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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一语版冥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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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媒人像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刀子,明晃晃的,看起来很锋利。“来!用这把刀把她的右手割下来!”鬼媒人对着这个新郎说。
他很是惊讶,“什么?把她的右手割下来?为什么啊?”
“男左女右,女人的右半部的身体对女人来说有很重要的意义,你把她的右手割走,就表示你愿意与她永远的携手,把她的右手带走也可以意味着就把她取回了家!”鬼媒人说。
“可……可这怎么割啊?还要我亲自割嘛?再说了,小姐都已经走了,这样岂不是摧残她的遗体嘛,这对得起她嘛!”新郎很不愿意,他没身手去接过那把刀子,刀面上映着四周人的一张张脸……
刘老爷看到这女婿有些不按意思做事,便不冷不热的咳嗽了一声,并斜眼看着这个胆小的年轻人,“没什么的,就按照她说的做!”他俨然是在对着这新郎下命令,语气很强硬,不容质疑。
“放心啦,不会有什么血的,小姐已经死了,她的血已经凝固了!”
新郎颤抖着接过了那把明晃晃的刀子,他感觉这刀冰冷的直令人颤抖。
“一定要你亲自割!”鬼媒人说,她每次在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几乎没有什么表情,冷冷地,脸就像是被霜披了重重一层似的。
新郎咬着牙,把刀缓缓刺向旁边这个女子的手腕处,刀尖沾到了女子雪白的皮肤,并一点一点往里深入。
“先把她的手筋一根根挑断!”鬼媒人指引着。
新郎的刀法很是生疏,可好在刀子锋利无比,一根根手筋被很轻易的挑断了,伤口没有流出一点血,甚至皮肉都是白色的,没有一点血丝。
“再把她手腕四周都用刀子削开,露出她的骨头!”鬼媒人继续说。
新郎照做,刀法也渐熟练了些,刀尖划了几道,女子的骨头已经出现了。
“这就好了,把她的右手扭下来吧,这也就是你妻子送给你的一件最珍贵的礼物,这也就表示你们携手到永远,做恩恩爱爱的夫妻!”
女子的右手被扭转着,骨头发出嘎嘎声,听上去很令人感到心寒。
刘老爷在一旁仍是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场他没有参与但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表演。
女子的右手被拧了下来,鬼媒人接过去后,便用一张红布包了起来,“拜完堂后,你只需要把这只手带回去就可以了,这就表示你已已经将小姐取回家了!”
新郎拿着光亮的刀子,有些发愣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接下来该怎么做呢?”他问。
“哦,”鬼媒人指了指那女佣怀里抱着的那只芦花鸡说,“把它宰了,用碗接着它的血!”
“什么?杀……杀鸡?”新郎颤抖着问。
“对,要你亲自杀,把它的血接在碗里!”鬼媒人又指了指后面案台上的一个白瓷大碗。
女佣帮着挽好鸡的脖子以便杀之,一个男佣则奉命般的在鸡脖子下端置着那个碗。
刀子缓缓从鸡的脖子划过,鲜红的血顺势向下落,啪嗒啪嗒的滴在碗里,白色的瓷碗里顿时开满了鲜红的花。鸡在垂死挣扎,可那女佣狠狠地左右着它,它无力做任何反抗,只得等死,小小的眼睛里映着自己慢慢滴落的鲜血。
很快,这白色的瓷碗里接上了好些鲜红的鸡血,这只鸡也瘫软了下来。“好了,就这些吧!”鬼媒人说着接过了男佣手里的碗,“来,年轻人,用这鸡血给小姐抹眼角,这样她在阴间就不会迷失方向,然后再把剩下的鸡血喝掉,最后再吻一吻你的妻子!”
新郎诧异的看着碗里的血,几乎要叫了出来:“什么?还要把它喝了?为什么啊?”
