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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早-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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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着地的那一刹那天空闷雷作响,房间里的器皿都嘎达嘎达作响,四周响起层层叠叠的羌笛声……这阵势吴邪见过,略有不同的是上次是长号,这次的羌笛声清脆高亢,悲凉切切!
“元君快撑不住了!”
一向冷静沉着的黄明此刻失了分寸,激动得连说话声音都走了调。
闷油瓶过身去,扔了背影给那个惊慌失措的人。
“与我无关!”说罢,抬腿就走。
“别!”黄明用膝盖蹭着地面前进着。“地动已经伤了元君的元气,这次大水来得太凶,连河伯冰夷都没有办法……元君,元君,怕是要顶不住了!……求求您别走啊!听我说完……舅舅……舅舅!”
闷油瓶哪里是你让他别走就会乖乖停下的人呐?!黄明那声嘶声力竭的“舅舅”喊出,他早就拐进楼梯间,留下一阵楼梯的声响。
“别着急!起来再说!”见黄明瘫坐在地上,吴邪就要上去扶。
“来不及了!”黄明胡乱抹了一把汗泪交织的脸,随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吴邪一眼,“后会有期!”
正想提醒黄明他走的方向那里是窗户不是门,那个今天异常狼狈的人从吴邪的视野消失了!
桌上的茶水还冒着热气,这个平静古董店的隔间却像今天没有被人造访过似的。如果不是稍早之前有所体悟,此刻吴邪一定会以为自己已经疯了……
09
闷油瓶的房门半掩着。吴邪伸手一推,三十多年的榆木门叫唤着启开。房里的人窝坐在摇椅上,背对着他……
当黄明消失在窗前,吴邪仿佛在读欧亨利式的结局——情理之中,意料之外。黄明给吴邪的印象一向很好,近乎完美得不像是人!果然吧!让吴邪意外的是,这样神一般的人物丢了魂以后求助的“舅舅”就在自己身边,不仅如此还一同上山下海,出生入死!可也没见比自己多了一只眼睛,两只胳膊……吴邪忍不住去掐自己的大腿……好痛!貌似不是在做梦。
“张……”
“吴邪!”
房间里的人异口同声。在吴邪的印象里,闷油瓶叫他名字的次数屈指可数。于是,他选择了缄默,准备听听他的想说些什么。
“你身上有什么?”闷油瓶离开椅子,转身面对吴邪。
“什么?”
“你身上有什么吧?”闷油瓶重复了一遍,看着吴邪一脸疑惑又补充道“明王跪了你,你不会一点事都没有!”
“啊……我,我……”吴邪像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支支吾吾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忙从口袋里掏出白玉,“你是说这个么?”
吴邪摊开手掌那一瞬间,闷油瓶的脸部肌肉一僵,素来暗淡的眸子里抹上了一股子寒气,“你哪里弄来的?”
“呃,一个叫冯煌的人寄卖的……你们应该认识吧!”后半句说的时候吴邪小心地观察闷油瓶的表情。
闷油瓶用三只手指捏起玉石,对着光举着。透光性极好的玉脂中间隐约多了一个刺眼的黄点,第二次看到奇异的现象,吴邪还是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重新睁开眼,那黄点非但没有消失,反而逐渐扩大渐渐地分了层次,透明的土黄,黄,黄褐,褐……就这么睁着眼看着一块白玉在闷油瓶的手里变成一颗类似琥珀的东西!
突然,闷油瓶像感知到了什么撒手扔出去……那东西在木地板上弹了几下,重新变回一块白玉静静地躺着。
吴邪傻吗?不,相反他还是顶聪明的。黄明唤元君作祖母,唤闷油瓶作舅舅……事情早就理顺了摆在他面前。其实只要换一个思维方式很容易想通的。冯煌的用意、黄明的探访、元君的话语,他们是一个极不平凡,却最为这个国度的人们所熟悉的家庭吧!
吴邪猫腰拾起白玉,握在掌心。
“黄明他们,一直在找你!”
“……”
“……元君,也找过我。”
“……”闷油瓶终于把视线从白玉移到吴邪的脸上。
“她说,她做了一件不该做的事,伤到了自己的孩子,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让那孩子知道她的心情……我想是一种歉意吧!”
