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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色书窗 作者:梦蝶书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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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红没有看见萧阳的表情,说:“说什么呢?聊天。”
看嫣红的样子,文华可能没有触及那方面的话题,萧阳放下心。
嫣红带笑说:“文华不是喜欢你么?”
“谁说的?”
萧阳急忙否认。
嫣红还在笑:“别人都知道,她父母还托人到你屋里说过,你会不知道?”
萧阳不说话,算是默认。其实嫣红这样说于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利。女人是不是真的在乎自己,这样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无论自视多么清高深刻的女人,是绝不能容忍自已爱着的男人被别一个女人分享的。萧阳想看看嫣红是不是真的在意。嫣红的表情似乎很淡。萧阳看不出端倪。
两人坐在房间里,气氛很沉静,这种时候,面对女人,尤其这个女人还在那种花香撩人的季节,男人很容易激起那方面的想象。萧阳被冲动激励着,捧着嫣红的脸,吻着。嫣红半闭着眼,一会将萧阳推开,嘴里说,好了呀。显得很理性。萧阳好象挨了兜头一瓢冷水,一下失掉了兴趣。
萧阳有些疑惑,海棠比起嫣红漂亮得多,海棠那样在乎自己,可是嫣红一个被漂亮女人爱着的男人,有时却会被一个普通的女人忽略,同一个男人在不同的女人眼中,同一个女人在不同的男人眼中,是怎样的千差万别呀。萧阳还记得那个买椟还珠的故事,不识货的买椟者,令人千古齿冷。可是细细想来,无论椟还是珠,都是美的,只不过各自的衡量取舍不同罢了。买椟人有什么错?他觉得椟美,珠子遂成草芥。
萧阳不敢想象自己是美珠,但还是觉得和嫣红的相识令他觉得有些受辱。他知道自己清高但不虚荣。
他有些想海棠。可是自己和嫣红的事几乎大白天下。就算此时自己鼓起勇气向海棠表白,海棠不计前嫌,可是海棠的父母会么?何况两家尚有龃龉?如此一想,他就又有些灰心了。他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就糊里糊涂答应了这桩婚事呢?可是不答应嫣红,答应文华?萧阳做不到。
月梅也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了。
不知怎么,萧阳竟有些想念月梅,与其说想念,不如说是骨子里的一种需要。想起对月梅的态度,萧阳倍觉可耻。
麻四婶晚饭和老根喝着酒,突然说到月梅,相中了邻村一个男的,很有钱,在外做豆腐生意,算是个小老板,月梅家里都满意。
萧阳很想知道月梅是不是也很满意,可是麻四婶竟没有说。
萧阳有些失意和惆怅,月梅要嫁人了,快得就象一场梦,月梅会记得自己吗?想着月梅,萧阳不怕月梅恨了,萧阳怕月梅从此不记得生命中还有一个叫萧阳的,那才是真正的可悲。男人是老板,女人当然也会跟着有钱,这个社会,有钱人就是上等人。月梅有钱,萧阳没钱。萧阳很悲哀。
睡在床上,在半梦半醒里,萧阳就想,窗口里有一个人影走过,那个人影就是月梅,他甚至做了一个梦,在一个星月黯淡的夜晚,月梅成了自己的妻子,而且和月梅有了孩子,这个梦有些荒诞。
想自己和嫣红或许迟早是分离的结局,萧阳真有些后悔当初鬼使神差有了新欢忘却旧爱。月梅肯定恨自己。
萧阳不怕女人恨,他怕女人的鄙薄和忘记。
他想和月梅再见最后一次,哪怕什么也不说,哪怕仅仅只有那匆匆的回眸。
第10章 月梅出嫁了
月梅出嫁了。
老根和麻四婶议论起月梅的男人,老根说那男人很有骨气,屋里闹分家,男人提了镢头将厨房的灶也挖了。“干脆,一家人都吃不成饭。”
听老根的口气,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虾公四喜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串门的样子,站在老根屋前的乌桕树下,使劲伸出头,朝上头湾子张望说,月梅家门前,好象很热闹,来了很多客。其实什么也看不到。
萧阳和月梅的关系很隐秘,不露半点风声,村里谁也不知道,每次看见竹床,萧阳就想起那个月夜,月梅在竹床上缱绻缠绵的样子,雪白的臀在月色里分外撩人。至于河柳下那次,两人彼此已经很有经验,对第一次肉体交欢的新鲜刺激有了更深刻的体会。许多天后,月梅悄悄约萧阳到山背后竹林里,告诉萧阳自己下面很不舒服,很长时间了,走路时就一直觉得萧阳下面的东西还在自己身体里。那时的萧阳还没有很重的处女情结,也根本没有在意月梅的第一次对她和他的重要。想起月梅的话,一个人还偷偷笑了许久。
老根和麻四婶、四喜起劲的谈论月梅的婚嫁。萧阳明白,四喜一直无比垂涎月梅,这种垂涎绝对属于癞蛤蟆吃天鹅肉,全周湾人都知道月梅的高傲冷漠,月梅也说过,周湾村没有一个她瞧得上的男人。可是萧阳绝对例外,月梅不仅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了萧阳,从某种意义上说,转眼又成了萧阳的弃妇。
四喜压低声很不满的说,月梅,以为我不知道,就在屋背山上,我看见她和一个男人亲嘴!
