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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娇 卫幽 卫幽-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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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满菊凝神细想,面色不由沉重了起来。她点了点头说道,“大小姐放心,我会仔细留意的。”
  沈棠又低声了吩咐了几句,便看到皇贵妃娘娘的睫毛微微闪动。知道药力已经过了,娘娘就要转醒。果然没过了一会,皇贵妃便睁开了双眼。她的脸色不复苍白,但气息却仍旧有些微弱。
  满菊急忙唤过小宫女,将温着的药拿来过来,目光柔和地喂入了皇贵妃的口中,一边喂着,一边问道,“娘娘是不是感觉好一些了?”
  皇贵妃将药用好后,语气犹疑地问道,“感觉好受多了,这是怎么回事,太医们不是说我回天乏术了吗?”
  满菊眼眶一红,柔声在皇贵妃耳边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然后又道,“若不是大小姐习得这手上古的绝学,只怕咱们就真的中了他们的道了。”
  皇贵妃这才勉力将身子撑起,望面了沈棠,她颤声道,“棠儿,过来。”
  沈棠行了礼,然后笑着说道,“皇贵妃娘娘的脸色看起来不错,脉搏也稳定了下来,您五脏六腑中的断肠草已经清干净了,这会子觉得还有些疼痛倒是正常的,好好养上个几日,便就无碍了。”
  皇贵妃既感激又惊讶,“想不到棠儿还会医术。”
  沈棠浅浅一笑,“棠儿在淮南的时候,曾跟着师父学认过草药,也懂一些粗浅的医理,算不得什么。”
  她既然不愿意多说,皇贵妃自然也不会再去追究。
  这一遭从死地而重返生途,皇贵妃此时心中激荡,感慨万千,她有些哽咽地说道,“父亲才过世大半个月,皇上便急着要将我弄死,他果真是想将我沈氏赶尽杀绝。
  幸亏这会慕儿已经搬出了宫,翩翩也已经嫁了人,不然的话,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沈棠柔声说道,“娘娘的心疾,需要静养,这些事您就先别想,恪王殿下如今羽翼丰满,又有各方势力相援,只需要等到一华何时的时机,便能修成正果。您哪,切记要安心安神,凡事小心,再不可中了别人的奸计。”
  皇贵妃的眉间闪过狠辣的神色,她点了点头说道,“这样致命的疏忽,有过一次便就罢了,我沈泠绝不会摔倒在同一个地方两次。”
  她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也是我太大意了,这些日子来都不曾好好管过后宫,这才让这些么蛾子都飞出来了,也罢,既然皇上不曾夺了我的位份,我还是统领后宫的皇贵妃,那自然还是该好好地清理清理。”
  第一百三十三章 旖旎
  从皇宫回府的路上,忽然下起了雨来,初时还只是蒙蒙的细雨,到后面竟然磅礴了起来,沈棠和碧笙坐在马车中倒还算好,但赶车的人却被淋了个全身湿透。
  沈棠微微撩开窗帘,认得这是南街,前面不远处便是青凤楼,便低声吩咐道,“小公公,外面雨势太大,不如便去青凤楼那歇一歇脚,躲一会雨,等雨小一些了,再送我回府不迟。”
  她进宫时坐的是夏得海派来的宫车,并没有带安远侯府的马车出来,因此回府时,坐的依旧是坤和宫的宫车,赶车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公公,生得细皮嫩肉的,怕从来还都不曾让雨这样淋过。
  小公公很是感激,忙忙地点头称是。
  马车停在了青凤楼前,许是因为车上醒目的宫徽,迎门的小二丝毫不敢轻忽,急急地就撑起了油纸伞,候在了车前,掌柜的见这阵势,也不敢怠慢,立刻垂首立在门廊之下。
  碧笙先跳下了马车,然后将已经戴上了帏帽的沈棠接了下来,低声吩咐道,“给我们准备一个包厢。”
  青凤楼素常招待达官贵人,上至太子下至小吏见得多了,因而不管是小二还是掌柜的,都炼就了一双火眼金睛,见戴着帏帽的那位小姐身上穿的乃是珍贵的云锦,又见她乃是坐着宫车而来,便猜到她的身份贵重,因此急忙说道,“楼上有包厢,贵人请跟着小的上楼。”
  沈棠轻启朱唇,低声对赶车的小公公说道,“那些跟随的护卫,便交给小公公来招呼了,正好赶上了用中饭的时辰,好酒好菜地多用一些,也好暖暖身子。”
  碧笙见状,立刻便从袖口中掏出一锭金灿灿的元宝递给掌柜的,然后说道,“给后面那几位爷准备些干净的毛巾,再上两桌好酒好菜。”
  话音刚落,便扶着沈棠跟着掌柜的上了二楼。
  沈棠轻轻地将窗推开了一条隙缝,外面的雨依旧下得很大,她低低地叹道,“看这情势,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来。”
  碧笙笑着说道,“该停的时候自然能停。小姐如今越发多忧了,不只要操心整个侯府的大小事,连这雨何时停都要唠叨,再这样下去,可不就跟个老态龙钟的婆婆似的了?”
