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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女道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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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太监是我的底限,阿门~
第十六章 血祸
“没事嘞,娘。人家抽血的大夫说了,放放血泻火嘞。这抽出来的血是拿去救人的,是天大的善事呢。”二丫还是笑嘻嘻的,任母亲抚着自己的头,乖巧得很。
于是有人猜测王二丫是为回娘家特意裁的新衣,而王二丫脸上那好吃好喝养出来的红润和神采飞扬,却是无可争议的。于是有人猜测,王二丫发财了。
精彩内容结束 “那是快十年前的事情了……”忠叔略点苍老的声音,因着他鬼魂的体质,飘渺在臭烘烘的垃圾场上空,而语气中,则带着股无法名状的凄凉。
周围的鬼,也停下手中的活儿,朝着中心微微的围拢了过来。
大约10年前的小村,没有现在这样多的二层小楼。那时的村里,到处是低矮的小房,村民们靠着每年土地的产出来生活,虽然收入不高,但由于可以自给自足,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小村的村民祖祖辈辈平静的生活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和的生活里,似乎没有比王二丫嫁了个老公游手好闲之类更大的八卦。如果没有那条突如其来发财之路,小村仍将继续的安宁下去,即使会随着岁月和社会的进步而有所变化,也会是温和的,而不是现在这样颠覆性的破坏性变化。
事情的起源,发生在嫁到了邻村的王二丫回村探亲的时候。
王二丫赶集的时候买了邻居小伙儿的二斤鸡蛋,然后发生自由恋爱嫁了过去,那幸福的模样着实让村里的姐妹羡慕了一阵子。后来大家慢慢发现,那邻村小伙儿是个游手好闲的懒汉,羡慕逐渐开始消退。
夫妻一起撑,家里光景才会好。可二丫家的懒蛋男人连地都懒得下,地里的杂草长起来多高,他都能自自在在的躺在床上咿咿呀呀哼唱着看电视。
二丫却是个倔强好胜的性子,男人不顶事,家里外头就都是二丫在跑,累得二丫几乎腿肚子朝前,家里的光景也逐渐好了一起。只是比起两口子都勤快的殷实之家,还是有所不如。好面子的二丫,便不怎么爱回村探娘家。
这次二丫却是乐呵呵的回了娘家,大大方方的面对昔日女伴那略点审视的目光。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惊奇的发现,王二丫身上穿着的料子比以前好了很多,纵然样式不怎么样(一个女人永远不会从内心深处承认另一个女人比自己美),却也崭新规整。
于是有人猜测王二丫是为回娘家特意裁的新衣,而王二丫脸上那好吃好喝养出来的红润和神采飞扬,却是无可争议的。于是有人猜测,王二丫发财了。
而那些打小和王二丫一起长大的大姑娘小媳妇,却没人能从二丫嘴里套出话来,二丫只是满面春风的提起自己家来年要盖砖瓦房了云云,对于家里怎样发了财,却是只字不提。
晚上回了娘家妈那里住,王二丫才略带神秘的和自己的妈说起了这个事。
原来邻村来了个收血队,只要是青壮劳动力的血他们都收。
“收一次,给50块钱。”二丫乐呵呵的朝着母亲扬起一只手,摇了两下。
“呀,咋给那么多钱那?”二丫的母亲有点晕,那时候的50块钱,值钱得很,没有现在这么毛。“身体有没啥关系?”母女连心,二丫的娘马上问道。
“一次就一小碗,喝点糖水就补回来拉,人家抽血的说拉,一囫囵个人,身上有一脸盆血嘞!”二丫笑呵呵的安慰着自己的娘。
“好好的人,身上抽出那么多血去,咋还能没事呢?”二丫的娘叹息着摸摸二丫的头,想起二丫从小就贴心懂事,嫁了那么个懒姑爷,自己还咬着牙辛苦着把个小家搞得井井有条,就是一阵心酸。
“没事嘞,娘。人家抽血的大夫说了,放放血泻火嘞。这抽出来的血是拿去救人的,是天大的善事呢。”二丫还是笑嘻嘻的,任母亲抚着自己的头,乖巧得很。
“如果真不伤身体,还真是个来钱的法儿……”二丫的爹听了自家老婆子的转述,心疼女儿之余,喃喃的说。
于是,不久之后,二丫的爹把这条“发家致富”的路子告诉了他的连襟,他的连襟再告诉给自己的外甥,传来传去,几乎全村就都知道了。