萧阳的脸骤然红了一下,想起和月梅在山上的那一次,很想上去给四喜一个嘴巴。
萧阳最终没有见到月梅,就连那匆匆的回眸。
听着琐呐吹响,萧阳惆怅的站在屋檐前那棵老乌桕树下,听着远处锣鼓喧天鞭炮震耳,迎新的队伍很长。萧阳很远的看到一个顶着头盖的女人,萧阳想,那是月梅吧。
车走了。迎亲的队伍也走了。那个女人从此就走了。很远。远如隔世。
麻四婶带回了喜糖,老根吃得很痛苦,他的牙齿不好。麻四婶遗憾的说月梅怎么顶了块白头纱呢?应该是红盖头的,白的,多不吉利?大家都说是。老根不以为然,现在谁还兴这个?
萧阳没有吃糖,他觉得很惭愧,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从来没有听月梅提起过,怎么一转眼就嫁人远远的走了呢?他不知道,他和月梅的那些事,月梅还记得吗?会想起他?会觉得羞耻?
晚秋的风很凉。萧阳一个人在菜地里拔草。累了,坐下来,呆呆的看着远山。
海棠从隔着的篱笆过来。还给萧阳带来了喜糖。
萧阳吓得一呆,竟问:“你也嫁人了?”
“什么呀?”
海棠大笑,“萧阳你这是哪发昏哪!这是月梅的喜糖,你没有去,月梅专门托我给你带的。”
萧阳有些不信,海棠的眼里没有骗人的意思。萧阳就信了。月梅终于没有忘记自己,可是月梅还恨自己吗?心里有一种伤感。
手里呆呆的拿着糖,心里痴痴的想着。海棠使劲的摇他的肩,萧阳才醒过神。
海棠小心的打量萧阳的眼神:“你这是怎么啦?”
萧阳急忙躲开海棠的目光,显得漫不经心的一笑说:“没怎么呀。”
海棠:“我怎么看你就有些不对呢?怎么?月梅出嫁了,你有些失落了吧?”
萧阳故作轻松的大笑:“我失落?人家的喜事,我们是好朋友,应该高兴!”
海棠坐下来,很认真的问萧阳:“告诉我,你是不是心里喜欢月梅呀?那你当初为什么不跟人家直说呢?”
萧阳急忙否认:“海棠,你瞎说吧,我喜欢月梅?说真话,我倒是喜欢你!”
海棠很脆的笑着:“我跟你开个玩笑,你急什么呀?心里有鬼才急的吧?你喜欢我?真的假的呀?”
萧阳感觉糖有些苦,什么话也没有说。和海棠至少现在还是好朋友,其实海棠心里想什么,萧阳也不能肯定。他怕真捅破了那层纸,看到的结果是完全出乎意料的一种,他和海棠连朋友也没有做的了。海棠喜欢他,这他明白,但喜欢并不等于爱。
有的人永远只能成为朋友,就象菜地的萝卜,你中意的那一棵,常常当零食吃了。而爱人,有如贴身老棉袄,往往穿着没有感觉,脱下又觉着单薄。
萧阳的沉默,海棠也觉得有些惆怅。海棠说:“你和嫣红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吃你们的喜糖?”
