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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色书窗 作者:梦蝶书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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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萧阳感觉到一种软绵鼓蓬柔润香暖撩逗得他热血沸腾,猛地扯下海棠的裤子,海棠没有抵抗,萧阳心跳如麻的骑上去。海棠微闭着眼,紧咬着嘴唇,你轻一些。萧阳象饿得半死的乞丐,看到一桌丰盛的酒菜,激动晕眩,至于主人开出的任何条件,无不答应。
  风滑过树隙,凝脂,带着一种润湿柔软,蜜蜂飞出来,花叶颤抖,花片在风中摇落,带着一种香甜,如丝如缕
  看着地上两人体内流出来的东西,海棠禁不住脸红了一下。我真后悔和你一起到这里来,你把我给害了。海棠轻轻整着衣襟头发,眼色幽怨的看着萧阳。
  萧阳还沉浸在某场厮杀的颤栗中,从那场战争里走出来的男人,憔悴落魄,满面沮丧,疲惫恍忽,空洞如空白,带着一种征服走进战场,最终却被硝烟战火杀得丢盔曳甲,落荒而逃。
  你怎么不说话?海棠目光软软的看着他。我?萧阳有些满足的无聊,为什么我把你给害了?海棠脸上就有了愠色。萧阳很疲惫的笑。海棠急忙替他捶肩。
  竹林有些暗。萧阳起身,两人往外面的小路上走。
  水竹湾只有章太爷的一间茅屋,禾场边一圈石榴树,四面就被竹林掩映着,显得空寂幽明。
  章太爷一个人坐在禾场的破石磙上喝酒。章太爷是海棠的外祖父。老头子曾是昔日政府的乡长,如今夕阳向晚,英雄陌路,早已明日黄花,落魄江湖了。却矢志不移的留着那时的山羊须,起身驼背的时候,给人些遗老的味道。往事成陈迹,老头子遂和气做人。
  有客来访,章太爷急忙起身拱手。海棠落落大方的微笑。萧阳不知怎么觉得有些象做过小偷。海棠急忙推萧阳一把。
  章太爷是个酒麻木,曾有过两条小鲫鱼喝了半月酒的掌故,也有的说这老酒鬼两粒炒黄豆喝了四杯酒,那筷子头只点一下黄豆便下去一杯酒。看那小桌上的下酒菜,竟只有一个小小的盘,盘里也只有几块咸鱼。萧阳有些相信这传闻了。他还不懂得酒的真谛,直到有一天明白了,知道喝酒的人,其实是在喝一种意境,无痕空明,酒就象一种思想,灌注在灵魂深处,这样的酒,菜只是多余。
  女人也许是酒?酒分好坏,女人当然也分好女人坏女人。酒也许还是一种中庸的东西,不多不少,正好,可是这世间因何有那么多酒徒沉溺于酒?许多人,想着酩酊狂醉的感觉?品酒或者女人,萧阳觉得有些内行了。



  第23章 菜地
  滚!厨房里传出一声暴吼。老根胡子拉碴满面赤黄的钻出来。屋梁洞里一只黄蜂吓得嗡一声飞逃。
  萧阳傻子一样的立在后窗根上,动也不动。一只手的手指被老根用竹棍打得乌青。
  昨夜趁了黑,老根带萧阳兄弟装作散步的样子,乘机在溪子边的几个池塘里下药,嘱萧阳兄弟赶早去拾鱼,回来的路上萧阳就看到四喜神偷鬼摸的影子闪了一下,觉得不大对头,老根也看到四喜了,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这水里也没什么鱼呢?果然,早上等萧阳赶到时,四喜神色紧张,正贼般捧着一个大竹筛,满满一竹筛鱼,眼睛还在贪婪的四下搜寻,一抬头,撞到萧阳的胸口上,很慌张。完子,萧阳脑子嗡地一下,也慌了,鱼全叫四喜这混蛋拾完了。四喜飞快的要溜走,临走,还装模作样的说,谁下的药你也来捡鱼呀!萧阳很恨四喜,这王八羔子,谁下的药,昨晚明明就看见了,装什么佯?手握着竹筛,失望的看着河岸的沙石,浑身冒着冷汗。后面赶来的老根简直气糊涂了,脸色乌青看着萧阳,萧阳感觉到大祸临头。