头一次,吴邪在闷油瓶的眼里读到了怒火。这些年,无论我和胖子怎么闯祸,他都没有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总是面无表情地处理着那些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
“帮帮他们吧!”吴邪冒着可能被揍的危险抓上了闷油瓶的手臂。“我不想干涉你的家务事”事实上也干涉不了“如果你能把那些水深火热的人解救……我求你……”
“吴邪;”闷油瓶打断了他的苦求,他居高临下看着由于激动隆起背脊而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男人,伸手捏上他的下巴。
吴邪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冰,锥子似的,一刀一刀凌迟着他的心脏。
“你就是太好心!”
说罢,闷油瓶头甩掉吴邪的下巴,头也不回的离开。
留下那块白玉被一只索索发抖的手紧紧握住……
那一夜,闷油瓶没有回来,吴邪一夜都没睡。一半由于习惯了半夜扎针的生物钟,另一半则是“广东暴雨导致三名学生失踪,江门超强降雨50年一遇”。
吴邪坐在电视机前,那线帘子似的雨水仿佛打在自己身上,他冷得裹紧了毯子。
天上是水,地上是水,中间的水帘子把水天水地连在一起。平房里的水满了半人高,人们如蝼蚁一般蜷缩在家具上、楼梯上、阁楼上……吴邪感到了绝望!哪怕医生告知自己右手废掉时都没如此绝望……当人的努力变得微乎其微,那么就只能祈求神祗相助了。然而,我们的哀求,他们有没有在听呢?
10
吴邪一个人趴在五斗橱上,水势涨得很快,他惊恐地看着水要已经漫过了第二个抽屉,门外雨下得跟落刀子似的,门里水漫金山长条,出口大门的上方的空隙变成正方形。他已经退无可退……
“里面有人吗?”
在意识快要幻灭的那一刹那,一只高音喇叭唤起了吴邪的希望。
“有、有!来人啊!救命啊”
总算呼救声没有被水声盖住,高音喇叭再次响起,“你面的人听着,救生船进去不你那里,现在我们放救生圈进去,你抓住救生圈,我们把你拉出来!”
“好……好!”五斗橱的台面几乎和水面相平,水波一阵阵地拍上吴邪的裤袜。“请快一点,我我我这里坚持不了多久!”
不一会一只救生圈沉沉浮浮地漂了进来,从门口到吴邪的位置也就3,4米的距离。吴邪一下跳进水里,过了腰线的水举起吴邪,举步艰难的向救生圈淌过去。
吴邪忘了,这不是平地。走越快水的冲击力越大,弧形的水纹把救生圈往外推。
伸手去够,橡皮制的边缘才触到指尖,又飘远了。吴邪急了,前倾了身子试图更靠近些……
咚——
早就没在水中的板凳,扣住了吴邪的脚。失去了重心,他直直地扑进了水里。
救命!他想叫,但吐出的都是水气泡。水的压力充斥了眼耳鼻口,由于紧张水大口大口地望身体里吸。呛进气管里的水,被咳出,一吸气水又倒灌进身体里。那种挤压式的痛苦,让吴邪觉得他的肺快要炸了!
谁、谁来、谁来救救我——
“哥哥!哥哥!”
一个稚嫩的声音唤着,吴邪坐起身子。环视一圈,周围鸟语花香,阳光明媚……
原来自己在爸妈家的街心花园石凳上睡着了么?……刚才那一切,都是梦?
“哥哥睡觉在打人!”
吴邪低头看着和石桌一样高的孩童,他认识他,应该是爸妈楼里的小孩。想不起他的名字,他从来都是不擅长记这些事情的,叫外号多省事儿,比如,闷油瓶,老痒,什么的~
“不是,哥哥做恶梦了!”他挠了挠孩子的头发,“妈妈呢?”
孩子指了一个方向。
“走!”吴邪抱起孩子,“哥哥带你去找妈妈!”
把孩子交给了他母亲,还在在母亲怀里挥手向,“哥哥再见!”
吴邪走出两步,不忘再回头向还在挥手道别。
友爱的笑容前一刻还挂在嘴边,此刻消失了……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举起的右手,收回到面前,握成拳摊开,再握拳再摊开……它和一年前一样灵巧。
恢复了?它终于恢复了?!是什么时候?
