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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色书窗 作者:梦蝶书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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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在丈夫床上,萧阳的肚子就笑疼,笑过,又觉得有些恶心。版面下方的招聘信息吸引了他的目光,南江北华公司公开招聘各部主管。心不禁动了一下,又仔细读了一遍,看看日期,报纸是近几天的。
  乌桕树叶一阵紧一阵的在风里旋落,萧阳坐在树荫里,若有所思。
  吼叫声将萧阳惊得跳起来。
  老根坐在门槛上,支手舞脚,几乎就要咆哮起来。聋了?啊?你是个痴不乖罢?眼瞎了?看不到鸡在晒簸里吃?啊?
  萧阳不知所措,麻四婶回厨房做饭去了。几只胆大的鸡居然还跳在晒簸里抢食。气极,挥了竹棍乱扫,鸡们轰的飞逃,半空里浮下几根鸡毛。
  老根犹自满脸愤愤。
  萧阳趴在太阳下捡拾被鸡刨落的绿豆。



  第25章 风中诱惑
  麻四婶满头大汗的钻出厨房。蹲到水盆边狠狠擦着脸,终于凉快了。
  桌上照例是黄瓜茄子辣椒,老根和麻四婶喝着酒。因为辣,老根半边脸胀红着,豆大的汗顺着眼角下的凹槽滚落下来,渐渐的,二人眼睛就都有些红。
  伯生老头吸着鼻涕进门了,浑身油污闪亮,脖子上的垢几乎有一寸厚,手里还端着一碗酱刀豆。
  萧阳有些作恶,麻四婶和老根起身让座。伯生老头从前是地方游击队短枪队长,而章太爷的地方小分队就是被他全部缴械,章太爷本人则被活捉。遥想当年,左伯生队长力主毙了章乡长,杀一儆百。章乡长堂兄任县委常委,极力斡旋,章乡长得以死里逃生。数十年后,伯生老头逢人还说,想当初,真该先斩后奏毙了他。章乡长鄙夷的还击,伯生?什么东西?也就是从我刀下逃脱的一只土匪!伯生闻言,柱了杖一定要去将章乡长那只据说是清朝某年的青花瓷碟摔碎。二人由是素不相能。
  老根请左队长喝酒,伯生老头谦让着,最终在竹凉床上就坐,吸了一锅子烟,鼻孔洞里拖着两条乌黑的浓涕,迷迷糊糊打着盹儿。
  日打瞎!老根叹气着摇了一阵头。真是老糊涂了,这样子死在哪里,鬼知道?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阴阳怪气的对麻四婶发着牢骚,自己也没资格说别人喽!有一天只怕自己死在哪里也不会有人管的!说着话,眼角不停的瞟萧阳。
  萧阳感觉老根的余光象淬了毒的刀子刺来,心脏麻痹,好象要中毒窒息濒临死亡了!
  老根的扇阴风点鬼火,麻四婶似乎也愤恨了,喝了一大口酒,红着眼角,怕个屁!没人管拉倒,老子就死到他门前,给野狗拖,给鸟雀子啄!烂了臭了,让他遭千人唾万人骂!看他要脸不要脸!说着,竟将杯狠狠掼在桌上,酒杯倒扣着翻了几个跟头,几乎就要碎了。
  这可是钱!碎了怕是要赔的!老根很恶心的笑了一下,想插科打诨。麻四婶却横竖着眼,老子的钱,老子的血汗买的!宁可碎,也不白白给人!老子
  老根和麻四婶嘴里的这个不肖子就是萧阳,萧阳莫须有的遭受着左右夹击,芒刺在背,尴尬的动着筷子,艰难的吞咽着,头颅象被人按在水里,快被淹死了。
  吃饭哪!春发四喜和虾公几个在屋外大声招呼。
  麻四婶和老根急忙起身让座,来来喝一杯。
  萧阳的头于是被解放了。
  几个人走进来,大家忙乱了一阵,都落了座。
  忙什么呢?老根信口嚼着酸辣黄瓜,喝着酒。
  萧阳看着春发四喜虾公,一个个被日头晒得黑不溜秋的,象烂泥里钻出的泥鳅,有些腥臭。想起那次四喜近乎偷窃的行径,心里就有些不快,虽说事情过去已久,但萧阳一直觉得四喜就是强盗,奸懒馋滑腐,阴损黑狠毒。捡了便宜,可是那么多鱼,竟没有给自己留下半条
  我们虾公猫起那颗猴子脑袋头一个答腔,大家约了要出去打工。
  打工?到哪里?麻四婶有些恨虾公偷走了自己田里的鱼,但还是有些兴趣,一个月多少钱?
