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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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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不住,
  便向地上滚了下来他竟然嚎啕大哭了起来,“想不到我蒋不凡躲了那么多年竟然还是没能逃得过这劫,真是天要亡我啊!”
  蒋不凡这样哭将了起来,那婆子的身子也开始发抖了起来,她“噗咚”一声跪了下来,口口声声地说道,“求贵人饶命,饶命!”
  沈棠微微一笑,命人将他们两个重新扶了起来。
  她笑着对他二人说道,“你们且放心,我既不是皇上的人,也不是恒王的人,与从前追杀你们的人,并没有任何关系。我对要你们的命一点兴趣都没有,你们两个死了对我也没有任何好处,相反地,我却需要你们活着,好好地活着。”
  蒋不凡狐疑地抬起头来,颤声问道,“难道你是孟氏的人?”
  沈棠眼神一深,但面上却丝毫不显,她笑着说道,“蒋太医,我的身份你并不需要知道,你只要了解一件事就好,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保护你的安全。这样简单的事,你可听懂了?”
  她转头过去,对着那婆子说道“这话对蒋太医有效,对兰姑姑自然也是一样的。噢,也有些不一样,蒋太医这几年东躲西藏,孑然一身,一个人活着全家不死,但兰姑姑如今却不是一个人呢!”
  那兰姑姑脸色一白,立刻点头如捣蒜地道,“贵人有话,尽管相问,只要能保证我们一家人的安全,阿兰一定知无不谈,言无不尽。”
  蒋太医见状,沉声叹道,“哎,我也躲躲藏藏了那么多年,早就过够了这种日子,前半生踩着刀尖过,后半生我就不想再奔波逃匿了。罢了罢了,我的要求不高,只求小姐替我找个安全的宅院,好吃好喝地招待着,让我安逸地走完这一生,我就将那事悉数告知。”
  等派人将蒋太医和兰姑姑送走之后,沈棠拍了拍掌,便从内室从闪出了几个人来,为首的便是太叔公,他颇有些赞叹地说道,“棠儿这手露得漂亮,如今我们已然确凿地知晓了当年廉王府中那些腌臜事,也清楚了太子出生的秘密,甚至连先皇后的死因,也略有所窥。那么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沈棠轻轻一笑,眼中迸射出华彩,“祖父和大伯父不会白死,沈氏的鲜血也不会白流。接下来便到了我们主动出击的时候了,我现在就要去一趟恪王府,与恪王殿下好好商议一下,接下来的事如何做得更加漂亮。”
  太叔公抚扼颌首,不由地连声道,“好!好!好!”
  恪王府里,沈棠与恪王相对而坐,她笑着说道,“恪王殿下的精神看起来不错,想来最近与众位大人之间相处颇是融洽了,真是可喜可贺。”
  恪王思及这段时日来处处都充满着艰辛起伏,几次都差点跌入谷底,但正因为有着沈氏这座强援以及眼前这位表妹的超凡智慧,他才终于置之死地而得后生,如今的他不仅拥有宗室的支持,世家的追棒,还得到了寒门文士的拥护。
  他笑得容光焕发,“托表妹的福,又经过曹师的指点,这些日子以来,兄获益良多。表妹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此,莫不是又要送什么好消息来与为兄了?”
  沈棠浅浅一笑,睫毛轻轻闪动着,“恪王殿下果然神机妙算,不错,棠儿此来确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殿下。”
  她抿了口茶,然后低声说道,“祖父还在时,论起先皇后的死因,总觉得疑点颇多,皇贵妃娘娘又曾说起过,太子出生之时,颇有些不寻常之处,因此祖父便派出了我沈氏的人马,去追查当年的事。十三年前的那些旧人,原以为全部被灭了口,但不曾想到,却还让我们寻到了漏网之鱼。”
  恪王两眼放光,激动地问道,“怎么?太子果真非先皇后所出吗?”
  若太子的生母果真是个地位卑贱的宫女,又是这样的出身来历,那将来若是……谁还敢以名不正言不顺这六个字来压他?
