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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香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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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两心相悦淫声绵绵
诗曰∶
前窗云雨正掀天,拼赴阳台了宿缘;
深感重生柳下惠,此身幸比玉贞坚。
且说那云容上前把握住尘柄,笑道∶“受气的冤家,不入仙洞,却也
逗人喜爱。”言罢,掳了两三下,那话儿经此拨弄,足足增了一围,长了
两寸。
云容大骇道∶“这般粗大,妾身又如何敢狂纵?还是轻轻套上一回罢
?”
程奉不依,道∶“速套一回!两下里受用!战一回,方才罢了?”
云容无奈,只得战颠颠跨将上去,掰开玉股,手捻尘柄,轻轻导入内
。那龟头似长着眼睛,轻车熟路,刚迈 穴,已唧哟一声滑将过去,霎时
,丽水淋 ,缘柄直下。
约摸套了一回,程车复令云容跪於床,耸起肥臀,从後悠然刺牝,顷
刻就有千馀度,云容牝中,阵阵紧含,闭锁不舍。
程奉顿觉龟头热痒,魂魄飞扬,又把手捻了趐乳揉摩,一头狠击,渐
渐熬出不住,尘柄数抖,阳精一泄而出。
云容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丢了。程奉倒卧,气促声重,云容稍事休
整,起身替他揩了一回,道∶“亲亲,如此光景,妹妹寻着真吃惊非小!”
程奉道∶“这都是为何?”
云容道∶“你腰间那话儿似死了一般,不想入了进来,百般有趣,又
精又长,将妹妹花心顶得痒痒的?”
程奉闻听,淫火甚炽,略略行气,那话儿竟徐徐胀发,云容顿觉奇妙,
惊问道∶“怎的恁般听话,似长着一对耳朵,盼他长大便大了?”
程奉嘻笑道∶“许是识得妹妹腰间情穴,欲爬将进去玩耍一回!”
云容低首觑时,自家香穴正一窃一扣吸的闹热。液露洞洞,正对着龟
头,旋即朝前挪动肥臀,将香牝凑近尘柄,程奉略一着力,龟头入於牝中
,云容嘻笑不止,叫道∶“郎君,实是有趣,再进些!”程奉不依,止将
龟头上下拱钻,挑逗花房,云容手扪趐乳,粉颈仰後,臀摆腰摇,情穴翕
翕,只是不见乌将军纵深不毛之地!
云容春心大动,牝间早涌出涓涓细流,揩抹一回,柔腻无比。欲向前
耸动身子,却被程奉急推而止。
云容不明就里,笑问道∶“这又是为何?”程奉道∶“我今夜且来徐
徐的受用,细嚼慢咽一回则个!”言罢,将尘柄挥得生风,尽刮莲瓣,且
不入内。
云容紧搂程奉颈儿,战粟不止。呀呀叫道∶“亲亲!速入内深些,妹
妹的里面痒死了!”程奉道∶“急甚!”
程奉那龟头止在阴门上下乱拱,期那水儿多了,方才一顶而进!云容
一声轻唤,仰身一倒,竟昏死过去!稍顷,方才缓缓醒来,叫道∶“妹妹
魂灵离了!”
程奉见状,不敢怠慢,跪身而起,架起金莲,一冲一撞,大送大提。
云容伊伊呀呀,欢叫迭迭!约摸五百馀度,牝中唧唧作响,云容低首观那
尘柄出入之势,甚是有趣,遂探出纤手,套住尘柄,任其至指缝间穿插而
过,淫水汩汩而出,那手儿早捉尘柄不住!
云容道∶“郎君!你这话儿 得妹妹乐痒难当!便是一个死,却也值
得!”
程奉道∶“极是,我这话儿为你所生,亦也为你所死,只图个两下快
活!”
真是好事难留时日,转瞬便是五更时分,天将破晓,程奉、云容正当
要紧之时,云容疾聚情穴,锁吞有声,霎时又是一千馀抽。
云容忽觉花房紧缩,花心跳荡,大叫一声道∶“妹妹精儿又至了!”
