,急忙往少年怀中摸索。眼前闪过一道黄影,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少年怀中蹦出,咻一声跳出了窗外。
  却殷反应相当迅捷,在那道黄影跃出少年怀中之时就紧紧跟了上去。古米尚未看清,却殷已如初次见面不告而别那般消失在窗外。

  泽精庆忌

  却说那却殷追着少年怀中跳将出来的黄色影子而去,黄影速度极快,却殷须得加以八分注意才能跟上。
  咻咻!此时街边行走的人只觉得两阵清风从耳边刮过。
  却殷望着眼前熟悉而完好无损的景物,嘴角扯起一抹笑容。站定,双手背于身后,淡定而从容:“出来吧,不要逼我动手,自己乖乖出来交代清楚,本公子今夜心情颇好,或许可以忘记在异界看到精怪这种奇事。”
  却殷眼前的莲池忽地泛起一圈涟漪,然后如同波纹般一圈圈往外荡漾开去。只一瞬间,那涟漪又立马消失,池面归于寂静。
  “哎呀,手怎地有些发痒,话说好久没有练功了,如此莲塘月色清风拂面,倒是处好地方。”
  “哎,下手有些控制不住了,万一从水里炸出点什么稀奇古怪的小精小怪的,那岂不是造了杀生之孽?嗯,不过这是异界,就算一时失手,谁都管不着。”
  却殷站在池塘边自言自语,只听得水中那位心颤肝抖不已。
  “啊哈!第一式”
  “大人饶命啊,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随着一尖细的声音,水面钻出一个十几公分大小的人儿,黄衣黄帽,面容乖巧,一双黑眼珠滴溜溜乱转,此时那双精明的黑眼珠正蓄满水花,不知是泪水还是池水,看着倒是惶恐之极。
  “啊,我道是谁,原来是庆忌小儿啊,怎地如此有情致跑这异世凡界来游耍啊?”却殷笑意盈盈地问道,神情仿若与一位好友谈论今儿个月色如此美好般悠闲。
  庆忌听着却刺耳之极,生生抖出一身冷汗,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了几步,在却殷十五步开外停住,毕恭毕敬道:“不敢不敢!小儿只是误入此地,这不,正想借着贵人回去呢。”
  “庆忌小儿如今说起谎话来倒是顺溜得紧呐。”却殷仍旧笑语盈盈,而那庆忌早已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心中暗自不住叫糟。
  他抬眼迅速觑了觑面前这位笑得十分温文尔雅但难缠出了名的白衣公子一眼,又想着今日差点被烧死,估摸着那人动了杀己灭口之心,遂咬咬牙哆哆嗦嗦交代道:“大人饶命,小儿这就招,这就如实招来。”
  于是庆忌一边颤着小心肝一边偷偷抹汗如此这般简单说了一番,却殷听着不觉皱了眉。他再细细看那庆忌一眼,观之神色倒也不似撒谎。
  如此,倒是他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将这泽精带过来了?
  “你说你是随着本公子过来的,可为何本公子未能察觉?”却殷在莲池边拣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朝庆忌问道。
  “小儿,小儿”庆忌抬眼望了望看不出喜怒的却殷,又往他腰间一扫,支支吾吾回答不出。
  却殷顺着他的视线望了望腰间,心下了然,状似随意地掏出腰间一物什。却见那物什灰白颜色,弯曲如牛角,一端口大如茶杯,一端口细如壶嘴,正是一骨号。骨号下方坠了一小块玉坠,乃一小巧伶俐的玉鸟儿。
  “玉儿,你说,该怎么惩罚你的小伙伴呢?”却殷对着那小玉鸟喃喃自语。
  只见一道青光闪过,那小玉鸟扑啦啦一展翅,离开了那骨号下方的丝线,化成一小青鸟,讨好般啾啾叫着绕着却殷飞。
  “主人莫怪主人莫怪,饶了庆忌小哥一回。这事是玉儿之过,玉儿愿意代为受罚。”小玉鸟急切地扇动着一对小翅膀,清脆稚嫩的声音听着无比惹人怜爱。
  “哦?我倒不知你这小玉鸠还有如此交好的小哥,说吧,把整件事情给我交代清楚,至于惩罚则看你们俩的认错态度。”却殷摆摆手,那玉鸠立马停住围着他团团飞的动作,拍拍小翅飞向庆忌,急切地说道:“庆忌小哥,快快将事情前因后果全部告知主人,主人心善,必定不会重罚于你。”
  “是,是,小儿这就说清楚。”庆忌望了玉鸠一眼,接着道,“那日小儿正在水泽中小憩,蓦然感到有人在呼喊小儿,这不,天职本性,立马清醒过来跑至跟前。那人面容生涩,以小儿阅人无数亦是难从辨认是何方人士。那人递于小儿一封书信,让小儿去百鸟国找大人,并设法追随大人,直到将书信送出为止。”