  沈棠却摇了摇头,“恪王殿下请稍安勿躁,这事说来话长,且听棠儿慢慢地说来。”
  她沉声一叹,然后说道,“皇上并未登基之前,曾有过一位明媒正娶的王妃,那位孟王妃便是如今西昌孟氏家主的亲妹,也是恪王妃的嫡亲姑母,这事,恪王殿下是知道的。当初,孟王妃被皇上诬称乃是害了先皇后腹中骨肉的元凶,因此气不过,这才寻了短见。但直到今日我方才知晓,孟王妃死得有多冤枉,当时全程参与了这事件的蒋太医说,先皇后这害死孟王妃的第一胎,根本就不存在。”
  恪王深吸了一口气,“先皇后的手段,果然厉害,竟然能这样地将父皇玩弄于股掌,还逼死了自己的结发元配。”
  沈棠轻轻地摇了摇头,“先皇后的确是心机深沉,手段毒辣,为了自己的地位权势,她不只对别人狠毒,就连对自己也狠得下心来。当年皇贵妃娘娘方与皇上说定了亲事,先皇后便宣称自己怀了身孕,这才稳固了她在廉王府中的地位。这自然也是假话,但她运气好,隔了几月便真的还怀上了子嗣。但撒了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皇贵妃娘娘就要进门,因此太子殿下在先皇后的腹中还未足月,便就不得已要将他催生出来。”
  她嘴角微微地翘起,低声说道,“太子殿下的确是皇上和先皇后的亲生子嗣,但可猎,皇上却并不这样认为呢!”
  恪王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问道。“父皇他那样宠爱太子殿下。不就是因为太子是先皇后所出吗?怎么会……”
  沈棠低低地叹了口气,“这世上的事有时候就是那样地……峰回路转,让人猜不透呢!先皇后在西昌的时候,曾经与到西昌游说孟氏的恒王有过数面之缘,也许也曾生井过一段情意,后来先皇后入了廉王府,使劲了千般手段,将孟王妃逼死,这其中也有过恒王的功劳呢!但先皇后与恒王的交往,却也仅限于此,并不曾有什么逾越。”
  她冷笑着摇了摇头,“皇上号称爱先皇后至深,但这所谓的爱却何其脆弱,不过是因为知晓了这段往事,他便能认定了太子殿下是先皇后和恒王芶且之下的产物。这也是为什么,先皇后会莫名其妙地死在恒王祸乱,攻破武定门的那日。先皇后她并不是病死的,而是被她最爱的丈夫与最信任的丫鬟,合力杀死的。”
  恪王面沉如水,他的目光深沉至极,里面写满了震惊,他有些迟疑地问道,“父皇既然怀疑太子的血统,为何又要将他当成至宝一样地宠爱了那么多年,为了他,还不惜数次残害我。”
  沈棠有些怜悯地望着他,低声说道,“那不过只是因为,皇上他是一个执拗的人,他至爱先皇后,便容不得这份爱里带有一丝杂质,他从前对先皇后有多爱,此后对先皇后便有多恨,恨到宁愿亲手杀死她,恨到愿意将他以为的仇人之子万般宠爱地养大,只为了以后将他从最高的地方推下去,让他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她见恪王久久缓不过神来,便低低地叹了一声,“沈氏虽然是扶持皇上上位最大的恩人,但同时却也是钳制皇上最多的世家,因此皇上从始自终都对皇贵妃娘娘颇是忌惮,再由忌惮生出疏离,由疏离生出恨意。皇上相貌为人学识都甚是平庸,若不是先皇的子嗣斗杀地厉害,没剩下几个,又怎会轮得到他继承皇位?这样的皇上,从始自终喜欢的都是地位卑微出身不好的柔弱女子,世家出身的孟王妃也好,气质雍容华贵的皇贵妃娘娘也好,都不能入皇上的眼。”
  恪王的眼眶有些微红,苦笑起来,“母妃虽然是权倾后宫的皇贵妃,但她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翩翩还小,也许并不知道,但我确是亲眼见着的。原来,这竟然是因为父皇的自卑吗?哈,可笑,真是可笑!”