“这只鸡是和小姐通灵了的,你喝了它的血就会保证小姐永远是你的妻子!”说着,鬼媒人把碗递了过去。
新郎看了看旁边的刘老爷,他正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这碗,脸上有掩饰不了的微笑。他想,这下女儿在阴间里可有的依托了。
新郎颤抖的接过了盛有鸡血的瓷碗,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水,他缓缓伸出食指沾上血迹,涂在小姐惨白的眼角。女子的眼里神出了一丝血泪,将眼角的血迹给淡化了些。
“现在把碗里剩下的血喝光,再吻你的妻子!”鬼媒人说。
新郎照做,他抿着嘴很艰难的将鸡血和光了,嘴角还残留着很多鲜红的血迹,他缓缓凑到女子的面前,轻轻吻了女子一下,女子的嘴上便也沾上了很多鸡血,看上去很令人感到恐惧。
四周的来宾都被眼前这怪异的场景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婚礼。
我依然像鬼魂一样飘在这大殿的没一个角落,我看到了那女子背后撑起她的木架,我看到摆台上的那面镜子,上面用毛笔画上了两个人的像,鬼媒人说这是为了让他们以后在阴间相遇而做的镜照。
亲吻新娘子是最后的礼仪了,正常婚礼的婚礼便进行了,新郎拜见了他的岳父,行了女婿礼,刘老爷此时笑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开心。
婚礼结束时,刘老爷对着众人一招手说:“我给我女儿请来了照相师,他会给这对新人拍一张冥婚照片!”
这对新人站到了大殿的中央,众人纷纷闪开,女子自然还是被木架支撑着,她的身子悬在半空中,似乎一阵风就可以摇晃她,她的脚尖微微的着地,凤冠上垂下的白练遮在她身体的两边。新郎也是第一次照相,很规矩的站着,生怕出些差错。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太很古老的相机,有一个大大的箔片碗。
“啪!”一阵很强的白色光亮闪在我的眼前,我的眼睛几乎被射花了,一时间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到有人在哭泣。
一张冥婚照片便诞生了……
正文 第十二章(1)
这是一个安静的早晨,极其的安静,楼下往来着很少的人。
我站在阳台上,深呼吸着,感到头有些微微的疼,我感觉昨天晚上好象是做了梦,可早上一醒来,便发觉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真糟糕,做了梦自己却回忆不起来。
吃完早饭的时候,一语给我打了个电话,他告诉我他外公昨天去了一个牌友家,整整打了一夜的麻将,而他的外婆则为他的一个表弟在医院里守夜,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在家。
“那你一会还过来吗?”我问。
“早上我就不去了,我们中午再去吧,他打了一夜麻将,也得让他好好休息休息了!”
“哦,那回头军训的时候见!”
“嗯,拜拜!”
我换上军装,这军装是绿色的,是很老式的那种,我本来以为我们穿的军装是迷彩服,结果是这样难看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显得有些灰头土脸的。
在离开家准备去军训场地的时候,我又给许冬打了电话,想让他和我一起去,可谁知道他这小子居然刚刚起床,给他打电话那会他才慌忙洗头呢。我撒了一句:“你慢慢洗吧,我先走了!”
我锁上了家里的门,一路小跑的下楼,来到一语外婆家的那层楼,我看了看地面,确实有一些不起眼的碎不利片,我弯下腰拣起了一枚比较大的碎片,仔细看了看,也没什么特殊的,就像是平时的碎玻璃似的,应该不是玻璃球的碎片,更不像是那颗中间到红色斑纹的玻璃球。我一直有些悬着的心隐隐放了下来,又忍不住想了想昨天晚上在这楼道里听到的那清脆如同玻璃球颠打楼梯的声音,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呢?