而那最开始只在邻村流传的赚钱方法,那个下乡来收血的血站,也开始将业务扩展到了小村。由于二丫的卖血经历推广在先,所以小村里的人踊跃得很。
50块钱卖一次血,一个月可以卖两次,一家的夫妻俩如果都干这个,就是二百块钱啊!这在十年前的农村算是个不小的数字了,比外出打工还要赚钱。所以小村里的村民,有的一家里的青壮年劳动力,都是干这个的。
后来,血站对血的种类有了新要求,把血液抽取出来之后,用离心机离一下,离出血清来之后,把血清收走,再把血液给人打回去,这样一个月就能多卖几次血,个别和卖血的人有关系的,一个月还能卖上三到四次血,虽然后来附近村镇卖血的农民数量多了,把卖血的价钱压低了不少,但仍然比出去打工能多挣不少钱。
慢慢的,几年下来,村子里的二层小楼多了起来,不少家,还真的靠卖血发了财了。
起初,村里的人还乐呵的很,这种不费力气伸个胳膊抽点血就能来钱的活计,到哪儿找去?谁知几年之后,村里就开始出事了。
村里献过血的青壮年先是持续低烧,然后身上起疹子,还有的不停的上吐下泻。去医院治,医生给开了药,打了些点滴就好了。少则半年,多则几年,那些发过烧的村民开始再次发病,有的在身上莫名的鼓起无数大包;有的成晚成晚的盗汗(冒虚汗),几个月的功夫就瘦了一大圈下去,怎么吃就胖不起来。
这对于刚刚赚了些钱的小村村民来说,无疑是祸从天降,他们忙不迭的拿出这些年卖血的钱,到镇上去治,镇上当成是一般的病,用普通的药物根本不起作用,有的病人身上开始慢慢长出了疥疮,流脓淌水;可是得病的都是家里的壮劳力,不能不治。后来村民狠狠心,东拼西凑的拿了钱到城里去治。在省城的大医院,小村的村民得到了最终的答案。
但是,这答案是让人绝望的。
于是,最早确诊的村民回到了小村,绝望的开始等死,大块的疥疮开始布满他们的全身,直到最后绝望的死去。有一些死者最后的样子,连他们的亲人都不敢去看。
最初,生病的人只是零星的几个,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每一个频繁卖过血的村民家里,陆陆续续的,都会出现这样的病人。死亡如同烟雾一样,在短短几年内在小村里蔓延开来。小童和小宇的父母,就是这个时候生病走了的。
尽管知道无望,村里谁家有人得了这病,还是会卖了房子拼着希望去看,尽管到最后往往是人财两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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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过了前天那章,晚上爬上来看看,发现之前因为断更掉了近100个的收藏,从昨天的998,回复到了整齐的一千。看着作者专区里那整齐的数字1000,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唉。我断更,我活该。
第十七章 让一切都过去吧
吸毒人员中的艾滋病发病率要远高于普通人群,凭借着血浆经济这种途径,艾滋病在卖血情况广泛的情况下,以一种可怕的态势在卖血区域扑散开来。受影响的,不仅仅是卖血者,连带着的,输入这些有毒血液的患者,也无从幸免。
“我得病那会儿,大夫说,是因为什么采血的设备没有用一次性的,没消毒什么的,所以有毒,交叉感染什么的。我们也听不大懂,大夫就说,我们是让收血的那帮人给害了!”说到这里,忠叔的语气陡然拔高,身边的群鬼脸上也露出了忿然之色。
精彩内容结束 “呜﹍﹍﹍”一声极力压抑的呜咽打断了忠叔的话,忠叔叹口气,拍拍站在自己身边的一个面目狰狞的年轻女鬼,柔声安慰道“二丫,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说的话,早晚那帮人也会到村里来收血的。”
满脸血疮、肢体变形的王二丫低着头,尽力不让秋子墨和端端看到她的脸。忠叔拍着她肩膀安慰她时,她拼命的摇着头,一幅坚决不肯原谅自己的样子。
忠叔看到她这个样子,再叹了口气,继续对着秋子墨和端端讲述着。
“慢慢的——也就三五年吧——这个村子里当初卖血卖得最勤的人,差不多都得上病拉。再过个一两年,基本就死得差不多拉,人家都说这个病啊,是脏病,不正经的人才得这个病。又有人说,这个村子风水不正,有邪气,才死了这么多人,可我见着这十里八乡的,因为这个,死的人着实不少啊!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哪来的什么脏病啊!可怜了村里的孤儿寡妇,想改嫁都没人敢娶啊!”
