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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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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一步步的走到上司的身边,他慢慢抬起手,要将手中的手提包交给他上司的时候,他眼睛刚好瞄到光滑的车窗玻璃,里面映出来的影象让他吓得嘴唇不住的颤抖,直到全身也不停的颤抖着。他生硬的将目光移到自己拿提包的手上,惊叫了一声,跌坐在地上,情绪无法克制的崩溃了。他从那玻璃里看到——他手里抓着的不再是个手提包,而是个女孩子冰冷的手臂,那是个灰白的女孩子,而那女孩子以一种疑惑且空洞的眼神望着他……

  七

  她被那个男人抓着手臂飞奔下楼,看到那辆车和车前面站着的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带她下来的这个男人忽然看着她那么害怕的一副表情。不过她在靠近那辆车的时候,她什么都记起来了,就是这辆车撞了自己,这个站在车前面的男人就是那个车主!

  “可是,为什么他要把我关起来?”她还是想不通。“难道怕被人发现要将我藏起来?”

  这时,那个西装笔挺的的男人把那个情绪崩溃的男人放到车上后向自己走过来,抓起自己的手臂,打开车门,粗鲁的把自己扔到前排的座位上,然后发动汽车。

  随着车的前进,车外路灯从挡风玻璃投进车的光芒也移动着。就在这样的明暗交替中,她渐渐地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被撞死了。

  “对!我已经死了!”她眼里满是悲凉。继而悲凉被满满的怨毒替代,她嘴角浮起了一丝笑意,然后她转过头,双眼直直的看着后座那个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而变成有点痴呆的K,而K也看着她,眼睛里是无尽的恐惧,他似乎很想对那个西装男说什么,可是他已经开不了口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寄五物:微弱的白光
W鼻子最近有点发炎,一遇到烟雾就不停地打喷嚏。这样的人对所有的烟都敏感,只要有一点烟味飘来,无论是香烟还是焚烧垃圾的烟味,他都会感到不适。

  他以前一直没有鼻炎,这是最近突发的。一发病起来真是要命,打喷嚏流鼻水可以搞到他晕头转向,而且还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止住的。

  “大概是上次焚毁垃圾的时候受到什么化学物刺激才犯上的吧。”他对关心他的朋友说道。

  最近他除了犯鼻炎,还常做噩梦。是一个令他心悸的梦。他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醒来。可是究竟梦到什么他却不甚清楚,他隐隐约约记得有种没来由的恐惧。

  后来,梦的记忆越来越清晰:梦里,黑暗笼罩着他。前方有两点微弱的灰白色光芒幽幽地悬浮着,他每次想过去看清楚的时候,会就被一阵烧焦的味道呛醒。醒来之后,烧焦的味道依然在房间里面若有似无地漂浮着。他却找不到那烧焦的味道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唯一的结论,只能是从屋外飘进来的了。

  不过,是什么人总是在三更半夜烧垃圾呢,而且还似乎是某种塑胶之类的味道,这可是有毒的吧?

  接连几天,他都在做着这个梦。总是在漆黑的梦中看到前方有两点幽幽的白光,想去看清楚的时候就被烟味呛醒。难道烟味也是梦境?但是醒来后的烟味还是若有若无地存在着的啊。

  在连续地梦见这两点微弱的白光之后,他又实际看到了。

  那天晚上,他洗完澡,在房间里对着镜子吹头发的时候,眼角隐约觉得有刺眼的光芒。卧室里面的窗帘是拉开的,窗玻璃关着。透过玻璃他看到窗外有两点白色亮光,一开始他没意识到那就是梦里的亮光,因为实际看到的比梦里的更亮。他认为是远处的两个小灯泡发出来的光芒,于是没去搭理,继续吹着头发。

  W吹干头发的时候,已经把那两点亮光给忘记了。他站起身来,转身走向客厅,在房门口要伸手关灯的时候,他无意识地望了窗户一眼,一望之下他顿时头皮发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后背有股凉意瞬间蔓延开来。因为此时看来,那两点白色的亮光已经变得和他梦见的一模一样了!