“喵——”一声很有些惨烈的猫叫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激灵打了个冷战,寻着声音望去,看到大约七八极楼梯下蹲着一只黑色的大猫,是一语外婆家的那只叫宝宝的黑猫。它的眼睛隐隐发着光亮,小小的舌头不住的添着嘴巴,似乎刚刚吃完一道美味,而它的旁边居然是一个老鼠的脑袋。它看着我,一副很不友好的样子。
“啊——”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喵——”它又叫了一声,转身快速下楼了,就像是一团急速运行的黑色云彩似的,转眼便不见了。
我把手里的那玻璃碎片丢掉了,迈着有些沉重的脚步下楼了,我想看看那宝宝究竟是干什么去了,可到楼下的时候,它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路过小区值班室的时候,我自然会向里看了看,可里面仍没有呢李大爷的身影。
“他究竟去哪了呢?”我心里泛着疑问,“他究竟在哪?”我又想到了那个淹死在故黄河里的那个脸上有毒瘤的赵大爷,心里隐隐为着李大爷担心。
小巷里还是有着属于它本身的安静,这个清晨里并没有多少人走在这巷子里,一眼望去,从头到尾,这里都显得空荡荡的。走几步就发现旁边的地面上又不知什么时候烧了几堆纸钱,都用小石子给围了起来。
去空军学院,还是得坐48路公车,一路向北。
初中的时候我们曾经组织去空军学院参观过,可说是参观,跟游玩差不多,但空间学院里没什么好玩的,这让我们众同学有些失望。
48路公车里也有几个和我一样也穿着墨绿色军装的同学,但我都不认识。我习惯性的空在玻璃上,把窗户微微打开一点,让清凉的风吹着我的额头。当车驶过庆云桥,就要进入天桥下的时候,冷不丁听到我旁边的一个小男孩忽然大哭了起来。声音甚大,循着声音望去,是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他坐在母亲的腿上,张大着嘴巴哭个不停,令我感到有些不安的是,他是盯着我的,就好象我的脸上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让他大哭似的。他母亲连连的哄他,但无济于事。
周围黑了下来,公车已经驶进了天桥,那男孩的哭声忽然停止了,戛然而止,我听到耳边是呼呼的风声。
车厢里很是暗,每个人的面孔都看不清楚,但我感觉那个小男孩还是一直在盯着我。
这段天桥不长,不出十秒中便走完了,一到光亮的地方,那个小男孩像是中了魔般又大哭了起来。
“哦——哦!哦——哦!宝宝不哭,不哭哈,妈妈在!”他的母亲又哄起他来,但仍无济于事。
我尽量不去看这个小男孩,赶紧从包里拿出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我想看看自己。
镜子中的自己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显得疲惫些,脸色有些惨白。我忽然想到一语曾经说过,五岁之前的小孩是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的,难道我的身上有常人看不到而这个小孩可以看到的东西?想到这里,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
公车里出奇的静,除了这个小孩的大哭声,很多人就像是木像似的,对着身边的事或人毫不在意。
这小男孩的哭声一直持续着,让我感到很是不快。终于到站了,我逃离似的下了车,谁知那个小男孩的哭声居然在一瞬间停止了,但他仍盯着我看,目送我下车。
我站在站台上,看着公车缓缓地驶开,那个小男孩似乎看得我要发愣了。
太阳已经露出点影儿了,此时的空气开始加温,估计今天的军训一定不会好受到哪去。我发现身后有一家婚纱店,而店铺的橱窗里摆放着一件红色旗袍般的婚纱,但要比旗袍宽大得多,整体显得红彤彤地,就像是一团欲喷的火。白色的模特人穿着这件婚纱,身子显得呆板极了。
看着那架势,我感觉它好象和照片中的那个女人身子有些相象。
我不再看什么了,转身,穿过马路,顺着一条向西的路,往空军学院赶去。空军学院并不是下了48路车即到,需要再往西步行一段时间,大约五六分钟就可以走到了。
这段路很是清净,两侧是高大的梧桐树还有一些我说不上名的藤状植物,知了现在有的也开始叫唤了,我抬头看了看天,阳光已经很明显了,从梧桐的叶缝里打在了地上。
余光中,一辆自行车刹在了我旁边,一转头,就看到满头大汗的张一语。
“我看着就像你!”他说着便下了车,和我一道步行。
“你骑得怪猛啊,满头大汗的!”我笑着说。
“我怕迟到啊,今天起得有点晚!”