  言毕,抬眼望了望正听得认真的却殷,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道:“小儿觉得事情蹊跷,那人不予明说收信人,甚觉难办。那人见小儿犹豫,好心解释这书信上了特殊禁制,只要找到信主,自动会飞到信主手上,这样小儿就可以回去了,那人答应事成之后将所居那方水泽交予小儿管辖”
  庆忌说到这,声音渐小,有些生怕却殷怪责他贪心的意思,见却殷面色一如之前,遂又继续交代:“小儿心中欢喜,要知道小儿除了知晓送信别无长处,虽是地地道道由水泽养大,却老是受到诸方精怪欺侮,是以听闻此人能用这条件来交换,自觉更该不负所托。于是来到百鸟国,设法接近大人。大人贵人多忙,小儿又无正当理由,有些心虚难当,徘徊数日终究无所进展。正一筹莫展之际,幸而碰上玉鸠妹子,妹子心善,闻得小儿难处,慷慨施援。我二人均觉得此等小事不该叨唠大人贵听,是以小儿就暂时借住在妹子处,随着大人来到这里。”
  庆忌说完,细细观察却殷神色,心中却是有些忐忑。虽然方才所言非虚,但白日里所发生之事毕竟难辞其咎。观却殷神色,又觉此人毕竟乃百鸟国国主长子,虽传闻有些少年心性跳脱难缠,却也不似那不明事理之辈,当即心下稍定。
  却殷听罢,示意庆忌继续往下说。
  这胆战心惊的小泽精擦了一把额前汗,说道:“大人去过许多地方,小儿怀中之信均无反应。不知为何,小儿长期离开家中那片水泽之地不甚习惯,身子容易困乏,是以大人办事期间小儿就安心在白衣小哥家休养起来。直到今日那书信突然出现异动,小儿才被闹醒。醒来就见书信呲呲作响不安跳动,须臾竟是自己焚烧了起来!小儿最是怕火,立马弃之于地。熟料那书信一着地即刻向四周蔓延出熊熊烈火!小儿心想今日恐怕要葬身火海许是听到小儿呼救,白衣小哥竟出手相救,将小儿带到池水边,自己转身回去救其他人。小儿内心感动负疚不已,虽知自己无此滔天神力,却也知白衣小哥此等凡人必定不敌。小儿只是送封信,不曾想竟要闹出人命,何况小哥收养与相救之恩,于是赶忙设法助小哥通知家人逃出火海。奇怪的是,这屋子似乎被下了结界,以小儿之力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于是只好与小哥和他娘亲躲在池水中。之后便遇上大人和那位仙子了。”
  言毕,庆忌曲身向前匍匐在地,磕头连连:“多谢大人和仙子救命之恩!小儿是跟着大人来送信的,不曾料那封信会发生这种异变,幸而大人无恙,否则难辞其咎。小儿与那来历不明之人绝非同流,先前生怕大人怀疑怪责是以多有不爽利之处,望大人开恩!此番幸得大人和仙子相救才得以免去身死他乡之悲事,小儿发誓日后定当唯大人和仙子马首是瞻!”
  一番来龙去脉陈述完毕,却殷仍是猜不透送信之人何许,还有对方何以如此大费周章。如果说对方的目标是自己,那为何要等他来到这异世之后才发生?假如目标是那少年,那么此少年又究竟有何德何能得罪了那边的人?
  却殷苦思未果,察觉出来时间不短,忙起身回客栈。
  泽精庆忌愣在原地不知要如何,心中正琢磨眼前这位大人究竟要如何惩办自己,却见小玉鸠飞到他身边,用翅膀拍拍他,说道:“小哥愣着作甚?还不快快跟上。”
  “大人他不怪责小儿了?”庆忌战战兢兢地问道,愣是不敢迈出步子。
  “主人心善,你方才交代清楚了,他就不会为难于你。还不快快跟上,除非你不想回你的水泽去了。”小玉鸠拍拍翅膀,当先飞去。庆忌闻言,心里乐开了花,立马屁颠颠跟上。
  一行三“人”往客栈行去。

  娃娃长大了

  古米百无聊赖,喂了些水给床上清醒过一阵的少年,然后又眼睁睁看着他继续闭目睡去,于是她只能无聊地掰着指头研究指纹。要不是担心少年再发生什么异状,古米早就和周公约会去了,此时只能强打精神撑着眼皮等却殷回来。
  窗边影子微晃,古米那声“救命”尚未酝酿出口,却殷已若无其事走过来坐在她对面,自顾自倒了杯水喝了起来。询问的话语还没来得及出口,窗外又飞进两道身影,一青一黄,然后在古米的目瞪口呆中,小玉鸠和小泽精隆重登场了。
  “嘻嘻!庆忌小哥要注意哩,姐姐这嘴巴张得一口就可以把你吞吃入腹。”小玉鸠停在桌上,右边鸟翅一指古米,然后蹦跳到庆忌身边,用翅膀拍拍他的肩膀,一副哥儿们保重的革命战友神情。
  庆忌浑身打个激灵,立马上前跪在古米眼前桌上,诚恳道:“小儿庆忌,多谢仙子今日救命之恩。小儿今后愿追随大人和仙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古米嘴巴越张越大,哆嗦着手指着面前这黄衣黄帽小人偶般乖巧的小人儿:“却殷,你啥时候蹦出这么个乖巧的儿子来!?”