海棠一提起这事,萧阳很烦嫣红,觉得实在是老天的捉弄,给自己搭了个无味的女人。
海棠似乎看出些什么来了,说:“感觉不好吗?”
“说心里话,”
萧阳不经意的说,“她哪能和你比,唉”
海棠低着头,白晰的脖子让萧阳心口象虫子爬。海棠手里玩弄着一棵青草,抬头幽幽的说:“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不要玩弄别人的感情。”
萧阳一时揣摸不透海棠这句话的真实意图,他只是在心里仔细琢磨,海棠向他暗示什么?和嫣红快刀斩乱麻?然后呢?萧阳关心的是然后。
海棠站起身:“我不过说,你自己的事自己拿主意。”
海棠的红衣服,让萧阳觉得赏心悦目,海棠的身材和皮肤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萧阳眼睛停在海棠的脖子上,戴着一只小小绿玉钥匙。萧阳说:“真漂亮!他送的吧?”
海棠摇摇头:“我表姐送我的。”
萧阳看着海棠的眼睛:“我能摸摸吗?”
海棠大笑起来:“想摸就摸呀,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纠缠死人了!”
萧阳起身,手伸到海棠脖子里,阳光下,绿玉亮晶晶的,很美。
海棠仰着头,萧阳的鼻息里隐隐嗅着海棠身上的体香,时时撩动他的心魂。海棠的脖子粉嫩如玉,萧阳的眼睛忍不住偷偷朝海棠衣服里向下看了一眼,这一眼,萧阳终生难忘,海棠的胸口两只鼓逢逢的乳房让他头晕目弦
“你看好了吗?”
海棠低下头。
萧阳急忙收回目光:“真美!”
海棠摘下玉匙:“你喜欢吗?”
想了一下就又佩戴上了。
萧阳不明白海棠刚才这个动作的含义。
海棠说:“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回头对萧阳说:“上次我给你熨烫的衣服你妹给你拿回去了。”
走了一截,突然站住:“听说你的那位她们一家现在搬到你们对屋住了?”
萧阳吃了一惊:“我不知道呀。”
溪对屋是一座空房子,主人搬走了。现在李老头一家搬过来,嫣红居然一字未提。单从这件事本身来看,嫣红全没将自己放在眼里,这令萧阳有一种说不出的羞愤。
萧阳坚决的说:“我不知道!”
海棠笑着说:“到时你们两家就近了,在一起就方便了。”
海棠这样说,萧阳心里很不是滋味,海棠的身影消失在篱笆那边,萧阳一时无心拔草了。
篱笆缝隙里,文华从禾场里走过,步子很快,眼睛漠然的朝萧家的屋顶看了几眼。
文华恨萧阳,萧阳很能理解,文华父母满心成就文华和萧阳,不期好事难磨,半途而废了。不然文华现在也就快嫁给八哥了。八哥比不得萧阳,但八哥又比别的男人差强人意些。现在文华两头扑空。萧阳害的!
萧阳将身隐在竹篱背后,看着文华很快走过萧家的禾场。
第11章 和嫣红的最后约会
李老头站在新搬的屋前禾场里,手里握着竹扫帚,不知往哪个方向胡乱扫着,树枝稻草灰土漫天扬起。嘴里骂骂咧咧的样子。很气愤。
老根和麻四婶并没有去贺李老头的乔迁之喜。两人躲在屋里偷眼看着李老头一家老鼠搬家一样进了那孔门洞。老根和麻四婶还暗笑李老头的二百五。
萧阳在自己房里的那张书桌前,对着窗子发呆。
扫着地,李老头将竹扫帚狠狠摔到地上,骂了一句:“扫你妈的×扫!”