  沈棠淬了她一口,“你懂什么,这雨下得那样大,若是久久不停,京城的百姓可就要遭罪了,莫说这时候正值秋收之尾,郊外的农民多少要遭受些损失,便是城内的百姓,那些地势积洼房屋不牢固的,难免也要受这雨水之灾。这可是关乎民生的大事,怎算得上像老婆婆似的唠叨?”
  碧笙撅了撅嘴,都囔道。“得了,这下还将百姓民生都一并操心了去。”
  她话刚说完,掌柜的便亲自将菜送了进来,轻手轻脚地布下,然后恭谨地说道,“酒水菜色皆已经送了来,还请贵人慢慢享用。”
  掌柜的说完,便知趣地退了下去。
  碧笙啧啧地说道,“我以为经过了上回的变故,这青凤楼该倒闭关门了呢,没想到还经营得好好的。”
  沈棠的目光微微闪动着,她低声说道,“再京城能将生意做得那么大的,又岂是简单的角色?这青凤楼背后的主子,想必也颇有些来头。莫说这些了,忙了一上午,我腹中还真觉得有些饥饿,上回来时没曾好好用过这里的菜色,这回可要好好地尝一尝。”
  青凤楼的菜色的确不错,更难得的是它的酒水,沈棠略尝了一口,只觉得满口香醇回味无穷,不由自主地便又多喝了两口。
  这时,门外忽然想起了“咚咚”的敲门声,来人似乎是刻意将声音压低了下来,沙沙地问道,“里头可是安远侯府的大小姐?奴婢是忠勇伯府李大小姐身边的丫鬟,我家小姐的包厢就在隔壁,请您过去一趟。”
  沈棠微微一愣,李莲莲?
  她向碧笙点了点头,碧笙便出去将门开了,一个生得甚是高大的丫鬟怯生生地立在了外头,她低垂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将一张红色的名帖递了过去,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这是我家小姐的名帖,小姐说她本该过来给沈大小姐请安的,但奈何前几日不小心跌了一跤,腿脚有些不便,因此便只能麻烦您过去一趟了。”
  沈棠眉头微皱,这名帖确是忠勇伯府的没错,上面印着的府微她是认得的,撒了金粉的莲花标志也是李莲莲的,但这相请的丫头,却有些惹人怀疑,找的借口也有些别扭。
  她静静地凝视着那丫头,越看越觉得疑惑,她的身量很高,几乎要高出自己快一个半头去,骨节也有些宽大,那张脸倒是个十足清秀的美少女,但这身材有些太过…粗犷魅梧了吧?