  他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两只手不由得都握紧了拳头。他的手心在冒汗。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的肉里。他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主意大步走到窗户前,用力抓住了窗户的把手,把窗户“哗”地拉开来——他定了定神往外面望去,远处是有灯光传来,但没有一盏是他看到的白光。

  他怔怔地呆了一会,又把窗户慢慢拉上。“碰”的一声响,窗又紧紧地关住了。

  本以为安心了的W却忽然大叫了一声,整个人往后弹开去,一付惊魂未定的样子。他连连后退,扶住了墙壁才没跌坐到地上去。

  在关上窗户的那一刹那,W 的目光又落到玻璃上——他看到那两个微弱的白光又出现了。

  W 退出房间,用力把房门关上。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啤酒,坐到沙发上大口喝下。他需要啤酒来镇定一下心绪。一边咽下冰凉的啤酒他一边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呢?

  关上窗却反而看得见的光,难道是从屋子里的反射?可是房间里没有白色的灯,窗户也只有一面,要说是另外一扇窗外面的反射也根本不成立。房间的门对着的客厅位置,也没有任何和那两盏灯光相似的对照物。

  想着想着,他的思绪被从沙发上掉落到地上的钱包给打断了。他回家的时候,随手把钱包扔到了沙发上,因为他有事情要处理。此刻,他要处理的东西正好从掉落的钱包中露出一角。那是一张女子的照片。

  W不知道这张照片是怎么到他皮夹里去的。今天和同事吃完饭他正准备付钱的时候,皮夹里意外地掉落出这张照片来。同事见到了于是拿他来开玩笑,说他什么时候藏了个女朋友也不介绍给大家认识。他想当时自己的神情一定难看极了。

  这是个负心薄幸的女人,竟然爱上了另一个人就来提分手,完全不顾多年的感情。这样的女人……他想到这里,已经攥紧了拳头,开始恼怒起来。不过很快的,他平静下来。他又吞了口啤酒,脸上渐渐露出扭曲的笑意。

  W右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左手拎起那个女人的照片,用打火机点燃了相片的一角,扔进桌上的玻璃烟灰缸里。

  W用力地咽了几口啤酒,冰冻的寒冷刺激起了他的疯狂情感——这个贱女人!勾搭了新的男人就想甩掉我,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虽然不知道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塞在我钱包里的,不过,现在就烧这张照片去给你陪葬吧——W开始抑制不住地笑起来——就像那天我把你烧掉一样——W开始狂笑起来。嘴里不停地念着:“贱货,去死,哈哈哈,贱货,去死!看你烧成灰都那么贱,哈哈哈哈哈……”

  他想起几天前自己亲手杀了那女人的情形,想起自己在她身上点火把她烧成灰烬的情形,不禁失控地笑着。那个女人,就像这张照片一样,慢慢地在火中化为乌有。

  烟灰缸中的照片在火中迅速变黑,那个女人的脸也瞬间变得一片焦黑。不过在这时候,燃烧着的火却忽然熄灭了。

  W往烟灰缸望去,顿时被眼前的事物吓得猛打了个冷战。烟灰缸里面的照片只是被烧焦发黑,但没有被完全烧毁,竟然还剩下两个白点!就和梦里的那两点微弱的白光一模一样!

  原来是那个女人烧剩下的眼睛!!

  而这时W也发觉到这照片烧焦后的味道,和他当时在梦中被呛醒的味道一模一样!他打了个冷战,紧张地伸出手。他颤颤抖抖地拿着打火机靠近,他要把那烟灰缸里盯着他看的那双眼睛烧掉!

  
  当晚,震耳的警车鸣叫着停在W家的楼下,警察从W 的邻居的口头描述中得知,当时听到W 房里传来很惨厉的男人叫声,听起来就像是在不断地喊:“放开我,放开我 !”