这句话萧阳听得分明。跟着李老头提起一筐垃圾远远的冲着什么方向猛倾下来。萧阳觉得那方向好象就是自家屋子的方位。
李老头还在冲着河岸的某个方向--萧阳明白这方向就是自家无疑了--跳着脚大骂。
老根和麻四婶终于忍不住了。觉得李老头其实就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麻四婶很想就出门站到禾场里和李老头对阵。老根劝止了。
萧阳躲在房里很狼狈。
李老头为什么骂?萧阳终于就弄明白了,李老头很怪老根和麻四婶居然登门拜望一下也没有,麻四婶和老根当然也知道。两人同样气愤了一回。左邻右舍的全在自家禾场里暗自发笑这闹剧。
萧家和李家一对儿女亲家,竟然隔河搭台唱戏。
萧阳也说不明白谁是谁非。李老头搬家,人之常情,登门看望一下也应该。
老根和麻四婶觉得有些理亏。老根独个坐在桌前喝酒,竟笑起来。
麻四婶坐在门边摘着扁豆。
隔壁的刘爹吸着水烟过来,咧着没牙的嘴,看着对岸禾场里犹自跳骂的李老头,笑,抽出烟嘴,猛地将烟屎吹到禾场下。
萧阳实在想不明白,就算自家父母没有登门拜望,多大的事?值得站在自家禾场里跳骂么?李老头实在不通情理。
麻四婶冷冷的看一眼对面禾场里小丑一样的李老头,嘴里说:“发什么癫发!”
刘爹又装了一锅子烟吸着,走过大门,指点说:“亲家搬家,理应过去拜望一下,帮帮忙!”
老根在大门里说:“我们又没有说不去。”
麻四婶嘴里叉了一支烟:“我们又没有说不去。”
刘爹吸着水烟壶过去了。
萧阳在房里有些胆颤心惊,李老头如此挑衅,老根会不会迁怒于他?
终于,老根对麻四婶使个眼色,麻四婶心领神会,对萧阳喊:“小阳,你来你来。”
萧阳就过去。
麻四婶手指着对面的禾场:“在骂人呢,你去,帮他扫扫禾场。”
萧阳哪里想去,现在去李老头家,明显是送上门让人羞辱,而且此时,隔河两边正不知有多少人家在等着观看这出大戏,更可耻的是,如果海棠也在,看着萧阳那种冒死赴前的可笑模样,大约脸也就丢完了。
背后是老根严厉监视的目光,慑于威严,萧阳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越往前,觉得就象是到了两军阵前的火力开阔地带,时刻会有性命之忧。
萧阳明白此际两家都缩在各自屋子里,就象藏在堡垒中的敌对双方,手握各种轻重兵器,目光一致对准中间火力开阔地带。
萧阳就是炮灰。
李老头屋前的禾场早扫过了,萧阳的到来,似乎多此一举。李老头黑着脸从门廊里出来,一声不吭,蹲到石磙上吸烟。
萧阳万分尴尬的叫了一声。
李老头对萧阳翻了翻眼,平和了些,往屋里指指:“嫣红在里面。”
眼睛尖锐的盯着隔河对岸的萧阳家屋顶,不紧不慢的吞吐着黑烟。李老头想跟老根单挑。
嫣红从大门里迎出来,仿佛没有料到似的说:“你来干什么?”
其实嫣红早在窗缝里看到萧阳过河来了。
张太婆坐在客厅里不紧不慢摘着青豆,脸色阴沉,萧阳紧张的叫了一声,张太婆对嫣红说,带小阳到后屋去坐,大人的事你们两个不要参与。好在萧阳没有被为难。嫣红带萧阳去后屋。
晚饭后,老根和麻四婶决定放低身价,一则月黑风高,村里无人知晓,同时老根打算晚上也好陪李老头喝几杯的。
萧阳在屋里暗自庆幸终于无事。
谁知不久,老根和麻四婶的脚步在屋外响起,萧阳偷偷站在房门边。
老根愤愤的脱下衣服。
麻四婶脸更气红了:“好不是东西!不识抬举!李老头太不叫人!”
“不谈了,算了!”
老根将衣服扔在风车上。“那种人,你还跟他一般见识!”
麻四婶握着手电:“老子就是不服这口气,老子的儿子比哪个差?他姓李的算什么东西?”
老根不耐烦:“那种人,无知识,鬼老二跟他计较?怕就你!”
麻四婶坐在椅子上冷笑:“不谈就不谈,也轮不到他家的姑娘来踹老子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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