  忽然,也不知道是看到什么,沈棠的目光一闪,嘴角便不由自老地弯起了一个漂亮的孤度来,她笑着说道,“既然莲莲腿脚不便,那还是我过去一趟比较好。”
  碧笙轻轻地拉住了她的衣袖,狐疑地望着怎么看怎么别扭的丫头,悄声说道,“小姐,小心有诈。”
  沈棠安慰地冲她一笑,“你放心,这位胭脂姑娘我曾是见过的,她为人甚好,只是生得粗壮而已,并不是什么坏人。”
  门口立着的胭脂姑娘的身子一僵,脸色腾一下红到了脖子根,他有些不自在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便转身在前头引路。
  碧笙跟着沈掌出了包厢,她撇了撇嘴,望着胭脂那高挑地有些诡异的背影,低声地嘀咕道,“胭脂……这名字活像是花楼里的姑娘一般,听起来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沈棠看着走路都僵硬起来的胭脂,不由自主地轻声笑了起来,好在胭脂在几步之外的包厢处停了下来,她勉强让自己神色平静了一些,然后笑着对碧笙说道,“我有些悄悄话要跟李大小姐说,你就和胭脂姑娘一块在门口守着,胭脂姑娘武艺高强,为人又好,正好趁此机会,你们两个好好认识认识。”
  胭脂将头垂得更低了,她轻轻地替沈棠开了门,随即便又将门带了上来,然后如同一座木雕,也不搭理碧笙,只是一动不动地守在了门口。
  碧笙见状更觉奇怪,不由拿眼将她上上下下地扫视着研究子起来。
  屋内,紫衣少年正懒洋洋地靠在窗台之上,望着窗外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的大雨,等到门开门合的动静,他的嘴唇微翘,缓缓地转过头去,柔声说了句,“你来了。”
  沈棠有些嗔怪地说道,“有你这样的主子,严知可真不知道倒了几辈子大霉,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你竟然让他作丫鬟打扮,实在是太过胡闹了。”
  赵誉并不答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过了良久才笑着说道,“他若是以男子打扮去邀你过来,若是让人瞧见了,那岂不是平白生出了闲言碎语?你祖父新丧,还未过百日,若是让有心之人将话传了出去,你又该如何在侯府自处?胭脂见我相思甚苦,便主动牺牲,替我将你引来,实乃是忠仆,他一片拳拳心意,我若不受之,岂不是要伤了他的心?所以,你不用替他操心,他乐意地很。”
  沈棠无奈地望着那张洋洋得意的脸,不由轻轻地摇了摇头,“你这样费尽心机地找我,有什么事?”
  赵誉的表情说时迟那时快,一下子便苦了起来,他有些委屈地说道,“自从那日见到你和……那姓容的小子亲昵相偎后,到今日已过了足有二十天了。”
  说到“那姓容的小子”和“亲昵相偎”这几个字时,他的表情闪过一丝狠戾,咬字都特别地重,那酸涩的醋意一览无余。
  沈棠想起那日黑瓦白墙下少年幽怨之极的眼神,不由摇了摇头,“早和你说过了,阿觉于我,便像是兄长一般,没有男女之情。至于亲昵相偎,一定是你看花了眼闪了神,我确信是从未有过的。”
  她见赵誉脸色稍缓,低声说道,“我祖父临终前,将沈氏家主的位置传给了我。”
  赵誉的脸上闪过几分愧疚,他的眼神里同时写着心疼,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柔声说道,“我知道,辛苦你了。”
  他是身份敏感的瑞王世子,一向便对朝局的变动分外敏感,自从他情定沈棠之后,对沈氏的动向更是格外关心,再加上他不远万里,负伤赶回北疆,将瑞王说服,与沈氏立下了盟约,因此前些日子沈氏所经历的风险,所遇到的难题,所面临的危机,他都一清二楚。
  好几次,他都想去夜探安远侯府,再像备将归来那日一般,溜进月桂阁中,哪怕只是见沈棠一面,问一声你还好吗?但奈何沈氏的防守在老候爷去世之后,忽然又加强了许多,他试过了几次都不曾得逞。
  后来沈棠说动了曹文显,一举便化解了沈氏的危机,不只如此,还将恪王的声望又提到了一个新的层次,他才知道她承受别人难以想象的压力,用自己的智慧和谋略替沈氏和恪王躲过了这一劫难。
  只是那样,太辛苦了她,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帮上忙。
  他轻轻地叹了一声,拿起茶壶,替沈棠沏了一盏茶,递了过去,温柔的说道,“外头雨大,天凉,喝口热茶,去去寒气。”
  外面的雨仍旧磅礴而下,但包厢中却一室绮旎。
  第一百三十四章 守身
  赵誉以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望着轻抿茶水的沈棠,他的目光纠缠,似欢喜,又似哀怨,里头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他忽然低声问道,“喂,你是怎么看出胭脂原来是胭脂的?”