程奉遂挺身,加紧抽送,尘柄横贯花房,乒乒乓乓一阵大干,阳精亦至。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夜里欢终惹疑心起
诗曰∶
春风吹开枝头,不与凡花闹风流;
风飘青色孤芳遂,待月黄昏瘦影浮。
且说那程奉与那云容极至云酣雨洽之时,搂成一团,丢於一处,正是∶
明月掷窗纱,睡起半拖罗裙,何以等闲!直弄无月高未了。催花阵阵
玉楼风,玉楼人难题,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云雨既毕,那云容吩咐道∶“妾见郎君韶秀,不能自持,致於自荐枕
席。然家严重刚厉,不知风声,祸不可测,郎君此後切不可轻至妾家门看
,也不可到外边闲步,被别人看破行径,只管夜夜虚掩房门相待,人定之
後,妾必自来。万勿轻易漏泄,始可欢好得长久耳。”
程奉道∶“远乡孤客,一见芳容,想慕欲死。虽然梦寐相遇,还道他
凡隔远,岂知行蒙不弃,垂盼及於鄙陋,得以共枕同乡,极尽人间之乐,
小生今日就死也瞑目了,何况金口吩咐,小生敢不记心?小生自此足不出
户,口不轻言,只呆呆守在房中。等到夜间,候小姐光降相聚便了。”天
末明,云容起身,再三约了夜间,然後别去。
程奉自想真好遇仙,胸中无限快乐,只不好告诉别人。云容夜来明去
,程奉遵守吩咐,果然轻易不出外一步,惟恐露出形迹,有道云容之约。
程奉少年,固然精神健旺,竭力纵欲,不以为疲。
当得那云容深自知味,一任颠鸾倒凤,再不推辞,程奉倒时时有落败
之意,那云容意像不要睡的,一夜夜何曾休歇。
程奉心爱得紧,见他如此高兴,道是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
情相得,所以毫不避忌,尽着性子喜欢做事,难得这样真心,一发快活,
惟恐奉水不同,把个身子不久在心上,拼着性命做,就一下走了阳,死了
也罢了。
二人你来我往,凡遇着便纵得难以开交,程奉不觉有些倦怠,面容看
着憔悴起来。正是∶
二八佳人体似趐,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且说程奉同伴的朋友,见程奉时常日里闭门昏睡,少见出外,有时略
略走得出来,呵欠连天,像夜间不曾得睡一般。又不曾见份搭伴夜饮,或
者中了宿醒;又不曾见份妓馆留连,或者害了色病,不知为何如引。及来
牵他那里吃酒宿娼,未到晚必定要回店中,并不肯少留在外边一更二更的。
众人多各疑心道∶“这个行径,必然心下有事的光景,想见有背着人
做了甚不明白的勾当了。我们相约了,晚间候他动静,是必要提起破他。
”当夜无色刚晚,云容已来,程奉将他藏好,恐有疑心,反走出来谈笑一
会,同吃些酒。直等大家散了。然後关上房门,进来与云容上床。
程奉道∶“俏冤家那夜着实令我爽极,如今你可让我好好,消受一番
。”二人言来语去,倒惹得兴念如狂,双双忙忙卸衣脱鞋,揭开罗帐,登
榻而坐。
程奉探出双手,托那对趐乳,霎时尘柄卜跳跳直起。又一手扶住硬橛
橛的尘柄,一手去抚那水答答的牝户,淫水流得不紧不缓。
程奉淫兴荡漾,遂推倒云容,扒在嫩鲜鲜脸上,照准花房就入,只听
秃的一声,那话儿兀自尽根没脑,耸身大弄,少顷就有七百馀外,弄得乒
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乱响。
云容也不放出浪声,扳着自家臀儿,迎凑不歇。程奉见其骚达达的,