  沈棠低垂着眼眸,静静地等恪王的情绪过去了之后,方才继续说道,“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话,皇上自先皇后故去之后最爱的女人,便是当初与他共同杀死先皇后的那位心腹宫女,也就是如今的永福宫罗妃娘娘。而他最后所要保护的那人,最终属意的皇位继承人,不是太子,不是殿下,也不是四皇子,而是被刻意隐在身后,丝毫不曾露过锦芒的,五皇子赵庆。”
  恪王的双手紧紧地握了起来,狠狠地捶了几案一拳,他自责地说道,“我听说那日母妃被人下了断肠草的毒药,想来便是那位罗妃的手笔,可叹我自恃清醒聪敏,但却眼睁睁地让真正的对手在眼皮底下蹦跶了十余年却还不自知,竟然还傻乎乎地和太子这个可怜虫,作着自相残杀的殊死搏斗。我真是……”
  沈棠柔声说道,“殿下无须自责,皇上为了掩饰他的真实意图,不惜对自己发狠,下了会令人偏执异常的毒药,这才瞒过了众人,而罗妃出身卑微,五皇子又隐藏地太好,因此莫说是殿下了,便是敏锐如皇贵妃,运筹帷幄如祖父,也不曾往这方面想过。若不是棠儿恰巧还懂几分粗浅的医术,又恰巧曾经在谁南的山上见识过那几味药草,也断然是不能起了疑心的。”
  她略作停顿,继续说道,“棠儿今日来,是想告诉殿下,皇上自以为深埋心底的秘密,已经悉数被我们得知,而我们的软肋,却渐渐地被遮掩住了。从前我们不能还击,是因为在名份上有愧,但此时我们的目标不再是太子,那从前所顾虑的问题就全部都迎刃而解了。现在,已经到了我们可以主动还击的时刻,殿下,您可已经准备好了?”
  恪王“腾”地一下站起了身来,他徐徐地走到沈棠的面前,目光坚定果决,脸上的表情凝重万分,他沉沉地说道,“外祖父和舅父的性命,母妃所受的苦,翩翩的委屈,还有我自己的不甘,我竭力隐忍,所为的就是这样一天。你问我可已经准备好了?那是当然!为了这一天,我己经准备了很多年了。棠儿,请你帮我!”
  沈棠浅浅地笑了起来,她低声说道,“好,我愿意助你报得仇恨,清了恩怨,得到这大周的江山社稷以及皇上费尽心机想要给五皇子的帝位。而你只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永远不主动与沈氏为敌!”
  第一百三十九章 滑胎
  恪王眼波微动,细细地咀嚼着沈棠的话,不主动与沈氏为敌,那便是说若沈氏不再安于当自己背后的倚靠,那自己仍旧是能够出手的,这 虽然是一个要求,又何尝不是一个承诺?
  他的面色顿时凝重了起来,沉声说道,“我答应你!”
  这时,小林子公公从殿外小碎步地跑了进来,躬身禀道,“王爷,王妃娘娘还有刘侧妃娘娘沈侧妃娘娘都已经过来了,正在殿外候着呢。 ”
  恪王闻言,摆了摆手说道,“让她们进来吧。”
  他转脸笑着对沈棠说道,“我知道你和紫妤素来要好,所以方才便命人将她唤了过来,皇家规矩严厉,自从她嫁过来后,都不曾有机会回 去,一定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若是单单只唤了她来,又怕王妃和刘妃对她心存了敌意,索性一并唤了过来,也好教你们认识认识。”
  沈紫妤出嫁当夜,沈谦就遭遇伏击而亡,她作为新嫁女,并不能回安远侯府吊唁,又因为嫁入的是皇家,并无六朝回门日一说,因此自九 月二十六日与恪王大婚后再如今,已有近两月,不曾见过面了。
  沈棠心中微动,恪王看来甚是宠爱小四,凡事都替她考虑周全,赵氏皇族常出情种,若是小四果真得了恪王这颗真心,那么以她的心计手 段,想要成为人上之人,倒也并不是什么难事,盼只盼这位孟王妃不要走了她姑母的老路。
  她虽是这样想着但面上却笑着说道,“棠儿只在殿下大婚那日远远地瞧见了王妃娘娘和刘妃娘娘的倩影,倒是一直想来拜会一下的今日能 有这个机会,甚好呢。”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了轻碎的脚步声,一个听起来有些骄傲的声音略带了些怒意地问道,“你就是沈棠?”
