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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重生之吴三桂传奇-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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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谈几日如何?”
面对吴三桂的挽留,郑芝龙连道:“草民岂敢劳烦王爷费心,只要王爷一句话,草民定依令行事。只是海上尚有几千兄弟在等草民回去。这些人大多草莽出身。草民怕他们没了管束,闹出什么事端,还请王爷恕草民无礼。”吴三桂明知郑芝龙只是推托之词,只是大家首次见面。也不好强留,道:“既然你尚有要事。那我也不强留于你,不过我大军马上要强攻安平。战火一起,恐怕你的舰队也多有不便,不如等我攻下安平后,再走不迟!”吴三桂也怕郑芝龙回去后趁自己攻打安平时,攻击自己,当然要将他留在船上充当人质。至于王梦熊,则没有这个顾虑,王梦熊毕竟是朝庭命官,没有圣上的旨意,他万万不敢攻击一位王爷。而这郑芝龙却是海盗出身,一切只从自己的利益出发,可不管其他,当然要防着点。此话听得郑芝龙一皱眉,不知这辽东攻打安平到底要多长时间,如果三天两天还好说,若是十天半月,难道自己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商船上?更何况这位辽东王对台湾已是势在必得,自己是应该继续留在台湾,还是返回大明,若是留在台湾,又是该趁着辽东军立足未稳,将其赶下海去,还是该投靠于辽东?这些自己一人无法做主,还需回去后与弟兄们好好商议一番才是。不过现在却不敢拒绝吴三桂的话,只好假笑道:“敢不从命?正好可以让小人及那般弟兄开开眼界,见识见识辽东海军的威风,也免得他们不知天高地厚,日后对大人属下有所冒犯。”
两人说话的功夫,王梦熊已返回舰队,率领着属下驶向澎湖列岛,准备一举攻下该岛,也好在众人面前显显大明水师的威风。辽东和郑芝龙属下已得到命令,任由其离去,并未有人阻拦。大明水师刚走片刻,辽东军也行动起来,两艘铁甲战舰和十艘宇字艘汇合在一起,在吴徽的统一指挥下充当先锋,其余几百艘大小战舰载着几千步军跟在其后。郑芝龙陪着吴三桂坐在商船上,迎着海风,品着美酒。大战既将开始,可吴三桂却一脸轻松,郑芝龙心中对这位年轻的辽东王更是心服几分。
此时最为着急的即不是明军,也非辽东海军,而是驻守在安平和澎湖地荷兰军。刚才眼看三方在海上大演三国演义,正暗自偷笑地荷兰军,那曾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但将混乱的战局打散,更组织战舰攻向自己。片刻功夫,辽东舰队已驶到岸边,两边的战斗竟是辽东最先打响,铁甲战舰在距海岸尚有二十余里时,未等荷兰军开炮,便已开始炮击岸炮所在,几炮过后,一炮未发的荷兰岸炮便已化为一片废墟烂铁,守在岸边地几十名荷兰军大多被炸死,幸存的十几人丢盔卸甲,一脸鲜血地跑回台湾城。没有了阻拦的辽东军一路驶向海港,一营三千余名步军在岸边下了船,整好队型,步步向台湾城逼进。此战吴三桂为快速结束战斗,让大明及郑芝龙等人见识到辽东军地强大,顾不得台湾城中已无多少守军,特命铁甲战舰全力协助步兵攻打台湾城。两艘铁甲战舰停在距台湾城近三十里的地方,两门主炮轮番怒吼,原本尚算结实的城墙那里经得住如此轰炸,等步兵赶到城下时,看到的只有断壁残垣。吴三辅刚命手下安装好步兵炮,一炮未放,只见一名荷兰军官竟打着白旗,小心冀冀的走出城,前来投降。只气得吴三辅面色铁青,这仗自己竟然一枪未放,便宜全让海军给占去了。荷兰人被押到吴三辅面前,吴三辅也不管这荷兰人在想什么,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怎么就如此没有骨气?难道就不能抵抗一会儿吗?害得老子没捞到半点军功!”那荷兰人本想向辽东军提些条件再投降,可看到一边摆放的几十门火炮,几千名整装待发的士兵,再看看吴三辅铁青的脸色,听着吴三辅的怒吼,所有的话都被吓了回去。
荷兰人没想到辽东军竟会如此野蛮,对待请降之人也会如此态度,自己此时若是再敢提出条件,岂不是正依了这些恶魔的意?为了他们口中所谓的军功,他们恐怕会直接拒绝自己的条件,然后便是炮火攻城,到时又得有多少人葬身炮火之中,自己真是幸运啊!当下本就满面微笑的何兰人更显卑微,向着吴三辅点头弯腰,媚笑道:“大人,我们愿意投降!马上投降,决不敢再与大人的军队作对,希望大人能善待我们这些降卒!”