“吴邪。”一个飘渺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
“谁?”
“吴邪。”
“是谁!”从第二声判断,声音是从头顶落下的。吴邪抬起头,天空蓝得让人神往,连一片云彩都没有。
“让你选择,”那声音第三次传来,“你的手臂和水灾,你会如何选?……是救水灾还是救你?嗯?”
吴邪想到金斧头和银斧头的故事,虽说这一次与诚实与否无关……但如何选?
自私一点,其实广东距离杭州十万八千里,那儿发大水,到了杭州顶多是下几场大雨而已!当然是让自己的手臂恢复。可是,可是……那水里憋闷的感觉清晰的烙印在他脑海里……
“水灾!我选救水灾!”
“……”
“你听见了么?我选择了!喂,回答我!回答我啊!!~”
面前的电视机出现一个彩色拼盘宣告今天的播放已经结束。吴邪噌——得坐起。
又是梦??明明是那么的真实,自己激烈的呐喊到头来都是空的?
失落感憋在吴邪的心里闷得难受。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改变不了么……
窗外又下雨了。
乌云密布的天空让夜变得更深沉。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噼噼啪啪作响,形成无数个川字。雨势越来越急,川字变成了波浪线,一片一片地向下淌……这雨水仿佛就淋在吴邪的身上,冰冷得吓人!
眼角所及,东面的窗户那里缺了一块——动态的雨景勾勒出一个静止的黑影!
谁在那里?
这句话吴邪最终没有说出口,任谁都不想在几小时以内被愚弄第二次……
“那就是你的希望?”黑影吐出吴邪最熟悉的声音。
“是!”梦里的对话被延续,吴邪回答地斩钉截铁。
闷油瓶靠近他,吴邪有些害怕地后退两步。闷油瓶伸出右手,在空中将手背旋转成手掌递到他的面前。
“什、什么?”
“玉!”
吴邪愣了几秒才明白闷油瓶的意思,噢了一声连忙拿了玉交给到他的手中。
咔——
一道闪电落下,把天空撕成两半,雷声滚滚而来。
白玉在闷油瓶的手中莹莹发光,变得金黄通透。他握着它放到嘴边,用虎牙一啮,金色的光芒从咬破的小口溢出。闷油瓶的嘴唇泯了上去,那玉石质地的东西被他像小笼包子一样吮吸着……金黄色的浆液流进他体内,最后连“包子皮”也被他塞进了嘴里!就这样一块价值连城的石头被当做夜宵,消灭掉了……
吴邪“肉眼”旁观着这一切,脑子宣告罢工。
闷油瓶一抹嘴,口鼻被手臂遮住,单单露出一双眼睛。他的眼睛时常找不到焦距,眼前这双眼睛却亮得吓人,仿佛那石头金黄闪亮的质感镶进他的眼睛里……这种感觉,吴邪不寒而栗。
看着他一步步走向自己,吴邪不敢移动,生怕一动这两条不争气在打漂的双腿会给自己出洋相!
闷油瓶的手指再一次捏上吴邪的下颚。这一次他靠上了他,用一双炙热压上了由于惊恐而冰冷的唇……
11
四唇摩擦那柔软的触觉是吴邪所熟悉的,他可以推开他,一只手的力气他还是有的。但他没有这么做……吴邪惊讶于他原来如此迷恋这醉人的触觉。
闷油瓶逼着他一步步后退,直到遇到障碍物——吴邪跌坐在雕花木床上。对方的双手撑在自己身体两边,又进一步进攻的气势……吴邪绷紧了腹部肌肉保持背脊与床呈45°角90秒之久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乖乖跌到凉席上……
以上一连串动作推推嚷嚷的,期间闷油瓶从轻触到纠缠再到啮咬,竟没有让他逮到半点“换气”的空隙。闷油瓶撑着双手架在吴邪的上方,嘴上忙碌,手也没闲着。吴邪衣裳上的纽扣经过近日的“关照”早就成了闷油瓶的家臣,此人大手一挥,速速脱开立马给他行方便。他的手无阻碍的溜进衣衫里,在年轻健康的皮肤上一抹,身前的人半个肩膀暴露在空气里。