  那是个满头珠翠的红衣女子,有着最艳丽的容貌,最飞扬的气质,她的目光明亮而尖利包含着不屑和质疑,她的问话无礼至极,但她的表 情却那样理直气壮。
  活像是一个将丈夫捉奸在床的妻子。
  恪王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他打量了一下沈棠的神色,见她依旧浅淡地笑着,便低声道,“王妃这是表妹!”
  沈棠不由觉得有些失望,她以为孟氏该吸取了从前的教训,这回嫁过来的女儿,不必聪敏睿智,至少也该沉稳老成,因为恪王的正妃,将 来极有可能会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孟氏该也是冲着这一点,才会与皇贵妃结盟的。
  但眼前这女子,易怒易嗔,所有的表情都藏在了脸上,通身的气质张扬跋扈,她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责问,倒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沈紫 嫣。
  她心内微叹,西昌孟氏看来注定了不能飞黄腾达,晋升到有封爵的大世家行列,家主若是明知道自己的女儿是扶不上墙的烂,还将她摆放 在恪王正妃这么关键而微妙的位置上,那么孟氏的前途就有限地很了,若是连家主都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那么孟氏就完全无药可救。
  被先皇后逼死的孟王妃很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世家的嫡女通常都需要背负与大世家或者皇族联姻的重任,如何在复杂艰难的 宅斗宫斗中活下来,然后胜出,这是一门必须掌握的生存技能。
  但从前的孟王妃却失败了,败在了一个旁门远枝的堂妹手里,败在了一次子虚乌有的小产事件中,最终她被逼无奈之下,只能三尺白绫, 悬梁自尽。
  她的结局,其实从开始就注定好了的,不是小孟氏,也会是别人,
  逃不过,躲不开,避无可避。
  那么这位新鲜出炉的孟王妃呢?她会不会……重蹈她姑母的覆辙,也落个大业未成身先死的结果?
  她徐徐地起了身,朝着来人福了一福,浅笑着说道,“沈棠见过孟王妃娘娘,刘侧妃娘娘还有沈侧妃娘娘,恭祝几位娘娘万福金安。”
  她话刚说完,恪王便将她扶了起来,不赞同地说道,“都是自家人,表妹何须多礼?来,这位是兄的正妃孟氏,这位是侧妃刘氏,现下也 算是认识了,以后若是得闲,可要时常到王府来,与你几位嫂嫂叙叙话。”
  孟王妃不知道因了什么缘故,似乎对沈棠很有敌意,从进殿起至今,都不曾给过一个好脸色,此时见恪王对沈棠礼遇有加,面上的神色便 越发不耐了。
  与孟王妃五彩缤纷的表情相比,刘侧妃是冷淡静谧的,她沉静雍容,单论气质,不知道要比孟王妃好上多少。但长相却远不及孟王妃出色 ,只能算上中人之姿,清雅怡人罢了。
  恪王笑着让孟刘两妃坐,“我让小林子唤你们过来,正好有事要相商,至于紫妤,你与棠儿近两月不曾相见了,那便带她去你那里坐一坐 ,你们姐妹两个向来感情深厚,不如趁这难得的机会,好好唠叨唠叨?”
  沈紫妤笑着点了点头,“多谢王爷体恤,那紫妤就和大姐一块先告辞了。”
  她的院子离议事的正堂并不太远,不过只有小半刻钟,便就到了,她将屋内伺候着的丫鬟尽都遣了走,只剩下皇贵妃娘娘所赐的吉儿瑞儿 留在了门口看守望风。
  沈棠见她这样大的阵仗,不由眉头微蹙,问道,“四妹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沈紫妤“噗咚”一下跪了下来,眼泪如同决堤之水,唰唰唰地流下来,她睁着一双泪眼婆娑的眼睛,哽咽着说道,“请姐姐一定要救我。 ”
  她的神情紧张,眼神恳切,满脸的泪水并不似作伪,沈棠一时有些觉得奇怪,忙将她扶起,然后狐疑地问道,“我看恪王甚是爱宠你,凡 事也替你考虑地周全你出自安远侯府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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