  黄蜂不知何时又飞进屋梁洞里,蛀下的粉尘象屎末子,纷纷扬扬飘落。萧阳盯着柱梁上的洞眼,呆了一下,突然想起那天竹林里的海棠下面的那个东西,小而且很紧
  一回头,看见客厅里肿着半边脸的老根,萧阳就又冷了。老根的牙疼很频繁,与麻四婶的战斗输了会牙疼,生气会牙疼,还有另外其他许多时候都会牙疼,老根牙疼的时候,萧阳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萧阳很苦恼,老根罚萧阳一天不许吃饭。又拿了竹棍欲将痛打,被麻四婶赶出来劝住,将萧阳推到后园菜地干活去了。萧阳恨老根,同时恨四喜那个王八蛋,就算趁火打劫,明知道是谁下的药,也该手下留点情,何至于萧阳两手空空?萧阳叹息如今世道人心如此贪婪,由此可见一斑。
  鱼固然是吃不到了。麻四婶的脸就象风干的萝卜,老根苦苦的夹着盘子里的黄菜叶子嚼着,寡淡的喝着薄酒。小店的永华实在太可恶,一斤酒里少说也偷兑了二两水,味淡发苦。
  什么酒!麻四婶的凹脸越发苦恼了,两片薄薄的嘴瘪着,象掉光了一口牙。因为去年子的腊肉没有了,这酒就喝得有些伤心且愤愤。下次到思其的店子去,麻四婶很生气,老根也很生气。可是,麻四婶想起什么,思其那个伙计,总是少秤。
  老根有气没力的翻着盘里的黄菜叶子,想寻几个菜心下酒,却只是老菜梗,只好丢了青菜盘,吃盐水豌豆去了。屋里不是还有一条咸鱼么?老根别有用心的看着麻四婶。你倒是吃着山珍想五味,客人来了,吃什么?麻四婶不客气的拒绝。老根很无趣,看着麻四婶那张黑壳脸,上面象糊了几个门窗,很厌烦,暗自盘算休了这丑恶女人,冷不丁麻四婶犀利的目光射来,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望着杯中残酒,空喝了几口,饭也不想吃,下了桌。坐在门根卷了一支长长的喇叭筒,叼在嘴角冒烟,象啃着肉骨头,舌头贪婪的吞咽着口水。
  萧阳给菜地浇水,木槿的枝隙里,海棠的脸有些忧郁的模样。萧阳有些羞愧,垂着头,眼睛扫到海棠的大腿上,心突的跳了一下,海棠静静的在另一边看着萧阳,两人都不说话。
  浇完水,萧阳出了一身透汗,敞开衣襟,风凉飕飕的,几片竹叶落在脚下。
  萧阳。海棠在篱笆另一边,对他招着手。
  萧阳走过去,满眼惆怅。隔着篱笆,海棠伸手替萧阳将衣服扣上:“才出过汗,当心着凉。”
  萧阳孩子样的垂下头,海棠又理了一下他的头发。萧阳心里明白,自从水竹湾那一次,海棠已经将她看成是他的人了。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无论萧阳想做什么,海棠再也没有丝毫拒绝。
  番茄的香味从阳光的风里飘来,萧阳可以用鼻子分辨出哪些是熟透的,哪些是青涩的,哪些是半熟的。萧阳肚子有些饿。但萧阳却没有吃饭的心思。
  发丝在风里缠绕在海棠雪白的脖子上,海棠眼睛呆呆的看菜地边上的柿树,好象掉了魂。
  你有心事?海棠见萧阳坐在菜地里闷声不响的样子。
  萧阳苦恼的笑了一下,也许,我真的想走了。萧阳说着话,叹息着。
  怎么啦?屋里又发生什么事了?海棠关切的问,也叹了一口气,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走了,你还会想我吗?眼睛淡淡的看天边的云朵,若丝若缕。
  不知怎么,海棠的话就又让萧阳无限神伤。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会走,到哪里去?去很远的地方吗?望着远野天际,第多少次,他想象遥远的山水那一边,也许有一个世外桃源吧。
  突然,萧阳想起一个问题,你会不会怀孕?
  海棠愣了一下,垂下头,笑,我不知道,紧紧抓住萧阳的手,如果有了,你怎么办?