  多少呢?也就七八百。春发嘻着嘴,反正家里也没事干,不如出门混口饭吃,兴许,也能攒几个呢?
  七八百!老根和麻四婶都有些神往。
  伙计!麻四婶就有些客气了,把我们萧阳也捎上,大家帮个忙。
  春发几个就大笑,萧阳,他会看得上打工?
  什么?老根瞄了一眼萧阳,越看越觉得就不是成气东西,气急败坏的恶狠狠盯着萧阳,几乎要大怒了,看不上打工?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自己还不清楚?能打工就不错了,半吊子!
  萧阳自作主张辞了村小学的差使,老根无比失望愤恨。
  我想萧阳碗里的饭都端冷了,食欲全无。
  麻四婶飞快的插进来,你想,你想怎样?当皇帝老子公子小姐美梦飞飞的想上天哪!想吃香的喝辣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阵劈头盖脑砸来。
  萧阳起了一头鸡蛋大的包。虾公几个笑不可支。萧阳感觉很羞愧,他想去南江,但是没有说出来就被老根和麻四婶一棍子打落在水里了。
  还鬼哟!我的刀豆?我的酱刀豆呢?
  一屋子人吓了一跳,凉床上的伯生老头发着梦呓。翻了一下身,竟醒睁着眼,问,我的刀豆呢?麻四婶说,在呢,凉床下。伯生老头也看了一眼,我以为谁把我的酱刀豆拿了,那可是下头湾子的蓝儿给我的。一翻身就又睡着了。
  春发四喜虾公几个笑得肚子都疼了。萧阳也忍不住偷笑,又怕给老根发觉,憋得脸通红。
  文华和妹子进屋来,本来要到后院的,被虾公几个强拉着,文华于是也坐在凉床上,看了一眼萧阳。春发四喜虾公都垂涎文华,文华却十分瞧不上。文华和春发几个嬉闹着,萧阳不觉心就跳了一下,陡然想起那一晚在竹床上的月梅。文华今天显得别有风情。看着文华露出裙外雪白性感的大腿,萧阳突然有一种想将文华屁股掀起来恶狠狠暴操一顿的念头。萧阳想,一只猪,不肯好好吃食,于是再放进去一只猪,还是同样的猪食,却抢得打架。也许,人性就是猪狗性,抢到的才是香的。仔细分析抢,实则是因为少的缘故,金银少,值钱,便遭各种形式的抢掠,可是如果狗屎稀罕,只怕一样会被人当作兰钻美璧动刀动枪!萧阳想,怎么就没人将抢解释为少呢?
  竹林的风从后门吹进来,大家都说好凉快,可是萧阳心里感觉很热,如果真的操了文华他不敢想,没有成功的那一次也被文华拿来多次要挟,那种后果他不想承担。不仅海棠会离开他,只怕到时还不得不被这文华强扭了这棵瓜。男人有时对性的要求近乎于自杀性的饮鸩止渴,干渴解决了,可是接下来的痛苦比吞了绿头苍蝇还难受百倍。
  萧阳想海棠。
  放下碗,屋里的人也都散了,萧阳很快走出屋子,来到屋后的竹林里,海棠在那里等他。
  竹风轻拂过眼前的女人,丰美绰约如神,海棠是他一手造就的女人,是他的!萧阳紧紧的将海棠拥在怀里。
  海棠看着萧阳的表情,明白萧阳接下来会做什么,吓了一跳,萧阳萧阳紧紧的抱她,她几乎喘不过气,萧阳你怎么啦?海棠挣扎着。萧阳说,我想你。海棠,真的假的?你是想我呢还是只想和我这样?