要说吴邪身上那里最好看——吴邪自己觉得是腹部,第一次下斗以后隔三差五去健身房,练出了只有杂志上才看到过的六块肌肉,即使懒惰了半年依旧能隐约看到它们的界限;吴妈妈觉得是眉毛,不像其他男子又黑又粗像楷体的一字,看起来一脸地莽夫相,吴邪的眉毛前粗后细给他棱角分明的脸减了一分戾气,多了一分柔和……而闷油瓶呢?独独喜欢他的锁骨,吴邪身体骨感的特质它是最佳的诠释。闷油瓶的唇沿着吴邪的脖子落到锁骨上,一寸一寸,品尝它性感的滋味。
“唔……”锁骨上传来的触感,吴邪战栗地低吟。从来没被这样对待过,吴邪觉得自己想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闷油瓶的吻沿着他的设想路线前进,所到之处以手掌为半径掠夺一番,终于落到吴邪的腰线上,男人原始的冲动被唤醒!那个惹了火的人却不知收敛,有意把火扇得越王越好。挡路的长裤褪下,继续着它的路线,小腹、腿根、大腿内侧……
吴邪只觉脑袋里轰——地一声,最后一丝理智被飙升地体温燃烧殆尽。
“嗯嗯……”
身体的饥渴无处发泄,那个霸道的肇事者竟选择这个时候停下动作。他架回吴邪的上方,唇与唇直接隔着二十厘米的距离。吴邪看着他,映在他眼里的,是一双如野兽觅食一般的眼神,此刻吴邪才明白过来——原来他已经忍了那么久了么!
吴邪举起那只好臂,环上闷油瓶的脖子……
这样的“邀请”有谁会错过?闷油瓶再次袭上吴邪的唇,与上一次所不同,这一次如暴风骤雨般。腾出一手,搭上了那个早就硬挺的部位把弄起来。吴邪的喘息声被堵在了激烈的口腔中。
身体早就适应了闷油瓶的把弄,甚至可以说闷油瓶比吴邪本人更了解。手指契合着对方的生理结构,时快时慢地把弄,他知道如何取悦它、满足它……
吴邪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全部的热量集中在闷油瓶的手中—— 一发不可收拾。
紧绷的身体舒展开来,可,来不及放松,异物入穴带来的干涩使他又挺直了背脊。
“啊……那是什么!”
“手指,你放松。”
“唔……”吴邪咬着嘴唇忍耐着手指的侵入,一根,二根,三根……
“可以了。”
闷油瓶往掌心吐了口水,低头抹了抹。吴邪早就冷汗阵阵,时常在群里和几个贱男开玩笑菊花长菊花短的,真不知道原来是那么痛的……
高高举起吴邪的双腿,找到位置往里送,才进前端身下的人已经惨叫出声。这么一收缩再以进去不了。闷油瓶不想伤他,连忙退了出来。
琢磨着这样不行,只有换个位置。他揽住吴邪的腰,示意他翻身。
吴邪很配合地翻身趴在床铺上,脑袋埋进枕头里。闷油瓶调整自己长跪的高度,一只手握上吴邪的腰,另一上握住自己的硬物,猛得挺进吴邪的身体里。
“啊……啊啊啊……”
吴邪咬上枕套,止住能招来警察的惨叫声。
“痛?”整个没入,闷油瓶没有动。
吴邪摇摇头,那刺激从身后沿着背脊冲到头顶,他早就晕眩得说不出话来……
闷油瓶开始动作,硕大的硬物在闭塞的空间里进进出出。
“唔……唔……”枕头里的喘息声配合着每一下抽送。
闷油瓶俯上吴邪的背,两人叠在一起。他的手从吴邪的腋下滑倒腰际,又从腰际溜到小腹……这在身上游走的手,在爆破吴邪身体的每个敏感位置。由于疼痛骤降的体温再一次沸腾起来,全身的细胞痒得抓狂,身后的摩擦成了最好的宣泄途径……异物的存在感不再难耐,闷油瓶没一次冲刺都有一种愉悦感,渴望更快一些,更深入一些。
“嗯……”
吴邪不知道,他的声音有多诱人!闷油瓶的冲刺变成了冲撞,完全的退出后深深地送入,在退出再送入……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摩擦混合着汗水扑哧扑哧作响。
“啊……啊……啊啊……啊……”相同且单一的音节,远比几分钟以前悠扬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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