  警察在W 的房间里发现一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由于对火势的扑灭来得及时,尸体还没有完全被烧毁。这个已经被证实是W 的尸体还残留着一截右臂,而令法医们不解的地方就在于这截右臂上残留了一个黑色的手印。

寄六物:坐垫
他看着那个坐垫。那是个老旧的正方形蓝底绒面坐垫,大概是45cm×45cm大小。上面的花纹已经磨损得看不清原来是什么颜色。现在看起来着有褪色的黄,也有褪色的红。就那些花纹看来,好像是中国的纹样,但是也有点像俄罗斯风格的纹样。他一向对纹样没有什么研究。

  坐垫现在被放在木椅上,他手里捧着的,是自己被压变形的眼镜。

  一

  男子,20岁左右,背着背包,边东张西望边走在一条小马路上。

  这是一条宁静的路,如果不去想自己现在是在城市里,他会以为自己正走在一个乡镇中。路并不宽,两旁开着一些小店,几乎看不到什么客人。这里的建筑都颇有年头,看起来陈旧且阴暗,或许,和季节不无关系。现在是冬天,下午的天阴得快。电线杆在年轻男子的身后远去,电线上雀鸟的黑色身影,仿佛不时盯着这个陌生人。

  他叫贝森,是个外国籍的华裔,到中国来留学。他现在正在寻找一处住址。

  贝森是个大学生,学校放一个星期的假。在本地居住的叔叔刚好要出差一个星期,问他愿不愿意过来住,同时可以帮忙看守房子。

  叔叔的那间双层小公寓就在这条小路的的尽头。贝森现在就站在小马路的T字路口,望着这座坐落在路口对面偏左位置的小公寓。

  这座公寓有白色的外墙,有点类似洋楼的外型。两旁立着高大的树,茂密的树冠遮挡着屋顶的阳光。零碎的树叶垂到那带有岁月痕迹的墙上。贝森远远望着2楼的窗户,似乎看见玻璃窗后面有个人影正望向这边。他招了招手,人影却没动静。

  他想,可能是叔叔没认出他来,于是他继续往前走到门前。按起了门铃。

  屋子里没反应。他又按了一下,然后退了几步,抬头望向刚才那个窗口,没人。

  贝森疑惑,走上前,又按了一次门铃,再用手用力敲了几下。他好像听到屋里传来了脚步声。不,笼统称之为“动静”或许更为恰当。

  贝森把耳朵凑上前去,贴着门听。这时候,他听到背后有人叫他,原来是叔叔回来了。

  贝森奇怪地告诉叔叔,说他听见屋里有声音,叔叔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房门,笑了笑,说是贝森听错了。

  两人进屋,贝森环视了一圈,除了窗户外面的树叶在动之外,这屋子里除了叔叔之外,的确没有其他人的生活迹象。

  贝森住进来的这天是星期天,叔叔星期一出差。在这个星期里面,屋子里就只有贝森一个人。家里和四周都挺便利的,吃喝不成问题。

  叔叔临出门前交代他,每天晚上,一定要记得把那张蓝底绒面的坐垫放在那张旧木椅上的。白天这椅子可以随便用,但晚上一定要记得把家中的椅子和坐垫放回原位,不要弄乱,也不要乱放东西在椅子上。

  贝森心想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不会把家里弄乱的,于是就随便答应了一声,没往心里去。

  
  二

  星期一,贝森一觉睡到了中午,起来后,他无所事事悠闲地过了一天。他有带书来,只是心想才第一天,还是先好好休息的好。他带来的那个背包,除了洗澡拿衣服出来就没动过。

  临睡前,他拿了本书才看了几页,就将它放在床头,昏昏入睡了。

  星期二,贝森一觉醒来,发现原本放在床头的书本掉到地上了,眼镜也跟着掉下去了。看来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撞掉下去的。这客房的床没有床头柜可以放东西,的确是不方便。于是他到客厅里面走了一圈,搬来了那张放着蓝色坐垫的椅子放在床边。所有的椅子中,那张椅子的大小刚刚好。他把书和眼镜都放在了那椅子上面。又将那块坐垫,暂时扔到了床尾。