  萧阳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情和性正如酒和肉,酒肉不分家,情和性当然也不分家,在萧阳的意识里,如果仅仅只是想一个女人却和这个女人没有性行为,这种想是畸形残缺的,可是如果只有性行为,又会被世人骂作满足生理需要的禽兽。男人对性的渴望正如阳光下的影子,如影随形,情之所至,性就象不速之客,也许性之所至,情成了不速之客也未可知。在性和情的主从关系上,萧阳很含糊,道德学家们说因为有情才会有性,可是萧阳以为,男人和女人因为性别差异在一起,这种差异其实就是性,最初见不得阳光,于是以情掩饰,让其合乎人伦规范,情不过是性的外衣,性就象裸体,情的用途只是为性遮羞。
  海棠不由自主抱紧萧阳,两个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紧贴着。他想睡在海棠嫩白丰腴的身体上。海棠推开他,萧阳有些颓丧。海棠退后一步,眼睛看着他,萧阳觉得这双眼有些迷离,象某个秋天的窗口,那时有风拂来。
  突然,海棠上前将他紧紧抱着,反正我是你的人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萧阳感觉海棠喘息越来越深,撩起海棠的裙子,将内裤轻轻褪下来。海棠身子靠在一棵竹上,萧阳抬起海棠的腿,猛地进到海棠的身子里
  整个竹林仿佛都在剧烈摇晃着,象风一样自由,积怨和愁苦,在海棠柔媚的身体里释放,他感觉自己化作了一滴水,被女人的湖泊收容了。
  四面风起,午后的溪子起着低低的喧嚣,滉瀁着,汩汩的涌进岸墙的罅隙
  竹叶随风轻摇,旋转着飘落在海棠雪白的身子上。


卷二


  第01章 小酒店的夜
  煤烟味混合着一种什么怪里怪气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候车室里很热,和所有的火车站一样一无二致,熙熙攘攘乱七八糟。海棠静静的靠在萧阳身边坐着。好久两个人都不说话。
  远处传来低低的汽笛声,越来越近,又飞弛而过了。所有人的心情都很紧张,每个人都紧绷着弦,等待着通知自己那一趟车的到来,随时准备着冲锋陷阵。
  萧阳同样紧张,显得局促不安,胃开始有些难受。海棠轻轻握住他的手,他感受到海棠迷离的目光,突然有些晕弦。
  灯光黯淡,有些冷,在这样的夜晚,萧阳忍不住有些怀念床,他感觉很累很疲惫,海棠身上的香味,让他的骨头有些酥麻,眼睛扫到海棠的大腿根那里,萧阳心里有些痒痒的。他不想走,他想洗个澡,然后和海棠一起,躺在一张温暖的床上,两人疯狂做爱,之后带着疲惫静静入梦。
  海棠看看萧阳的表情,你怎么啦?是不是有些累?
  萧阳点点头,海棠的眸子深得象一口井,萧阳正沿着井口滑下去
  来,海棠坐直身子,靠在我怀里睡一会,我替你捶捶背,那样会好一些。
  萧阳有些犹豫,四周等车的人都在半梦半醒的打着盹,就将身子倚在海棠怀里,海棠紧紧搂着他,手开始在他的颈项里捏弄着。海棠的胸口香且暖,一下就将萧阳下面的欲望挑逗起来了,候车室里四面是人,萧阳努力抑制着那种冲动,这种压抑很难受,海棠看出萧阳的脸色不好,关切的问,你不舒服吗?萧阳只好点头。听说萧阳不舒服,海棠便将萧阳紧紧抱在怀里,说,一定是出门时被风吹了。
  在海棠香软的怀里,萧阳感觉很舒服,仰头看着海棠,作势要海棠吻自己,海棠笑着说,你呀怎么象个孩子!抬起眼睛张望了一下,垂下头吻着萧阳的前额。萧阳说,我走了,你打算怎么办?海棠呆了一下,眼睛里蓦地有些惆怅,轻轻抿着唇,看着窗外的黑夜,这神态让萧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难过,许久,海棠说,你告诉我。萧阳说,你自己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海棠垂下头,看着怀里的萧阳,笑了一下,你呀,你要是懂得关心人,那母猪都学会上树了。萧阳被逗得笑起来。
  汽笛声低低的鸣叫起来,候车室里起了一阵搔乱,谁也没有听广播的内容,旅客们跟着车次牌乱糟糟的排队,抢劫似的胡乱践踏冲锋陷阵,列车员气急败坏的将几个企图翻越栏杆的老头子掀下来。
  看着混乱的人群,萧阳心里也跟着慌乱了一下。看清楚不是自己那趟车,才又平静下来。
  不是这趟车,海棠看着萧阳的眼睛,看你坐卧不宁的样子,是不是急着要离开我?