“行了、行了,少罗嗦,快叫城中所有人出城投降,一刻钟内有不出城投降者,我们将踏平台湾城,城中所有人一很草杀勿论!”吴三辅有些不耐烦的道。那名荷兰人没想到自己献城投降,不但没有落得半分好处,反而惹怒了眼前的这位辽东将爷,一听吴三桂的话,更不敢再说什么,生怕耽误了时间,眼前这个杀星下令攻城,连滚带爬跑回城中。要知他的的妻子、儿女可都还在城里,若是走得慢了,自己的妻儿可就危险了。郑芝龙小心冀冀的陪在吴三桂身前回着话,为吴三桂讲解台湾现在的状况,不过心里却未平静一刻。刚开始眼见两艘铁甲战舰大发雄威,又看到辽东步兵登陆安平。可随后却是一片寂静,不知安平的台湾城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半个时辰后,有快船来报,台湾城中的荷兰守军已全部投降,请吴三桂上岸休息。吴三桂一听此话,虽然心中暗喜,可脸上却没有显露出半分笑意。只是平静的道:“嗯,知道了,叫三辅看好降卒,清点好战利品,我马上就到。”说完打发信使离开,转头对郑芝龙道:“芝龙是急着离去,还是与我一同上岸看看?”郑芝龙本来早就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此时吴三桂终于要放他走了。他却犹豫了。仅仅半个时辰,荷兰人固守了几年的台湾城便已易手,难道这些辽东军真的有这么厉害?还是他们虚报军情,以此恐吓自己。郑芝龙暗道:这辽东若真要害自己。早就下手了,那里还用等到此时。可了解辽东军实力的机会却不多。若是错过了这次,下次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若是自己估错了形势,一旦与辽东军开战,知己却不知彼,如何能胜?郑芝龙思考片刻,即道:“草民愿随王爷一同上岸,见识见识辽东军地丰采!”
直到此时,不远处澎湖列岛上才响起枪炮声,看来王梦熊也动手了,以双方实力的对比,王梦熊就是想败也难。看来从今日起,荷兰便要被彻底赶出台湾这一带海域。
很快吴三桂所乘商船便已靠近了海岸,荷兰人辛辛苦苦修建的码头只是便宜了辽东军。吴三桂及郑芝龙及一众将领弃船登岸,向台湾城走来。来到城下,只见几百名荷兰军卒及家属在辽东步军真枪实弹的看押下,老老实实的蹲在那里,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引起辽东军的误会。而另一边却是千余一脸恐慌的台湾百姓,四周虽然没有辽东军的看押,可看他们却比那些荷兰人更加老实,竟连头都不敢抬起,看来这些人在荷兰人地残暴统治下早就没了脾气。吴三桂带着郑芝龙首先来到这些台湾百姓面前,这些台湾百姓听到有脚步声向自己走来,竟被吓得混身发抖,直到吴三桂开口道:“都把头抬起来!咱们大明地百姓什么时侯竟如此没有骨气了?”吴三桂的话多少激起了一少部分人的骨气,更多人却只是好奇而已,不过不管什么理由,大多数人总算是抬起了头,看向说话之人。未等吴三桂再次开口,只见这些台湾百姓中有人竟认出了吴三桂身边的郑芝龙,一名四十余岁壮汉竟冲出人群,跑到郑芝龙身前,跪倒在地,抱着郑芝龙地双腿,痛哭流泣的道:“郑大人!我是余海生啊!没想到我竟还能活着见到大人!乡亲们,这位便是大明总兵官郑芝龙郑大人,定是大人率军打走了那帮荷兰鬼,救了我们!”