遂推起双股,架金莲於肩上,重整旗枪,奋力又刺。又一阵猛干,不计其
度数,云容伊呀有声,叫欢不绝。
程奉正心中如刺,复将云容肥臀抬起,令其头抵於床,立稳发力刺挑
。云容信然爽利,凑迎不歇。
辗转数十回,弄的床兀自乱响,云容没声高扬,牝中暗用些啃咬气力
,弄的程奉咬牙吸气,猛又一番狂干。云容猛地里将身竖起,双股倒搭程
奉臀儿,双手紧勾其颈儿。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仁友前程奉吐真言
诗曰∶
紫荆枝下还家日,花事楼中合被时。
同气从来兄与弟,乐秋羞咏豆莫诗。
且说那程奉软玉在抱,下面顶送不歇,两手急急抚其肌肤趐乳。云容
心肝肉麻乱叫,程奉闻得真切,兴念更狂,遂将云容转过,跪於床上,将
个臀儿耸起,露出那光油油的牝户,探进一指搅动四扇,遂又扶住尘柄,
从後猛的入将进去,一搠尽狠,顶住花心,研研擦擦。
云容欲仙欲死,极力迎凑,程奉又一阵狠力大弄,抽提不迭,入的云
容香汗透胸,四肢颠簸,直呼爽快。
程奉煞是销魂,遂又抽送千馀回,还不见龟头有甚风吹草动,道是棋
逢对手,将遇良才。
又干了半个时辰,程奉气喘如牛,骨软筋麻,便威风大灭,云容嫌其
力微,急令程奉躺下,自家翻身上马,以牝朝那尘柄,猛地里一桩,秃的
一声,套个尽极,直抵花心,遂一起一落,撞个不休,霎时亦是五百馀度。
程奉受用,又稳心神,尘柄於牝中劲挑,云容淫语喧然,转而呼号,
套得不计其数。程奉不觉淫兴大展,冲突着力,那阳精陡至,正欲禁忍,
云容梳拢牝户,锁死一般,又双臂紧搂,舌吐丁香,与他丢在一处。两意
绸缪。其乐无穷。二人那交爱劲头,直弄得你死我活,哼哼哟哟的声响,
也不顾得旁人听见。
外边同伴窃听的道∶“程兄台不知那里私弄个妇女在房里受用。”这
等久战,站得不耐烦,一个个那话儿直坚起来。这般同伴听得房里雷声响
动,多是出外久事的人,怎生禁得?各白归房,有的硬忍住了,有了放了
手铳自去睡了。
次日起来,大家道∶“我们到程兄台房前守候,看甚麽人出来。”走
在房外,房门虚掩,推半过去。程奉自睡在床上,并不曾有人。
众同伴疑道∶“那里去了?”
程奉故意道∶“甚麽那里去了?”
同伴道∶“昨夜与你弄那活儿的。”
程奉道∶“何曾有人!”
同伴道∶“我们众人多听的,怎麽混赖的?”
程奉哄道∶“你们见鬼了!”
同伴道∶“我们不见鬼,只怕你着鬼了。”
程奉辩道∶“我如何着鬼?”程奉猜知已泄露,晓得他众人夜来窃听
了,亏得小姐起身得早,去得无迹;不被他们看见,实为万幸。一时把说
话支吾道∶“不瞒众兄弟,小生少年出外,鳏旷日久,晚来上床,忍制不
过,学做交欢之声,以解欲火。其实只是自家猴急如光景,不是真有个人
在里面交欢,说着甚是惶恐?众兄不必疑心。”
同伴道∶“我们也多是猴急的人,若果是如此,有甚惶恐?只不要看
了甚麽邪妖,便不是要事。”
程奉道∶“并无此事,众兄放心。”同伴似信不信的,也不说了。
时日一长,只见程奉渐渐支持不住,一日疲倦似一日,自家也有此觉
得了。同伴中有一个姓夏的,名良策,与程奉最是相爱。见程奉如此,心
里替他耽忧。
一日,夏良策特来对他说道∶“我与你出外的人,但得平安,便为大
幸。今仁兄面黄肌瘦,精神恍惚,语言错乱。及听见晚间房中,每每与人
切切私语,他日定要做出事来,性命干系,非同小可,可惜这般少年,有
甚麽勾当便对小弟说说,斟酌而行也好,何必相瞒?小弟赌个咒,不与人
说就是了?”