  吧嗒!小玉鸠仰面向上直挺挺躺在桌子上。
  庆忌维持着那跪谢的姿势石化当场。
  却殷一张俊脸拉得老长,仿若被泼了五色油彩般斑斓无匹。
  “好乖好乖,瞧这小胳膊小细腿,瞧这小脸蛋小眼睛小鼻子。哦呵呵呵我实在太喜欢了,却殷,让你儿子认我当干娘可好?”古米捧着僵硬无比的庆忌,开始毛手毛脚。
  而那手掌心上可怜的小泽精,则是对眼前这幅光景反应不过来,眼前这位前一刻在他心目中如天人般高高在上法力无边的仙子形象瞬间崩塌碎裂。当他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接受这残忍的事实时,却见那仙子对自己上下其手,顿时羞红了一张脸,但碍于仙子救命之恩,只得僵硬着身子任其揉搓。
  古米正玩得开心,这是继娃娃之后让她觉得最有手感的小人儿了,可谓卯足了劲儿揩油。忽地手头上一空,抬眼见那小人儿被满脸阴霾的却殷拎在半空中。
  “还我。”古米摊开手,却殷闻言脸色愈发难看,搁在桌上的左手握拳捏得咯吱作响。
  玉鸠察言观色,立马飞起挡在那正对战的视线中间:“主人息怒主人息怒,姐姐只是不懂事,正事要紧,快些商量对策好早日回去。”
  “哼!”却殷重重哼一声,扭头不看古米。
  古米这才仔细打量起这和事佬来,见是只乖巧伶俐的小青鸟,双眼一亮,魔爪一伸,将小玉鸠收入爪中。
  小玉鸠“哎呀”叫一声,直挺挺躺在古米手掌心挺尸。
  呃古米愣住,伸出指头轻轻戳了戳玉鸠雪白的小肚皮,仍得不到丝毫回应。
  郁闷,这小鸟儿真不给面子呢
  却殷斜着眼角望着这一幕,面上神情缓和了许多,将庆忌放在跟前桌上。庆忌得到示意,忙将事情来龙去脉给古米复述一遍。
  “百鸟国?大人?噗哈哈哈!鸟人!哈哈哈!”古米筛选出重要信息,毫不客气地拍着桌子大笑起来。
  庆忌见状胆战心惊,自我反省了一番方才究竟说错了什么,未果。复又瞄了一眼却殷,见他脸色愈发变黑,忙低着头细步后退装透明。
  却殷实在无法理解古米听着这么一件充满阴谋味道的事情怎地还能笑得如此开怀,而且她口中那声“鸟人”显然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俊脸愈发难看,咬牙切齿间似乎想立刻扑过去将那无良女子就地正法。
  “呀!白衣小哥醒了?”就在古米笑得不能自拔之际,眼尖的庆忌瞥见床上那位救过自己的少年半坐起身,静静地望着他们。
  众人注意力成功转移,古米也揉揉抽痛的肚皮止住了狂笑。
  少年原本就睡得不踏实,一直处于半醒半梦之间,脑海中闪过各种画面,凌乱不堪。忽然间听到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这才悠悠醒转,将众人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漏。正暗自整理今日发生的事情始末,猛然见原先还热热闹闹的众人一致或坐或站或飞地在他面前直直地瞪着他瞧,不由暗自吓了一跳,面上神情却是淡定无比。
  却殷看着少年,心下暗赞。逢此遭遇,寻常人早已失去理智,或呼天抢地或嚷嚷着报仇云云。而少年却是一言不发听众人将事情始末道出,后又独自思索,这番沉稳倒是难得,当下心中不由生出几分相惜之情。
  “小哥,可有什么不舒服之处?”庆忌对少年倒是十分亲热,许是念着相救之恩,询问间的急切倒也是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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