忠叔面带凄色,慢慢的回忆着,仿佛那亲人朋友慢慢死去痛苦,还发生在眼前。
“我得病那会儿,大夫说,是因为什么采血的设备没有用一次性的,没消毒什么的,所以有毒,交叉感染什么的。我们也听不大懂,大夫就说,我们是让收血的那帮人给害了!”说到这里,忠叔的语气陡然拔高,身边的群鬼脸上也露出了忿然之色。
听到这里,秋子墨和端端大致明白了,“血浆经济”这个词对于他们并不陌生。在九几年的时候,血浆经济曾经风行一时,一些乡下采血站大量的在民间采取血液,最开始是纯血,后来是血清——即将血液抽出离心后取出血清,再将血液输回人体。这样会尽量对供血者的伤害降低到最小。
那时候,南方几个省的,很多偏远农村的家庭将这作为一种发家致富的手段,不少人凭借这个逐渐富裕了起来,发展到后来,想要献血都要和收血的人处好关系才可以。
而大量的采集和其中的利润,使得一些小的收血站蜂拥而起,他们没有严格的消毒和采血制度,甚至将输回血液的点滴针管等反复使用,加上一些吸毒人员也会为了买毒品而加入到卖血的行列中来,这种大规模存在的医疗违规操作导致了及其严重的后果。
吸毒人员中的艾滋病发病率要远高于普通人群,凭借着血浆经济这种途径,艾滋病在卖血情况广泛的情况下,以一种可怕的态势在卖血区域扑散开来。受影响的,不仅仅是卖血者,连带着的,输入这些有毒血液的患者,也无从幸免。
血浆经济的话题,在几年前被媒体宣传得沸沸扬扬,这几年才慢慢的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对此秋子墨早有耳闻,也咬牙切齿的恨过那群没有良心的收血者。只是她不知道,近在咫尺的地方,就有着这样一个饱受血魔毒害的小村。
长呼出一口气,耐心听完忠叔的话,秋子墨说道“那个陈浩就是当年你们村的血头?”
没有等待回答,秋子墨就从附近村民愤怒的眼神里看到了答案。
然后,秋子墨继续提出困惑了自己好久的疑问“你们为什么没去投胎?明明是新鬼,为什么拿得起东西?”