程奉见夏良策说得痛切,只得与他实说道∶“兄意思真恳,小弟实有
一件不敢瞒兄。此间主人张少卿的小姐,与小弟有些缘份,夜夜自来欢合
。两下少年,末免情欲过度,小弟不能坚忍,以致生疾病来。然小弟疾病
还是小事,若此风声一露,那小姐性命便不可保了,再三叮嘱小弟慎口,
所以小弟只不敢露。今虽对仁兄说了,仁兄万勿漏泄,使小弟有负小姐则
个。”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巧施计狐魁现原形
诗曰∶
荣枯本是无常数,问必当风使尽帆?
东海扬尘犹有日,白云苍狗刹那间。
且说那程奉见同伴知已甚是关切自家,不觉心头一热,私盘道出事情
前因,并一再嘱咐其不可漏泄,使他有负於那小姐。
夏良策大笑道∶“仁兄差矣!张家是乡宦人家,重 峻壁,高门看守
,岂有女子夜夜出来得?说是旅馆之中,众人杂沓,女子来来去去,虽是
深夜,难道不提防人撞见!此必那他爱小姐可知了。”
程奉道∶“张家小姐我曾认得的,分明是他,再有何疑?”
夏良策道∶“闻得此地惯有狐妖,善能变化惑人,仁兄所遇必是此物
。仁兄今当谨慎自爱。”
程奉那里肯信?夏良策见他迷而不悟,踌躇了一夜,心生一计道∶“
我直教他识出踪迹来,方才肯住手。”只因此一计,有分交∶
深山妖牝,难藏丑秽之形;
幽室香魂,陡复温柔之质。
用着了那神仙洞里的千年草,
成就了卿相门中百岁缘。
且说程奉心神惑乱,那听好言?夏良策劝他不转,来对他道∶“小弟
有一句话,不碍兄事的,兄是必依小弟而行。”
程奉道∶“有何事教小弟做?”
夏良策道∶“小弟有件物事,甚能分别邪正。仁兄等那人今依来时,
把来赚他拿却。若真是张小姐,也自无妨;若不是时,须有识得他处,这
却不碍仁兄事的。仁兄当以性命为重,自家留心便了。”
程奉道∶“这个却使得。”夏良策就把一个粗麻布袋袋着一点东西,
递与程奉,程奉收在袖中。
夏良策再三嘱咐道∶“切不可忘了!”程奉不知何意,但自家心里也
会有些疑心,便依他所言,试一试看,料也无妨。
是夜云容到来,欢合了一夜,将到天明去时,程奉记得夏良策所嘱,
便将此袋出来赠他道∶“我有些小物事赠送与你,且回闺阁中慢慢自看。
”那云容也不问是甚麽物件,见说送他的,欣然拿了走,自出店门去了。
程奉睡到日高,披衣起来,只见床面前多是白粉。程奉忙跟上,见那
白粉一路出去,到外边。
程奉恍然大悟道∶“夏兄对我说,囊中之物,能别邪正,原来是一袋
白面。白面是哪里辨别得邪正的?粗麻布为袋,洒将出来,就此可以认得
他来踪去迹,这个就是教我辨别邪正了。我而今跟着这白面踪迹寻去,好
歹有个住处,便见下落。”
程奉不说与人知,只自己心里明白,逐暗暗看地上有白面处走去,眼
见得不到张家门上,明知不是他家出来的人了。
纤纤曲曲,穿桥过野,白面不断,一直跟寻到大别山下,见山中有个
洞口,白面从此进去。
程奉晓得有些诧异,担着一把汗,望洞口走进。果见一个牝狐,身边
着一个麻布袋儿,放倒头在那里鼾睡。正是∶
兀转雌雄坎与离,皮囊改换使人迷。
此时正作阳台梦,还是为云为雨时。
程奉一见大惊,不觉喊道∶“来魁吾的,是这个妖物呀!”
那狐姓极灵,虽然睡卧,甚是警醒。一闻人声,倏地把身子变过,仍
然是个人形。
程奉道∶“吾已识破,变来何干?”
那狐走向前来,执着程奉手道∶“郎君勿怪!我为你自破了行藏,也
是缘份尽了。”
程奉见他仍复旧形,心里老大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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