千余台湾百姓一听是大明地总兵大人,顿时跪倒一片。许多台湾百姓都是从大明跑到台湾的,对郑芝龙地大名早有耳闻,对大明当然有着深厚的感情,此时又听说是大明官兵救了自己,那能不感激泣零。当下围在郑芝龙身边,叫道:“郑大人救我们于水火之中,便是我们的再生父母,草民愿衔环坠马,以报大人救命之恩!”可郑芝龙却是一脸苦笑的看着这些跪倒的百姓,心中暗骂这个余海生不知好歹,还是二楞子一个。自己被大明招安后,有许多当年手下弟兄在海上随意惯了,不想再受管束,便领了一份安家费,回乡老老实实的过日子,这个余海生当年便曾是自己手下亲卫队中的一员,领了安家费回到了台湾,没想到竟被荷兰人抓进了台湾城。真正救这些人的吴三桂便站在一旁,郑芝龙能说什么,转头看到了看吴三桂,发现吴三桂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只看得自己混身发冷,没想到自己一路上向吴三桂示弱,讨好于这位辽东王,只希望与辽东能够暂时和平相处,却被余海生一句话坏了自己的大事。不用问郑芝龙也知道,如今吴三桂看到此情此景心中那能没有想法,还指不定怎么掂记自己呢。不过眼下这个误会却要先解释清楚才行。“众位乡亲,郑某对不住大家,让大家在台湾城受苦了。
郑甘虽有心却是无力,此次非是郑某功劳,全赖辽东王吴三桂念及大家所受苦难,率军不远千里从辽东赶到此地,击败了荷兰军,救大家于危难之中。”说完虚引向吴三桂继续道:“这位便是我大明第一位外姓王爷,圣上亲封的辽东王吴三桂。”
这千余台湾百姓大多是在内地衣食无着的大明百姓,被迫逃到台湾,求条生路,这一辈子见过最大的官顶多是个七品县令而已,何时见过王爷这等大官,更何况眼前的这位王爷不过二十出头,竟会被当今圣上封为第一位外姓王,这是何等荣耀,难怪这千余百姓竟被惊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时那名率军投降的荷兰军官突然冒了出来,向着吴三桂大声道:“尊贵的王爷,我是荷兰的德。范尼子爵,希望您能够给予我身份相当的待遇,而不是将我当作贱民一般对待!”吴三桂扫了这位德。范尼子爵一眼。范尼见吴三桂注意到自己,心中大喜,以为自己的苦日子终于到头了,刚才的那名辽东将领实在是太野蛮了,竟让自己蹲在地上,那里还有一丝子爵的风度可言,想来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爷应该可以理解自己的心情。吴三桂看了看范尼,又回头看了看身前的这些台湾百姓,这些百姓不但衣衫不整,而且可以说是人人身上带伤,由此可以知道这些荷兰人是如何对待他们的。吴三桂冷冷的道:“三辅!这位尊贵的范尼子爵若是再敢开口说一个字,你便将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若是敢有什么不妥的举动,便将他给我扔到海里喂鱼!明白吗?”
三辅痛快的应道:“遵令!”可那边的范尼却已被吓呆了,没想到这个辽东王爷竟比他的手下还要蛮横,刚想开口抗议,可当他看到吴三桂冰冷的目光,再看看吴三辅狰狞的笑容,忙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台湾百姓此时才终于是见识了什么叫做气势,看着昨天还不可一世地范尼,此时在辽东王面前竟连个屁也不敢放,心中通快之极,对吴三桂当然是心服口服。
吴三桂为了赢取人心,大声对台湾百姓大声道:“我知道你们在台湾城中受了不少苦难,不过从今天起,那些都将成为过去。荷兰人统治台湾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从现在起,台湾将重回大明的怀抱!而这些曾经欺压过你们的人更要让他们血债血偿,你们曾经受过的苦难今天便到了昭雪的时侯。只要你们指出这些人的罪状,由我给你们做主。定要让他们受到严惩!”