  晚上,他要睡觉时,也没去管那个被放在床尾的坐垫。他认为,自己只是把椅子搬过来放书,又不是随便乱摆,叔叔应该不会责怪的。他就这样把坐垫踢到床尾靠近床边的一角。依旧把书和眼镜放在椅子上,然后就这样睡着了。

  睡到半夜,恍惚间他感觉脚那边的床板轻微动了动,好像有人坐下时产生的压迫感。他那时睡得正香,没怎么搭理,翻个身又继续睡去。当他再次感觉到床尾有点动静时,他睁开了眼睛。他半抬起身,打了台灯向床尾望去,那里除了那块坐垫之外,什么都没发现。但坐垫上有微微凹下的感觉。

  (可能是自己的脚架到上面去了吧?)

  于是他坐起来,伸手又不耐烦地把坐垫放回到椅子上,直接盖到了他的书和眼镜上面。他懒得去整理,倒头就睡。这次他睡得很沉,什么都没有听到。

  星期三,贝森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眼镜。他眯着眼睛找了很久,因为他完全忘记昨晚半夜的事情。终于,他在那坐垫下找到眼镜,但已经变形了。贝森怎么也记不起来昨晚发生过什么可以导致眼镜被压变形的事情。他只记得自己睡前把眼镜和书放在椅子上,那时候的眼镜,还是好好的。

  那么,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压坏的呢?

  他的记忆仅限于此,他记不起自己半夜曾经做过什么。但他记得自己睡觉的时候,坐垫是放在床尾的。

  坐垫是谁放的呢?贝森记不得了。但他推测,既然坐垫会被放在椅子上,那就一定是自己后来又随手拿过来的。可能是睡觉的中途发生的,所以现在也不记得了。

  难道眼镜也在那个时候被自己压坏了么?

  他就这样坐在床头定定地看着那个坐垫,坐垫也丝毫没有要告诉他发生过什么事的意思。

  想了半个小时,贝森决定放弃。既然想不出个所以然,还是早点去把眼镜修理好或是换一对来得实在。

  他站起来,往房门口走过去,坐垫在他身后和书本一起,从椅子上掉了下来了。他只得转身回去捡,在他弯下腰去捡的时候,忽然有一种感觉———椅子上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不过他什么也没看见,就这样捡起了坐垫,这次是和书一起扔到了床上。

  贝森回来时,已经是下午1点30分,他睡了个午觉,看了会电视,拿起书来没看几页,就发现到了去拿眼镜的时候。

  星期三的晚上,贝森一直坐在床上看书。到了10点多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点冷,就随手拿起坐垫,抱在胸前。那张椅子则依然放在床边。上面放着贝森的水杯。

  贝森随手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放回去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一点出来在椅子上。他用手扫了扫那些水珠,然后跑去抽了张纸巾回来抹干。抹完被他弄湿的凳子,他觉得睏了。于是收拾好书籍,看看椅子上的水分也快干了,就把书仍旧放在上面。至于那个坐垫,因为贝森睡觉时觉得枕头太低,所以这次直接被他垫到枕头底下去了。

  贝森关灯就寝。

  这个晚上,他一直睡得不好。总觉得头部隐隐作痛,昏昏沉沉的,要醒又总是醒不来。眼皮好像被粘得死死的一般。

  除了头痛,他又迷迷糊糊的觉得身上也在隐隐作痛,而且还有一阵阵的寒冷感。他缩了缩身子,把被子包得更紧了一点。

  
  三

  星期六

  “贝森?贝森?醒醒!快醒醒!”

  贝森感觉到有人在拍自己的脸。原来是叔叔回来了。

  贝森觉得很累,全身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头痛,身上各个部位也隐隐作痛。他想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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