  沈棠轻轻抬起头来,目光正对上赵誉的,她微微一愣,随即却又笑出了声来,“那张脸倒是颇为精致,只是我还真是头一次看到身量那样高的丫鬟,也有些太不协调了吧?至于怎么认出是严知来的,那就更容易了,他的耳垂上长了颗痣,我恰好曾经注意到过。”
  她顿了顿,接着说道,“其实就算不是看穿了严知,我也已经猜到了是你想见我。我记得你母妃出自忠勇伯府,李莲莲应算是你嫡亲的表妹,虽然因为你质子的身份有些敏感,你与李氏素来往得并不密切,但你有李大小姐的名帖却并不奇怪。更何况,你还腿脚不便,非要我来见你呢!”
  赵誉的目光更柔了,他低声说道,“安远侯府的守卫比从前更加严密了,若是想不惊动任何人地进去一趟,几乎不太可能。二十日未见,就像隔了好几年一般,我有些……想你了……”
  最后的那几个字,含糊不清,几乎被全般吞没入了喉咙之中,但沈棠却全将它们抓入了耳中,放进了心里,她嘴角微翘,笑着问道,“所以你收到了我今日要进宫的消息,便巴巴地躲在宫门外,见我进了青凤楼,所以便也赶了过来?”
  她看到一向最注重打扮的他头发有些微湿,还有几根调皮的发丝从玉冠中跑了出来,紫色的锦袍上还有几滴零星的水清,这绝不是正好在青凤楼用饭,无意中见到了自己才会有的模样。
  赵誉被说穿了心事,脸色有些微红,但不过是转瞬之间,他就恢复了惯常的神色,一副漫不经心略有些自得的表情,“今天早上收到消息说你进了宫,我便抬头看了看天,料定午时前后会有大雨,且雨势磅礴,以你的心性必然不会眼看着随扈在倾盆大雨中送你回府,所以我便早早地呆在了此处,等你。”
  沈棠不由“噗嗤”一笑,“原来你还会看天。”
  赵誉笑着说道,“你可别小看我,我自小一个人呆在瑞王府里,身边除了胭脂就没个可相信的人,也不敢出门结交朋友,连外祖父家都鲜少去,因此便只好在王府里看书,什么奇门八卦,野趣奇闻,宫廷秘史,包括星相相术都有所涉略,只不过水平嘛,就是略懂略懂而已。”
  在十二岁发现可用用好色荒诞来掩饰自己的性情而不遭到皇上特别的注意之前,他几乎都是呆在王府中,低调地连大门都不敢出。严知是他唯一的朋友,各种书籍便是他的知己,他靠着各种各样奇怪的书籍,度过了他难熬的童年。
  他忽然收敛了嬉笑的神色,低声问道,“你早晨去得那般急,是不是宫中又出了什么变故?”
  沈棠微一沉吟,然后说透,“皇贵妃娘娘被人下了毒,催动了心疾的发作,险些丧命,我师承药圣,薄有些医技。将娘娘救转了过来。”
  她语气渐渐地冷了下来,“皇上他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为了将他心中属意的儿子推上王位,不惜拿江山社稷朝臣良才去赌。到时候就算是趁了他的心意,但经过了这么一场乱子的大周,却已经千疮百孔了,更别提西域和游牧都在虎视眈眈着。”
  赵誉忽然有些迟疑地说道,“我自小便与皇上接触得多,他从前并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对太子殿下,皇上一向溺爱地紧,但这半年来的所作所为却真的像换了个人一样,变得完全陌生了。我总觉得皇上他对太子,似乎有些过了头……倒像是成心要将他推出去做幌子一般。”
  沈棠轻轻地笑了,“果然是个敏感的孩子。”
  赵誉挑起了眉头,沉声问道,“孩子?若是我没记差的话,你比我还要小两岁多,被比自己小的人说成是孩子,你是在嫌弃我幼稚?有些伤自尊啊!”
  沈棠一滞,随即又苦笑了起来,“我的年纪比你小,但心态比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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