听了吴三桂的话,这些台湾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这位辽东王说得地真是假。不过这千余被荷兰人奴役了近十年地百姓。那个没有一本血泪史,被荷兰人害得家破人亡,只要有一线报仇地希望,他们也不会放弃。一名面黄肌瘦的男子推开人群,踉踉跄跄跑到三桂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未曾开口,眼泪却已流了下来。吴三桂忙上前扶住这人,看其哭得如此伤心,知道他必定有天大的冤屈。“这位老哥,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些荷兰鬼子如何虐待你,我定会为你讨个公道。”没想到这人只是哭,却不说话,又过了片刻这人才抬起头,擦去脸上的泪水,张开嘴,用手指着口中,“啊、啊”叫个不停。吴三桂顺着他地手指望去,才发现这人口中竟没有舌头。“这、这是他们干的?”吴三桂一指那边地荷兰降军怒道。哑吧一指范尼连连点头,眼中的泪水再次奔腾而出。这时那个二楞子余海生地大嗓门在一边响了起来。“大人,这人叫徐老三,本是咱大明福建的普通渔民,后来因大明赋税太重,才拖家带口逃来台湾,留在安庆,跟我也算是邻居。没想到荷兰鬼子从安庆上岸后,将这一带的百姓全都抓了起来,让我们给他们修建台湾城。而这个徐老三更是悲惨,只因他妻子颇有几分姿色,被这范尼看上,强抢回府中。这徐氏也算是个烈妇,宁死不从,第二天便被送了出来,可进去的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可出来的却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三日后徐老三从修城的工地上轮休回家才知道这个事,看着媳妇的尸体,当下拿了把菜刀便要硬闹荷兰军营。我们怎么拦都拦不住。这些荷兰鬼子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抓住了徐老三,毒打一顿,却偏偏不杀他,而是将他的舌头拔了下去,然后押着他继续为他们修建城墙。徐老三几次寻死,却被我们劝了下来,这些年,他就盼着有朝一日能有人为他雪冤报仇,今天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吴三桂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身前紧紧抓着自己衣袖的徐老三,“你是说他媳妇?”看着这个徐老三一头花白的头发,应该有五六十岁了,这个范尼难道眼光有问题,竟会看上一个半老徐娘?余海生也听出了吴三桂话中的意思,忙解释道:“大人你误会了,这徐老三今年不过三十出头,十年前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壮小伙,他媳妇更是安庆一带有名的大美女,只是这十年来,徐老三每天度日如年,才会显得如此衰老。”
“原来如此,徐老三,你放心,你的这个大仇我一定会为你报,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吴三桂安慰徐老后,大喝道:“吴三辅!”吴三辅一听大哥的声音,便知道大哥今天可是动了真火,忙应道:“末将在!”
“你将咱们的范尼子爵给我请过来,我要好好招待招待这位尊贵的子爵大人!”吴三桂咬牙切齿的道。
听着吴三桂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在场众人都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到头顶。吴三辅不敢怠慢,忙率人将已经有些瘫软的范尼抓了过来,其余荷兰被俘军卒开始还有人想要保护范尼,可辽东军几枪托便让他们老实了下来。吴三桂看着刚才还要求要有与其身分相等待遇的范尼此时却连站也站不稳,若非他身边两名辽东军扶着,恐怕早已如一滩烂泥一般。“范尼子爵?”吴三桂略带调笑的招呼着眼前的这位荷子爵大人。
范尼刚才在另一边离吴三桂等人并不远,几人的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知道今日自己恐怕难以逃过此劫,精神早已恍惚,对吴三桂的话充耳不闻。吴三桂对眼前这个荷兰鬼子恨不能千刀万剐,不过眼下却只有徐老三一人出头,想来范尼在台湾城十年,岂能只犯下这一点点罪行,留着范尼必可使更多的百姓上前指责其累累罪行。不过却也不能让他好过,吴三桂狠狠的道:“吴三辅,即然咱们的这位范尼子爵连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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