我看了看表,道:“时间刚刚好,晚不了!”
“原来我外公昨天去朋友家打麻将去了,居然打了个通宵!我真晕!”他说,“今天早上一回家,我估计他就睡去了!”
我把包放在了他的车篮里,说:“中午我们再去问问他吧,那个李大爷今天早上还没有回来!”
“还没回来?”一语想着,眉头又皱了起来,“那他会去哪里呢?”
“我刚才又碰到一件我感到有写不好的事情,就是刚才在坐车的时候,有一个小男孩一直对着我哭,等我一下车了,她就不哭了,你说怪不怪啊?”
“小男孩?多大啊?”他问。
“四五岁吧!”我推测着说。
一语转头细细地看了看我,“你也没什么啊,他为什么会看着你哭呢?”
我摇头。
空军学校很快就到了,很多穿着绿色军装的同学正陆续着从栅栏门向里进。我们的训练场地是在紧靠西墙的那一大片水泥地面,场地的西边是一排排很茂盛的杨树。我们的训练场地也就只是这些了,水泥地面,杨树。
看了看天上的太阳,我心里叫苦着:“会不会死人啊!这大热天的!”
不过,看众同学军训的兴致还是有些高涨的,就像是美国军队听说有仗要打似的。我看了看张一语,他走在我旁边,正找着可以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我看到不远处有我们班一个个子很高的同学在举着班牌,以此来召集本班同学。
许冬这小子迟迟未到,班主任都点完了名,他才慌慌张张跑来了,满头大汗的,连连说:“失误,失误,路上塞车了!”
姚老师也没计较什么,淡淡嘱咐了一句,许冬便像一只斗败了似的公鸡跑回了队伍,和张一语站在一起,他们俩都站在我后面。
我们半的教官姓杨,个子不是很高,皮肤有些黑,给人一种很健康的感觉。
军训首先要学的就是站军姿,这玩意真的折磨人,我们像一根根木桩子似的直挺挺地站着,太阳当头照着,汗水很快便袭满了全身,军装都被浸湿了,软嗒嗒地贴在身上,感觉难受极了。
不远处就是大片大片的阴凉,看得我直流口水,真恨不得跑过去,一头栽倒,好好睡上一觉。
知了声阵阵,为我们加油鼓劲。
也许在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让我渐渐感到自己居然有些无法动弹,自己就像是被定格住了似的。我努力的去动自己的手脚,可发现自己的意识根本控制不了它们,似乎还只有眼睛可以供我自己使唤。我看到四周的一个个穿绿色军装的同学,以及教官,但他们的身影都显得是那么的流离,教官走过还会留下一道长影,他们开始变的模糊,越来越模糊,感觉就好象是在水里看他们似的。耳朵里的声音也慢慢隐去了,周遭静谧得要命,我只可以听到我自己的呼吸声,一下一下的,也越来越急促。
四周的同学和教官慢慢消失了,像水蒸气似的散开了,我知道,自己又进入了这样一个盲失的世界,身不由己,只的受到摆布。
人!我看到了几个人,他们似乎在一瞬间出现的,一字排开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站姿直挺挺地,就像一根根木桩,我看到靠中间的是两个穿着有些艳丽的衣服的人,他们的旁边就是那些穿着灰色衣服的人。但无论怎样,我始终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似乎有大团大团的水汽把他们给包裹住了。
我听到的还只是自己的呼吸,一下一下,节奏也缓和了起来。
这一排人大约近十个,他们就像是雕像似的,我感觉他们还都在盯着我。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一排人开始晃荡了起来,变得愈加模糊不清,就像是电影中画面的晃动似的,四周又一下子变成了红色,就像是大片大片的血从天而降,把他们给淹没住了。他们也就在这血一般的世界里也消失不见了。
我的眼前一片一片血红,什么也看不清楚了,只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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