  萧阳显然还没有心理准备来想这个问题,一时无话。
  风声卷着低低的唿哨,头顶上竹叶纷纷扬扬漫天飞舞起来。
  我有些冷。海棠越过篱笆。衣衫很单薄。萧阳禁不住将海棠抱紧。他明白,自己的怀里现在是一个自己亲手造就的小女人,女孩子的海棠已成过去。海棠的暄软的身子带着一种暖香,令萧阳体内又一次沸腾起来。下身硬挺着紧贴着海棠的身子。
  海棠感觉到了,柔顺的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作声。萧阳说,海棠。嗯,海棠低低的应着。我想海棠不出声。萧阳手顺着海棠的衣服游移到下面。海棠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萧阳,这是什么地方?你也不怕别人看见?萧阳的手触着海棠下面软绵绵的部位,心里欲火焚烧,小声说,我们到后山上去海棠突然有些生气,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径么?连小偷都不如!偷偷摸摸的象什么呀?自己好好想想。萧阳愣了一下,红着脸不说话。海棠看了萧阳一眼,柔声说,好了,不要生气了好吗?萧阳还是想。海棠轻轻的将他的手拿出来,扣好衣服,下次好吗?我身子有些不舒服。萧阳有些不信。海棠,真的。就让萧阳的手又伸进去,萧阳这才感觉到海棠正来好事,不禁一下失掉了兴趣。
  海棠抬起头问,你什么时候和我结婚?萧阳猛地呆了一下,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海棠失望的看了萧阳一眼,说,萧阳萧阳嘴里应了一声。海棠就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
  两个人坐在菜地里,都不出声。
  我们怎么办?海棠手里玩弄着一截树枝。
  萧阳想不出来。不作声。
  风撩起海棠的衣衫,萧阳觉得海棠的模样很娴静。
  海棠娘在篱笆那边叫着,海棠呆坐了一会,扔了树枝,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走几步,回头看萧阳一眼,萧阳握着海棠软软的手心,很迷恋。海棠轻轻滑脱,越过篱笆。你好好想想。去了。
  想什么呢?结婚?萧阳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萧阳想远远的离开家,离开老根。



  第24章 契机
  --雪落林野,裹着厚厚围巾的女人,眉如远山,眸静如雪,脸在冬日的风里白里透红,萧阳想象着这样一幅画面。无数次,萧阳也想象,有一天,他和一个美艳的女人正在某座山上,突然四面洪荒泛滥,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他和她了,接下来的故事,还需要花前月下离情伤魂吗?足见厚朴源于贫匮,奸邪孳于丰饶。其实,世界上什么是美什么是丑呢?萧阳想,这完全是欲念无边的结果,假如这世上最后一个女人奇丑无比,只怕男人们也会认为她是香妃西子,而抢得头破血流;一个美艳女人在九天群姬里,其实只是丑陋无盐。问题是,人性原始深处隐藏的到底是美?丑?美和丑?都没有?
  不管怎样,萧阳已经将海棠造就成一个美艳女人了。后园里海棠那句话让萧阳有些迟疑,问题不在于和谁结婚,根本原因在于结婚这个问题萧阳本来就没有想过。海棠没有再追问萧阳的想法,这也正是海棠与别的女人相区别的地方,一个女人只要和男人上过床,就迫不及待的要男人履行下步义务,这让萧阳看来,不象爱情,倒更象一种交易,一种特别的性交易。女人付出身体,男人付出责任,如此对比,这世上的所谓爱情无不掩藏着交易的成份。并非众人嘴里所谓的情之所致,无论情这种东西被世人描摩得何等高尚,倘揭开那层面纱,或许并不见得如何干净,弄不好藏污纳垢让人发指。
  但萧阳知道,海棠现在最渴望的就是和他结婚。
  乌桕树叶成片飞旋飘落,头上衣服上地上,火红金黄。
  老根坐在门槛上很安逸的吸烟,麻四婶从菜蓝里摸出黄瓜,在衣服上擦了几把,咬得脆响。
  几个女孩子从门下小路上过,文华嫣红不约而同的向树下的萧阳看了一眼,萧阳正满头大汗往树下一趟趟来回背着柴。迎着文华和嫣红的目光,看着自己破衣烂衫的模样,萧阳头一次感受女人的目光如狼似虎,有些难堪和落魄。