小村的这群鬼,有点怪。按常理说,如果不是特定的有着困的意味的风水,是不会在一个地方和一个时间段产生如此密集的鬼的。
“唉,说起这个,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开始的时候病重了,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死了。周围的人死的多了,知道剩下的孤儿寡妇不容易,心里就老惦念着,总想回去看看,慢慢的也就留下了。过了挺长时间了,才知道自己好像已经是鬼了?但怎么没有牛头马面来抓我们呢?”忠叔带点疑惑的说着,似乎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身边的群鬼纷纷点头附和着,看来都不太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哦~~我猜就是这样。。。”秋子墨和端端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了悟。“你们是由于过于思念亲人,舍不下他们,才会错过了投胎的时间,大部分和你们同期死的人,已经由于牵绊不深,投胎转世去了。你们应该属于横死,所以多多少少的有一些能力,比如,能搬动一些小的物件什么的。”秋子墨说道。
“恩,最开始我们看着家人,在我们死了之后过得苦啊,可什么忙也帮不上,白天还得找地方躲起来,那时候家里人看不见咱,就恨自己没用啊。后来慢慢的,也能拿一些小物件了,小童能看到我们了,能和我们说话了,就好多了。”忠叔欣慰的用手摸了摸身边小童的头,小童笑笑,和哥哥小宇乖乖的站在忠叔身边听着忠叔说话。
“然后你们就?。。。。”秋子墨轻轻皱了皱鼻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周围。
“呵呵,是啊”听到秋子墨问起这个,忠叔显得很高兴“我们没别的本事,发现自己能拿点小东西之后,就想着给家里做点事,后来发现这里有个大垃圾场,就来这里拣生活了。晚上整理完了之后,白天几个大一点的孩子就拿去卖了给各家分分,钱不多,但还够他们吃饭。”
“这么大个垃圾场,没有别的拾荒的人?”秋子墨疑惑的问。
“这个~”提到这个问题,忠叔挠挠脑袋,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以前是有,后来看到晚上垃圾什么的自己在飞,就都传着说这里闹鬼,基本就没什么人来了,呵呵。”
秋子墨和端端会心一笑,想来普通人见到这种情况,确实会被吓到的吧。
“那陈浩呢?陈浩家的鬼气是你们留下的吧?”面对着这群不幸的鬼,秋子墨尽量和气的问。小村的这群鬼,遭到如此厄运而横死,都只是略有怨气而不是厉鬼,看来都是些很良善的人,应该不会对陈浩一家怎样,但收了钱,就是她职责所在,不得不问个清楚。
这次忠叔和身边众鬼都露出了无奈又不甘的表情,良久,还是忠叔开了口“他就是一直在我们村子收血的血头,后来我们死了之后慢慢想明白了,就是他用不干净的东西采血,我们才得病死的。最开始我们是想报仇,所以去了他家几趟,但是他也有家有口的,搞死了他,他家里人也不好过,我们都是过来人,都知道那滋味。但是就这么放过他,又不甘心,所以偶尔的,就让小童几个孩子去做几个小把戏,吓唬吓唬他。让他害怕害怕,内心有愧,也能免得他再去做坏事。”
身边的小宇点点头“恩,小宇就去过他家,把他家里的锅呀碗啊都从壁橱里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第二天再去,那些碗碟上都贴了黄纸符,但一点都伤不到我,我就再把碗碟都拿到桌子上,嘿嘿。”
秋子墨听的不禁莞尔,这肯定是陈浩请的哪个不入流的道士出的昏招了。连10年小鬼都封不住的符咒,还敢拿出来现,道士的职业队伍真的该整风肃清了。
也许,是时候回去跟师傅清风子讨论一下茅山道士四六级考试,或者符咒资格认证书什么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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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一切真像大白,秋子墨叮嘱忠叔他们不要再去和陈浩作对,这样于他们自身不好,也会影响家里人的福报。见忠叔他们一一应了,秋子墨和端端打道回府,回去和陈浩交差报告暂且不提。
之后的某日,秋子墨状似无意的在麻将桌上跟半安提起了这件事情,然后找了个半夜,拉着面冷心热的半安跑到了那个仍旧凄凉的小村和那个热火朝天的大垃圾场,然后,不出所料的看到半安偷偷的红了眼圈。
然后,秋子墨淡淡的提出了一个建议,接下来的一切就很顺理成章了。在半安的河东狮吼下,江南苦着脸自掏腰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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