  萧阳叹了口气,重又躺回海棠胸口里,海棠继续替他捶背。萧阳将脸埋进海棠的内衣,呵着气,手悄悄伸进女人的胸口抚摸,海棠看看四周,脸红了一下,悄悄将他的手移开,萧阳就又伸进去。
  海棠无可奈何的叹口气,就笑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萧阳说。
  海棠抬起萧阳的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个离不开女人的男人?
  那一刻,萧阳迎着海棠的眸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海棠的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又叹了一口气。
  海棠的表情令萧阳有些感伤,忍了忍说,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许多年后,关于这句话,在许多场合的形形色色女人面前,萧阳又一无例外的重复过许多次,说多了,有时萧阳就怀疑自己也相信自己口中说出的这句话,可是此时,面对这个叫海棠的女人,他是真心的。
  海棠很认真的看着萧阳的眼睛,真的吗?将萧阳紧紧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面颊,萧阳感受着海棠酥软的手心。
  夜深了,萧阳的火车是十时的。候车室里放眼看去,除了偶有几个打牌消遣外,几乎所有的人都以各种姿势小睡着。很静。
  海棠轻悄悄的对着萧阳的耳朵,我想你抱我一下。说着话,翻身跨坐在萧阳身上。萧阳看着海棠起伏的胸口,香暖丰润,下面紧紧的抵着海棠的那个地方,心里猛地一跳,象一粒火星扑的飞在枯草堆,蓬地一下火势就窜起来了。海棠感受到萧阳脸色的异样,还没有反应过来,腰就被萧阳双臂箍得要断了。
  萧阳扳过海棠的身子,在海棠耳边低低的说,我想。
  声音低得仿佛没有发音,但海棠听得很分明,海棠环顾着候车厅说,萧阳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但萧阳的手已经伸进去了,轻车熟路抵达目标。
  萧阳,真的不行,海棠哄着,要将萧阳的手拿开,但是萧阳很坚决,海棠挣扎了一会就软了。萧阳的手在海棠的身体里进出捏弄着。海棠的内裤渐渐就湿透了,就象干渴的人看到水却喝不着,就有一种赴死的决心,萧阳下面直挺挺的顶着海棠的身子。萧阳说,海棠,我好想。海棠也快抵抗不住了,手悄悄的伸进萧阳的下面握住,两个人都想纵火将对方化为灰烬。
  终于,萧阳再也熬不住了,就想死在花架下。海棠,我们出去。
  海棠眼睛痴迷的看着萧阳,没有说话,她明白萧阳的意思。
  萧阳站起身,海棠扶着他,两个人有些步态踉跄,象喝醉了酒一样,往厅外走去。
  广场上灯光黯淡,只有几辆出租车停在那里待客。旁边是一个花坛,借助昏蒙的灯光,萧阳越过栏杆跨进草丛里,海棠站在栏杆外,有些犹豫。
  远处走来两个巡警。萧阳愣了一下,就又出来了。
  海棠的脸有些红,萧阳,算了,我们回候车室,别这样,偷偷摸摸的我怕丢人。说着话,拉着萧阳往回走。
  萧阳有些不快,站在那里不动。
  海棠停下来,你说怎么办嘛,再说,你就要上车了--,头偎在萧阳怀里,我怕你累着。
  两人手牵着手来到广场前的草坪里,一看,到处都躺着人。
  萧阳有些失望。只好随海棠回候车室。
  还没有进候车室,突然广播响起,通知十时的火车因故晚点四小时。海棠和萧阳一下愣在那里。候车室里乱起来了,有人就生气而无奈,许多人拖着行李箱往外走,打算去开钟点房。
  萧阳胸中长长吁了一口气,海棠也放松下来,将身子依在萧阳怀里。
  晚点这么长时间,到夜半三更的,好难受呀。海棠自言自语。不如到附近寻一家旅店,你先休息一下,你胃不好,熬夜肯定不行的。
  萧阳也这样想。海棠替萧阳提着箱子,两人就又往外走。
  不远处的芝兰小酒店还没有打烊,门前招贴灯火阑珊,两人要了房间,小姐在前面引导,匆匆收拾了一下,便道了晚安。
  海棠给萧阳放了水,萧阳却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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