  许多时候,男人在女人面前的腰身是被金钱这阿堵物撑起来的,倘囊中羞涩,灵魂也便坍塌了,萧阳听不知谁说起城里某名厨会做一道肉心鸡蛋,将蛋黄抽出,将肉馅填入,蒸熟就成了,只不过吃的时候,蛋黄换成了肉馅。想如今这人的灵魂,恰比这肉馅鸡蛋,心被掏空,填满了铜锈,实在有些可悲。
  萧阳明白,文华和嫣红都曾渴望被他变成女人,却竟然被眼前这个穷小子捉弄,都很愤愤。尤其文华,此时眼里看萧阳就含着一种鄙夷。嫣红急忙闪避着老根和麻四婶的目光,这闪避多少有些难为情。
  海棠穿着红绸衫,阳光里象一只蝴蝶,萧阳胡乱想起一句古诗:单衫杏子红。
  眼前的情形,海棠一见心里就明白了。笑着和文华嫣红点头,引开挑衅的目光。又怜惜的看了萧阳一眼,压低声说,不要伤了身子。将手里的青莲递给萧阳。
  海棠和萧阳的关系已经被村人默认,文华嫣红肃然早已知道海棠和萧阳的关系,至于到哪一步,也不知道,当面寻衅女伴的男友,都有些不好意思,眼里就有些妒嫉。但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几个人打闹着到海棠家去了。
  萧阳放下柴,眼睛看着文华撑得很圆的屁股,想起文华方才的傲慢,突然就想将文华放倒在地暴操,事毕大摇大摆的走开,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从此让文华跟在自己后面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想着,心里便痛快。
  麻四婶坐在檐角下摘青菜,烟戳在嘴丫子里,可是已经熄了。看着海棠过去的方向,麻四婶说,你也歇歇,去和她们几个说说话。
  萧阳擦擦脸,喘着气坐下,听麻四婶的话,想想自己一身臭汗,衣襟上新添了几个大口子,去玩?和文华嫣红聊天?等于是自己送给两个女人羞辱。萧阳宁愿一个人坐在树荫下。吃着青莲,清香盈颊,很惬意。
  虾公猴子一样的滚跳过来。
  老根蔑视的咕了一句,半吊子!麻四婶吃完最后一口黄瓜,瓜蒂扔在蓝子里,嘲笑虾公,真是鬼打架!
  青草--嘿嘿!--坡上白--嘻!--花开鬼打架和半吊子的虾公得意的哼着什么歌,那歌萧阳听虾公有头没尾的哼了几百遍了,据虾公说,那便是十八摸,可惜的是虾公最多只会几摸,而且好象也摸到脖子那里了。虾公滚跳到萧阳面前,你听说了没有--?
  萧阳懒懒的坐着,骨头象散了架,动也不想动,你又听说了什么消息?
  结儿和明儿他们结伴准备出去打工,我想和他们一起去。虾公手里抓着一张皱巴巴的报纸铺在地上,一屁股坐下。不舒服,就又跳起来。你去不去?
  萧阳看了一眼虾公,脊背象一根用旧的扁担,一副害痨病的模样。打工,萧阳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管怎么说,他总觉得有些委屈自己,要去,倒与虾公这些人般配。
  萧阳怎样想,虾公不能捉摸,但也看出萧阳的不屑,虾公是想来寻伴的,没有着落,就想去游说新的目标,胡乱答了几句腔,拍拍屁股,猴一样的滚跳着走了。
  落叶的树荫里,风中失神的萧阳,他也想走,可是,走,往哪里去?他甚至有些羡慕自由的虾公了,可是自己有些委屈,不象结儿和明儿,到哪都无所谓。人就是这样身不由已,有些时有些事,并不是你想做就做的。这世道上的一句俗话中的一个俗词:平常心。何为平常心?说白了就是忍气吞声与世无争,萧阳明白,这话其实是对人不对已的,有朝一日倒过来,事情轮到自己头上,恐怕谁也平常不起来吧?人这种动物惯于开导他人,到自己就想不通了。所谓开导他人,骨子里其实就是一种优越,这种优越所表达出来的是一种变态的同情。虽则这世上还有同病相怜之说,说穿了,他人的不幸不同程度抚慰了自己的痛。
  无聊的看着虾公弃下的烂报纸,上面有些花边新闻,说是丈夫和妻子吵架,二人分居,妻子为泄愤,竟乘丈夫外出,将大便拉在丈夫床上,萧阳的肚子就笑疼,笑过,又觉得有些恶心。版面下方的招聘信息吸引了他的目光,南江北华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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